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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至于殿外被炸毁的偏殿,便说成是深夜走水···很多时候,脸面都是自己找回来的;少年帝王才不管文武百官如何想,他只要自己的英名,可不要传出大宣新帝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有一点帝王威仪。
  连续下令,看到舅父杨崇武着急还要出言,少年帝王轻咳一声,抬手捂唇,给了一个彼此都明白的暗示;杨崇武看明白了帝王的意思,终于起身退回到江越身后,他相信陛下会给自己做主。
  而江越并未看清帝王与杨崇武之间的小动作,忙着谢恩,因为他也是帝王钦点的陪同雍帝的礼官;谢恩起身后看着上首的帝王露出几许欣慰笑意,虽则这位有点白眼狼做派,却也是个明白的,看来他担忧的事情不会发生。
  众臣也跟着叩首,随着总管太监呼喊无事退朝的声音起身,放心走出大殿,他们的陛下虽然年少,却也是个有成算的,帝王之姿初现。
 
 
第205章 
  大宣君臣在太和殿各抒己见时,谢令月大摇大摆牵着陆寒尘的手走出太和殿广场,就如同漫步自家后花园,上百龙甲卫跟随在后。
  至于其他龙甲卫,自然有谢一这个统领安排他们这些日子的去处和任务,从小在京都长大的谢一,对地形再熟悉不过;而雍帝陛下即将下榻的督主府,有一百龙甲卫护卫足够。
  琢磨人心,谢令月最是擅长,他早想到大宣帝王根本不敢在京都对他如何;就是杨崇武撺掇帝王动心,也有明白的朝臣劝谏阻拦,他们不可能在天下人口中落下把柄;最多不过是返回雍朝时的围追堵截和刺杀,谢令月还看不在眼里。
  就是自己这个雍帝不曾递交国书便来到大宣京都,今日还炸毁太和殿偏殿,甚至当众羞辱大宣的镇北大将军···大宣君臣也会想法子遮掩,当大宣不要颜面的么,戒备森严的皇宫竟被雍朝人大摇大摆出入,大宣君臣还受制于人···
  除非大宣君臣个个厚脸皮,否则他们只会想法子压下今日之事,甚至还会主动为雍帝美化来大宣的目的;这些就是大宣君臣需要操心的事情了,谢令月半点不关心,此时他还有账要与陆寒尘算。
  “若是我不来,哥哥可是要忍下这些所谓的三十条大罪,可曾想过日后你该如何俯仰天地,如何行走于世间?!”
  陆寒尘是真正的古代人,思想与眼见只在当下,谢令月能想通这人大抵因为要离开家国,不能再为大宣效忠的那点愧疚,因而不曾在朝会上为自己辩驳一言,更有随便大宣君臣处置的意思,反正他能顺利脱身。
  可只有谢令月知晓史书工笔有多么可怕的影响力。
  若是没有他今日的搅局,就相当于陆寒尘认下了那三十条大罪;且不说随着罪名的传扬,陆寒尘即便身在雍朝有谢令月庇护,也会被世人非议;最重要的是这人一辈子便被定义为奸宦阉佞,身后骂名只会比如今更难听。
  谢令月怎会容忍自己的爱人被世人一直误会。
  明白自己的狼崽子是真的生气了,陆寒尘也不辩驳其他,乖乖认错:“是我之过,阿月莫要置气可好。”凤眸里凝聚无奈与愧疚之色又道:“我只是想着日后要在雍朝做事,难免愧对故国,才想着忍一时罢了,只要我能顺利到你身边便好。”
  谢令月还能如何,陆寒尘并没有他前世的经历与见识,他这种想法才是当下人最正常的行为。
  “倒是阿月你,怎的就忽然来了大宣,如此不将你的安危放在心上,未免太过任性!”陆寒尘知他是放心不下自己,才会以帝王之身为自己犯险,不是不感动,更多的是担忧。
  且狼崽子方才在太和殿那般嚣张招摇···还不知大宣君臣如何怒火滔天,只怕是之后在京都的日子并不安稳;陆寒尘也想到了会有明白的朝臣阻拦杨崇武的冲动之举,亦会劝谏陛下忍下一时之气,可···暗中的刺杀只怕少不了。
  指尖勾了勾他的手指,谢令月没心没肺般笑道:“正好龙甲卫算是初出茅庐,也给他们个历练的机会。”桃花眸对上爱人的凤眸,盈满笑意:“哥哥难道还不相信我么,龙甲卫是我训练出来的,只会震惊世人的眼睛,我们只管放心便是。”
  被他这般专注看着,陆寒尘面上泛起红晕,忙移开凤眸看向周围的重重宫墙;谢令月却还要故意逗他,爱人羞涩的模样他最爱看。
  “哥哥没叫我失望,两个月的时间,哥哥的脸上也长了些肉,看来有好好服药和用药膳···”桃花眸骤然逼近:“哥哥说,晚间我要不要好好奖励你一番啊?”
