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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近代现代)——甜皮鸭啦

时间:2024-04-17 07:19:06  作者:甜皮鸭啦
  “真的,涂总。”小胡也附和,压低声音道,“你想想,邹猛成了你弟夫,再跟他签个十年八年的劳动合同,关键是不涨工资。让他一辈子兢兢业业为公司卖命,给涂家当牛做马。”
  “小胡,你很有一套,不愧是我的得力助手。”涂桦顺顺气,又望着邹猛,“这样看来,我也没什么理由反对你们。”
  “好了,你们慢慢玩,我先回了。”涂桦看向小胡,又道,“今晚消费记公司账上。”
  “还有你,想去睡那破租房就去,别回家在妈面前一副被我棒打鸳鸯的模样。”
  阿杰看着涂桦从二楼下来,赶紧跟上她,二人来到后巷。
  “怎么回事?怎么就遇到个难缠的?”涂桦伸手,阿杰将烟递上。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看起来就是头温温顺顺的绵羊,桦姐,我实在是撑不住才给你打电话。我觉得吧,这事你得亲自出面解决一下。”阿杰踩熄烟蒂,抱着胸。
  “他算个什么东西,要我亲自解决?”涂桦嗤声,眼中满是不屑与鄙夷,“要多少钱?开个价。”
  “人家不要钱,清高着呢。”阿杰摊手,“老套路在他身上不起作用,桦姐,还是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你就从了他。人家年轻帅气,体力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
  “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涂桦白了阿杰一眼,“连我也被骗了,看他一副阳光活泼的运动型男,以为是锦城体院的男大学生。”
  “难道不是?那他是?对家公司派过来的商业间谍?”阿杰诧异不已。
  “是倒好了,那我正好来个将计就计。”涂桦叹口气,“上次集团财务办资料时,相关单位来过公司,那人正好也过来,国税局的人。”
  “那怎么办?这也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债。”阿杰挠头。
  涂桦拿出手机,叫来司机,“我这段时间就不过来了,他要再问,就说我移民了,要不就说我死了。”
  “这,这不好吧?”阿杰为难。“那他要刨根问底怎么办?”
  “说我埋在贡嘎山上,有本事就去挖。”涂桦翻个白眼,“妈的,玩个一夜情还惹祸上身了,什么破事。”
 
 
第42章 惊喜
  大年二十九,锦城多数公司都放假了,邹猛也回到老家。
  DC农业是上市公司,除去十四薪外,年终还有奖金。邹猛只留下一点过年费,将以前的借债还了小部分,剩下的还得慢慢来。
  吴阿姨也回老家去团圆了,涂燕带上姐弟二人去前夫家吃晚饭,婚虽然离了,但血脉始终相融。
  夜渐渐暗下来,一家三口各自回到房间。
  手机传来声响,涂伊拿起一看,是邹猛发来的视频,点开后,寂静的房间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那是烟花盛放在夜空,转瞬即逝却又绚烂美丽。
  锦城的除夕日,根本没有喧嚣,涂伊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见过大年三十晚上的烟花。
  “好漂亮。”涂伊回道。
  邹猛没有打字,而是发来几秒的语音:没有你好看。
  涂伊捧着手机,浅笑,邹猛简直跟刚认识的时候完全变了个样,每次说情话都让他心痒害臊。
  邹猛打来电话,“快到十二点了。”
  “嗯,家里冷吗?”涂伊翻身,盘腿坐在床上,他听见电话中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
  “有点,因为下雪了。”邹猛笑着道。
  邹母睡觉之前,电热毯已经通电好几个小时,刚刚拔掉。邹猛这会儿竟不怕冷地裹着外套,站在屋檐下,雪花纷纷扬扬飘洒下来,似蝶舞。
  邹猛打开门灯,昏黄昏黄的,他走到院中的大榕树下,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
  “伊伊,新年快乐。”
  十二点一到,邹猛掐点,给爱的人送上祝福。
  “邹猛,我很快乐,往后有你,会一直快乐下去。”涂伊的声音有一丝哽咽,“还有,我很想你。”
  “我也一样。”邹猛在电话那头,回了一个轻轻的吻。
  “守夜已经过了,快睡觉吧。”邹猛裹紧衣服,回屋。
  “嗯,你也快睡,很快就能见面了。”
  大年初一,邹猛早早起床,院中雪积了半尺之厚。他莫名有些兴奋,可往年下雪,他从不觉得有什么美好可言。
  涂伊坐在餐桌前,吃了几颗汤圆,打开手机。
  “送你的,喜不喜欢?”是邹猛发来的照片,他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
  涂伊扑哧笑出声,根本看不出那雪人到底是什么物种。
  “喜欢,但它好丑。”涂伊回道。
  涂桦坐在餐桌对面,嘴角轻抽,抑制住反胃的冲动,“啧啧,真是腻死人。”
  “你这个钢筋混凝土做的姐姐,当然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甜蜜。”涂伊起身,炫耀似得拿起手机,“拜拜姐姐。”
  “长本事了是吧,敢骂我?”涂桦拍桌,“你去哪?”
