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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皇觉寺最有名的不是皇家寺庙的声誉,而是寺院中有一颗近千年的银杏树;每到深秋,整棵树披金,便是周围的地上都如踩着金叶子般令人迷醉。
  每年此时都会有不少人前来一饱眼福。
  本来谢令月来皇觉寺,一为进香祈福,二为引狼出洞方便杀人,三便是恰逢赏此人间胜景的最好时节;怎奈他这几日怕是连院子都出不得,只能等几日再说。
  恰好他住的这间客院正屋前亦有一株百年银杏,聊胜于无。
  得知他想在银杏树下晒晒日光,都不用他安排;九千岁叫玉衡在树旁摆好一张软榻,上面还铺了虎皮褥子,各种零嘴也备好;然后吩咐他与天璇几个心腹亲自守在院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又叫与谢令月缩骨后身形最接近的侍画扮成他女装的样子,侍琴与侍棋几个陪同,去了专为瑾安郡主准备的禅室抄经;还特意另外安排了客院,至于执墨几个也都被打发去跟着侍候郡主,负责周围的巡视,这一处院子便是九千岁自己所用,恢复男子身份的谢令月只是近身护卫。
  谢家的人只留下谢峰在院子里。
  而谢令月恢复了男子装扮,一身玄色圆领道袍,墨色为底绣金线卷云纹的披风,墨发松散扎在脑后,随意而慵懒;九千岁与他是同样的装扮,抱着人便到了软榻上。
  这人大抵也是学会了谢令月往日待他的细致,将人放在软榻上先坐好,细心摆好软垫,这才轻柔扶着人侧躺在榻上;做完这些之后,九千岁也毫不客气上了榻,自觉枕着他的一条胳膊。
  九千岁亲至皇觉寺,自然是吩咐了寺里这几日再不接待其他香客;既然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这点特权还是有的;恰好谢令月如今因伤势不能用缩骨功,便也由着他,不过是三四日的功夫。
  哦,除了已经提前打好招呼的英国公世子江越。
  不过此时这人还未上山,想来还在皇城给他那纨绔胞弟收拾烂摊子,九千岁只觉这会儿心旷神怡。
  这人还有心情捏起一串晶莹欲滴的翠绿葡萄,自己先咬下一颗,仰首再喂到谢令月嘴里,趁机啄吻下他的唇瓣。
  显然这人还记着起身时谢令月避开他亲吻的事,喂葡萄之前先问了一句狼崽子可会嫌弃他。
  谢令月好笑:“我怎不知哥哥竟是个小肚鸡肠的,何曾嫌弃过你;哥哥喂我的葡萄应是这世间最好的美味,我自然求之不得。”
  好了,九千岁很满意这个回答。
  守在院外的玉衡与天玑,还有今早赶来的天璇,先是感叹他们督主也跟着夫人学会了文雅,竟有闲情逸致在银杏树旁晒日光,还准备的这般周全,看来是与夫人解释清楚了误会。
  果然,他们没想错,夫人就是贤惠宽和。
  然后三人就差点瞪出眼珠子。
  他们看到了什么,怎的督主抱着一个身量看起来比他还要高的男子出来,还···与那男子那般亲昵!
  院子里何时来了个这般风华无双的男子,他们这些人竟是半点未曾发觉!
  不是,关键是督主刚消了夫人的气,怎的就将夫人安排了另一处院子,还毫不避讳与这个男子这般亲近!
  一开始他们差点以为看错了,难道是督主心悦的蜀王也来了此间?
  可他们督主也办不出此等龌龊事啊!
  再细看才发现这人不知胜过蜀王多少,单是那样貌、那气度风华、还有那身量···蜀王不及远矣。
  还是玉衡胆子大,揉了揉眼睛后压低声音怀疑:“我怎么看着这人与夫人长得那般像,夫人若是女扮男装大抵就是这个样子罢,难道···这人其实是夫人的同胞兄弟?”
  天玑直接翻白眼:“你觉着督主会这般亲夫人的兄弟?”
  “夫人就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何况这人也有伤势不便。”否则怎是他们督主将人从夫人屋子里抱出来,这是天璇的补充。
  三个人互相看看,又抬头看天,之后再互相看看···就差怀疑人生。
  玉衡大力拍了下脑门,顾不得疼痛,轻嘶一声,声音压得更低,如同做贼般看着两人。
  “怕是这位···就是夫人!”看样子这人伤势也与夫人一样,那还有什么怀疑的。
  几人震惊,原来瑾安郡主竟是个男子!
  看样子,他们督主也早便知道!
