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陈既庸兴奋不已,“叫出来,好不好。”
“你特么畜⽣啊…”⻬麟不禁躬身后撤,他快坚持不住了。
“对,我就是畜⽣。”陈既庸依旧撞击着那处致命的软⾁,同时握住⻬麟⻘筋勃发的软肋,防⽌他早早抵达。
“啊,你有种…啊。”⻬麟开始往外飙狠话了。
“有种,当然有种,不然怎么能睡到你这个⼩极品。”陈既庸压了去,将身体楔⼊的更深。
“极你妈…”⻬麟这⼀下是带着点哭腔的,其实就是⽓息不畅加情绪激动导致的。
⽆⼼插柳,刺激如疾⻛骤⾬,陈既庸好悬直接交代了。
陈既庸俯身轻吮⻬麟眼⻆的湿⽓,⻬麟的身体被迫打对折,陈既庸双臂在齐麟背后交叉,两人死死搂在了一起。
野蛮刁钻的顶弄彻底断了⻬麟嘴硬的能⼒,陈既庸将⻬麟的嘴巴封住了,开始⼤肆的冲刺。⻬麟的呻吟被堵在⼝腔⾥,变成细密碎⾳,⽆⽐动听。
⾚裸的双躯,歇斯底⾥的交合,直到欲望烧焦碳化为灰烬。
夜⾊稠浓,情欲更酣,第三轮注定是⼀场不死不休。⻬麟成为欲望傀儡前的最后⼀刻,想拿⼑砍⼈。
陈既庸却在放纵⾥疯魔宣誓…纵使送命也要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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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修文哦
第40章 那方面癖好
第二天,叫醒陈既庸的不是他的生物钟,而是枕边齐麟清浅温热的呼吸。
陈既庸的胳膊已经没知觉了,脸上却洋溢着老父亲一般慈爱的笑意。
齐麟的睫毛很长,还很细密。眼窝淡淡的黑眼圈,并不影响整张脸的美感。这不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齐麟,心境上的变化却是巨大的。
陈既庸小心的将脸靠近,屏息凑了上去,两人鼻尖轻触,他在齐麟被咬破的嘴角上,轻啄了一下。
齐麟眉头微动,嘴里吭叽了一声,手无意识的抵上陈既庸的胸口,似乎想要把人推开。
胸膛自是岿然不动,陈既庸嘴角泛起涟漪,小朋友怕是个有起床气的人。
直到齐麟呼吸再次均匀进出,陈既庸逗没再做什么,他就用眼睛将那张俊朗的睡脸,临摹了一边又一遍。
厚重的窗帘阻挡了日光,昏暗的卧室里,还残存着些许爱欲纠缠的气息。
这是他第一次醒来,身边有人。陈既庸没想到,感觉竟是这样的…奇妙。
平静中波澜微起,惊喜和满足各占一半,足以为他一天的好心情埋下伏笔。
昨晚他是抱着人进的浴室,齐麟被他折腾狠了,再从浴室出来时,人在他背上几乎要睡着了。
齐麟身高腿长,像个大大的树懒挂在他身上,陈既庸当时就想,别人肯定没见过这样的齐麟,他是独一份。
如此想着,陈既庸撵着被角,微微一掀,他在齐麟身上留下的印子,经过一晚的沉淀,已变的非常醒目了。
他脑子里突然萌生一个想法,并迫切的想要付诸实践。他缓缓抽出胳膊,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踮着脚全裸走出了卧室。
没两分钟又做贼一样溜了回来,手里拿着他学生时代,攒钱买的第一个莱卡。
这部相机,承载了他大学时代的记忆。那时候,他和现在的齐麟同岁。
陈既庸来到窗边,将窗帘撩开了一道口子,阳光摄入光感正好,大床上沉睡的小王子,整张脸就沐浴在了晨晕之中。
莱卡迟钝的对焦,齐麟的睡颜逐渐清晰,可陈既庸没有急着按下快门,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就在此时,齐麟动了,身上的黑色丝绸凉被,随着动作被往下扯了一截,赤袒的胸口上散布着斑斑痕迹。
陈既庸的取景框,忽地春意盎然。健康的小麦色,像是开出了花。
在此之前,他几乎不拍人,他职业生涯的灵感,都是大自然赠与的,没有一个人能轻易挑动起他按下快门的欲望。
这样的冲动他也曾有过一次,就是那天体大篮球场,意气风发的齐麟像片云朵,落在他心头的那一刻。
可现在,他却是迫不及待,并迟迟不想收手。虽然快门声已经没有那么脆而耳了,但他每按一下,床上的人就会动一动,眼下已经是背朝着他了。
就在陈既庸眨眼的功夫,齐麟又抬腿夹住了被子,整个身躯全然展露在外。
这在陈既庸眼里,就是一副要被打码的野画。
躬身的脊背,线条延伸至臀线,隐秘的缝隙里微微泛着红,一条弯曲有度的小腿,格外修长。
陈既庸性奋不已,但还是选择上移取景框,只拍了上半截。
随着又一次咔嚓,齐麟抽冷的坐了起来,像是梦魇中突然惊醒。
齐麟整个人都还是蒙的,只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
昨晚的记忆,更是如洪水倒灌进脑袋里。
齐麟像是察觉了什么,猛的回头,在瞬间条件反射扯过凉被,盖住了要害,而后眉头似川的,脸色青一片红一片。
相机挂在脖子上,陈既庸立马举起双手道:“我什么也没干。”
陈既庸以为小朋友这是要发飙了,结果对方艰难开口说的却是:“把裤子穿上!”
