自从奶奶病后,徐经眠成长的速度比谁都快。他能屡败屡战,顶着高中生的脸拿下熟练工的活;也能当机立断,安排好医院、家里、打工等数不清的事情。
因此长久以来,徐徇义鲜少再见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
而现在,徐经眠掰着手指,眼神飘忽,连换了三个语气助词也没说出一个句子的开头。
徐徇义想,他总有一天要告诉徐经眠,他的撒谎技巧烂透了。
“小义,”徐经眠终于放过他那可怜的手指,“我借了一笔钱,给奶奶转院做手术。”
“多少?”
“一百万。”
徐徇义噌地一下站起来,警戒程度拉到最高等级:“哪儿借的,问谁借的?”
“就昨天打架遇到那个人,穿西装的。”
“他叫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你站起来。”
“什么?”
“站起来!”
徐徇义从来不是遇事沉着冷静的人,拽着徐经眠的胳膊就把人拉了起来。
他把徐经眠的薄卫衣拉上去,看见腰腹处一片平整光洁仍不安心,把手放在徐经眠的肚子上一处处按压,以确认所有器官还在该待的地方。
“肾还在,冷。”徐经眠把衣服拉下来放好,好脾气地问,“满意了?”
“你拍视频了吗?给了他没穿衣服的照片?是不是高利贷,利息多少?”
“都不是,”徐经眠说,“没有利息,十年内还上就行。”
“哥。”
徐徇义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手指被掰得有些疼,徐经眠咽下口水,说:“他喜欢我,小义。我说,在奶奶病好之前,我没法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因为我考虑不了别的事。他就说借钱给我,让我尽快告诉他答案。”
“我当时想,哪有这么傻的有钱人?可是他真的给我了,我必须收下。也许他下个月就不喜欢我了,我没有反悔的机会。”
说到这儿,徐经眠看向徐徇义,想缓和气氛,僵硬地笑了下:“没准儿他就是爱花钱,你说呢?”
徐徇义一点都不相信这些鬼话,但他没法再发难。
徐经眠能编出一整套荒谬的说辞,肯定是做好了咬死不认的决心,他知道自己问不出来。
在徐经眠面前,徐徇义永远矮一头。
“什么时候转院?”
“尽快。”
“他知道你是双性吗?”
“知道。”
“你们做过吗?”
“当然没有。”
徐徇义的气势尽数消散,低着头,像个偷问大人隐私的小朋友。
徐经眠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压低,狠狠揉了一把他后脑的头发,道:“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睡觉去。”
“嗯,”徐徇义乖乖应道,“好好休息。”
“晚安。”
-
几天后,徐经眠被带去见姜悦。
同样的酒店,同样的房间,徐经眠再一次仔仔细细地吹干自己的卷发,只缠着一条浴巾,坐在床上等待。
半小时后,姜悦到了。
徐经眠帮他脱下外套,倒上温水,把从司机那儿打听到的他放松时爱抽的烟和爱喝的酒都放在他手边。姜悦看了他一眼,没接,独自起身去浴室洗澡。
出来时,他看见徐经眠站在浴室门边,浴巾拉到锁骨下面暴露度刚好的位置,满目殷切。
姜悦把人捞近了,虎口抵着徐经眠的下巴强迫他扬起脸,问:“怎么?”
一周前还指控他卑鄙可耻,不择手段的男妓子,怎么突然成了谄媚逢迎、小意温柔的金丝雀?
