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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那人手中可是有镇北军兵权,陛下那个蠢货还给了杨崇武调动禁军的权利···将帝王与京都的安危都给到所谓的亲族手中,也不知他们这位陛下的脑子何时变得这么愚蠢简单。
  难怪江越这几日都是郁郁之色,便是陆寒尘那日在太和殿都有些心灰意冷,如此君王,怎生得出誓死追随的忠心;经此一事,只怕大宣的文武百官都想着明哲保身才是正道,谁还敢劝谏提醒帝王,谁还敢真正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
  罢了,总归自己已经放手了所有权利,即将离开大宣,就让江越这些皇亲国戚头疼好了,陆寒尘此时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念头。
  “阿月你说···”陆寒尘忽然出声:“江越敢不敢搞个清君侧,彻底将太后与杨崇武驱赶出朝堂?”
  江越若是真想放心按照原计划离开大宣,只有让太后回归后宫,剥夺杨崇武手中的兵权,将权利真正还给内阁;如此,大宣的朝堂才能避免外戚干政,只是···江越真的会这般做么。
  “若是大长公主与英国公不干涉,湛霆有这个眼光与魄力。”谢令月并不怀疑江越的能耐,只是这人到底有没有自己这般的决断,还有待商榷。
  江越可没有谢令月如此好的运气,想当初谢令月说出自己的筹谋后,谢楝虽觉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还是将谢家半数资财与人力给了儿子;而英国公如今还掌握着两府与征西军的真正权利,他能不能放心江越如此作为,还是未知数。
  毕竟英国公府还没有到谢家当初的境地,古代人,尤其是久居高位的古代人,最习惯的还是求稳;谢令月赌英国公不会给江家蒙上干涉朝政的权党名声,江越就是想,恐怕也难以成事。
  “再则,哥哥都放下了手中的权利,还操心大宣的这些事做什么。”桃花眸里都是柔情:“等到了雍都,哥哥也该多操心你夫君的日常才是,哥哥也知道罢,批折子很累的。”
  狼崽子的大脑袋就搁在自己肩上,气息就在自己耳边,酥痒难耐···想推开,还是舍不得,陆寒尘只摸了下他的脸颊,声音满含笑意:“你也不怕文武百官劝谏,自古都是后宫不得干政。”
  “怎么,哥哥现在就以我的皇后自居了呀。”谢令月在爱人的肩上蹭啊蹭,心间发软:“哥哥说的是别人的规矩,在雍朝,我说的便是规矩!”
  爱人明明有参政的能力,谢令月才舍不得将他只困在自己身边,一直以来,他要的都是与爱人并肩携手;只要陆寒尘愿意,除了督察司大都督一职,便是他下差回宫,也可以帮自己一起批折子嘛。
  这人可真是···陆寒尘心里更是暖烘烘的;狼崽子不只做到了当初他承诺自己的,还如此信任于他;久在权势漩涡里游走,陆寒尘深知上位者有多少疑心,帝王的疑心更是深不可测;可是他的狼崽子此刻就如同喝口水那般简单,说着要给自己分权···
  这个人啊,自始自终都不曾变过。
  果然就是狼崽子一直说的那般,他从来不在意自己身有残缺;确切的说,在狼崽子眼中,自己与所有人都一样;倒是陆寒尘自己一直芥蒂,一直自卑自轻,将自己困在一隅不愿意走出来。
  忍不住追逐爱人的唇瓣,又厮磨了片刻,陆寒尘脸庞贴在爱人心口:“嗯,日后我与阿月一起···一同面对朝臣的劝谏,一同为雍朝尽心尽力,实现阿月心中所想。”
  将人更紧抱在怀中,谢令月满足谓叹:“哥哥要一直保持这般态度,莫要在意别人所言,只要相信我便好。”
  回了雍朝,肯定会有一番朝堂争端,谢令月相信自己可以压得住,只要怀中人不要多想,不要再自卑自轻便好。
  “阿月放心,我不会再困在自己的心魔中。”凤眸微抬,对上他的桃花眸,陆寒尘心中只有坚定:“何其有幸,我得到了阿月唯一的爱与心,若是再辜负阿月的心意,才是真正的愚不可及!”