陈既庸顺着齐麟看向自己的视线,低头一看…操,他什么时候硬的?
但陈既庸最多就是尴尬,臊得慌?不存在。同为男儿,晨勃不是很正常?无非就是尺度问题。
再说,他也不是满脑子只知道纵欲的无良人士。
陈既庸脸不红心不跳,把相机放到了一边,不怀好意的凑了过来,“搞脏了,没得穿了。”
齐麟见人过来了,一激灵的刚要想跑,就被人从后面搂进了怀里。一柱擎天,就规规矩矩的贴在齐麟的低腰处。
齐麟抓扯着被单,坐也坐不住,走也走不了。陈既庸将下巴搭在齐麟的肩膀上,嘴唇就在齐麟外耳廓吐气。
“齐齐。”
“别叫我。”齐齐!
“那叫麟麟?要不叫宝贝?”陈既庸是真把齐麟当大宝贝儿在宠。
当然,大宝贝儿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松开。”
“不松,你还没说选哪个?”陈既庸耍无赖,继续用力将人搂住紧。
“我不选!”齐麟羞恼不已,说着就用力要把陈既庸的双手掰开,搞来搞去,最后就变成了奇怪的对峙。
本想把人推开的人,死命往里挣,想要将人搂更紧的人,铆劲往外拉。
僵持不下之际,齐麟没辙只好说:“我要上厕所,要憋炸了。”
陈既庸见风就上,“一起,顺道。”
齐麟快被磨死了,随口就说:“你要发情找别人去,别烦我了。”
而陈既庸全当小朋友是在和他调情,说那我就去找别…委屈的话还没说完,齐麟转过头就说:“你敢!”
陈既庸委屈巴巴道:“你讲不讲理,不是你让我找的?”
齐麟干脆转了过来,一把将人推到了,双手按着陈既庸的肩头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啊,不然你说,你要陈老师干什么?”陈既庸笑着附和,眼里可谓是既真诚又欠揍。
“我让你闭嘴。”
陈既庸立马噤声,却将人拽倒在怀里,俩人都默契的不说话了。他们任凭呼吸吹弄着彼此,气氛很快又黏糊了起来,在失控前,陈既庸温柔的开了口:
“好啦,不闹你了,我们说正事。”
齐麟低声问:“说什么?”
“昨晚是我不好。”陈既庸说的是让冯启明盯人的事。
一听昨晚?齐麟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但如果还有下次,我会亲自盯,然后抓回来,到时候让你下不了床,听懂了吗?”
陈既庸见人愣着,手指在齐麟鼻头刮了一下,“我认真的。”
齐麟涨红着脸,什么下不来床的话,都懒得计较了,他轻咳了一声问:“你吃醋了?”
“我醋缸都炸了你没看见?”陈既庸愤愤着回答,“我特么都酸透了。”
呵,活该!齐麟心里痛快,同时也暖融融的,但语气却还是冰的:“你这种人也会吃醋?”
陈既庸脸凑近一度,直视着齐麟的眼睛,非常认真的说:
“好好说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这种人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男人。”
齐麟心脏忽上忽下,胸腔里像是有熔岩在翻腾,他同样强硬的顶嘴道:“我也是你男人。”
陈既庸一听就笑开了,“嗯,你不仅是我男人,还是我心肝儿,我祖宗。”
齐麟一脸嫌弃,直接转移了话题,“你刚是不是拍我了?”
陈既庸小愣了一下,心道都已经不分彼此了,他还害怕什么?于是特别自然的反问:“不给拍?”
齐麟微微眯眼,犹豫问:“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
陈既庸一头雾水,“什么癖好?”
