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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他将杯子里刚满上的酒,一饮而尽,酒杯啪地一声落回饭桌,齐海和齐莽均是一激灵。
  陈既庸忍着嗓子干涩,气管的灼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了四个字——往后、余生。
  说完,陈既庸一头扎在了桌子上,带着那份决绝和坚定,带着对齐麟的忠贞爱意,坠入了无人之境。
  此后人声、狗吠,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后来陈既庸怎么回的家,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了,但是他这一晚睡的格外安稳与满足。
  他于黑安与虚无中飘荡,却不担心自己会迷路,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一片温暖正源源不断的环绕着他。
  他更听见有人在唤他,那声音如悦耳的雨后风吟,温柔中透着舒心的冰凉。
  那声音,在说爱他。
  陈既庸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窗帘拉着,屋内昏昏沉沉,跟他人一样,陈既庸迷瞪着下了床,想找口水喝。
  不得不说,这酒贵是有贵的好处的,比如他现在只是感到疲乏,头却不疼。
  他步子懒散的出了卧室,就见齐麟正往客厅搬箱子。
  “醒了?”齐麟放了箱子到地上,“门外还有几箱,你去搬。”
  “?”搬什么?
  “我爸叫人送了茅台过来。”
  “?”为什么?
  “他说你爱喝。”
  “?”这是讽刺谁呢?是觉得他买不起茅台吗?
  “他没别的意思,他还说,你要是介意,也可以把这十箱酒当聘礼,嫌少他托人再买。”
  十箱……
  “够了。”陈既庸狠狠搓了搓脸,抬脚去搬“聘礼”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嫁妆”,陈既庸没问,昨晚那几瓶酒余韵太盛,聘礼就聘礼吧。
  时间转瞬,一晃陈既庸已经回来快一周了,扎西打电话说,明天的回组的机票已经买好了。
  陈既庸叹着气挂了电话,他就要走了,离家综合症正狠狠折磨着他。
  相反,齐麟就很淡定,陈既庸看得出,人是真淡定,跟上一次的表现相比,判若两人。
  陈既庸本想跟人抓紧时间腻味一会儿,齐麟却说有事要出去一趟,让陈既庸自己收拾行李。
  期间齐莽跳进行李箱,眼巴巴的看着他,还叫了两声,可爱暴击,陈既庸更加不想走了。
  直到齐麟回来,行李箱还空着,陈既庸人在沙发上躺尸一般。
  “要一起下去溜齐莽吗?”齐麟问。
  陈既庸一听,心里终于见了点阳光,“好啊。”
  入秋之后,天气凉的很快,奥朗不大,但是慢悠悠走一圈也得半个钟头。
  夕阳染红了天边,秋风裹着凉意。
  齐麟牵着齐莽在前,陈既庸慢了几步在后,他拿出手机,朝着一大一小拍了一张。
  咔嚓一声,惊动了前面的人,跟着齐麟回眸的瞬间,就再度被定格了下来。
  余晖下逆光而立的大男孩,不、是真正的男人,他陈既庸的男人,正身上披着霞光,无比耀眼。
  陈既庸驻足晃神,如信徒仰望着神像金身一般凝望着齐麟。
  那瞬间,他自视平庸的人生,锦上添花了。
  齐麟看着傻愣着偷拍他的人,嘴角上扬的弧度被阴影挡住了,他朝陈既庸伸出了手。
  “快过来。”
  被点了穴一样的人,赶忙两步变一步,迎了上去。
  他们双手紧握,面朝晚霞,踏着惬意步伐,单看背影,谁又能知道他们是年龄相差悬殊的恋人呢?
  齐莽也蹦蹦哒哒,想要抱抱,但是没人再愿意抱一只体重超过十公斤的……小型犬了。
  此时就在不远处,抱着比熊的女孩,正看着手机,嘴角笑意飞扬,想着刚才的偷拍应该没被人看到。
  秋高气爽,首都机场。
  陈既庸在候机室里发消息给齐麟。
  陈老师:宝贝,我快登机了。
  齐齐:嗯。
  陈老师:宝贝,我想你了。
  齐齐:嗯。
  陈既庸以为齐麟会如之前一样来送他,结果人家说约了球,比他出门时间还早,改换刘冬冬过来送他。
  他情绪不高,还说以后不想接这么耗时间的活儿了,刘冬冬自然看得出陈既庸闹什么妖,直接数落了他一路。
  眼下催促登机的calling响起。
  商务舱的登机要早一些,落座后,陈既庸看着远处机窗外排队起飞的飞机,又看了眼手机,咳,睡觉!