  谢令月笑开,爱人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忍不住又与他交换一个绵长的亲吻;直到怀中人气喘吁吁,这才放开他的唇,但还是紧紧抱着人不放。
  不提两人在督主府的岁月静好,单是督主府周围,这两日便不曾有过清静时刻;被谢令月点出来守卫督主府的一百龙甲卫,听从主子的吩咐,不用火器,只是施展训练时的内容,便悄无声息杀了那些来刺杀的黑衣人。
  月黑风高夜,确实是再完美不过的猎杀时刻。
  晚间的镇北将军府,杨崇武不知第几回打砸了厅里的器具,斥骂声一日高过一日:“你们都是饭桶么,几百人啊,竟然连督主府的院墙都进不去,本将军花大把银子竟是养了一堆废物!”
  满地碎瓷片中弯腰站着的两人瑟瑟发抖,却不敢接话;他们也不知龙甲卫的实力竟是恐怖如斯,前后派去几拨人,哪一回也有几百人,今夜更是近千数人,就是敌不过督主府周围的一百龙甲卫;打不过也罢了,偏这些人还都是有去无回,便是连个尸骨也见不到。
  也不知龙甲卫是如何做到不惊动周边府邸无声无息杀人的,更不知他们是如何处置那些尸体。
  难捱的寂静过了好久,其中一人还是胆战心惊出声:“大将军,可还需要安排行动?”
  “还安排个屁!”杨崇武挥袖又砸了一个砚台,喘着粗气道:“我们的人有去无回,武器也不知白送了多少,还怎么安排,本将军的银子经得起这般花销?”
  坐在椅子上颓然道:“罢了,京都毕竟不好太过大张旗鼓,本将军就不信龙甲卫真的能以一敌百;准备一下,明日便离京,到了镇北关再布置埋伏!”
  杨崇武不信邪,不就是一千龙甲卫,上万镇北军埋伏,倒要看看谢令月与陆寒尘是不是真的能安然无恙离开大宣;为了加大成功把握,他已与陛下要了一千火铳营的人,此次随他一同前往镇北关···哼,谢令月想回雍都,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前几日在太和殿所受的屈辱,还有连着三日的刺杀失败,此刻的杨崇武差不多理智全无;当日陛下在御书房与他说起在镇北关的伏杀,要求的是不能真的伤了谢令月这个雍朝帝王,只要能解决龙甲卫便好,毕竟,少年帝王也担心真的触怒雍朝。
  然而此时的杨崇武早忘了帝王的嘱咐,将伏杀谢令月放在首位,甚至还想着到时要手刃谢令月;至于陛下与文武百官担心的那些,杨崇武根本不在意;甚而他还想着,如果能杀了谢令月更好,雍朝暂时无主,说不得漠北人还会趁势夺权,仅凭谢楝那个文人,能成什么事。
  就算雍朝还有谢栋这个兵马大元帅,杨崇武也根本不惧,早在他接手镇北军兵权前,就想与这人一较高下;且不说到时雍朝内乱,谢栋还不知有没有精力对大宣出兵,他还可以带着镇北军进犯雍朝···
  只能说杨崇武确实被杨家一时的烈火烹油迷了眼,自信心空前高涨;也盲目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谢令月只是暂时压制了漠北人的雄心,只要他给创造了机会,漠北人必然卷土重来,雍朝很快便瓦解···说不得,他杨崇武此举还能彻底解决大宣北境的忧患。
  到那时,江越个毛头小子又算得什么,不过是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压自己一头;等到他立下不世功勋,江越还能忝居定国大将军之位?
  除了定国大将军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摄政九千岁···他杨崇武也不是不能当一回!