  陆寒尘羞恼,甩开他的手当先跨出宫门上了不远处的马车,且迅速放下车帘;面上的热意不断涌上,忍不住伸手轻扇一下;亏的狼崽子已是一国的开国之君,怎的还是这般口无遮拦毫无正形。
  身后还有那么多龙甲卫跟着···便撩拨起自己,也不担心他在龙甲卫心里再无帝王威严,倒像是个纨绔子弟···
  谢令月挤上马车,令龙甲卫在前开道,他自己则顺势将爱人拥入怀中,满足谓叹:“哥哥可介意我为你向宣帝讨要封赏?”
  对于谢令月来说,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更何况这些还是陆寒尘应得的,是他数次为大宣出生入死博来的功绩;然时机却有点不对,他前来接人,还是接陆寒尘前往雍朝,又是出任大都督,又是册封皇后···若是这人与天下人多想一些,就会以为他这是为陆寒尘讨要“和亲嫁妆”···
  陆寒尘是个男子,即便他身有残缺,那也有身为男子的顶天立地壮志;如此时机,谢令月又得理不饶人提出如此条件···其他人如何想谢令月不在意,他只要自己的爱人得到该得的,却不知怀中人会不会介意。
  因而才有此一问,假若爱人介意,那些好处不要便是,总不能叫爱人日后心怀芥蒂。
  陆寒尘扑哧笑开:“这时你倒是知道问我的意思了?”
  在陆寒尘这里,他根本就不在意大宣的什么爵位与封赏,何况在景昌帝当政时期,为了减轻帝王对他的猜疑,特意树立了自己贪得无厌好金银的形象;可谓是明目张胆的收受贿赂,虽则其中不少他分给了那些被他暗中救下的忠臣良将,可也不可否认,三年来他给谢令月送到漠北的金银也来自大宣,因而陆寒尘是无颜讨要什么封赏的。
  得天之幸,声名狼藉的他被狼崽子钟情,得到这人毫无保留的爱意···对于陆寒尘来说,余生能陪伴在狼崽子身边足矣;因而他不愿自己离开大宣的计划被打乱,便存了心思任首辅大人给他罗列三十条大罪。
  不过是些莫须有的罪名而已,他自己问心无愧;且只是承受些非议,又不疼。
  然他也不是傻子,谢令月在太和殿那般为他张目,陆寒尘自然想到了之后的种种可能;他自己是问心无愧,可新帝与朝臣必然是要将三十条大罪宣告天下的,除非他在雍朝改换身份,否则一辈子摆脱不了污名满身,那时···一心维护他的谢令月又将如何难做,他可是雍朝的帝王。
  封赏一个声名狼藉之人为大都督,还要册立为皇后,陆寒尘可以想到···怕是他的狼崽子再无法在雍朝树立威仪,更会被天下人耻笑与唾骂···
  想到此节的陆寒尘当时还坐在殿外,却在春日里出了一身冷汗,是他自己想的不够周全。
  如此,即使想到了谢令月方才的问话是何意,他也并无芥蒂,反而心间发软;他的狼崽子啊,既担心他到了雍朝少了金银寸步难行,必然也不会与狼崽子讨要···只好细心为他考虑到所有,那他怎么可能会多想。
  不就是被人揣测大宣给的封赏是“和亲嫁妆”么。
  只要换一个方向想问题便可,陆寒尘此刻心里还有隐隐的得意;不管是大宣或是雍朝,不知有多少名门贵女想要成为雍帝陛下后宫的一员,可谢令月心中只有陆寒尘一人!
  且自己将是狼崽子唯一的皇后,册封礼之后,陆寒尘与谢令月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夫;待到他们百年之后,也是葬入一处皇陵,真正做到了生同衾死同椁····每每想到这些,陆寒尘只有无限甜蜜。
  不就是被人笑话他一个男子却如同女子那般“和亲”么,其实那些人眼红还来不及,他有什么可芥蒂的。
  好么,谢令月轻笑出声,爱人自己就开解好了自己,开解的角度还如此的清奇;然而不得不说,谢令月很欣赏陆寒尘这种想法;人活一世,何必在意那么多蜚短流长,自己过的开心最重要。
  很欣慰,这人之前还是个偏执的性子,睚眦必报···如今却因为与自己的情意,先是在大宣朝堂一再退让,眼下更是胸襟开阔;谢令月不会觉得是自己改变了这人,而是陆寒尘自己的心态成长;可见原剧情中断言陆寒尘是个偏激病娇完全是片面之词,只要有人真心以待,这人分明有名士风流之姿。
  倾听着狼崽子的心跳声,陆寒尘虽不知他在笑什么,但可以肯定与自己有关;依偎在这人胸前,凤眸微阖,轻声呢喃:“阿月应该知道,如此···我是真的再无退路,你···可要一直待我如初。”
  心中暗自思量,若是狼崽子之后敢有三宫六院,他也不会抱怨,最多重拾心计与手段,拉着这人与自己共赴黄泉,也算全了狼崽子对自己许下的诺言。
  察觉到怀中人气息不稳,谢令月好笑:“这是又想到了何处?哥哥也不想想,一直以来我虽然对你说的多,可做的也不少,哥哥该信我。”
  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轻吻落在这人唇角,声音缱绻:“何况哥哥就是不信我,也该自信你的容貌,天下还有谁能比得过哥哥的潋滟之姿···我既然有了世间最好的美人,怎还会有心思看那些庸脂俗粉。”
  陆寒尘想打人,也真的捶在他胸口;这人···可真是会破坏氛围,动不动便没个正形,将他的满腔感动与酸涩都给驱散的无影无踪。
 
 
第206章 
  回到督主府已是将近午膳时分,换上便服,谢令月在正院的小厨房亲自下厨,给他打下手的只能是陆寒尘,也是这人主动要做的。
  想吃狼崽子亲手做的饭菜是他提出的,还是大白日,狼崽子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迫不及待要将人吞吃入腹;其实陆寒尘也很想与这人骨血交融,却也有三年不曾有过亲近的近乡情怯,于是便说想念狼崽子的厨艺,自己···便也跟着进了厨房帮忙。
  如今督主府伺候的下人们大都不是以前那些人,就连院外的守卫也换了人;只有老管家还是原先的忠伯,亲眼见自家督主与一个风华无双的男子牵着手进府,已是令老管家目瞪口呆;不是说他家督主一直对逝去的夫人情深意重来着,怎的忽然与一男子如此亲密,还是在大白天,毫不避讳府里的下人们?