  他这次是坐外侧,里面的座位还空着,估计是没人。
  有那么一瞬间,陈既庸竟然想,如果同行的人不是自家的小朋友,那就永远空着吧。
  陈既庸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自嘲的笑了笑,随即拿出眼罩,合了眼。
  过道里来往的人断断续续,突然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麻烦让一下。”
  沉沉的青年男音,让陈既庸的身体本能的一惊,他以为自己幻听了,连忙扯下眼罩。
  抬眼看去的瞬间,捕获了棒球帽下一双深邃眼眸,还有嘴唇一侧不显眼的张扬笑意。
  “陈老师,又见面了。”
  是啊,昨晚还睡一张床的人,分开也不过三四个小时,竟然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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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回来了,大6千字掉落,不算真正完结,很明显,77瞒着老陈上了飞机……就是还有后续,总体还有个小三万字。
 
 
第78章 番外 秋风爱意大凉山(上)
  大凉山腹地,天晴。
  陈既庸徒步五公里,完成了工作。
  此时秋意习习,气温不高,但大半天的奔走,还是让他热出了汗。
  陈既庸脱掉了身上的秋羽绒,领口扯着,坐在路边抽烟。
  扎西这会儿去老乡家打水了,短暂歇脚后,他们会回营地,那是剧组的大本营,也是电影组的主拍摄地。
  “陈哥,”扎西拿着水壶回来了,“给,喝水。”
  陈既庸掐了烟,把烟头放进了背包侧面的口袋,接过了保温瓶,喝了一口说:“回去走快点,我饿了。”
  “饿了啊?”扎西看破不说破,故意又道:“我这有饼干,吃吗?”
  陈既庸斜了扎西一眼,拍了拍身上的土说:“垃圾食品少吃的好。”
  扎西笑了笑说:“剧组的盒饭也没有多好吃吧?还不如饼干呢。”
  “伙食不行,跟你们陈主任说,我管不着。”陈既庸拎起设备包往身上一挎,抬脚就走了。
  他步子轻快,完全不像累了大半天的的样子,倒像是急着放学回家看动画片的小学生。
  话说陈既庸之所以赶着下班,确实不是因为饿了,他是想人想的紧。
  齐麟昨天跟老何去平措采购,他们已经快 24 小时没见过了,他能不急吗?这一周他们打照面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
  其实小朋友再一次自作主张,跑到这森山老林来,起初他是有点生气的。就那天在飞机上,他们统共说了不到五句话。
  陈既庸故意冷着齐麟,目的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陈既庸看到齐麟出现的那一刻,直接意外到失语。直到齐麟在里侧的座位坐了下来,他都还没回过劲来。
  反观齐麟,一脸波澜不惊,对陈既庸眉间的黑云毫不在意。
  “好巧,陈老师。”齐麟又打了声招呼,就好像陈既庸真是他老师一样,还是关系很一般的那种。
  陈既庸回了句:“胡闹!”
  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是空姐过来送水,齐麟说要冰可乐,陈既庸却直接对空姐说:“给他常温矿泉水。”
  空姐一愣,说话的中年男人脸色不太好,然后她下意识的又看了眼靠窗的英俊青年,确定两人是一路的。
  “那您呢?”空姐问陈既庸。
  “给他冰水。”齐麟嘴角挂着一丝笑抢答了。
  陈既庸转向齐麟,鼻孔出气,眼里燃着小火苗,“对,冰水,可以降火的那种冰水。”
  “好的,”空姐对于颜值很高的客人,她向来愿意多费些口舌的,“一杯常温、一杯冰,您二位稍等。”
  齐麟没绷住,笑了。
  “还敢笑!”这第三句,陈既庸虽是磨着上下牙说的,但语气却带着些拿人没办法的宠溺感。
  之后的飞行,两人都没再说话,齐麟断定陈既庸不会真的动气。
  理由很简单,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他都下聘让人过家门了,哪能有什么隔夜仇。
  换句话说,他就是持宠而骄。
  陈既庸则是继续别扭着,他想闭眼不理人,却又忍不住看人。他甚至觉得不真实,然而心底却酥酥麻麻的,透着愉悦。
  陈既庸还想说点什么,又撂不下脸来,自作主张胡闹的人,才是应该主动点,认错!
