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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李维宁摘了围裙,叹了叹气,“这我哪知道?我们就简单聊了聊,之后他就离开了。”
  齐麟一听,二话不说转身就就走。不顾李维宁在身后喊他,出了家门。
  他站在陈既庸家门口,手抬起又放下,他怕人不在,又怕人在,但最终还是敲了门,门里没反应。
  人不在家,电话不回,还关机,陈既庸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齐海冰冷低沉的话音:“进来,吃饭!”
  齐麟转过头说:“我不饿!”
  “你叔忙了一下午,不饿也得给老子进来坐那。”齐海浑身还蒙着湿气,脸色难看极了。
  齐麟刚才很混乱,齐海的话,多少让他恢复了些理智。
  他确实不应该在情况尚不明朗的时候,就自乱阵脚,跟齐海硬碰硬,既然找不到陈既庸,他总得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既庸是不是直接跟齐海摊牌了?如果没摊牌,那又是怎么搪塞、解释的?
  可不管怎样,齐海态度一定非常恶劣,陈既庸又是怎么回应的?
  李维宁又是何种反应?毕竟他多少是知道一点的。短短数秒,齐麟想了很多。
  齐海那边却是度秒如年,心里骂了无数句混蛋小兔崽子。
  “齐麟,你真是能耐了,你老子今天过生日,你就这么对我?啊?”
  齐麟调整了下情绪,服软说了句:“生日快乐。”
  齐海上膛的火枪,直接哑了火,他脸色稍缓,先一步进了屋。
  饭桌上有六道菜,基本都是齐麟爱吃的。
  一个6寸的小蛋糕,朴实无华,是李维宁亲手做的。上面插了三根蜡烛,巧克力牌上写着:祝宝贝永远快乐。
  眼下一看,快乐二字,何其讽刺。
  不过在李维宁的调和下,爷仨前半程的饭,吃的无惊无喜,再到中间有惊无险,直到齐麟接了个电话,这饭算是吃不下去了。
  齐麟几乎是秒接,因为来电是陈既然庸。
  “你在哪?”齐麟上来就问,电话那头却不是正主。
  “齐麟吗?我你冯哥,老陈在我着呢,他手机才充上电,你着急了吧?”
  原来是没电了,齐麟有些尴尬的问:“他人呢?”
  “醉了,走不了了,就咱们上次烧烤这儿。看看是你过来接,还是我给送回去啊?”
  齐麟果断道:“我去接。”
  电话挂断,饭桌上的气氛骤然冷冽起来。齐海脸上阴云密布,李维宁无奈之色更是藏都藏不住。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爆发。
  齐麟明知此话一出,会引发什么,但还是直接说了:“我出去一趟。”
  暗潮汹涌汹涌,齐海冷冷一声:“坐下,我让你走了吗?”
  李维宁看向齐麟,眼里是多半是请求,示意他先坐下,不急这一会儿。
  齐麟绷着一口气,还是坐下了。
  “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齐海问。
  “说什么?”齐麟面无表情的说:“您和李叔不是都看到了。”
  “你他妈…你要气死我。”齐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小子却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解释。
  “我没想气死您,您想说什么直说吧?”齐麟看了眼手机,“说完我再走。”
  齐海感觉自己快心梗了,齐麟这性子到底随了谁?啊?这就是老天爷派过来克他的啊!
  “你是认真的?”齐海强行压了火,因为他答应李维宁了,有话好好说。他也知道,齐麟吃软不吃硬。
  “您觉的呢?”
  齐麟一记反问,齐海直接撂了筷子,啪的一声,齐莽吓的一机灵。
  “我觉得?我觉得你在胡闹,我不同意!”
  齐麟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听到齐海这么说,心还是无法抑制的疼了一下。
  “然后呢?”不同意之后呢?强行介入,让他们分手吗?
  齐海眼里燃烧着烈火,说出了齐麟的预判,“还有什么然后,赶紧给老子分了!”
  空气陷入了死寂,这是更大风暴来临前的征兆。
  齐麟低头垂目,足足沉默了数秒,之后鼓足了勇气,开了口:“我也不同意。”
  “什么?”齐海太阳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齐麟抬头正视齐海的眼睛说:“您和李叔,我不同意。”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齐海被搞了个措手不及,“大人的事轮不到你管。”
  齐麟蓦然一笑,像是吃定了齐海,他说:“您分,我就分。”
 
 
第51章 滚滚赶紧滚
  齐麟一句话,将了齐海的军。
  始终沉默的李维宁,依旧一句话不说,他碗里还有口饭,吃的也是不紧不慢。
  齐海慌的不得了,这叫他怎么回啊?小兔崽子这是知道了?还是在探他的底?