  老管家疑惑,也不解,便跟着一起来了正院,疑惑不定的目光一直在两人身上打转;而谢令月也知晓这位老管家在陆寒尘心里的地位,并不在意他的打量,反而在目光交汇时轻松笑一下。
  终于看出点蛛丝马迹,老人家惊疑不定悄声问自家主子:“督主,怎么这位公子越看越是与先夫人有几分相似,就连这下厨的模样···也与先夫人差不离,可···这位不是个公子么?”
  在老人家的见识中,这位公子虽然身穿便服,可这一身的雍容气度是遮掩不住的,甚至还有一种自家主子不曾有的威仪;如此身份的男子···怎会纡尊降贵在小厨房忙碌,还是给自家主子下厨,瞧着手艺相当熟捻···
  贵人们不是都说君子远庖厨么,便是平常的士子都觉得进厨房有失身份,这位看上去只有更尊贵,怎的···
  而最让老管家心中惊骇的是两人之间的那种亲近,什么时候,他家主子竟是喜欢男子了?
  且老人家的印象里,先夫人当初带进督主府伺候的下人中,也没有如此风姿的男子啊;老管家费力思索,肯定自己确实不曾见过这人,心里不免为自家主子担忧。
  陆寒尘好笑,看了眼忙碌的狼崽子,同样压低声音道:“这位是瑾安郡主的同胞兄长,名谢令月,如今也是我心悦之人。”
  哦···看来自家主子是走出了先夫人离去的情殇,虽然再次喜欢上的是个男子,但这是好事啊;老管家可记得自家主子这三年是如何过来的,和脱一层皮差不多;如今能对他人再生出情意,想来自家主子再不会沉溺过去伤神,好事···好事啊···
  嘶···老人家忽然又震惊抬眼,惊疑不定看向自家主子,也压不住声音了,带着颤抖:“谢令月···督主啊,可是那位···雍朝皇帝谢令月?”
  老管家原来也是在宫里伺候过贵人的,自然有些见识;看看眼前这位的气势,再想想自家主子才刚从雍都出使回来···眼前这位谢令月,除了是雍朝那位开国之君,根本就不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
  何况如今天下人皆知,是大宣的谢家建立了雍朝;而这位既然是瑾安郡主的同胞兄长,必定就是那位雍朝的开国之君。
  更忧心忡忡了怎么办。
  还以为自家主子只是忽然发觉喜欢上了男子,老管家见多识广,觉得也不是不行;反正他家主子有的是权势地位与金银,不就是身边多个男子陪着么;可这位是雍帝啊···自家主子又是大宣九千岁,如此身份的两个人怎能生活在一处?
  老管家还不知自家主子的打算,虽然近些日子天枢几个逐渐离府,还接手了锦衣卫,老人家只以为是自家主子放权给心腹;却没想到自家主子心悦的是雍帝陛下,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被那些朝臣与权贵知晓,督主还能在大宣朝堂立足?
  还不得被人怀疑勾结外邦?
  “哥哥,莫要再吓忠伯。”谢令月一直能听得到这主仆俩的对话,眼见陆寒尘不好意思当着自己的面解释的太清楚,索性插了一嘴:“忠伯只管放心,哥哥已决定随我回雍朝;且今日早朝时我已见过宣帝,哥哥不只不会为难,大宣还会封赏哥哥爵位;等我与宣帝再商谈几次,我们便能离开大宣,到时忠伯肯定也会随哥哥一起的罢。”
  老人家更震惊,雍帝陛下在他这个下人面前竟然自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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