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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齐麟红着脖子,将人打断:“闭嘴。”
  陈既庸眼里饱含情愫,他捧起齐麟的脸,拇指摩挲着齐麟的唇瓣说:“我认真的。”
  没有哪个血气冲天的男人,会拒绝征服和占有,此时齐麟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跃跃欲试。
  “你真愿意让我上?”齐麟怀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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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师总攻,不逆的哦,他心眼多着呢。
 
 
第56章 不能这么玩
  此时此刻,齐麟竟然紧张了起来。陈既庸已经脱了干净,正极其坦荡的看着他。
  齐麟撑着双臂,迟迟不采取行动,在他黝黑的瞳仁中,除了熊熊燃烧的欲望,还有迷茫和迟疑。
  仿佛此刻躺在床上的,不是一具极具诱惑的肉体,而是迷惑性极强的危险陷阱。
  陈既庸眸中沉静如水,掩藏了一切起伏不定的情绪,他嘴角微微扬起,伸手抚摸齐麟的侧脸,茧子蹭着肌肤,带起一阵缓而细腻电流。
  “不知道怎么操人?要我教?”陈既庸玩味道。
  齐麟眉间一拧,“少瞧不起人。”
  陈既庸转而捏上齐麟的下巴,勾引意味十足的说:“那齐齐有本事的话就干、死、我。”
  刹那间欲望轰然,彻底淹没了理智。
  齐麟像一头饥渴的野兽,一头就扎进了陈既庸的颈间,啃咬了起来。
  莽撞的唇齿在陈既庸的颈侧,开荒拓土。蹂躏一般,像是报复着对方一直以来对自己脖子所做的“暴行”。
  陈既庸又痒又痛,他扬起脖颈温柔的提醒:“轻点宝贝,颈动脉可不能这么玩。”
  齐麟呼吸微滞立马就收了劲,转而轻嘬、舔舐,温润的触感随即蔓延开来。陈既庸半闭双目,揉搓着齐麟的短寸,手感光滑软硬适中,他是在回应,也是在安抚齐麟,稍安勿躁。
  齐麟短暂的乖顺,让陈既庸发出了满意、享受的气音。齐麟大受鼓舞,他灼热的唇继而辗转各处,再次肆无忌惮起来。
  陈既庸隔夜新生的胡茬,被唇液浸湿,他的下巴被齐麟当成奶糖一样舔嗦,突然,他滚动的喉结被一口含住。
  那是一个男人最为脆弱易碎的部位,陈既庸陡然睁眼,“宝贝,玩够了吗?”
  宝贝没玩够了,宝贝要上房揭瓦。
  “这才哪到哪。”
  齐麟说完就将陈既庸的最堵住了,他用毫无章法的吻,宣示着主导权,本应缱绻温柔的触碰,却变成了门牙磕上门牙。
  噗嗤一声,陈既庸没忍住,有些煞风景的笑了出来,“咳…抱歉、宝贝你继续。”
  齐麟涨红了脸,他瞪着陈既庸,愣是半个字都说不出,这人根本就是在小瞧他!
  陈既庸对齐麟的窘愤一目了然,没辙,他只好捧起齐麟的脸说:“这时候你就该命令我说,老东西不准笑、张嘴,懂了吗?”
  齐麟果断换了张脸孔,学着陈既庸调教一般的口吻说:“张嘴。”
  陈既庸听令微启双唇,舌尖挑逗的探出牙关,像是在对齐麟的舌夹道欢迎。
  长驱直入后,齐麟越发激进,肆意冒犯,野蛮的舌甚至插到了陈既庸嗓子眼,恨不能将人肺里的氧气倒抽出来。
  而这种不适感几乎在同一时间,转化成了顶级的愉悦和兴奋。待真要因深吻而窒息的时候,齐麟被迫停了下来。
  他们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交错起伏,赤裸的视线缠绕彼此。齐麟自信虽有不足,但全然不输气势,他问陈既庸:“怎么样?”
  “爽死了。”刚被索取了太多,陈既庸已是口干舌燥,“我皮糙肉厚,宝贝尽兴就好。”
  这人竟然一丝退怯的意思都没有,而且还笑得出来?
  其实比起陈既庸自己,齐麟发现他似乎更无法接受,陈既庸屈居人下,尽管那个人是他自己。
  齐麟眸中情绪几乎微不可察,他倒要看看这人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齐麟直接翻身下床,捡起陈既庸的衬衫,又爬上了床。衬衫被无情的撕裂,声音格外脆耳,陈既庸这才犯了蒙,这是要搞什么?
  上他还不够,还要来野的绑他?刚学会走,就想跑了?或者说,这算年轻人的…情趣?
