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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甜心,被迫营业!(综漫同人)——鸡子饼

时间:2024-04-16 08:47:01  作者:鸡子饼
  还速战速决……他要能战得动啊。
  见森鸥外面色古怪,黑泽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啧啧道:“老森,就一晚上,你不会已经不行了吧。”
  “莲酱,永远不要说自己的男人不行,因为,”森鸥外伸手抚上他的脸,在踮起脚尖吻他时,从腰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差点跌倒。
  还是黑泽莲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
  “因为他有可能会真的不行。”森鸥外疼得直吸气,“我的腰,嘶——”
  “……”
  黑泽莲一脸复杂。
  *
  “莲酱,谢谢你。”
  在被按摩了半小时后,森鸥外感觉身体有所好转,总算能慢慢地站起来了。
  “你也真是够可以的,这种事还想瞒着我,我怎么可能会笑你?”黑泽莲对森鸥外的脑回路感到费解,“不过这才第一次,你就这样,我们以后还是盖棉被纯聊天吧。”
  虽然这种事让黑泽莲感觉很愉快,但没想到差点要了森鸥外的命,在个人享乐和恋人的健康之间,他更重视后者。
  “不!我拒绝盖棉被纯聊天!”森鸥外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强迫狼吃草,除非你杀了我!”
  黑泽莲是见识到什么叫死鸭子嘴硬了。
  “行吧,我给你买点补品,你多吃点就好了。我躺平,你随意。”
  他摸摸森鸥外的头发,后者的情绪才平稳下来,乖乖被他扶着去了餐厅吃早餐。
  这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大部分人在这时都已经吃过了早餐,除了黑泽莲和森鸥外,就只有沉迷打游戏起得太晚的庄园主人望月满。
  望月满从两人进来餐厅后,就一直盯着他们。
  当看到黑泽莲扶着森鸥外慢慢坐下,又忙前忙后去取餐时,望月满深深地震惊了。
  原来港口Mafia首领森鸥外是下面那个!
  那个漂亮又温柔的年轻男孩才是上面那个啊!
  望月满被这个滔天认知惊的差点打翻桌上的味噌汤。
  他装出吃东西的样子,眼神一直没离开过那桌,看到黑泽莲在替森鸥外捏腰和喂汤时,他更加确定了这件事。
  幸好那男孩没有选择福泽谕吉,否则他的老社长岂不是也要变成下面那个?
  没法想象。
  不过森鸥外是什么品种的受?老头受吗?
  老头受是在这时候转过脸看向他的,目光中冷冽的警告之意让他不寒而栗,很明显在告诉他——你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望月阁下,这时候才起床吗?”森鸥外边切蘑菇边说。
  蘑菇切开是喂给黑泽莲吃的,这两人在公开场合也无所顾忌了。
  换作在以前,森鸥外可能真的会考虑让黑泽莲成为他的地下情人。
  “咳咳,是啊,打游戏通关了。”望月满看出森鸥外的显摆,“森森和小青年的感情真好啊。”
  “他叫黑泽莲。”森鸥外不管望月满知不知道黑泽莲的名字,重新介绍了一遍。
  望月满立刻亲切地喊道:“莲莲。”
  “莲莲是你喊的吗?”森鸥外当即就变了脸色,“望月阁下是睡觉的时间太长了吗?”
  ——睡到都昏头了!
  靠,醋精老头受,叫一下会死啊!
  望月满敢怒不敢言,只能幽怨地看着黑泽莲:“黑泽君。”
  森鸥外这才满意:“嗯,莲莲喜欢陌生人这么叫他。”
  望月满&黑泽莲:“……”
  “福泽阁下呢?”森鸥外左右看了一圈,“刚才也没看到他,又去钓鱼了么?”
  “没有。”望月满想了想说,“我之前好像在北边看到他和那个黑皮肤金色头发的服务生在凉亭聊天。”
  那个服务生很明显是安室透。
  黑泽莲有些坐不住了,而且他发现伏特加也不在后厨了。难道那两人已经准备撇开自己去取福泽谕吉的人头了?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森鸥外拍了拍他的手背,“先把早餐吃完,然后我们一起去看看。”
  “可是——”
  黑泽莲绝对是不希望福泽谕吉被杀掉的,但如果可以,他希望伏特加也能苟一条命。
  相识那么久,伏特加对他还算不错,至少没有真正害过他。
  他只是黑衣组织的成员,服从于组织的命令而已。
  “听话。”森鸥外将软欧包推过去,示意他吃完。
  老狐狸自然有自己的盘算。
  他没有把和安室透已经达成一致协议的事告诉黑泽莲。
  为了取福泽谕吉的首级,黑衣组织难道真的只派出了安室透、黑泽莲、伏特加三个人吗?
