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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第52章 借酒发个疯
  “待着,别动!”
  齐麟扔下一句狠话,大步出了卧室,冯启明说客厅冰箱里有醒酒汤。 齐麟顺势还搞了盆冰水,当务之急,他要给某人醒酒。
  再次跌回大床的陈既庸,眼前直冒金星,也没力气折腾了。
  等齐麟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翻了个面,脑袋扎进枕头里,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憋坏了。
  齐麟两步上前,赶紧把人翻了过来,陈既庸脸红的不像话,着实吓着他了。
  “陈既庸?醒醒。”齐麟边喊边拍陈既庸的脸,“醒醒!”
  接连几声,人终于有了反应。
  “谁打、老子?”陈既庸嘴里冒出来几个字,就再没多余动作。
  他刚是睡着了,短暂沉入梦乡的他,在虚无中飘荡,结果突然就被扇了脸,还不止一下。
  醉鬼还知道横,齐麟才算松了口气。 他把醒酒汤打开,往陈既庸嘴边送了送,人没反应。
  此时陈既庸的身体就像一块橡皮泥,摊在齐麟怀里,一举一动都得有人摆弄才行。
  齐麟耐着性子又说:“乖!张嘴,喝了。”
  陈既庸早就口干舌燥了,这下也不管是白开水还是孟婆汤,一股脑全喝了。
  最后一口还呛着了,液体顺着嘴角流到了颈间。齐麟一脸嫌弃,但还是起身将毛巾浸湿,开始给陈既庸擦脸。
  许是太冰了,陈既庸直躲,皱巴巴的眉头,明显是对齐麟的服务表示不满。
  狗男人都没认出他,他却还得在这伺候人,凭什么?
  于是齐麟撒气一样,在陈既庸脸上随便囫囵了几下,就把毛巾扔一边了。
  被粗暴的擦完脸后,陈既庸舒服了不少,眼前的轮廓似乎也逐渐清晰起来。
  “宝贝…”陈既庸一边唤着,一边朝着虚无的一点,伸出了手。
  齐麟看着那只偏航的手,直接被气笑了,他扯上陈既庸的领子,把人提了起来: “你往哪指,人在这呢,说,我是谁?”
  恍惚间陈既庸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这迟顿的反应,再次刺激了齐麟。
  下一秒,陈既庸就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咬上了自己的唇。 无比熟悉的味道灌入口腔,搅起令人眩晕的风暴。
  年轻强势、充沛的荷尔蒙,带动陈既庸浑身的血液翻腾不止。入侵他的力量急切又莽撞,几乎剥夺了他呼吸的权利。
  不知过了多久,被醉意浸泡的身体,幡然觉醒。
  齐麟太过投入,以至于轻易的就被陈既庸挟制住了后颈,陈既庸夺过了主动权,发狠回应了起来。
  酒气与情欲纠缠,让亲密的吻变成了一场决斗,最后不知是哪一方先妥协了,在临近窒息的瞬间,他们双唇剥离,留下畅快的喘息,吹拂着彼此的脸颊。
  齐麟带着浓重的情欲问:“陈既庸,我是谁?”
  瞬间,一股力量稳稳钉入了陈既庸的大脑,混沌的双眸逐渐恢复清明。
  人突然就傻笑了起来。
  “你他妈、还笑。”齐麟愤愤道。
  “齐齐,”陈既庸打了一个酒嗝,软声软语的说:“宝贝,你来了。”
  一句宝贝,如羽毛般轻盈,掠过了齐麟的心尖,陈既庸终于清醒了。
  齐麟将目光投向了那双幽暗的蓝眸、微张泛红的唇,然后是颈处的喉
  结,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做吗?”
  酒精还掌控着陈既庸的反应神经,以至于他的面部表情看着有些麻木,其实根本无法反应他真实的内心活动。
  “做不做?”齐麟又问。
  陈既庸愣愣的、有点忐忑的说:“做多了伤身。”
  “不做拉倒。”齐麟起身就要下床,陈既庸立马跟过了电似的,双手抓着齐麟的胳膊,双腿锁上齐麟的腰。
  “做、做,宝贝别走。”陈既庸手脚并用,不仅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还撒起了娇:“可我没力气,怎么办?”
  齐麟看着使命缠着自己的两条腿,“这叫没力气?”
  “嗯,没力气,齐齐想做就自己来。”
  陈既庸说着就躺平了,视线赤裸,不紧不慢的解起了自己的扣子。奈何酒意还在,手听使唤,好好的勾引色诱变成了帕金森。
  齐麟被这一幕给整笑了,陈既庸仗着脸皮厚,继续道:“齐齐帮帮我?”