  就说么,他们督主分明是只喜欢男子的。
  玉衡恍然大悟,难怪夫人中箭那日那般凶险,也不叫太医令与御医诊治,只允许谢峰一人进出他的屋子···原来是怕泄露身份。
  再想到昨日,明明夫人伤口崩裂,马车里却不留婢女侍候,还是只允许谢峰一人留下。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怕是跟着夫人的这些人里,只有谢峰知晓夫人的真实身份;玉衡此时终于想起他昨日的怀疑,若不是太过相信自家督主,他就应该想到夫人的身份不对。
  然后低喃:“你们说···咱们以后是该叫夫人···还是叫···”
  对啊,如今他们已知督主的夫人是男扮女装,那日后该如何称呼,难不成叫公子?
  天璇终于后知后觉,督主的洞房花烛夜他与玉衡为何会被罚;怕是那时督主也是才发现夫人的身份不对,却碍于中了药···
  那他们督主中的炼心是如何解的?
  这···不敢想,亦绝对不能想!
  受罚也是活该。
  再悄悄看一眼院子里他们督主与···夫人···反正督主没有示下,那就还是称呼夫人罢;他们督主与夫人真正亲近起来竟是这般模样么,这还是他们那位冷心冷情杀伐决断的督主?
  不敢再看,三人更是上心守卫院落的事;这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怕是督主能拧掉他们的脑袋。
  院子里的两人却没有半点不自在,谢令月相信陆寒尘还是能控制好这点事的;再则,既已与这人心意相通,谢令月更加坚定与他携手一生。
  他的身份迟早会被这人的心腹知晓,不过是早晚的事;便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谢令月也有把握全身而退,谢家亦不会被牵连,那还有何惧。
 
 
第52章 
  暖洋洋的日光打在身上,还有微风拂面,两人身上又搭着狐皮盖毯;树上金黄的叶子飒飒而响,偶尔落下几片在盖毯与软榻上。
  再加上这两人姿容都绝世,远远看去,不知是美景衬托两人,还是一对有情人为美景添色。
  拿着一张纸条出来寻人的谢峰一时竟看呆了。
  最后还是上前拱手:“主子,是谢一传来的消息。”
  话落眼角余光扫过倚在自家主子胸前之人,谢令月便明白这消息与怀中人有关,当即伸手接过来。
  陆寒尘自然也发觉了谢峰看自己的那一眼,但他并未问起,只倚在狼崽子怀里等着他。
  若是想说,不用问狼崽子就会告知他。
  如今的九千岁信任谢令月,这人对他已是足够坦荡。
  纸条上的消息只有简单几句话,谢令月却心潮起伏,一时间微微皱眉。
  送上纸条后谢峰就回了自己所在的偏房,他亦看到了纸条上督主的名讳,想来自家主子一时不会再有吩咐,便悄然退下。
  指尖抚上他的眉眼,陆寒尘关切问:“怎么了?”
  谢令月却还在纠结,这个消息到底要不要告诉怀里的人,又该如何告诉他。
  这也是谢令月之前从未与陆寒尘提起他身世的原因,明明他记得的原剧情中对于陆寒尘的身世交代的一清二楚;就是因为不愿相信,也是怕自己主观判断错误,谢令月才会在谢一启程去往云州时就给他几点提示,要他亲自去查这件事。
  如今消息传来,他的记忆没错,事实也确实如原文番外中提到的一样。
  这才是最令谢令月头疼的地方。
  连他这个局外人都难以接受,那陆寒尘这个真正的受害者又该是如何反应,只想一想谢令月都揪心,更心痛。
  陆寒尘就靠在他怀里,怎会察觉不到谢令月此时的心绪不定,忍不住半坐起身,目光灼灼。
  “清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两人相处以来,一直都是狼崽子护着自己,为自己筹谋;如今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帮到他了,陆寒尘甚至跃跃欲试。
  正纠结,就听到天玑在门外说有事禀报,谢令月暂时松了口气,也不管两人如今的姿态,就直接让人进来说。
  狐疑看了他一眼,陆寒尘还是完全坐起来,等着天玑回禀;心中还想着最好是有正事,不然他非要罚这没眼色的属下。
  狼崽子这表情一看就是有大事,他能不着急么;这人还未曾与自己开口求助过,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九千岁当然想抓住,亦能减轻些他心里对狼崽子仍存的愧疚。
  眼看着方才这人就要张口,天玑却这般没有眼力劲儿,九千岁才会暗中生怒。
  “何事。”冷淡的语气叫天玑头皮发紧。
  连因为好奇想要近距离偷看一眼“夫人”都不敢,忙低头拱手。
  “禀督主,云州首富陆恒携妻儿远道而来,说是想要一观皇觉寺胜景。”
  天玑当然知道自家督主给住持下了拒客令,还是他去与住持说的;可这不是被拒绝之后,那陆恒经不住妻儿的软声央求;知道是九千岁住在寺里,愿意送上重礼,只求在寺里住一日,说是赏过千年银杏树之后便下山,绝不会扰了九千岁清净。
  怎么说都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天玑亦知道便是陆恒送上再重的礼,自家督主怕是都不假辞色;何况“夫人”还在寺里养伤,还恢复了男子装扮,督主更不可能应允。
  可也正是“夫人”的伤势,天玑才硬着头皮过来禀报;那陆恒送上的礼单里其他倒是没什么,其中一株极为难得的天山雪莲与一株近千年的血参引起天玑的注意。
  这两样可都是疗伤圣药,督主府都不曾见过,若是拿来给“夫人”用不是正好?
