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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近代现代)——甜皮鸭啦

时间:2024-04-17 07:19:06  作者:甜皮鸭啦
  他叹气,将礼品盒一一整理好,左右手各提好几盒,准备找个好心人问路,哪里能坐小巴车。
  “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两声女高音传来,一辆三轮摩托朝涂伊这边驶来。
  “欸欸欸,停一下。”涂伊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喊道。
  三轮摩托停下,从驾驶位跳下个女生,穿着黑色羽绒服,帽子扣上。她跑到车屁股处,又打量着涂伊,“没撞到你吧?”
  涂伊摇头,又伸长脖子,“美女,你知道白果村4组怎么走吗?去哪里坐车?”
  张晓琴又瞥了眼涂伊,眼前的小帅哥,长相秀气,镇上的男人全都是黑灰衣服,他这一身浅蓝色羽绒服尤为亮眼。
  “你要去白果村?”张晓琴问道,那不是自己地盘吗,还是4组,“你去干啥呢?”
  “哦,我找人。”涂伊不想透露太多,话语也很简短。
  “我就是白果村4组的人,坐不坐我的车去?”张晓琴指着三轮摩托,“你去找谁,我把你送过去。”
  涂伊再次看了眼那辆三轮摩托,反正他是不会骑。“邹猛,你认识吗?”
  “邹猛哥,当然认识,我们邻居呢。”张晓琴态度一下转变,热情地帮涂伊拿过礼品,放到车上,“走,我载你去,我出门的时候,还看到他了。”
  涂伊在张晓琴的帮助下,艰难地坐上车,又局促地抓紧座垫。
  “你放心,我技术好得很。”张晓琴朝涂伊抬抬下巴,骄傲地说道。
 
 
第44章 雪人
  “她一个女生,居然会骑三轮摩托车,好厉害。”涂伊将外套脱掉,钻进被窝里。
  “我们这里的女娃,都很厉害,插秧收麦冬打菜籽,顶住大半边天。”邹猛收拾好东西,躺在涂伊身边。
  “等我暖暖手,再抱你。”邹猛双手使劲摩擦着,想快速增温。
  涂伊侧过身子,靠近,“你有没有想我?”
  “想,”邹猛毫无犹豫道,他伸手揽过涂伊,想要将他嵌入骨肉中,“昨晚前晚,我自己打了好几次,满脑子全是你,特别是你叫哥哥,让我进去。”
  “伊伊,下次不要再这样,以后想见面,就让我走向你,你只需站在原地等我。”邹猛吻吻他的额头,又心疼地抱紧。
  “是雪人,它一个人在院中孤零零的。”
  “我想再堆一个陪着它,那样它就有伴了。”涂伊的声音有些嗡嗡,他闭着眼,循着邹猛的胸膛、锁骨,再到下巴,嘴唇,一路细细地吻着。
  邹猛粗粝的手掌,钻入他的衣服中,从后背游滑至尾椎及臀部。指头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抓,弄得涂伊身子蜷曲又舒活。
  “啊,呃,邹猛,我想要。”涂伊说起这种事,还是会有些害羞。
  尤其是每次主动向邹猛求欢,他心中都会将自己鄙夷一翻,骂两句荡货。好像只要一跟邹猛身体贴近,就浑身燥痒,不被插弄几次不得劲。
  “老家没有那些东西,直接进去你会很痛。”邹猛搂住涂伊,侧过身子,又掖了掖被角,将二人包裹起来,不透缝隙。
  邹猛的身体很热,只是挨着他几分钟,涂伊整个人也暖和起来。
  “我带了一瓶油过来。”涂伊悄声说道,伸手去拿扔在一旁的羽绒服,掏出小瓶子,挤出来。
  “我来,你躺着别动。”邹猛拿过油,又将涂伊翻身抱住,双手圈住,轻柔地将涂抹着。
  “你总是弄得我心神难安,真是太坏了。”邹猛收紧手掌的力量,指节撑弄洞中,揉捏起来。
  “伊伊,你现在变软了,不像刚开始那么紧那么僵。”邹猛吻着怀中人,一手抬起涂伊的腿,架在自己腰上,弄得他嘶声喃喃。
  “可是这里又硬了。”邹猛在涂伊脸颊边呵着气,又伸手,将二人早已肿胀的性物,收入掌心,轻一下重一下地摩擦着。
  涂伊额头抵住邹猛的胸膛,弓着腰身,口齿不清道,“邹猛,我热,不想盖被子。”
  “不行。”邹猛伸手搂过他的后脑,将之压住,浸润了山间野草香的吻,如潮水般袭向涂伊的嘴巴与喉咙。
  那粘腻的口水非但不烦人,倒让他整个身躯为之颤栗。涂伊迎合、谄媚,将自己一寸一寸地贴入邹猛粗糙的肌肤,融入他。
  邹猛拿起一床毯子,围住涂伊袒露在外的身子,“我来动就好,你想要什么样的姿势和力道,对了,我要是不分轻重,弄疼了,你要及时讲,好吗?”