  “老流氓。”
  “流氓我认,但老字去掉。”
  醉酒的陈既庸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齐麟看见了他平日不曾展露的另一面,像只粘人的大猫,幼稚且缺乏安全感。让齐麟很想抱在怀里,揉搓。
  齐麟几乎是粗暴的,扯开了陈既庸的姥爷衫,随即躬身咬上了陈既庸的肩膀。
  陈既庸疼了一声,这阵痛感,让他彻底清醒了,他真不是在做梦,小朋友真的来找他了。
  齐麟弓着背单手一扯,上身的T恤就被扔到了床下。陈既庸也是迫不及待的半路相迎,吻住了齐麟。
  他们谁也不服谁,有人借酒发疯,有人却是清醒着沉沦。
  陈既庸仅仅是消失了小半天,齐麟就受不了了。那种感觉,让他感到陌生,也让他心慌害怕。
  明明被他爸抓了现行,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他?为什么要躲起来喝酒?
  为什么要让他感觉,自己瞒着家里他们的事,是他的不对?
  “宝贝,专心点。”陈既庸在唇舌撕扯间,腾出空隙说。
  齐麟强行让自己什么也别想,为此变得更加跋扈莽撞,他猛地起身,往后退了退,又迅速俯身,一口含咬上了陈既庸胸前的凸起。
  陈既庸闷哼一声,“操!”
  齐麟没干过这事,他学着陈既庸之前的样子,蹂躏着那无辜的一点。
  他青涩的含吮,用舌尖舔弄着,连喉结都在不止的颤动,太色情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陈既庸也从没被人这样搞过,虽略感不适,但嘴角却是惊喜上扬。小朋友发疯,那就由他去,无非就是个肉身罢了,给就是了。
  他喝了酒,他怕什么? 反正一会儿是要加倍讨回来的,等他发疯闯了祸,他大可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现在他只想享受,享受这一刻存粹的身心放纵。
  齐麟撒野对陈既庸来说,与春药无异,什么憋屈、烦心事,统统烟消云散。
  齐麟玩弄够了,正顺势想要往下,却被陈既庸按住了头。
  “另一边,也要。”
  齐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被陈既庸一句话就给打回原形了。
  他臊着脸说:“你特么别得寸进尺。”
  陈既庸笑着松了手,改成了抚摸,“哦,我闭嘴,宝贝请便。”
  齐麟开始一路向下,青涩湿润的吻,从乳尖来到腹肌,手顺着人鱼线斜插入裤腰,另一只手往下狠狠一拽,几乎没给陈既庸反应的时间,就将那根擎柱,含进了口中。
  齐麟的手法几乎没什么长进,却足以让陈既庸快乐的如跃云端。许是喝了酒,他没坚持太久就交代了,齐麟被浓稠的液体,呛了一大口。
  看着被精液呛红脸的齐麟,眉梢还挂着点点白浊,陈既庸突然翻身而起,将人反制在了身下。
  他几乎是一下一下,将齐麟的脸舔舐干净。
  齐麟被这样大胆有色情的举动,勾了魂,一动不动,清晰感受着彼此紧密相抵的地方,不断蓄积着冲动。
  “陈老师现在要借酒发个疯,宝贝你多担待。”
  陈既庸过了相当混乱的一天,其实根本没想做到底,可小朋友就像是急于用献身来证明什么,卖力的勾引着他。
  加之酒精的余威还在,他更加无力与自己深沉欲望抗衡,最终化身禽兽,不管不顾,操干了到了深夜。
  巨大的落地窗,映衬着湖光的斑斓,陈既庸被头疼扰醒,但看着枕边还未醒来的大男孩,心中异常平静和安定。
  他昨天狠狠矫情了一把,他多少有是故意成分的,他就是想让小朋友胡思乱想一下。
  很幼稚,但他控制不住自己,面对齐海的强势,他突然就很没有安全感。这不像他,可偏偏就是他。
  尤其是他突然感觉,似乎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齐海更是断定齐麟就是年纪小心性不定,才找上他,他们早晚玩完。
  对失去齐麟这件事,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不可摧。于是他不可自控的就玻璃心了一回,躲到冯启明这喝闷酒了。
  冯启明甚至笑话他,说他从来没在男情女爱的小事上使过心眼,如今却故意凉着人一小朋友,简直坏透了。
  “能别损我了吗?”陈既庸一口吹了半瓶啤酒,“你不知道他爸有多看不上我。”
  “你一把岁数,把人大好年纪的儿子拐了,还不准人瞧不上你?要是我,直接把支票拍你脸上,请离我儿子远远的。”
  “滚一边去,别动不动就跟这炫富。”陈既庸心里更堵得慌了。
  说到这,冯启明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程小飞,你知道吧?”
  “嗯,怎么了?”
