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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身后的人呼吸浓重,像是酝酿着什么,起伏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脊背,这是要发疯的前兆。
  果然,陈既庸迅速蹲下身,按着齐麟的尾椎骨,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头埋入了那紧实的臀峰之间,伸了舌头。
  “操、陈既庸你别,”齐麟大为震惊,双腿陡然绷紧,“别碰那。”
  陈既庸装听不见,舔弄的更加卖力。齐麟一想要挣脱,刺激就会更加强烈,以至于他只能躬身不敢再动。
  然而陈既庸能做的远不止这些,齐麟眼看着镜中,一只大手绕过自己的腰侧,覆上了他的欲望。
  “陈既庸,”齐麟颤颤道:“够了。”
  这是名副其实的热身,但远远不够。陈既庸知道小朋友憋坏了,即使是前戏,他也想变着法的取悦对方,让人爽个彻底。
  齐麟登顶的时候,快感连同羞耻一并井喷。陈既庸跪伏着,用一张嘴、一只手,就让他快站不住了。
  “宝贝,”陈既庸站了起来,呼吸如痛饮过泉水一般畅快,将已经瘫软的人转向自己,他问:“这回暖和了吗?”
  齐麟双目迷离不清,嗓子干哑发不出声来,就连小腿的肌肉还在阵阵的颤抖。
  “想不想要更热的东西?”陈既庸魅惑般催促,“回答我。”
  “……”
  齐麟失语,连恼羞成怒都不会了。
  陈既庸摆弄着齐麟冒出青茬的下巴,嘴上不断的刺激着对方,“齐齐跑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现在装什么纯情?”
  齐麟一口差点没上来,羞愤不已,“我不是。”
  陈既庸可不管是不是,反正在他看来,就是。
  “齐齐难道不想看看,陈老师是怎么干你的?” 最后仨字,陈既庸是咬着齐麟的耳朵说的。
  “你他妈闭嘴。”
  陈既庸见再逗去怕是要出问题了,于是识趣的闭了嘴。
  可他的视线始终锁着齐麟的,然后在齐麟的注视下,拆了包装盒,将那个小一号的套子,套在了食指上。
  要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自然是继续要深入交流了。
  齐麟不瞪口呆,脱口而出一句“我不做了”,转身就想跑,却被陈既庸粗糙的大手一把按住。
  “跑什么?乖,保证让你舒服。”陈既庸眼神如狼似虎,语气似在调戏。
  最后,齐麟羞涩难当,躬身伏案,陈既庸的食指,如愿进入了那处私密的禁地。
  齐麟死活不抬头,陈既就变着法的折磨那一点,齐麟双腿止不住的颤动,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够了。”
  亏本买卖陈既庸不做,住手可以,“那齐齐抬头。”
  齐麟红涨着脸,半张着嘴,抬头时,胸口热浪翻涌,视觉冲击力太过巨大,他甚至忘了呼吸。
  镜子里的自己,竟然、竟然这么色情。身下的的欲望,经不住刺激,泄出了几分液体来。
  陈既庸的忍耐力也已趋近崩溃,他抽出手指,沙哑着问:“要我进去吗?”
  “……”齐麟难以启齿。
  陈既庸温柔的逼问:“说话。”
  “进来。”
  齐麟的精神意志,最终被本能的渴望所打败,谁知陈既庸却继续逗弄人,刁难道:“齐齐,求我。”
  齐麟快疯了,直飙了脏话,“你他妈的赶紧滚进来!”
  陈既庸大为满意,手掌在齐麟屁股上拍了一下。
  “那就辛苦宝贝,撅着了。”
  陈既庸许久没开荤,如饿狼一般,带着惩罚、爱怜还有高涨的性欲,将千里迢迢为他而来的大男孩,一次性弄了个彻底。
  次日一早,扎西收到了陈既庸的微信,让他去附近商场帮着买两套衣服,包括袜子、内裤。
  扎西看着微信,脑子宕机了数秒,好好的为什么要买内裤?
  以扎西现在的思考能力,他根本不会觉得内裤是刚需,相反与之隐秘关联的情色内容,才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
  这俩人昨晚一定是干柴遇烈火,火势燎原。
  跟着就自动联想到,酒店虽是盐县最好的,但是也就是大中城市精品酒店的标准,隔音一般,若是真烧起来,那隔壁岂不是要遭了罪?
  还有,他们谁在下面啊?扎西如此一通脑补,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昨天太晚了,他都还没找齐麟算账,现在就要去给人买内裤了,简直天理难容。
  陈既庸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还解释了一句,但最终从效果来讲,可谓适得其反,不如不说。
  CJY111:买内裤,是因为它湿了。
  扎西:……
  CJY111:你别多想。
  扎西:……
  呵呵,解释就是掩饰!