  这三个人的组合并
  不互补,伏特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也只有他是忠心耿耿的,另外两人都居心不良。
  还都是二把手朗姆的手下。
  黑衣组织想要破坏三刻构想的平衡,所以必须得先除去处于分界线的黄昏,再以黑.吃黑,最终得到一切。
  胃口未免太大了。
  森鸥外缓缓眨了一下眼睛,旁边的青年已经迅速塞完了欧包:“我吃饱了,我们去看看吧。”
  看着他鼓鼓的腮帮子,他无奈地耸肩:“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在意福泽阁下也不怕我吃醋。”
  观潮楼之所以叫观潮楼,是因为这栋楼的主人叫观潮楼主人。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废话,但黑泽莲仔细盯着楼牌的名字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森鸥外曾经的笔名叫“观潮楼主人”。
  “你猜的没错,这座庄园是望月阁下的,但这栋楼是我买下的,所有权还在我手上,你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森鸥外捂着腰踏上第一格台阶,“……该死,我为什么不装个电梯?”
  黑泽莲默默地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发动了异能力,下一秒,两人已经在楼里了。
  观潮楼一共有七层,黑泽莲只去过楼顶观海,楼里倒是没有来过。
  入眼便是一幅又一幅挂在墙上的绘画作品。
  挂在最显眼位置的,是一幅名叫《舞姬》的油画。
  上面是一个正在跳舞的女人,长相与黑泽莲有九分相似。
  “那个是我妈妈吗?”黑泽莲问道。
  “是,这是黑泽先生唯一留下的作品。”
  “我爸画的?”黑泽莲惊了,黑泽歌溪居然会画画,那琴酒岂不是会绣花?
  不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是对他能有心思做这种事感到惊讶。
  “是,但是这幅作品,阿茗学姐没有看过。”森鸥外的语气不无遗憾,“黑泽先生在完成《舞姬》之后,就将它暂时放到了这里。本来想给阿茗学姐一个生日的惊喜的,但是他们没能活到冬天。”
  当事人和画家都不在了,但《舞姬》却是留下了。
  油画的色彩明艳又温柔,几乎都是暖色调,很难想象那个冷血无情的昔日酒厂一哥,笔下是有温度的。
  手腕上的黑影似乎是和油画产生了共鸣,有些不安地扭动着,黑泽莲解开它,将它放到了地上。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他对黑影说。
  黑影瞬间拔地而起,变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和黑泽莲记忆里的黑泽歌溪的身影一模一样。
  黑泽莲看着黑影朝油画走过去,他以为黑影会想要拥抱和抚摸那幅画,但黑影却是伸出了手,轻轻地擦去了黑泽茗脸上的灰尘。
  耐心又细心地擦拭着。
  “阿茗学姐和你一样,珍惜容貌。”森鸥外解释道,“黑泽先生的异能力,也明白他会想要做什么。”
  “老森,我也很会跳舞,你能给我画一幅吗?”
  “我不会画画。”
  “那你给我写一本《舞姬》。不管是什么,我想留下点东西,证明我来过。”黑泽莲轻声说道,“万一哪天没我了,你也能记得我——”
  森鸥外捂住了他的嘴,没有再让他说下去。
  “……有人来了。”
  “波本,你在搞什么鬼,取一个目标的首级,需要这么久吗?”
  ——是琴酒的声音!
 
 
第149章 森先生你是真的屑
  琴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又是怎么来的?
  难道黑衣组织这次派来出任务的人数远不止伏特加安室透和他三人?