  齐麟透过机窗的反光,自然知道陈既庸在看他,他呢,就当没看见。
  他喜欢看陈既庸别扭,那是只有对他才会有的模样,哪怕是生他的气。
  所以齐麟甚是悠闲,毫无心理负担的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杂志,再不然就是叫客舱服务,跟空姐要毯子。
  空姐知道他们是一起的,干脆一次性拿了两条过来。
  齐麟接过毯子也没问人愿不愿意,直接起身给陈既庸盖上了。
  “还气呢?”齐麟试探着问。
  陈既庸绷着脸不答,心道他哪敢生气?他只有受气的份儿。
  再开口就是飞机落地之后了,齐麟开了行李舱拿行李,陈既庸的背包他顺手也都拿了下来,大有跟班的自觉。
  陈既庸就坐那一言不发的看着,没两秒齐麟的手机就响了。
  “嗯,快下飞机了,没托运,一会儿就到。”齐麟挂了电话,对上陈
  既庸的视线说:“走吧。”
  陈既庸心里哼了一声,连车都约好了。但是走去哪?到现在都没跟他解释过一嘴,走什么走?
  他是工作,自然有地方去,但是一个主意正的狗崽子,要去哪?
  跟他一起吗?哼,他同意了吗?
  “先生,可以下机了。”空姐站在不远处礼貌的催促,他们后面还有经济舱的旅客在等。
  下了飞机后,齐麟拿着两个人的行李走在前面,陈既庸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他看了眼手机,心道扎西这个不靠谱的,他都落地了,也不说来个电话。
  听语气,刚给齐麟打电话的明显不是扎西,那就说明扎西可能不知掉齐麟过来。
  陈既庸一路忍到了待客区,终于没忍住,这一张嘴就跟找茬儿似的。
  “到这,还顺路吗?”
  齐麟也不急,理所当然道:“顺路,你去哪,我就去哪。”
  “……”
  陈既庸快被齐麟给气笑了,他刚想说“你想的美”,老何的车就到了。
  果然,齐麟是绕开扎西找了老何,亏他想的出来。
  老何见二人没有大件行李,就没下车,而是摇下车窗叫了声“陈老弟”。
  陈既庸点头回应,而齐麟已经先他一步开了车门,将两人的背包仍上了副驾驶,人却坐到了后排。
  后面的车按了喇叭,陈既庸没辙,只好也坐在后面。上车之后,陈既庸问老何:“扎西怎么没过来?”
  “啊?小齐没跟你说?”老何诧异着问。陈既庸眉头一蹙,“说什么?”
  没等老何再开口,齐麟接过话茬,“说了。”
  “你说什么了?”陈既庸冷着脸反问。
  “你去哪,我就去哪。”
  “……”
  顿时,车里气压骤降。
  老何是明眼人,立马察觉了不对劲,不妙,小齐怕不是又是瞒着人跑出来的?
  老何就怕陈既庸再像上次那样动手,连忙道:“是这么个情况,我侄女说小齐寒假想找个兼职,我一听,勤工俭学是好事啊,想着正好组
  里缺人手,小齐人高马大,人又稳重,我就跟陈主任提了。”
  齐麟确实找了老何的侄女,茉莉,起初他也就随口问了一嘴,没想到还真给办成了。
  作为交换,以后茉莉去 B 市旅游,他要给人当导游。
  陈既庸一字一句的消化,结论就是小朋友虽然自作主张,但这次来是有正经差事做的,并不是专程过来粘着他的。
  呵,是他自作多情想多了。
  但“侄女”又是谁?
  老何见陈既庸皱着眉,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我侄女,茉莉,她跟小齐认识,小齐上次搭我车也是茉莉托我帮忙的,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好回绝不是。”
  年轻人的事……合着就他老了?“行、不错、挺好!”陈既庸说的咬牙切齿。
  老何感觉自己可能话多了,跟着就选择了闭嘴。
  齐麟没想到老何会说这些,尤其是中间人茉莉,他不傻,提到这茬陈既庸明显是真的有些吃味了。
  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暗里却握住了陈既庸的手,任人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开。
  “撒开!”陈既庸小声道。
  齐麟拒绝,“不。”
  陈既庸不想搞出动静,只好任人握着手,但因为过于在意那朵茉莉,愣是没给人正脸。
  到了酒店之后,前台问齐麟,是要跟谁同住,还是再开一间?
  老何也说组里批了经费,齐麟可以单独一间。
  “他跟我住。”陈既庸拿过房卡扔下一句话,抬脚就走了。
  齐麟让老何早点休息,然后小跑着跟上了。
  老何叹了口气,平时带人亲和的陈老弟,怕是真生气了,齐小子傻不傻,还敢往前送人头。
  进了房间,齐麟没犹豫,直接就将人从后面抱住了。
  “别生气了,我跟她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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