  陈既庸看着怀里还未睁眼的人,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他伸出手,轻抚勾勒着大男孩的脸部轮廓。
  睫毛又黑又密,眼窝浮现淡淡的青黑,平静的睡颜,尽是疲惫,看着却十分乖顺。
  陈既庸又忍不住吻了齐麟的唇,一下、两下,纯洁没做他想,他只是见人唇瓣有些干涩。
  这酒店条件有限,隔音不好,昨晚他们只在浴室做了一次,但也够狠了。换做以往,一次哪里能满足他。
  是他没舍得。
  不过,一次也足够让他心怀感恩了。
  小朋友放下身段、丢掉脸皮,任他弄,随他疯,自己也算说尽胡话,干尽坏事。
  总而言之,一次胜似几次。
  昨晚,齐麟是他扛回床上的,没多久人就睡沉了,不久他接到了陈鹏的来电。
  这次突发事件,剧组的工作肯定是要耽搁了,陈既庸说自己要请假几天。
  就算送人情也好,陈鹏二话没有,同意了。
  一夜星沉,身体和灵魂的空虚都得以填补。此刻能拥人入怀,在能感知到对方的体温中醒来,陈既庸深感万幸。
  他看了眼时间,早餐时间已经过了,他轻轻抽出已没有知觉的胳膊,下床,想着去楼下的早点摊子,买些早餐回来。
  可看到这满地狼藉,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穿,于是才给扎西发了消息。
  “你去哪?”齐麟醒了。
  陈既庸转身,温柔的目光投向大床,齐麟眯着眼,待看清了些,脸色突变,窘色异常。
  因为,陈既庸光溜溜的,下面成勃起状。
  陈既庸自己却毫不在乎,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带着如春风一般的笑容,唤了声,“宝贝,醒啦?”
  齐麟不得已避开那惹眼的下半身,嗓子明显发哑道:“你回来。”
  陈既庸心中荡起涟漪,齐麟现在的样子,就像只闹脾气的大猫,需要人抱在怀里才行。
  陈既庸径直上了床,穿过被子,爬到了齐麟跟前。
  大床宽敞,好好的正路不走,偏偏从底下钻进来。
  齐麟上半身紧跟着一僵,被子下那处晨勃的性器,被握住了。
  陈既庸躬着身,极尽暧昧着说:“昨晚还没有喂饱你?”
  齐麟脸皮薄,撇过脸,却赌气的想,一次哪里够,他又不是肾虚。
  陈既庸眼里盛满了宠溺,就那么笑盈盈的、静静的,看着齐麟别扭。
  齐麟则上下牙齿一碰,又转过脸来,一语惊人:“你帮我弄出来。”
  陈既庸嗓子突然卡壳了,接着噗嗤一声,他以为小朋友会跟以前一样不禁逗,恼羞成怒让他滚。
  谁成想,竟然学会不按套路出牌了。
  “遵命!”
  不得不说,陈既庸十分卖力,被子将他闷的满头大汗,只好半路起身,将被子扯了半截。
  闭眼享受的齐麟微微睁眼,发现自己的双腿,在不自觉间已经开成螃蟹状,再碰上陈既庸赤裸的视线,立马通体发热。
  羞耻至极!
  陈既庸因齐麟那瞬间的情动,大受刺激,更加投入的含弄了起来。直到他腮帮子僵硬、发酸,口水外涌,齐麟才释放了出来。
  一半给了陈既庸脸,一半送进了陈既庸口。陈既庸像是早有准备,这次他没让自己呛到。
  齐麟又羞又急,“快吐出来。”
  “干嘛要吐?”陈既庸抿了下嘴角,将嘴里的残留,狠狠咽了下去。
  “陈既庸,”齐麟快没脸了,气急着说:“你怎么这么骚。”
  “我骚?”
  陈既庸虽是反问,心里却大方承认,他就是骚,而且骚在明面。
  “那齐齐是什么?”他直勾勾的盯着齐麟,凑了上去,坏笑着替人回答:“齐齐是,浪?”
  “浪你大爷。”齐麟气的上嘴唇碰下嘴唇。
  陈既庸发出哄堂的笑声,小朋友可真是可爱。
  “好啦,不逗你了。”
  齐麟眉头这才舒展了些,然后嘴巴先于大脑,问:“你要吗?”
  “不用,”陈既庸在齐麟嘴角啃了一口说:“记账上,回去之后补上。”
  齐麟很想翻个白眼过去,谁会为这种事,还搞个账本啊?