  “富二代一个,还有那个夏雨家里也有矿,要是猜的没错,你那位小朋友应该就是老齐家的独子了。”
  陈既庸到嘴边的酒瓶子,又放下了,他眯着眼问:“什么齐家?”
  “房地产医疗生物制药,什么赚钱搞什么,没上市,谁也不知道他们家有多少钱,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冯启明卖起了关子。
  “确定什么?”陈既庸追问。
  “哥们你在买醉间,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啊。”冯启明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操,说的跟真的一样。”
  “我认真的,我跟程小飞他哥认识,B 市真正有钱的就那么几个,随便一把啦就知道了。”
  陈既庸彻底笑不出来了,之前他只觉得齐麟家有钱,但绝对没想到,是冯启明知道的那种有钱。
  他不仅和齐麟差着辈分,这下连阶级地位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什么表情啊,你可别哭啊。”冯启明损道。
  陈既庸拿起酒瓶子猛灌了一口,苦笑着说:“哭你妈,我是笑呢,我傍上富二代了。”
 
 
第53章 少爷不喜欢
  陈既庸看着齐麟的睡脸,吻上他的眼窝、鼻尖,又到嘴角。
  齐麟毫无感觉,反倒是陈既庸受不了自己满口的酒气了。他试着抽出胳膊,想下床洗漱,可刚要动 ,就被小朋友警告了:“别动。”
  陈既庸真不就不动了,又往里凑了凑,将齐麟搂紧了些。
  “昨晚我表现怎么样?”陈既庸在齐麟耳畔低语。
  齐麟闭着眼嘟囔了一句,“凑合。”
  “就你嘴硬,”陈既庸在齐麟头顶吻了一口,“后面疼不疼?让我看看?”
  “看什么?不看。”齐麟表示拒绝。
  可陈既庸无赖起来,齐麟是拗不过。
  “这就害羞了?”
  “害羞你妹。”齐麟干脆将头埋进枕头,认命了。
  陈既庸满意的坐了起来,凑近了看,泛着红但没出血,好在昨晚有第一时间清理,不然可有小朋友难受的了。
  “辛苦宝贝了,”陈既庸凑近吹了吹,“疼吗还?”
  齐麟嘴硬道:“不疼!”
  陈既庸见人臊的不行了,不仅没就此打住,还得寸进尺在齐麟屁股缝上轻啃两口。
  “操。”齐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起床气瞬间加倍爆发:
  “你、啃哪呢?”
  “我啃哪了?”
  “陈、既、庸!”
  齐麟咬牙切齿,陈既庸见势不妙,迅速将人搂入怀中,“好啦,不闹你了,下次不啃屁股了,还不行吗?”
  “啃萝卜去,别烦我。”齐麟背对着陈既庸又躺下了。
  陈既庸则充分运用敌退我进的原则,顺势也躺下了,再次将齐麟纳入了他的包围圈。
  陈既庸吻着齐麟的后颈,温柔道:“陈老师不爱吃素,齐齐知道的。”
  温热气息逐渐从颈后蔓延开来,身下的欲望已远远超过正常晨勃的状态,齐麟心里还有正事没说,于是在气氛失控前,他开口道:“我爸他、有为难你吗?”
  陈既庸气息微动,他平静的将人搂的更紧,却不知要如何回答。
  为难了吗?陈既庸也在问自己。
  齐海一没开口侮辱,二没拿钱砸他,三没仗势欺人。无非就是言辞有些激愤,让他认清现实而已,这根本算不上是为难。
  “他脾气不好,”齐麟缓了缓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陈既庸心里乍起一阵暖流,小朋友总是能让他轻易的破防。
  “你爸没怎么着我,要是我早走一会儿,其实就撞不上了,怪我大意了。”
  听陈既庸这样说,齐麟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宝贝,”陈既庸叹气道:“你转过来。”
  齐麟听话转了身,他们脸贴着脸,陈既庸说:“我知道齐齐不是这个意思。”
  齐麟垂目不语,他并不擅长这样剖心置腹的谈话。
  “齐齐,为人父母,遇见你我这种情况,多半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你爸的反应很正常,我不想你为了我和家里闹不愉快。”
  齐麟抬头,眼中满是警惕,“你想分手?”
  “想什么呢?”陈既庸抬手就在齐麟鼻尖刮了一下,“少胡思乱想,我是说、如果你为难,我们可以…”
  “假装分手?”齐麟语气明显冷了,脸色阴沉了。
  陈既庸看得出齐麟不高兴了,而他也有些力不从心。想了一整天,他发现根本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唯有这一个权宜之计。
  他信誓旦旦的让齐海给他一个机会,其实他知道的,这样没用。最重要的是,他舍不得齐麟夹在中间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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