 
 
第209章 
  杨崇武这边的刺杀连续失败,他也不敢压下消息,及时报给宫里的太后与陛下知晓。
  当然,给宫里传递消息的时候,杨崇武压下了自己这方派出的人数;若是叫帝王知晓他折损这么多人手还有武器,岂不是要怀疑他的办事能耐么;正是夺权关键时期,杨崇武没那么蠢,不会自己将把柄暴露出来,杨家这一辈可不只他一个在朝堂。
  即便如此,也足够少年帝王更加忌惮谢令月与龙甲卫;因而首辅大人进宫商讨给陆寒尘的封赏事宜时,这位陛下竟然主动提及要厚赏,还要求他们加快筹办接风宴与践行宴,尽早送雍帝与龙甲卫离开京都。
  反正镇北关那里还准备了伏击,总能给谢令月一些教训。
  君臣目的一致,次日便在宫中设宴给雍帝接风;大宴上,少年帝王当众亲口宣布,大宣再无九千岁,只有为促进大宣与雍朝邦交而终生出使的荣嘉郡王陆寒尘;为彰显荣嘉郡王的功勋及大宣的诚意,特赐黄金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其他珍宝字画数百箱,更有笔墨纸砚、绫罗绸缎、各色粮种及牲畜等等不计其数···
  据悉雍帝陛下当时极为满意,承诺给大宣送来千匹上品战马,作为雍朝迎接荣嘉郡王的诚意;当是时,大宣君臣还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上品战马无论对哪个国家都是稀缺军备;雍帝陛下一口便承诺送来千匹,其价值足以抵得上大宣给荣嘉郡王的封赏。
  不管大宣君臣信不信雍帝的许诺,接风宴便在两国帝王皆大欢喜的氛围中结束;大宣朝臣与百姓都不敢相信雍帝能如此大方,只为了迎接陆寒尘入雍朝···一时间,京都的茶馆与酒楼更是热闹,人人艳羡陆寒尘何来的造化,竟能得到雍帝如此用心。
  等待践行宴的期间,大宣太后杨氏还想与雍帝会晤来着;理由也很有意思,道是这位还是贵妃时召见过新婚的瑾安郡主,与瑾安郡主颇为投契;难得郡主的同胞兄长到了京都,也算有缘,太后想与雍帝聊聊瑾安郡主。
  谢令月不免好笑,当初贵妃召见的督主夫人不就是他么,哪里来的投契,不过是太后想要试探他这个雍帝的态度罢了;直接回绝了太后的邀请,并对总管太监说请太后娘娘只管安心,只要大宣不破坏协议,雍朝必然遵守邦交协议。
  还有一事,便是从接风宴之后,江越再不曾登督主府的大门,私下里也不曾来过;也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他清楚督主府周围都是眼线,怕轻易暴露他与谢令月其实有私交。
  又过了十余日,大宣这边准备好了荣嘉郡王要带走的所有封赏,宫中再设为雍帝与荣嘉郡王举办的践行宴;也是在践行宴上,谢令月与陆寒尘才知晓,大宣这边派出的护送将军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将领。
  首辅大人很是客气与雍帝陛下道,大宣使团才从雍朝返京不久,还签订了两国榷商条约,实在不必再派遣使团打扰雍朝,不如就派千人小队护送荣嘉郡王至镇北关;出了镇北关,有雍帝陛下的龙甲卫,且是雍朝疆域,想来雍帝陛下与荣嘉郡王的安危无忧。
  谢令月笑的意味深长,直言大宣的安排再周到不过;待他返回雍都先举办皇后册封礼,之后便派遣使团来大宣送千匹战马,到时再叨扰首辅大人···
  这一番言语竟是令首辅大人一时愣怔,也不顾仪态当即追问,难道雍帝陛下不是玩笑话,竟是真的要送大宣千匹战马?