  陈既庸脑子里是一连串的问号,他自然是消化不了这样的“情趣”。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啊,心有抵触也只能认栽。起码这一夜、这一次,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自己,小朋友想搞,那就随他去搞。
  齐麟跨坐在陈既庸的腰上,彼此的欲望仿如自带磁力,一深一浅磕碰后挺立,并最终贴合在了一起。
  齐麟沉默凝视着身下的男人,浑身的肌群都在紧绷蓄力,他在等陈既庸对他说不。
  陈既庸却毫不露怯,秉住呼吸,硬着头皮等齐麟绑他。
  两人莫名的就较劲了起来,谁知齐麟不按套路出牌,待陈既庸眼前只剩淡淡的微光,他才真的相信,齐麟这是蒙了他的眼。
  算了,搞都搞了,不如搞个彻底,于是默契无言,陈既庸认命主动伸出了双手,“来!”
  如他所想,齐麟利落甚至有些粗暴的捆住了他的双手,还是死扣,接着就被高被举到头顶。
  齐麟一手按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掐在他脖颈和下颌的交界处,齐麟缓缓栖身、靠近,咬着他的耳畔说:
  “不准动。”
  青年沉稳、强势的命令,勾的陈既庸莫名的兴奋,他喉结滚动咽了口水,“遵命,宝贝。”
  “失明”的陈既庸,彻底成了感官动物,身体上所有微小的触碰,都能带起一阵颤栗。
  这种丧失自我掌控的感觉,很诡异、很奇妙。
  齐麟双眼猩红,审视着身下的男人。被他挟制的人,不是别人,是陈既庸。
  而这个男人,之前一直掌控着他所有情绪,现在换了天地,齐麟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陈既庸终于等来了齐麟的动作,一只锋劲有力的手,正从的喉结来到胸口,又缓缓而下。
  就像在做抽样检查,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情趣产品?满意了,便用那双尊贵的唇,给他扣上一个合格的情色印章。
  现在齐麟的手指来到了陈既庸肚脐下方,开始在那片耻毛里游走徘徊,迟迟不肯离开。
  陈既庸的呼吸失控、高涨,腹部随之剧烈的下沉、起伏。
  这是绝无仅有的感官的刺激,未知的情色禁忌,这一举动无疑加速着情欲的催化。
  陈既庸低估了齐麟。
  一直以来,古板正经的小子,已经开窍了,他们频繁、放纵的身体交流,让齐麟积攒了大把的经验,如今稍微刺激一下,就潜力无限了。
  现在除了感官,陈既庸还能用的,就是耳朵了。他听到齐麟拆了包装盒,又打开了润滑剂…现在这是在撕套子?
  陈既庸脊背本能的收紧,这是本能的抵触心理所导致,可他还是亲手给自己的欲望套上了缰绳,做一个臣服者。
  他克制着、忍耐着,他甚至不敢细想,小朋友的手指马上就要进入他。那片禁地,从未有人敢涉足,如今即将迎来第一次开荒。
  也许他还得献祭一般,主动撅着屁股将自己奉上。陈既庸甚至在纠结,他应该正面张开腿,还是翻身背对着,可无论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极为严峻的考验。
  思想激烈的交锋,身体僵硬的等待临幸,就在一切都应就绪的时候,视线之外却好像没了动静。
  “齐齐?”陈既庸温柔唤了一声,“宝贝?”
  齐麟声音有些不稳的说:“别鬼叫。”
  就在同一时间,陈既庸的柱身被握住,冰凉感蔓延开来,滑腻的液体附着在肌理上,齐麟的手掌开始来回撸动。
  陈既庸身躯一颤,快旱死的自留地,等来了一片及时雨,精神上更是迎来了久违的纾解之意。
  “宝贝,这玩意不是这么用的,”陈既庸舔着脸生硬道:“得用在后面,你让我翻个身好不好?”
  陈既庸试探的刚要动,就被齐麟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说了,别动!”
  说罢,齐麟手上就加快了节奏,陈既庸之前因心理原因有些萎靡部位,彻底抬头挺立,硬如蛮石。
  “宝贝,你是要折磨死我啊。”陈既庸看不见也摸不着,只有竭力忍耐着,粗喘不止。
  随后隐隐就见一抹高影逼近,彻底挡住了头顶的光线。
  陈既庸身下陡然空虚,是齐麟半跪了起来,他甚至能直观的感觉到,齐麟大腿陡然绷直。
  不对啊,这根本不是要上他的节奏,思之不及,就再次被人握住了命根子。
  齐麟正往下坠,瞄准触碰的瞬间,一股热流串走全身,陈既庸差点就缴械了。
  “齐麟,”陈既庸连忙喝止,“别这么搞,会伤着!”