  “嗯。”涂伊点头,侧过身子,抓住邹猛的一只手,咀嚼着他的手背,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只敢化为呜呜的呢喃。
  “邹猛,家里不隔音吧,妈妈听见了怎么办?”涂伊难耐,明明被弄得很舒服,想要发出声音,却又不敢。
  邹猛从后颈处开始亲吻,碎碎地吻至肩头与耳下,“不怕,老年人瞌睡深。”
  “伊伊,你里面在动,感觉到了吗?”邹猛仿佛在笑,他的语气确实很兴奋,胯间猛地又撞击几下。
  “明明是你在动,总是怪我。”这动静这喘息,过来人都听得出是什么意思。
  邹猛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他加速攒动,直抵得怀中之人呜咽两声,又饱含激荡,“邹猛,你以后会跟别的人做吗?”
  “就像现在这样,趴在别人身上使劲?”涂伊没由来的心虚与担忧,他们两人都还年轻,相爱与相处就如摧山倒海一般,可山呼海啸总是来得快,去得更快。
  就像两个人的感情,一见倾心的热烈,就怕那锅沸水底下的柴火突然被抽走。咕隆沸腾的水,一瞬间便冷却。
  “你胡说什么?”邹猛咬牙,有些发泄地重重一顶,撞到涂伊肠壁内的潮点。
  “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你还有心思去想其他。”邹猛一把掐住他的大腿,抬起来,抽出依旧坚挺的性物。
  “涂伊,以后我只会跟你一个人做,只会进入你的身体,只会干你一个人。”邹猛再次摸到那令他发狂又痴迷的地方,握住硬物,一举刺入。
  涂伊惊呼出声,反应过来又捂住嘴,颅顶的神经开始麻痹,任由情欲游走,肆意撩拨仅余的思绪。
  他松手,勾住邹猛的脖子,“你以后要结婚怎么办?要生孩子,你要…”
  话没有说出口,因为邹猛又用老方法堵住他的嘴。
  “呜呜,啊。”涂伊的叫声如浪潮般被推回。
  漆黑的屋内,二人根本看不清双方的情绪,只能从肢体动作中去感知,彼此的爱意与欲望。
  “邹猛,你到了吗?”涂伊失神,全身疲软如一滩柔水,“我满了,已经胀了。”
  “唔,还早着呢,快叫我,伊伊。”邹猛将涂伊双腿并住,抱在怀中,偏头,又朝他脚踝咬去。
  “小猛哥哥,这样叫行吗?”涂伊被捅得七零八落,越坏越烂,他越开心舒服。
  “小猛哥,小猛哥,爱我,把我弄坏,越坏越好…啊,呃…”涂伊分开双腿,架在邹猛的肩上。
  邹猛只感觉搅入洞中的茎身又抖了抖,他托起涂伊的臀瓣,抬上,狠狠地朝里推击,两下三下,无数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越坏越好。”
  邹猛俯身,再度以唇封住吟声来源,将涂伊颤着的阴茎握在手心,快速撸动。
  “唔,哥,我到了,到了。”涂伊哭腔浓厚,伸手一抓,稳稳捞住邹猛的手臂。
  “伊伊,伊伊,爱你,让我爱你。”邹猛蓄起全身的力量,朝他攒去,一时间掀起无数惊涛骇浪。
  “嘶。”涂伊伸指,抹抹嘴角,唾液早已无意滑流而出。
  邹猛拿起干净的毛巾,替涂伊擦拭清理干净,又将他拥入怀中,“睡吧,抱住你就不冷了。”
 
 
第45章 欺负
  “嗯。”涂伊又在邹猛怀中,躁动几下,“邹猛,你还没回答我,你以后要结婚,要生小孩,那我们?”
  邹猛闭着眼,揉揉他的头发,又不安分地将自己有些微硬的阳物,抵到涂伊臀缝间。
  “那我不结,不生,这辈子只跟你纠缠,行不行?”
  “可是,你妈妈她会难过,而且周围邻居肯定也会在背后说你,你带个男人回家,然后…”
  邹猛哑然失笑,“然后怎样?要把我弄到村委办公室门口,反手吊起来,当众鞭笞我,说我喜欢男人?”