“奶奶她现在住的医院,用的药都是最好的,李助理说,您会找最权威的医生来给她手术。”
徐经眠去看她时,把对徐徇义说过的故事又说了一遍。奶奶没有像徐徇义一样深究,也没力气深究了。
她只是笑着拍拍徐经眠的手说:“那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徐经眠点头,看着奶奶身下柔软洁白的被单,四周窗明几净的病房,心里头那么一点对姜悦的不满和不甘心,彻底消散。
姜悦听罢,松手撇开徐经眠,道:“既然感激我,就别做出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他说:“我不需要太笨的床伴。”
徐经眠在原地怔了怔,随即靠近抱住姜悦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说:“谢谢你,阿悦。”
他退后一步,解开腋下固定浴巾的结。布料落下那一刻,他抬起脸看向姜悦,眼睛里面盈盈的,有最真诚的感激、坦然、与畏惧。
姜悦捧住徐经眠的脸吻他。
惊人缠绵的吻。姜悦一只手插进徐经眠后脑勺的头发里轻轻抓着,舌头温柔地抵进他口腔。他试探着回应,立即被姜悦抵着纠缠起来。
姜悦的吻技算不上一流,但主导欲十足。徐经眠只用跟着他的节奏,被舔吮,被吞噬。他双手抱着姜悦的脖子送上自己的身体,直到被亲得头脑发晕,脚下都站不稳了,姜悦才堪堪放过他。
他胸口起伏着,被亲成湿红一片的唇瓣忘了合上,双目呆愣愣地出神。
徐经眠18岁卖出自己的初夜,3000块,破了前面和后面,嘴里也被射了一发,唯独没得到一个吻。
此后不是没有嫖客吻过他,但没有人比姜悦更热烈纯粹,就好像,在亲自己的爱人一样。
室内的灯光是昏黄色,一个吻过后,氤氲出的色调愈发暧昧朦胧。徐经眠不着寸缕,软着身子靠在姜悦怀里。他慢慢仰起头看向姜悦,双眼懵然濡湿,卷毛柔乱,活像一只迷路后被喂食毫无防备的小狗。
手顺着脊椎一路下滑,路过臀部落在腿根,姜悦打横抱起徐经眠放在床上,俯身贴近他耳边说:“表现不错。”
徐经眠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如同在幼儿园被老师奖励了大红花的满足感。
他眼睛弯起来,伸手解开姜悦的浴袍往下拉,吻着他的肩膀说:“阿悦喜欢前面,还是从后面进来?”
姜悦说:“先让我看看你的阴部。”
第5章 情人
徐经眠握住自己的脚踝,尽可能地向两边拉开,腰部前挺,臀部上抬。
灯光和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方。他勃起硬挺的阴茎,娇小肥润的阴唇,紧紧皱缩的后穴口,以及稀疏的浅棕色阴毛统统暴露在外接受审视。
姜悦抬手,微凉的手指剥开阴唇,阴道口收缩着,正小口小口地吐露湿液。
徐经眠的脸已经红透了。姜悦总能让他没法进入工作状态,以徐经眠个人的身份感受这些与性有关,羞耻过度的事情。
呼~
姜悦对准女穴吹了口气。
徐经眠腰部猛颤,逼口大幅度缩紧,“噗”地流出一大口湿黏的清液,阴茎愈发充血,他抓着双腿的手压根使不上劲儿,强烈的欲望驱使他想立即给自己一些抚慰。
似乎听见他心中所想,姜悦下一刻便剥出那颗小小的籽粒,手指轻弹,戏弄一样,看着徐经眠难耐地呻吟颤抖。
而后,他又突然按住阴蒂,力道大方地揉捏起来。
“啊,哈——”
徐经眠绷直了腰,不过几下,便在姜悦手里抵达了高潮。
女穴的高潮,前面阴茎仍挺立着,兴奋地几乎要射出来。
姜悦说:“你水太多了。”
“嗯……”
大脑被快感占据,徐经眠组织不出语言。几秒后,失神的眼神渐渐回焦。
他看着姜悦问:“阿悦不喜欢吗?”
姜悦不置可否。他把沾满徐经眠淫水的手指放进徐经眠嘴里,搅动两圈后,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截红舌亵玩。
嘴无法合上,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徐经眠像一个器物或者玩具,乖巧顺从,任由姜悦摆弄自己。
待玩得差不多了,姜悦抽出手指,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和徐经眠的脸颊,问他:“尝出来了吗?骚味儿。”
徐经眠木了木,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姜悦这是在和他……调情?
徐经眠起身追上去,张唇含住姜悦的指尖。姜悦抽出手指摸摸他的脸,道:“乖,躺回去。”
果然。
徐经眠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他在自己和男娼的身份间徘徊忐忑,却忘了姜悦打一开始就没想做他的嫖客。
姜悦嫌鸭脏,不肯招嫖,于是想方设法地把他变成自己的情人。
因为是情人,姜悦无需再吝啬这些前戏、情话、和亲吻。
想通后,徐经眠抬起头,眼神渐渐地变了。他红着脸,迷蒙的眼底尽是纯真与悱恻。双腿并在一起,因难耐而交替摩擦着。
“我,想要……”他无助地扯一扯姜悦袍角,楚楚可怜,“阿悦,你行行好,帮一帮我,好不好?”