  桌下,齐海用脚踢了李维宁鞋子一下,这么明显的求救信号,李维宁却根本不鸟他。
  李维宁喜怒一向不外露,齐海哪里知道,人此刻也憋着火呢?
  他们下午明明已经达成共识了,齐麟毕竟不是小孩了,他做事向来很有分寸,暂时采取放养政策,观察看看,不要强硬的干涉儿子。
  齐海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接受了他的提议。结果这才转眼的功夫,就变卦了。
  这爷俩没一个省心的,都跟炮仗似的,一个一点就炸一个闷响憋个大,好好一顿饭搞成这个样子,他能不火吗?
  齐海没辙了,脸色青红不接,李维宁的沉默,无异于临阵倒戈到敌方阵营,他顿觉委屈死了。
  齐麟不仅会气人了,还跟他隔心眼了。跟他穿一条裤的贴心人儿,也不搭理他了。他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就众叛亲离了?
  齐麟当着他面接电话,还要走,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今天是他生日啊!
  结果老的装哑巴,小的嘴上一套一套的,怎么气人怎么来,竟然还敢威胁他!
  齐麟见齐海那副样子,心里也是不落忍的,可他爸那个脾气,服软就管用吗?不会,而且只会让他顺杆爬,这是他十几年总结下来的宝贵经验。
  齐麟说:“您要是没话说,那我就先走了。”
  齐海自知孤立无援拧不过,干脆开口撵人:“滚滚、赶紧滚,看见你就烦。”
  齐麟听话,抬屁股就走了。
  人一走,齐海就冲李维宁急了:“李维宁,你什么意思?你就看着齐麟挤兑我、气死我,不管?”
  李维宁瞟了一眼齐海,起身收拾碗筷说:“你不是挺横的么?”
  “老子确实横啊,”齐海听不出好赖话,嗓门也越来越大,“你没看见?那小兔崽子有多气人?我就多余听你的,就应该直接开张支票,让那个什么庸拿钱滚蛋。”
  李维宁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三分火大七分无奈的说:“打住,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听见没。”
  齐海鼻子一下就酸了,不说话了,摆出了一副被全世界辜负了的样子。
  李维宁就见不得齐海这样,立马就心软了,于是开口哄人:“好了,我错了行不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老子有的是钱。”齐海眼眶发酸,小声嘀咕道。
  李维宁没辙的笑了,他一步跨坐上了齐海的腿,温柔道:“委屈你了,乖,不气了。”
  “老子容易么。”齐海撇过头,不看人。
  李维宁将齐海往怀里搂了搂,摸着齐海的后脑勺,语气是百般的宠溺:“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犯不着便宜了外人。”
  齐海被李维宁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耳根一热,跟着也软了:“那你还帮着外人,不帮我。
  “齐海,”李维宁轻唤了一声,下半身在齐海身上蹭了蹭,“不说他们了,好不好?你不觉自己精力,应该多用在该用的地方吗?”
  齐海一听就明白了,李维宁这是要色诱他,于是故作深沉道:“儿子的醋你也吃?”
  李维宁开始一下一下揉起了齐海的耳垂儿,“那你闻闻,我酸不酸?”
  耳垂是齐海的敏感点,这一揉,齐海心头酥酥麻麻的,嘴上忍不住轻骂了句:“老不正经的。”
  李维宁捏着齐海的下巴,让人看着他,“正经能当饭吃?以前我就是太正经了。”
  李维宁说的是他年轻时对齐海动了心思,却迟迟没做过分的事,心有不甘。
  “少扯以前,我跑业务应酬,喝到不省人事,你特么也没少碰我,当我不知道?装什么良家妇男,老禽兽。”
  “对,我是禽兽,所以能不能跟禽兽好好过日子,别管儿子的事了?”
  “李维宁,你他娘的是不是间谍?看似站我这边,其实跟小崽子才是一伙的。”
  李维宁在齐海嘴角吻了吻,有恃无恐的说:“终于看出来了啊?”
  “切,我是懒得和你计较,”齐海用力环住了李维宁的腰,另一只手报复性的在人屁股上狠狠捏一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齐麟知道咱俩的事?”
  此时,李维宁的手已经下移到了齐海的裤腰处,“咱俩什么事?”