  黑泽莲屏住了呼吸,森鸥外的手臂还圈在他的腰上,在脚步声渐进时,将他轻轻揽到了一边。
  安室透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抱歉抱歉,因为出了问题,在我们三人之中,有一个卧底喔。”
  这个“喔”字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愉悦,听得黑泽莲头皮发麻。
  三人之中的卧底……艹,怎么听怎么感觉是在给他告状。
  安室透除非傻了,否则不可能说叛徒是自己,同理,跟随琴酒多年的伏特加,也不可能是叛徒——主要是栽赃伏特加成功也没有好处。
  伏特加背后的势力就是琴酒,再无其他。
  但揭发黑泽莲,那好处可就多了。
  不仅能为朗姆除去一个眼中钉,立下功劳,更能使得琴酒在组织中的地位得到影响,还能震慑叛徒的来源地港口黑手党。
  而对黑泽莲来说,受到影响的不止是卧底工作,还有他和琴酒好不容易修补的兄弟情。想到这里,他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秒钟将安室透转移到撒哈拉大沙漠里去。
  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他偏过脸,看到森鸥外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黑泽莲立马乖顺了下来。
  “你知道卧底是谁吗?”安室透问琴酒。
  琴酒没出声,黑泽莲听到了打火机打开的声音,他应该是点了一根烟。
  吸烟代表着思考,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如果琴酒没有把安室透的话听进去,就会当场冷嘲热讽,而不是吸烟了。
  他绝对不会怀疑伏特加的,只会怀疑自己和安室透。
  “你发现什么了吗,波本?”琴酒不答反问。
  安室透微笑:“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港口Mafia的首领森鸥外,这两天也在这个庄园里。”顿了一下,“并且和你的弟弟睡在同一个房间。”
  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黑泽莲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但他脑子里在想的是,如果琴酒和波本联手对他和森鸥外进行攻击,那他应该把森鸥外转移到哪里去。
  ……还有庄园里的其他人,望月满和福泽谕吉他们。
  “你会为这句话的真伪性付出代价。”琴酒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陡然冷了下去。
  很显然,他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黑泽莲又感受到了淡淡的忧伤,看来要让琴酒接受自己弟弟的伴侣是敌对组织的老男人,这件事注定坎坷。
  “那是黑泽君吗?”
  黑泽莲心道糟糕,难道他们被发现了吗?
  他刚要使用异能力,却被森鸥外捏了一下手,这是一个暗示,叫他不要动。
  然后是安室透的脚步声。
  擦过了他们,往前面走了过去。
  黑泽莲明白过来,他们看的也是黑泽歌溪的那幅画《舞姬》。
  自己和母亲黑泽茗长得本就相似,安室透没见过黑泽茗,第一眼会认错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女孩子啊,琴酒,难道你还有个妹妹吗?”
  琴酒一言不发,但黑泽莲知道他一定在看那幅画。他偷偷挪了挪位置,从帘布里露出一只眼睛,悄咪咪地打量着站在画前的那两个男人。
  安室透站得近一点,满脸都是兴致,而琴酒站得远一点,嘴里叼着烟
  ,前额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表情。
  外面昏黄的光线投射进来,在地上牵出两道人影。
  黑泽莲望着黑泽茗的画像,陷入了沉思。
  关于父母,琴酒接触的时间比他多的多,也比他长的多。他们之间的羁绊和感情,可以说远胜于他。
  黑泽歌溪和黑泽茗在格陵兰岛同归于尽之时,是琴酒把他打晕了拖走的。
  那时候的琴酒,心里在想什么呢?
  ——尊敬的父亲变成组织的叛徒,母亲则一直是潜伏在组织内部的卧底。自己在同一天失去了父母,被各种猜忌,还得照顾年幼不懂事的弟弟,并忍受所有的恶意,留在了黑衣组织。
  黑泽莲心想,在那个时候,有人陪伴琴酒吗?
  他有陀思陪着,还有黑杰克医生暗中照顾,继承了黑泽夫妻全部的家产,但琴酒……恐怕什么也没有。
  因为曾经失去一切,变得一无所有,在猜忌和怀疑中踽踽独行,所以他现在浑身都散发着刻骨的冷血。
  黑泽莲甚至想到了一件事,一件他忽略了,从来没有去思考的一件事。
  琴酒在任何时期都没有强迫他加入黑衣组织。
  他的少年时期,琴酒自己和伏特加都来对他进行过指导,枪法、驾驶技术、体术,伏特加经常放水,两人忙里偷闲就会一起去浪,但琴酒从不放水,只会把他往死里打。
  他幼年时,琴酒也教过他东西,学得慢或者学不会最多是骂,甚至是调侃,父母尚在,虽说聚少离多,但家是在的,弟弟也无需特别优秀。
  但后来,他对弟弟的要求就变了——枪法必须精准,闭着眼睛都能射击,逃命的速度、反应能力也必须一流。
  琴酒希望他活下去。
  虽然他从未说过。
  ……这就是兄长的心吧。
  正当黑泽莲沉思于自己的兄弟关系时,那位兄长的目光突然朝他这边投了过来。
  四目相对。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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