  “当然是去谈恋爱,我可不像你,找不到男朋友。”自从得到母亲大人和幺叔的首肯后,涂伊的一身反骨终于长出来,居然敢正面跟魔鬼姐姐硬杠。
  “涂伊,你个死小子,你翅膀硬了是吧,好,希望你保持这种傲气,以后别来求老子。”涂桦捂着额头,她气得胸闷头晕,刚刚吃的汤圆想倒出来。
  “桦桦,怎么了?”涂燕赶紧过来扶住她,“弟弟呢,大年初一的,他去干嘛?”
  “锦城抚贫办主任,当然是去抚贫了。”涂桦没好气地说道。
  邹猛站在屋后,望着那一小块空地,去年十月底的时候,他回家一趟,扦插了一些月季硬枝。
  可他觉得还不够,便买了些种子,打算在开春时播种。
  大年初一就下地劳作,怕是只有邹猛一个人了。他回家的时候,差不多五点,雪早就停了,只不过温度较低,积雪没有融化。
  大榕树下的丑雪人还在,邹猛走过去,眼眸一怔,不知何时旁边多了个雪人,而且还披着灰黑方格的围巾。
  他的那条围巾还在衣柜里,所以多的这个雪人是涂伊堆的?
  邹猛冲进堂屋,未见一人,隐约听见厨房那边传来说话谈笑声,他抿抿嘴,欣喜却又胆怯。
  “你没吃过这个?”张晓琴的声音。
  “嗯,好烫。”涂伊语带笑意,又嘶了一声,将手中刚刚烤熟的芋头给弄掉了。
  “伊伊。”邹猛一进去便发现坐在小板凳上的涂伊,几人围着火堆,正扒拉着里面烤熟的芋头。
  “邹猛,你回来啦。”涂伊从小板凳上蹦起来,碍于邹母与外人在场,不好意思扑到邹猛怀中,只得拽住他胳膊。
  “大年初一,你去地里干嘛?”涂伊问道。
  邹猛不着痕迹地搂过他的腰,又搬来凳子,贴在一处坐着。
  “以后你就知道了,地里会长好东西。”
  “邹猛哥,他是你在城里的朋友吗?”张晓琴看着涂伊,刚才在镇上瞧他第一眼就晓得,不是本地人。
  邹猛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又拿起一块芋头,撕开皮,递给涂伊,“吃吗?又粉又糯,你应该喜欢这个口味。”
  涂伊接过,吃起来,又看向张晓琴,“我跟邹猛是很好很好的关系,在锦城我们都住一块,一起生活。”
  “是不是?”涂伊又瞟了眼邹猛,眸中星光点点。
  “哦,我知道了,你们合租,室友那种,对吧?”张晓琴扒拉着火堆,拿出一块芋头,烫得她叫唤两声,但还是忍不住啃起来。
  “对了,我买了东西过来,给妈妈带的。”涂伊起身,指着堂屋那边。
  “妈妈?”张晓琴正吃着芋头,被涂伊的话噎着,她捶捶胸口,“锦城那边,都管室友的妈叫作妈妈?”
  “啊?”涂伊眼珠转溜,“那个,我跟邹猛关系很好,情同兄弟。”
  “哦,我们这边都喊孃孃,只有结婚的两口子才会喊妈。”张晓琴起身,“邹猛,我要回去做饭了。”
  “晓琴妹妹,今天谢谢你载我回来。”涂伊也跟着起身,又匆匆跑到堂屋,将买来的礼品塞给张晓琴。
  “还妹妹,你比我岁数小吧?”张晓琴笑了笑。
  涂伊也不解释,邹猛随他一起,将张晓琴送出院子。
  二人站在雪人跟前,邹猛拿下那条围巾,叠好,“你怎么会来?伊伊,你不知道,看到它时,我的心快要跳出喉咙了,我感觉到你的气息正在渐渐靠近。”
  涂伊悄悄伸出手,牵住邹猛,“因为想见你,就来了。”
 
 
第43章 床单
  “从锦城到镇上,开车也要四个多小时,你这一路怎么过来的?”邹猛心疼,就是因为思念、想见,他便在大年初一,从锦城来到梓潼。
  涂伊的手被邹猛包裹着,渐渐变得暖和起来。
  “老谢将我送到镇上,我就让他回去了。”涂伊又朝邹猛靠拢一些,“大过年的本来就不该打扰他,但我又不放心自己的技术。”
  “伊伊好厉害,能从镇上找到这里。”邹猛搂住涂伊,蹭蹭他的头发,汲取着他的气息。
  “邹猛,我饿了。”涂伊搂住他的腰,轻声道。
  “天还没黑呢,再忍忍,晚上睡觉给你。”邹猛低头,在涂伊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他耳根处,酥酥痒痒。
  涂伊捶打邹猛胸口,下手不轻,“你脑袋里想什么淫秽东西,我午饭都没吃,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哦,对不起。”邹猛拉起他,回屋,“我马上做饭。”说着,趁其不备,偷偷亲了口涂伊的脸颊。
  涂伊坐在灶台前,被烟呛着直咳嗽,眼泪都飙出来了。
  “伊伊,你到旁边去,我来。”邹母一脸慈爱,拍拍涂伊的后背,让他到一边休息。
  农村的厨房标配是两口大锅,还有个烟囱矗在中间,上面熏些香肠腊肉太好不过。
  涂伊坐在一边,托腮,看着邹猛忙活的身影,他从小在锦城长大,连厨房也很少进,更别提做饭。
  邹猛拿刀动铲的样子,看起来那么有力量又帅气。
  “呐,为什么妈妈就能把火烧得那么旺?”涂伊凑到邹母身边,莫非自己五行属水,再烈的干柴也烧不起来?