  齐海呼吸不自觉的开始起伏,“就咱俩好了的事啊。”
  “哦,”李维宁更进一步,解开了齐海的裤腰带,“这事他不知道。”
  齐海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李维宁微凉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内裤。
  “那他刚什么意思?”
  “咱俩没好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操,”齐海整个一大无语,身下因为李维宁的骚扰,微微吞咽起口水的同时,心里也在泛酸:“你们都聪明,就老子大傻子一个。”
  “别委屈了,”李维宁咬上齐海的耳朵,蛊惑道:“闭眼,我们做点开心的事。”
  齐麟到冯启明那的时候,天已经黑死了。
  陈既庸人已经醉了,满地的啤酒瓶中还混着两瓶白的。别说齐麟,就连冯启明,都多少年没见过陈既庸喝醉过了。
  齐麟和冯启明做交接,陈既庸就瘫靠在椅子上,不吵不闹,双目半睁半合,像个雕塑,格外安静。
  冯启明说别折腾了,睡一觉明天再走,反正也是周末。齐麟想到家里的两位,当即就决定不走了。
  “成,那就在我这将就一晚上。”冯启明带着些许醉意说。
  齐麟接过钥匙,“麻烦冯哥了。”
  “客气了,”冯启明点了根烟,“你和老陈的事我都知道了,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
  “嗯,”齐麟点头,犹豫了一下才问:“他说什么了?就,为什么…”
  “为什么喝闷酒,玩失踪?”冯启明吐了个烟圈,“他没说,但我看得出来,是情伤。”
  齐麟一听情伤二字,囧色上脸,他又没做什么,怎么就伤了?
  冯启明没个正经道:“逗你呢,我瞎几把说的,有啥事等他清醒了,你们自己解决吧,我司机到了,就先撤了。”
  “冯哥,慢走。”
  “好嘞,甭送了。”
  冯启明离开之后,齐麟背着陈既庸,往湖边的木屋别墅走。这人喝醉了怎么这么重?为此,齐麟迈出的每一步,都很小心。
  夜风微凉,带着湖水的草腥味,阵阵袭来。
  夏走入秋,昼夜温差上来了,蛙鸣虫叫都少了,偌大的湖岸,只有他们俩,齐麟烦躁的心情,随着脚下的扎实步子,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耳边除了浓重的酒气,还有陈既庸的醉言醉语:“宝贝。”
  这醉话,听的齐麟耳边痒痒的,心里热热的。终于回到了房间里,齐麟把人放倒了在了大床上。
  齐麟本想去打水给人擦擦身子,结果一直安静老实的人,突然就撒癔症了,抓着他胳膊死活不撒手,嘴里嘀咕着什么别走,其余的齐麟清不清楚。
  齐麟凑近了想听清人嘴里说的,结果刚听清一句什么宝贝贴贴,就被咬上了耳朵。
  齐麟想躲都躲不掉,那是真咬。
  齐麟被迫趴在陈既庸身上,任由醉鬼蹂躏他的耳朵,缓缓起伏的胸口下,是一顿一挫的心跳。
  他从没见过醉酒后的陈既庸,也没见过这样“孩子气”的陈既庸。
  看来,白天肯定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好一会儿,陈既庸终于放过了齐麟的耳朵,转而捧着齐麟的脸,开始左瞧右看。
  齐麟被搞得五官邹巴巴的,心道醉鬼要是再敢咬他,他就把人丢出去。
  但眼下他不好真的使力将人推开,挣不开,于是就这僵持着。
  陈既庸醉眼朦胧,似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但熟悉的体温和气味,让他莫名的心安。
  可巨大的无力感始终将他裹挟。
  “你就没想、跟我长久,”陈既带着酒气质问,“是不是?”
  什么长久?什么没想过?这话从何而来?齐麟凝眉不语,看着说胡话的人,心情复杂。
  他正要开口的时候,醉鬼却突然松了手,“你走吧,别管我了。”
  “谁爱管你?”齐麟作势起身,陈既庸竟也跟着坐了起来,他拽着齐麟的胳膊,就冒出这么一句来:
  “你谁啊?我要你管!”
  这是开始耍无赖了?齐麟很想举手敲开陈既庸的脑袋,但又想着不跟醉鬼争长短。
  “别闹了,好不好?”
  “好,不闹了,我得走了,我家宝贝该着急了。”
  陈既庸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他得回家,齐齐在家等他呢。
  齐麟随即乌云盖脸,合着狗男人压根没认出自己来?陈既庸正原地打晃,齐麟绷着脸,一把就将人推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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