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上,这样的姿势,有利于长辈拉进与晚辈的距离,能适当起到安抚作用。
齐麟微微蹙眉,双腿不自在的并拢,这人凑这么近干什么?
“我不反对年轻人婚前性行为,包括同性之间,但是作为过来人,我还是希望你能建立起正常性爱观念。”
婚前…性行为?齐麟结冰的脸,直接开裂了。
陈既庸自己也快说不下去了,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你这个年纪,正是谈恋爱的好时候,我建议你找一个稳定的交往对象,而不是这样随便的就说要…上谁。”
齐麟受够了,毫无预警的来了一句:
“你要跟我谈恋爱?”
“……”陈既庸直接哑口,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听懂他什么意思?
“你说完了没?”齐麟冷着脸问。
陈既庸肩膀一垂,丧气道:“嗯,完了。”
“那你听好,”齐麟一字一顿的表态:
“我、不、接、受!”
陈既庸扶额,情急道:“那我赔钱。”
齐麟冲他低吼:“你当我出来卖的!”
陈既庸认怂:“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齐麟咄咄逼人。
陈既庸彻底没辙了,“你报警吧。”
此话脱口而出,连陈既庸自己都惊呆了。
这人怕不是有大病?齐麟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单手还不忘抓着浴巾边缘,“你当我不敢?”
陈既庸看着暴走的小狼狗,其实不太不忍心再拱火了。他撑起身子站了起来,脚都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陈既庸无赖一般:“就走正规法律途径解决吧。”
齐麟咬牙道:“成!你想要民事还是刑事?”
现在比起报警,齐麟更想杀人。他双眼红红的,微微湿了一圈却不自知。
陈既庸一怔,想笑却笑不出了。他好像读懂了齐麟眼里的情绪…是憋屈,也是委屈。
骄傲的小狼狗,被他逼的獠牙露了又收,应该快疯了。作孽啊,陈既庸沉沉的呼出一口气。
“好。”
齐麟微微屏息,“好…什么?”
陈既庸无声的向前一步,他们身高相差无几,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变烫了。
陈既庸不答转而赤裸的、肆无忌惮的,巡视起近在咫尺的俊脸。视线扫过眉目、睫毛、鼻梁,并在齐麟紧抿的嘴唇上,停留时间最长。
齐麟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迎面袭来的压感,似曾相识,让他肩背狠狠绷直,却也绝不后退一步。
身体没有触碰的对峙,产生了让彼此无法忽略的微妙磁场。
齐麟感到心痒又心慌,男人墨蓝色瞳孔像一口深井,冥冥中好像有一条锁链,扣住了他的脖颈,并不断向前、用力,拉扯着他。
时间仿佛静止,男人直视着他,沉声说:“让你操回来。”
第13章 操哪不是操
齐麟不晓得怎么就这样了?唯一避体的浴巾,已经被扯开丢在了一边。
男人正半跪在他双腿之间,含弄着他的东西,上下舔舐,好像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看着埋头在身下的人,齐麟大脑完全宕机了。
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以俯视的姿态看着自己的东西,在男人湿热的口腔中,进进出出,迅速膨胀。
齐麟呼吸逐渐粗重急促起来,他心脏跳动如鼓,没有节奏气势汹涌,他感觉自己通体燃烧了起来。
他不禁用小臂挡住了双眼,不再去看,整个人完全坍陷在松软的沙发靠背。只剩赤裸裸的快感,不停的折磨着他。
视线的未知,带来飘忽的迷茫感,男人掌控了他的五感、大脑。他手不敢伸,腿不敢动。
齐麟不喜欢这样脱离自我意志的自己,于是强忍着刺激,将手伸向了男人蓬松的头发,用力一抓一按,胯部一顶。
这样的放肆,直接导致陈既庸呛了一口。而独属于青年雄性的征服欲,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陈既庸被迫抬头退了出来,一阵急咳,眼里已是猩红,他蹭掉嘴角的液体,气息不稳的警告:
“你不乖,叔叔可就不做了。”
叔叔?特定情境下,这样的称呼无疑带有隐秘的情色意味。挑逗着齐麟的感官。
同时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空虚,将渴求、慌乱、不满,糅杂在一起,逼迫齐麟妥协:“那、我不动。”
陈既庸嘴角扬起一丝得逞的笑意,他满意道:“真乖。”
三十几年的人生里,陈既庸没这样伺候过谁,齐麟是头一份。
这回亲自下海,也算无师自通。在齐麟面前装装大拿,足够了。头小子的爽点,还是很容易就能摸索到的。只要他愿意,这件事他干起来,那也是如鱼得水。
但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对方要乖乖的,节奏必须他来掌控。好在缺乏经验、沉溺于欲望的小朋友,还是很好拿捏的。
陈既庸继续埋伏在齐麟胯下,含弄着那根擎天柱。
乌黑茂密毛发,像涂了生姜水似的,长势勃勃,扎的他痒痒的。
彻底含进嘴里才知道,小狼狗发育的…很好。头顶不远处,传来克制难耐却又享受的喘音,取悦着他的耳朵、神经。
陈既庸非常在意齐麟的反应,包括每一个表情,每一个音节。
眼下齐麟却闭眼不看,还遮挡了大半边脸,明明能愉悦双方的事情,好像变成了他单方面的取悦,陈既庸自然是不满的。
于是他故意改变了节奏,退了大半,舌尖轻扫过在柱体表面,并在最顶端打着圈圈。
呼啸的快感突然变的如瘙痒一般,齐麟终于看了陈既庸一眼,像是在说,你能不能别玩了?