  “文明社会,肯定不能这样做,但他们会说很难听的话,这样会伤害到…”涂伊朝邹猛怀中缩了缩,“我想到了,我们去锦城,把妈妈也带走。”
  “我在锦城买套房子,三室两厅可以吧?平时我俩各自上班,有自己的工作。周末和假期,我们就到处去旅游,好不好?”涂伊自顾自眉飞色舞地讲着,却忽略了邹猛有些微僵的身子。
  此刻他真正体会到一句话,身无分文,一身欠债,却总是误佳人前程。明明自己身陷泥潭,努力挣扎想要上岸,可无意间却将爱的人拽下高坛。
  早晨,涂伊居然听见公鸡打鸣声,他揉揉眼,顺手一摸,身边的温热感渐消,邹猛起身应该有些时间了。
  “要起床吗?还想睡就再躺一会。”邹猛站在床前,笑眼望着床上的人。
  “这么冷的天,鸡也会叫?”涂伊愣愣问道。
  “家畜又不会冬眠。”邹猛笑道,俯身,“如果太冷不想动,就睡到想起来为止。”
  涂伊摇头,拿起毛衣套上,又掀开被子,内裤已经穿好。
  他隐约记得,昨晚事后,邹猛不让他穿裤子,非摸着那小软蛋睡觉。
  天蒙蒙有些微光时,邹猛又来劲了,把那玩意儿插进去,磨磨蹭蹭好不惬意。
  “我替你穿上的。”邹猛坐在床沿,沉身上前,“不必感谢,应该的。”
  “嘁,我还以为你只会脱我裤子,剐我衣服。”涂伊穿上外套,又跨坐在邹猛身上,吊住他脖子。
  昨晚新换的床单,经过激烈的双人鏖战,已经皱得如同揉碎再摊开的宣纸。
  “吃早饭之前,要再做个餐前运动吗?”邹猛的手慢慢探入涂伊的裤腰,捻弄股沟。
  “邹猛,这是你家,别太不知羞。”涂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抬着腰肢。
  “我在自己家,有什么可羞耻的?再说,你不也想要吗?”邹猛朝上顶了顶,释放起他独有的求交合的荷尔蒙。
  “欸欸,邹猛?”涂伊被他一把反身压制,惊呼两声,闪着明眸迎上邹猛的挑逗。
  “我还是喜欢你被弄得神志不清时,会叫我哥哥,小猛哥,哪像现在,干巴巴喊我名字,一点也不可爱。”邹猛啵了一口,又伸手钻入涂伊的裤裆摆弄起来。
  “啊,嘶哈,那我不叫你名字叫什么?”涂伊双手被禁锢住,躺在床上任由邹猛调弄。
  “嗯,我想想,叫老公,而且还要说,老公好厉害、好棒。”邹猛舔了口涂伊的耳尖,他敏感得瑟缩一下,又倔强地不肯服软。
  “唉,你又开始欺负我,起来,我要喊救命了。”涂伊玩起情趣。
  “你喊啊,看谁来救你。”邹猛笑得更加放肆,挠起痒来。
  “小猛,你怎么欺负伊伊?”邹母的声音传来,手中还拿起一根笔直的竹竿,要不是她腿脚不便,走不得太快,竹竿立马就会落到邹猛身上。
  “妈,没、没有,我们闹着玩呢。”邹猛吓得一激灵,他这才想起,家里的房门不扣上暗锁,等同没关。
  “闹着玩,他脸都急红了,你不知道自己跟头牛一样,力气大吗?”邹母越说越气愤,眼见就要走过来抽打邹猛。
  “妈,我们真得就是玩玩而已,你说句话啊。”邹猛一把捞起涂伊,顺便理好他的衣服。
  “嗯,我们在玩,就是、就是手被掐疼了。”涂伊委屈巴巴地走到邹母跟前,将手腕亮出来,刚刚被邹猛按在床上的印迹显现。
  “你还说没欺负他?”邹母上前两步,操起竹竿,落在邹猛背上。
  “妈,我真没有…”邹猛幽怨地望着涂伊,他不做演员实在可惜,完全没有表演痕迹,全靠代入法,且演技已入臻化之境。
  邹猛被追得逃出房间,涂伊也紧随而来,“哈哈哈,邹猛你别跑啊。”
  东边,太阳泛着柔光,照耀着土地。
  涂伊站在大榕树下,有些伤感,“雪人化了。”
  “这样它们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也不分离。”邹猛站在他身边,颇为感慨。
  “邹猛,我们也能像它们一样,不分离吗?”涂伊莫名患得患失。
  邹猛搂过他,低语,“大过年的,说什么分不分?你是又香又甜的人,不许再说这种苦话。”
  “走,带你去散步。”邹猛拉起涂伊,往院外走去。
  二人围着同款围巾,漫步在乡间小道。虽然今天出太阳,但化雪的时候,气温更加低。
  “把手给我,揣兜里。”邹猛捉住涂伊的手,往自己羽绒服兜里塞。
  “到这,站着别动。”涂伊拉着邹猛,站在一株柏树下,突然将自己羽绒服帽子戴上,然后踢了一脚树干。
  积雪飘落下来,散落于邹猛的头顶,再浸入发丝融化。
  还有些雪片飞入脖颈,润进皮肤,惹得他轻颤一下,随即又宠溺地笑笑,任由涂伊撒欢玩闹。
  “哈哈哈。”涂伊大笑,接着又踢一脚。
  邹猛快速扯下他的帽子,箍住他不让他跑掉,二人站在树下,一同接受飘雪的洗礼。
  “连水塘也结冰了?”涂伊看见一口水塘,水面光滑平整,犹如一块玻璃。
  他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扔过去,水面被砸出网状裂缝,却没有碎掉。
  “邹猛,冰里有鱼,有鱼,你快来看。”涂伊兴奋地跳起来,朝邹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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