  因为失态,首辅大人的声音不免提高几分,周围人也听的清楚,也不与周围官员交谈,皆放下酒杯,凝神听雍帝如何回答。
  谢令月朗声而笑:“首辅大人这是什么话,朕身为雍朝帝王,怎会有戏言。”环视一圈,醇厚的声音再高几分:“朕之前便说过只心悦荣嘉郡王一人,送大宣千匹上品战马,是朕风光迎接荣嘉郡王至雍朝的诚意!”
  周围人恍然,就连龙椅之上的少年帝王也满目震惊···原来这位雍帝竟是真的心悦陆寒尘啊;送上千匹战马,也只是为了叫大宣与天下人知晓,雍帝待荣嘉郡王的心意···
  上首的少年帝王很快换上喜色,连连夸赞雍帝陛下情深意重,太后与重臣跟着附和,甚至还有人咬牙盛赞陆寒尘为大宣立下的功劳,直言也只有荣嘉郡王值得雍帝陛下如此盛情相待···
  盛赞之言如同不要钱似的,大宣君臣没一个吝啬的,可谓是舌灿莲花。
  更多的人心里骂娘,陆寒尘是个什么东西,便是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也架不住他就是一个阉人,怎就值得雍帝谢令月付出此等价值迎接;还要册立这人为皇后···雍帝莫不是脑子有疾?
  那可是千匹上品战马啊,是大宣有多少金银也难以买到的军备,大宣如今统共也不过五千匹上品战马!
  也不知谢楝与谢栋是如何想的,竟由着谢令月这少年郎登基为帝,由着他如此乱来···就不担心雍朝江山毁在谢令月手中?
  也不怪这些人这般想,古代社会,人们最在意的便是孝道;大宣也有不少男子好南风的,可谁敢忤逆父母之意明媒正娶一个男子;更何况谢令月可是一国之君,他册立一个阉人为皇后,就不怕气死谢楝么。
  有人暗骂谢令月,就有人羡慕被他如此深情以待的陆寒尘;这一部分人是单纯因为谢令月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维护陆寒尘而感动,他们更多关注的是谢令月明明乃是风华无双的隽美男子,及冠之年便是一国帝王,却对陆寒尘这个身有残缺的男子这般用情至深。
  不惧危险亲来大宣接人便罢了,为了给陆寒尘做足颜面,许下千匹上品战马送给大宣,自古哪个帝王能做到如此地步···怎就这般令人嫉妒,为何雍帝陛下看中的是陆寒尘?
  此时此刻,大殿内的诸多少年郎与随着长辈来参宴的女娘们,目光时不时在谢令月与陆寒尘之间转来转去,各种神色变幻;有的抱怨自己竟没有机会识得如此风华与深情的雍帝陛下,不然他怎会看上陆寒尘这个阉人,必然也会对自己情根深种,那自己便是此时被万人羡慕的对象。
  有的嫉妒老天不公,怎就偏偏给了陆寒尘一介阉人如此绝艳的容貌,那可是雍帝陛下啊···
  谢令月才不管别人如何思量与如何看,他应下的承诺是真的,真爱一个人,必然不会给世人非议与诋毁他的借口;谢令月就是要陆寒尘满载盛誉离开大宣,要世人日后说起陆寒尘,也只记得他是大宣与雍朝的功臣,要青史记载陆寒尘就是流芳百世之人···
  因为谢令月的不在意,大殿内很多人便看到,雍帝陛下只派了一位青年与大宣官员周旋;而他自己则亲密挨着陆寒尘说话,尝到了稍可口的还亲自夹菜喂到那人嘴里,桃花眸里没有多余之人,只专注在身边人身上···
  这两人一个身穿玄色织金帝王常服,头戴金冠,肤白若凝脂,左眼尾之下的朱红刺青在青年帝王绽开笑颜时更添潋滟;一个是绛红郡王蟒袍,墨发若上好绸缎,肤如冷玉,薄唇艳丽;虽是坐的端正,面色亦清清淡淡,却只对身旁的青年帝王偶尔一笑,当他笑开,只觉人间再无与之相匹的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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