  笑过闹过后,陈既庸也靠上床头,然后将齐麟搂进怀里,沉沉舒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感觉?”陈既庸突然开口,看向齐麟的眼神,一丝心疼闪过。
  跟刚才那个贫嘴的老流氓,判若两人。齐麟顿了顿,他知道陈既庸什么意思,但他不想说。
  那种感觉,到现在都还是真切无比的,让他四肢生寒。
  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在经历第二次的感觉。
  齐麟强行让自己看上去没事,于是他说:“太短了,记不得了。”
  他不想让陈既庸继续揪着这件事,除了绞心,毫无意义,这个男人已经够累的了。
  “撒谎。”陈既庸知道齐麟在敷衍他。
  “陈既庸,”齐麟仰头唤了一声,伸手抚摸着他布满胡茬的下巴,平静的说:“我真没事,你别想太多了。”
  空气凝滞一瞬,陈既庸将人搂的更紧了些,他说:“不管是什么,忘了那种感觉,好不好?”
  陈既庸声音极软,却有嵌进人心坎的力量。
  “记住现在就好,记住我在一直你身边。”
  其实昨天半夜,陈既庸挂了陈鹏的电话后,就失眠了。
  陈鹏告诉他麻衣公路事故段,在老何他们之前,确实有车被埋了,一死两伤。
  陈鹏跟他感慨,好在老何没事,不然他们这个项目怕是要无限期搁置了。
  黑暗中,陈既庸一言不发,陈鹏不知道老何的车上还有别人。而那个……别人,如他生命一般重要。
  之后陈既庸心绪不宁的回到床上,刚要躺下,就听齐麟嘴里发出呢喃。
  月亮的微光下,陈既庸看到齐麟眉间凝塞,额头蒙着汗珠,明显是做噩梦了。
  陈既庸顿感心颤、慌张不已。
  在他眼里,齐麟如无助的孩子,在梦里张皇的求助。
  他怎么能忘了,齐麟再怎么较同龄人来的成熟、理智,但终归也才19岁。
  他面对那样的灾难尚且不能从容淡定,何况是齐麟。
  “陈既庸,”齐麟断断续续咽语,“别走。”
  每一个模糊不清的字眼,都如一把小刀,狠戳着陈既庸的心窝。
  陈既庸果断将人包裹入怀,像是裹着弥足珍贵的宝石,手掌轻拍齐麟的背脊,在人的耳畔施以安抚。
  “齐齐乖,我在、我不走。”
  梦魇的孩子很快安稳了下来,陈既庸在齐麟额头落下一吻后,方才合了眼。
  时隔小一月,他们再度身处一间屋子,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两具赤裸疲惫的身体,在经历了兵荒马乱的一天之后,默契的相拥、靠近。
  如渴望彼此一般,渴望一次安眠。
  齐麟眼眶酸涩,他抚上陈既庸透着疲惫的脸,说了声“好”,然后就将人吻住了。
  突然,门铃作响,他们不得不结束这温柔体贴的一吻。齐麟有些不在,倒是陈既庸很快恢复了悠闲的样子,“去洗澡,我去开门。”
  陈既庸扯过脏兮兮的裤子,直接套上,然后裸着上半身就去开门了。
  心道,哪个挨千刀的,真会挑时候。
 
 
第73章 你是在吃醋
  这门一开,带给扎西的冲击,着实不小。
  陈既庸胸口遍布细碎的红印,如果是夏天,他会告诉自己那是虫子咬的。
  可现在,那虫子分明成精了,还有名有姓的。
  扎西手里的袋子,都快拎不住了,眼神却忍不往屋内瞟。
  扎西的怪状陈既庸全数看在眼里却不介意,“嫂子”是个男的,这点任谁都需要些时间去消化。
  陈既庸接过袋子说:“谢了。”
  “不客气。”扎西机械的吭了声。
  截止到这一秒,陈既庸觉得自己可以关门了,可见扎西不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于是又问:“还有事?”
  扎西憋坏了,语气颇为尴尬的问:
  “齐、咳…嫂子呢?”
  虽然臭小子任性跑了过来,还瞒着和陈既庸的真实关系,故意看他笑话,但昨天那一遭,他其实是担心齐麟的。
  陈既庸坦荡道:“他洗澡呢。”
  扎西不自在的咳了咳,“那个,你们吃早饭了吗?”
  “扎西同志,”陈既庸站门口吹着凉风,现在身上鸡皮疙瘩掉半筐了,“你要是没事,就歇着去吧,难得放假。”
  扎西一听,发现自己的担心实属多余扯着蛋,丢下一串“嗯啊哦”的语气助词后,撒腿离开了。
  陈既庸被扎西给整笑了,关门之后突然就纳了闷儿,那小子是不是有点过于在意他“嫂子”了?
  时间磨蹭到了中午,三人来到酒店附近的本帮菜馆吃午饭。
  扎西看到齐麟不像有事的样子,也就懒得再担心了,刚才一路他都在憋笑,眼看要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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