“就、拍照。”齐麟省略了床上俩字。
“我就是干这个的,你不知道?”
“……”
见齐麟表情不对劲,陈既庸后知后觉,故意拉长音说:“哦…你说做爱的时候,搞些小情趣留念?比如 某爱录像?”
齐麟薄薄的脸皮儿,一下就挂不住了,他要恨死陈既庸这张嘴了。
陈既庸见势不妙,赶忙软声说:“瞧把你吓得,我发誓我没有,你人都是我的了,我搞那些干嘛?刚才就是觉得齐齐可爱,没忍住才拍了几张。”
齐麟性子直,直接就说:“下次别拍了,我不喜欢。”
“那…删掉?”陈既庸有些遗憾,然后起身拿过相机交给了齐麟,“我就一个要求,先看后删,评价一下陈老师的技术。”
陈既庸其实特别想留一张,但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次。齐麟心一横,快速浏览了起来,事实是,没有一张露骨的,基本都在肩膀以上。
“不删也行。”齐麟改口道。
陈既庸眼睛一亮,“真的?”
“但你要和你那些个朋友,断干净。”齐麟突然认真了起来。
陈既庸没想到齐麟会突然说这个,昨晚他那么卖力,小朋友还有如此担忧,陈既庸也只能自我检讨,怪不得别人。
这是他平时的言行,所带来的信任危机。
不管怎样,这表明齐麟有在认真对待他们的关系,陈既庸心里也是格外踏实。
他本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人,然而此时他却说不出一句约束齐麟的话来。说到底,齐麟跟了他真是吃大亏了。
“好,我答应你,拉钩。”陈既庸保证说。
齐麟嘴角难得生出了点笑来,却还是嫌弃道:“小孩儿吧你,还拉钩,幼稚。”
陈既庸直接扯过齐麟的手,小拇指一扣,大拇指一碰,强行幼稚了一把。
幼稚完立马变禽兽,翻了身将人吻住了。
第41章 狗男人上线
越吻越动情,越吻越激烈。
彼此的身体,也给出了极为人强烈的呼应,而陈既庸却不忍心继续深入,强行踩了刹车。
因为,昨晚玩太疯了。
可火已经点着了,总得有个法子灭一灭,不然真的只能去冲凉水了。
“齐齐帮我弄出来,好不好?”陈既庸轻吻齐麟因悸动还在轻颤的唇,“就一次。”
陈既庸觉得自己的行为,可以称之为恬不知耻了。
齐麟又哪里感觉不到,就连他自己都快憋坏了,他腾出了些理智才骂了句:狗男人。
这三个字,莫名刺中了陈既庸的兴奋点。既然说他狗,那他就狗给人看看。
陈既庸直接拽过齐麟的手,从手腕一直嗦到手指:“我狗?那你是什么?”
齐麟痒的想把手抽出来,但显然已经被陈既庸的举动镇住了,这狗男人是在啃他的手?
“问你话呢,你是什么?”陈既庸嘴上没停,眼里满是捉弄。
此刻,齐麟只想一头扎进冰水里,他心痒难耐,根本没法招架这样的攻势。
“你是狗崽子!”陈既庸无比宠溺的自问自答。
齐麟把手抽了出来,“你够了。”
“你就忍心看你男人,这么硬着不管?”
“……”
陈既庸见羞愤的齐麟,是真见死不救,只能先行搞个…贿赂。他直接头脚调换,身先士卒起来。
齐麟被含住的瞬间,神经中枢直接麻了,他惊讶于陈既庸的不要脸,同样震惊这样羞耻的体位。
19岁的他,算是开了眼了。
随着快感上头,齐麟还是没忍住握住了陈既庸的。他知道,彼此呼应的快乐,是加倍的。
这一握,陈既庸大受鼓舞,他就知道!
没有润滑,陈既庸明显是痛并快乐着,可他已经顾不上自己了,他一心想让小朋友爽。
齐麟感觉掌心燥热的快冒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他抬起陈既庸的腿,把脸凑近勃发的性器含住了。
因为这突入起来的温润,陈既庸好悬直接交代了。小朋友竟然愿意伺候他,这是何等的荣幸,何等的满足。
齐麟几乎是没什么技术可言的,比起口腔的折磨,灵魂上的冲击才是要命的,他羞耻于自己竟然给人做这种事,却又安耐不住的兴奋。
“宝贝儿,”陈既庸又含变舔,还要分神指导,“别用牙,用舌头。”
齐麟意识不清,隐约听见有人这么说,他便照做了起来,也开始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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