  邹母笑笑,“农村的孩子,从小就会这些,上树捉蝉,下河摸鱼,玩的可多了。”
  “那邹猛爬树也很厉害吧,他手长腿长。”涂伊问道。
  “这一片啊,就属他最闹,最皮。”邹母回忆起时趣事,更是温柔慈爱,“但我们小猛啊,又乖又孝顺,读书也很聪明,大家都喜欢他。”
  “嗯,”涂伊点头,十分赞同。
  “他在锦城,也有很多人喜欢呢,是吧,邹猛?”涂伊仰着脸,看向做饭的人。
  邹猛只是浅笑着,不语。
  晚饭后,邹母又来到房间,在衣柜里翻找着。
  “妈,你找什么东西,我来。”邹猛站在她身后。
  邹母没停下来,好半天,才翻出一床洁白的棉絮和新的床单被套。
  “城里的孩子,肯定是睡不惯农村的硬板床,多垫床软和的棉絮,他会舒服一点。”邹母掀开旧床单,重新铺床。
  涂伊站在床铺另一边,看着邹母三两下就把新床单整理铺平,不由心生触动。从小,他的亲妈可真没替他铺过床,叠过衣服。
  床单是很复古的那种鸳鸯戏水图,大花大红的格调,跟被单成套。
  “新床单呢?”涂伊伸手摸摸,加了一床棉絮后,果然很柔软。
  邹母捏住被套边角,抖了抖,“这是小猛读大学那年买的,这些年他时常不在家,也就没拿来用,是新的,没睡过。”
  许是怕涂伊介意,邹母又强调一遍,“本来打算等他结婚的时候用,现在看来,唉,也不知道还得等多久。”
  涂伊悄悄抬头,望着邹猛,只见他扶起邹母,回自己的房间,“妈,你先顾好自己的身体吧,别整天想些不着边际的事。”
  “小猛,晚上你要好好看着他,农村不比城内的屋里暖和,感冒可不得了。”邹母离开房间之际,又叮嘱一回。
  “我知道了妈。”邹猛一个劲点头,他当然要好好照顾涂伊,他会抱着他搂着他,还会进入他的身体,让他燥热难耐,滚烫不已。
  “这床被子是你结婚要用的啊,那我睡过了,怎么办呢?”涂伊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笑呵呵地问道。
  邹猛将大盆放下,掺上热水,蹲下,替他脱下鞋子和袜子,“那天晚上,是谁说要跟我结婚的?”
  “想赖账啦?”邹猛拉过凳子,坐在涂伊对面,二人烫起脚。
  “嘶。”涂伊叫唤一声,拧拧眉,“水有点烫。”
  “踩在我脚上。”邹猛低沉道,接着又伸手,揉揉涂伊的脸颊,“你今天怎么找到我家的?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涂伊拿起他的手,握住,“事先给你打电话,哪还有惊喜。刚刚不是说过吗,张晓琴载我来的。”
  到了镇上,老谢将车停在路口,又把后备箱里的一大堆礼物提下来,放到涂伊脚边。
  “伊伊,真有人来接你?”老谢略有犹疑。
  涂伊点头,“嗯,我打过电话了,他马上就到,你快回去吧。”
  老谢开车扬尘而去,涂伊拿出手机,他看过邹猛的身份证,上面有家庭住址。可他只是到了镇上,还要去村里,按照事先朝阿杰了解的情况,应该有农村小巴能去。
  唉,涂伊看着一大堆礼品盒,犯难,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多礼物,直接给现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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