  想来督主也想“夫人”更快痊愈。
  果然,陆寒尘并未犹豫,颔首:“听闻那陆恒在云州流传最广的名声并不是首富之名,而是宠妻如命,爱子非常···倒是舍得;罢了,夫人眼下正用得着,便叫住持给他们安排远一些的客院,你们盯紧些便是。”
  又叮嘱几句:“此时本督身边的是近身护卫,尔等可明白?”
  天玑连连点头应诺,他们都明白,再明白不过···
  等人退下,陆寒尘转头便看到狼崽子神色更为纠结,手里捏着一颗葡萄迟迟不动;凑过去含住他指尖及捏着的葡萄,舌尖轻轻扫过这人的指尖,这才满足咽下葡萄。
  “怎的了,你可是也对这位云州首富好奇?”怎么说都是西北之地的首富,又有那等专情美名流传,如狼崽子这般的少年郎大抵会好奇几分。
  九千岁忽又想起中秋灯会时这人与自己说的,他最擅长之事其实是赚银子,便又好笑:“清尘可是想与陆恒讨教生意之道,若是如此,我可为你安排见他。”
  想来那陆恒也不愿放弃这个巴结的机会。
  九千岁就是有这个自信。
  “哥哥竟也知道陆恒?”谢令月喃喃。
  陆寒尘挑眉:“怎么说都是西北之地的首富,陆恒为人仗义疏财,西北之地几次遇灾这人都捐了不少银子,还给朝廷献过不少良马,我怎么可能不注意。”
  按照陆恒的财力与实力,那人就是西北之地暗中的王,掌管锦衣卫与东、西厂的督主怎会不多加注意;云州还有东厂的人暗中监视陆恒,怕的就是这人借生意之名与外邦勾结。
  最紧要的,陆恒之妻还是江湖有名的万柳山庄庄主之女;万柳山庄在江湖地位颇高,庄主又只有这一女,谁知道这两方联合起来会闹出什么动静,朝廷当然会防着。
  这一关注,陆寒尘自然就清楚陆恒的所有资料;然后才知这人根本不用他百般防备,因为陆恒根本就没有野心,平生所愿便是与妻子恩爱美满一生。
  他也是这般做的,年过四十,还是只有妻子一人;这两人常年携手同游,恩爱足迹几乎走过半个大宣;听闻陆恒心疼妻子生子艰难,年近而立才生了一个儿子,之后便主动服用男子用的避子汤。
  也因为如此,夫妻俩自然对独子百般疼爱。
  如今,怕是全大宣的人都听闻过云州首富陆氏夫妻的美名;不知多少人羡慕这对恩爱夫妻,更多的少年郎是羡慕他们的独子,生下来就在富贵乡便罢了,还不用任何争斗便是陆府与万柳山庄的唯一继承人。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身份。
  给狼崽子讲完这些,注意到他的眼中并无艳羡与惊讶,陆寒尘忽然就想起这人方才说的那个“也”字,凤眸微挑。
  “难不成清尘对那陆恒在意的不是这些?”
  确实还真不是这些,谢令月更加头疼,桃花眸百转千回,他究竟该不该与这人说这件事。
  尤其是在这人熟知陆恒夫妻所有资料的情况下。
  此时陆寒尘能如看客般淡薄说起陆家之事,可若是告诉他,其实他陆寒尘才是陆恒夫妻的嫡长子;他才是陆家与万柳山庄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本该有最是恣意放纵的人生。
  经历过那么多苦难的他又该如何?
  这也是谢令月最为心疼这人之处。
  前世身居高位多年,掌控着集团与谢家多少人的生死,谢令月根本就不是好性子;若不是他喜欢这人,若不是心疼这人的身世与经历,凭他这两次的行事,谢令月怎还会待他如此宽容与温柔。
  便是一时舍不得离开他,也该用疾言厉色的态度与他算账才是,哪里是现在百般迁就的态度。
  “清尘,到底是何事,你这般的为难。”陆寒尘冷了神色:“可是与那陆恒有关?或者,还与我有关?”
  昨夜才察觉自己对这人生出的情意,陆寒尘自然比往日更加关注谢令月,如何看不出他的为难;相处月余,陆寒尘自认还是了解狼崽子一些的。
  这人连男扮女装这种事都能坦然以对,更确切的说,除了谢家与自己的事,狼崽子都能淡然处之。
  此时谢家人已在返乡的路上,有谢栋的人护送,有谢家自己的护卫,还有自己派出的人手,谢家不会有问题,那么只能是关涉自己,才会叫狼崽子这般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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