那一瞬间的表情,格外生动,陈既庸很满意。 可很快,他就后悔了。玩什么花样?累的还不是他自己。
这位齐麟同学的持久力,似乎长的有点变态。他嘴巴已经酸了,小朋友竟然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得亏地上铺了毯子,不然他膝盖骨都要硌碎了。
陈既庸确实没料到,自己也有今天。他只感觉最后那几下,嗓子快被捅穿了。
在浓重的一声低吼中,陈既庸看见赤裸精壮的身体泛起痉挛,肌群绷起了赏心悦目的线条。
陈既庸知道,自己这是把人伺候爽了。齐麟粗喘着,像一口持续沸腾的热水,不停的咕嘟冒泡。
“齐麟同学这是、憋多久了?”陈既庸边咳边打趣。
“要你管!”齐麟气息明显有些发虚。
刚才陈既庸退出的够及时,却还是呛了一口,同时被射了一脸。这让他既无奈又兴奋,他没着急擦掉脸上的东西,而是起了坏心思。
陈既庸起身跨坐在齐麟身上,以一种极度暧昧的骑乘姿势,强行捧起齐麟挂着迷醉的脸。小狼狗瞳孔乌黑,蒙着一层还未消散湿气。
颠簸在余韵中的齐麟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捏住了下巴。
“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
陈既庸双眸弯成了月牙状,模样温善,语气骚的厉害。“我马上就 20 了!”
齐麟别扭着转了头,他不想因为年龄被人小看,尤其是眼前的男人。
20 不满,又是这副倔模样,让陈既庸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吻。
可理智尚在,他仅在齐麟嘴角啄了一口,轻盈又迅速。
这一举动让齐麟大为震惊,他瞪大的瞳孔,嘴巴半开半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自己的东西,总得尝尝是什么味儿,不是吗?”陈既庸则玩味道。
这话如一道晴天炸雷,齐麟羞愤想将人推开,可手脚偏偏就不听使唤,就像梦魇了一样。
与此同时,他还清晰的感知到,两人腰腹相抵的地方,一根硕大挺拔、火热的凶器,正戳着他,危险极了。
“满意了吗?”陈既庸又问。
齐麟身处被动,眼神闪躲游离,企图扳回一城:“这就是你说的…让我操回来?”
陈既庸一听这话,再次栖身,嘴唇轻蹭着齐麟的耳廓,沙哑道:
“操哪不是操呢?” 说完,陈既庸毫无留恋的起身下去了。
齐麟条件反射的,去遮空档的地方,有些慌乱。
“遮什么?”陈既庸捡起地上浴巾扔给了齐麟,笑着说:“你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陈既庸惊讶于自己的口无遮拦,他和齐麟连跑友都算不上,尴尬的气氛陡然再现。
陈既庸轻咳了一下,“好了,不逗你了。”
再逗下去,无异于玩火自焚。陈既庸撩拨齐麟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承受巨大的考验。
不得不承认,齐麟勾起了他心地最黑暗的欲望。他特别想把人原地办了,无关任何,只是想发泄。
但是他不能,他也不敢。刚才是还债,绝不能再让事情过度复杂起来。
“我去下卫生间,你自便。”
齐麟扯过浴巾不语,脸红红的,眉峰难得没有皱起,估计是忘了。而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这让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同时为之一震。
齐麟立马面红耳赤,陈既庸则相对平静一点。门是三层防盗钛合金加密电子锁,除了消防员破拆,不然没人开得了。
“抱歉,我忘了今天约了师傅过来、修空调。”
齐麟瞪着陈既庸生挤出了一句:“你、让我这样见人?”