  “你别管,”齐麟说话越发吃力,他双腿撑着,试图再往下坐,可怎么都进不去。
  “操!”齐麟烦躁不堪,欲望灼烧着理智,他真是疯了心,才会心软,现在更是骑虎难下。
  “宝贝,你扩张时间不够、真的会受伤,”陈既庸陡然吸气,半根进去了,“操,你他妈听话啊、别闹了。”
  妈的,小朋友这是要搞死他。
  齐麟气息浓重且剧烈,他疼、但是他甘愿自己疼。
  陈既庸是真怕搞出事故来,他用胳膊肘将上半身撑起了些,可手被绑着,他没办法完全坐起来。
  陈既庸一口大气都不敢喘,“放松,宝贝,慢点。”
  “嗯…操。”齐麟额头都急出汗来了。
  陈既庸是真慌了,“齐麟你把我解开,好不好?”
  齐麟一心想速战速决,陈既庸越说他越急,逼得他丹田一紧,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坐了下去。
  一声自带撕裂感的呻吟,同陈既庸野兽般的低吼,浑然交织在了一起。
  齐麟猛抽几口氧气,太他妈深了,被完全贯穿的感觉,并不好,他疼。
  空气停摆凝固,又在数秒纠集变质、爆发。
  不适感在消失,身下严丝契合的地方,又痒又热,齐麟感觉到一丝丝热意蔓延全身。
  失明中的快感,沁人心神,陈既庸却想把眼睛上碍事的布条子扯掉。
  小朋友此时一定是通体涨红,肌肉线条沟壑分明,迷人又醉人。
  可惜他看不到!
  齐麟哪里顾得上别的,他简直要臊死过去了。要不是他是蒙住了陈既庸的眼睛,那么就算是刀架他脖子上,他也不可能这么搞。
  自己搞自己,他是脑子被门挤了…
  陈既庸怕齐麟疼,不敢动,齐麟更羞于开口让陈既庸动,于是紧密契合的两人,一时就尬住了。
  僵持不下之际,备受煎熬的陈既庸,小心的、微微挺动了一下。齐麟立马像过电一般的颤抖了一下,嘴里泄出难耐的低音,“你、你他妈故意的。”
  陈既庸冤枉,他就是误打误撞,促碰到了齐麟深藏的爽点。
  “没有,宝贝,”陈既庸快疯了,“你别急,我不动,我不动。”
  按照流程,他们只要有一个人动就可以了,骑着不动,这样的匪夷所思的情况,陈既庸没经历过的。
  陈既庸想,他要抓紧让人放松下来,于是他缓缓伸手去触碰齐麟,轻轻抚摸他流畅紧实的肌肉,果不其然,齐麟大脑逐渐放空,身体越发躁动了起来。
  “宝贝、齐齐,”陈既庸柔声细语的哄骗,“你自己来,好不好。”
  齐麟双手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半跪的双腿紧紧夹着陈既庸,他深呼吸,试着动了一下。快感瞬间就有了,陈既庸咬着牙,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他配合着齐麟轻轻挺腰顶了顶,这一顶,快感几乎是成倍的增长。
  就这样一下一下,一点一点的,安抚试探,直到齐麟完全适应。
  陈既庸趁机坐了起来,将齐麟锁在了他青筋凸起的双臂之间,齐麟双眸冒火,但还是将人紧紧搂住了。
  陈既庸开始强势抽插了起来,并刻意的揉碾齐麟的爽点,齐麟根本无力招架,只能在颠簸中骂了又骂。
  “我操你、祖宗,啊…”
  “你放开了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你、狗东西,嗯…”
  “宝贝,我快点好不好?”
  “快你大爷。”
  “以后每个月,我们都出来玩一次好不好?”
  “你做梦啊…”
  “没办法,成年人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
  齐麟受够了陈既庸念经一般喋喋不休,于是扯住陈既庸脑后的头发,狠狠将人吻住了。
 
 
第57章 幼稚的试探
  由于体大课改,加上教学楼整体翻新,齐麟早早就放假了,这意味他们有大把的时间腻在一起。
  明明住对门,开门就回家。陈既庸却整整三天,才从齐麟那出来,还是因为刘冬冬过来找他。
  这会儿刘冬冬已经到楼下了,陈既庸才舍得往门口走,齐麟只好推着撵他出门。
  “一起,正好认识一下。”
  “下次吧。”
  “刘冬冬又不吃人。”
  “你们谈工作,我过去干嘛?”
  “你看我们谈啊。”
  “我闲的?”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功夫,电梯门就开了,三人碰个正着。
  “你,搬家了?”刘冬冬问。
  陈既庸家在他左手边,而陈既庸人却站在右边的门里。
  “好好的我搬什么家?”陈既庸很自然的拉过齐麟:“叫冬哥,你们见过的。”
  齐麟迅速将异色隐藏,“冬哥。”
  “啊,齐麟吧,你好。”
  刘冬冬记得烧烤那次,好像是说俩人是邻居来着,看来还真是近水楼台、兔子吃了窝边草啊。
  “那你看、咱们这是…去谁那谈?”
  “走吧,回我那。”陈既庸拉着齐麟的手依旧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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