姜悦垂首看他,嘴边噙着抹笑。那笑意给了徐经眠极大鼓励,他把两根手指舔湿后放在阴蒂上,当着姜悦的面自慰起来。
他太清楚把手指放在哪里能让自己舒服,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沾了淫液的手指埋在阴蒂处快速摩擦,搅动出沉闷滞涩的水声,徐经眠呻吟着,音量压得很低,但周遭的气温一点点升上去,如同青蛙置身温水。
临近高潮时,他猛然停下动作,大幅度喘息着,以压制回潮的欲望。
他泪眼蒙蒙地看向姜悦:“阿悦……”
姜悦无动于衷。
徐经眠眼神幽怨,手指颤抖着,又一次压在阴蒂上。
“呃,呵,哈啊……”
第二次临近高潮,徐经眠几乎控制不住,到最后一刻,他的手腕被人握住。
姜悦不知何时脱掉浴袍,终于和徐经眠来了一次公平的赤诚相见。
他带徐经眠一起看床单上濡湿的水迹,调侃道:“浪得没边了。”
徐经眠像得救一样,瘫倒在枕头上喘气。
没空欣赏姜悦好得过分的身材,徐经眠的足跟勾上姜悦的腰,屁股扭动着,用女穴去够姜悦的下面。
他发痴一样地喊:“阿悦,阿悦。”
做到这一步,姜悦终于吊足胃口,主动用龟头对准徐经眠湿乎乎的逼口。徐经眠出过太多水,龟头抵住一下就滑走了,他躬身想帮忙,却在看清姜悦阴茎的那一刻,心头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
姜悦反应极快,手掐住徐经眠的腰,阻止他逃跑的动作。
“跑什么?”他沉声问,“不是想要吗?”
“我……不是,不行,”徐经眠惊觉,直起身抱住姜悦恳求道,“让我再去一次,阿悦,我用按摩棒玩给你看好不好?”
徐经眠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他忘记了姜悦对他来说是多么勉强超过的客人。
而现在,这个错误似乎无法挽回了。
无论他如何仓皇地亲吻姜悦的颈侧,提出多么放荡下流的表演,龟头仍然撑开徐经眠的穴口。
姜悦双目深情,语气却掩不住戏谑:“我等不及。”
“等等,呃啊——”
他完全被撑开了。
原本隐藏在阴唇底下,米粒大小的阴口,骤然间被儿臂粗细的鸡巴插入,穴口绷成稀薄的浅色,穴道缩得死紧。
姜悦的推进实在称不上温柔,徐经眠摇着头,块分不清痛和胀。他哀哀苦求,求姜悦能退出去或者慢一点。
“别乱动。”
“啪”的一声,姜悦拍了他屁股一下,同时阴茎撞上绞紧的内壁:“放松,再故意缩紧,我不会像现在这么温柔。”
“呜……”
徐经眠努力放松,虽然收效甚微。姜悦慢慢插到了底。女逼被彻底填满,过度的酸胀让徐经眠喉头失声片刻。可姜悦仍然挺腰,试探性地,撞了撞他内道劲头的地方。
“啊啊——”
徐经眠猛烈地挣扎起来。他身子蜷下来,一手死死按住下腹,哀嚎道:“不可以,不可以,这里不行!”
看反应姜悦就知道,他碰到宫口了。
宫口肉嘟嘟的,嫩得很,姜悦又顶一下,徐经眠直接哭了。他并拢腿向上逃,碍于床头柜跑不掉,只好用手推拒姜悦的胸膛,哭喊:“不要碰好不好?难受,太酸了,我受不了。”
姜悦道:“你的阴道太浅了。”
“不是的,不是……”徐经眠摇头否认,“没有人碰过,他们都碰不到。”
姜悦抬起徐经眠的脑袋,强迫他看向下面。
被撑得逼近极限的穴口外面,姜悦的性器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
他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
姜悦轻轻动了下,没撞宫口,徐经眠仍惊得绷直腰。
“打开它,”姜悦毫无慈悲地说,“我要进去。”
“我做不到。”
徐经眠慌不择路,一手握住姜悦露在外面的阴茎,阻止他往里顶的动作。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打开?”
“可以。”
“下一次行不行?我没有准备,下次再让你进来。”
姜悦停顿片刻,拨开徐经眠的手,在不触及宫口的地方缓缓抽插起来。徐经眠太紧张了,即使够湿,他也没法轻松地出入。
这实在不利于性爱的舒适度,姜悦握住徐经眠的阴茎撸几下,确定这里和女逼一样同样能获得强烈快感后,把徐经眠的手放在那里,道:“自己摸摸它。”
只要不碰宫口,一切好说。
徐经眠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一部分注意力被分散走,女穴不自主地放松下来。姜悦掐着徐经眠的腰往逼里操,力道不小,把徐经眠颠得快拿不住自己的性器,但始终不触及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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