当然不可能让你这幅样子见人!
“来吧,带你去穿件衣服。”陈既庸安抚道。
门铃还在继续,陈既庸朝门口喊道:“稍等,马上。”
喊完陈既庸就笑了,手指头在脸上还未干涸的区域蹭了一下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那你现在就开门,”齐麟羞愤赌气:“看丢人的是谁!”
一个全裸,一个硬着。半斤八两,谁怕谁啊。
得,不逗了,小狼狗又要发疯咬人了。
陈既庸把齐麟领进了卧室,衣柜一开,清一水的老爷衫,齐麟很难不嫌弃。
“你那什么表情,有就不错了,换好了出去,我先让人进来。”
陈既庸转身往外走,就听齐麟没好气的说了句:“把脸洗了。”
陈既庸一愣而后了然,“谢谢提醒。”
陈既庸洗了脸,强烈的欲望已经消磨掉了大半,宽松的大裤衩里也已无恙。
他又确认了两遍,身上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才去开了门。
“好家伙,再晚点得管你要误工费了。”师傅被领进门了,嘴里笑呵呵的抱怨着,但确实快等哭了。
前两天,书房的空调突然就不好使了,导致陈既庸的工作一直没进展。没想到师傅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问题所在,“应该是遥控器没电池了。”
陈既庸认真道,“不可能啊,我换过电池了。”
师傅拿过遥控器,熟练的扣开了后座,果然。
“你这整反了,不就跟没电一样么。”师傅抬手一按,空调作响,好了。然后就听门口有动静,似笑非笑、嘲讽意味很足,可等你看过去,就又是一张冰封的脸。
“诶妈呀,还有个大活人啊?”师傅吓了一跳,还不忘抱怨,“俩人耳朵都不好使是咋的?”
陈既庸一脸尴尬,脸彻底丢尽了。
齐麟和工人是前后脚离开的。
陈既庸瘫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幻灯似的倒带。从齐麟进门开始,一直到五分钟前,足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了。
他特么真是吃错药了,竟然跪在地上给个毛头小子…有够羞耻的。
陈既庸很久没有这样…失控过了。他复盘了自己的每一个行为、话语,还有见不得人的…龌龊想法。
期间他瞥见齐麟结实的胸膛上,颤栗着的两点,就特别想咬上去。
当然仅限于想想,他还是要脸的。
即使都那样了,他依旧保持了一万分的克制,将自己的手掌牢牢控制在,精壮的腰腹区域,不敢逾线半毫。
说他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欲望迫害,一点不为过。这一口,后劲太大。
可眼下他却感到后悔。
后悔最后一刻,没能在齐麟颀长紧绷的脖颈上,报复性的,吮出一朵小红花来。
第14章 年轻就是好
齐麟刚从陈既庸家出来,就撞见了他爸。还是那套让人不忍直视的,夏威夷风情套装,腋下夹了个黑色皮包。
“我记错了?”齐海诧异着问:“咱家住对面?”
齐麟迅速收起异样,“来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我给你发微信了啊。”
“什么时候?”
“30分钟前。”
“……”齐麟耳根子一红,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作业太多了?”
齐海其实想表达的是,是不是学业比较繁重?连老子都顾不上了。
“大学不写作业,”齐麟解锁了自家房门,径直走了进去,“不进来就帮我把门带上。”
“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齐海后脚紧忙跟了上去。
“您怎么有时间过来?”齐麟去冰箱给他爸拿了瓶矿泉水,自己开了罐可乐。
“儿子没时间,那就得老子找时间啊。”齐海随手把皮包往沙发上一扔,开始打量起空荡荡的房子。
“少喝点碳酸饮料,也不怕得糖尿病。”
齐麟哼了一声说:“您少喝点酒吧,小心三高。”
齐海跟齐麟battle嘴皮子功夫,从来就没赢过。
他这个儿子,平时话少的可怜,他只好以身做饵,没事就找人掰扯几句,不然他真怕齐麟哪天就成哑巴了。
“诶我草,才看见,你这一身怎么跟你李叔一个风格呢?”齐海刚才没注意,这会儿惊了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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