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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启示录(近代现代)——Gong喜豆沙包

时间:2024-04-17 07:19:46  作者:Gong喜豆沙包
  陈碣棋把一叠厚重的材料带回家,陈珲不在,陈碣棋发了消息问他要不要回家吃饭。
  陈珲:“忙,不回。”
  陈珲不回家,陈碣棋也不下厨,回到房间里面开始看数据和资料。这是他们实验室的一部分研究成果,属于实验室的内部成果。陈碣棋作为交换,给了他们一部分的实验数据。
  中午,陈珲去了宿舍员工看了看,有一个空的宿舍,没有人住,恰好陈珲就住进去,条件还可以,不过要另外交宿舍费用。陈珲在外面吃了一碗面条,下午无事可做,陈碣棋估计在家,陈珲就不想回去,他溜达溜达,走到了西装店。
  陈珲想了想,推开了门。
  “您好——”这是一个贝塔店员。
  陈珲在店里看了看,没有看到赵笙,问:“你好,请问你们店的赵笙在不在?”
  “你说赵店长啊,他这段时间都不在店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贝塔店员热心地给陈珲介绍店里的最新款式。
  陈珲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赵笙自从上次被杜阳抓住之后就再没有回到店里,杜阳贴心地给他配了一个贝塔店员运营西装店,这几天他忙着给杜阳度过易感期。
  陈珲从店里出来,也没有见到赵笙,只好离开。他本想回家,已经走向家里的路时又拧巴了半天,还是掉头先去其他地方消遣。
  明天就搬到员工宿舍去。
  陈珲很晚到家,陈碣棋给他做了饭,陈珲溜达半天还真没有在外面吃,看着陈碣棋关闭的房门,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是不是昨天的话真的伤到他了。
  陈珲还在这里暗自伤神昨天对对陈碣棋有些过分,这厮忽然打开门,只围了一个浴巾,露着上半身,腹肌和人鱼线清晰可见。
  “哥,你回来啦!”陈碣棋靠在门边上,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头发,湿发的水珠顺着皮肤的纹理淌入浴巾中。
  陈珲看他那一脸不值钱的笑意,知道自己刚才多想了。没办法,家里就这么两个人,冷战也不行,吵架也不行,拒绝的话说了千万遍,陈碣棋没有丝毫的动摇。
  陈珲:“进去把衣服穿上。”
  陈碣棋没有进去,反而朝着他走过来:“身上还湿的呢,衣服穿上不舒服。”
  陈珲没理他,拿了碗准备吃饭,陈碣棋就坐在他对面,撑着脑袋看他。
  陈珲吃了两口:“你大学可以换专业吗?”
  陈碣棋摇摇头:“不清楚。”
  当然可以。
  陈珲:“以后不要做实验了,换个专业吧。”
  陈碣棋:“不想。”
  陈珲抬眸瞥了一眼,发现陈碣棋是真的长大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资格管束他。可是陈珲一想起昨天林北溪和他说的事情,心里依旧存着芥蒂。
  他害怕陈碣棋有一天真的会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他的二次性别,他只想做一个普通的贝塔。
  陈碣棋看他神情,猜测出了陈珲的心思:“哥,你用不着担心我对你做什么,我这么爱你,舍不得让你遭罪的。”
  陈珲把筷子撂下:“那我问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能闻到你的信息素。”
  陈碣棋微微一笑,说:“哥,味道好闻吗?”
  陈珲:“不好闻,你不用释放了。”
  空气中隐隐漂浮一点红酒味的信息素强制而热烈,陈珲觉得自己再多闻两口就要醉了。
  陈碣棋将撑着脸的那只手放下:“可是哥好像很喜欢啊。”
  陈珲:“我不喜欢。”
  陈碣棋轻轻笑出了声,他笑起来眼睛弯成一道月牙,露出洁白尖利的牙齿,若不是此刻没有穿衣服,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陈碣棋是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
  陈珲眼神从他的脸上略过,看着饭菜。
  全是他爱吃的。
  陈碣棋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陈珲不记得了,好像有几次晚上加班没有吃饭,回家就饿着,那时候舍不得花钱在点外卖,在公司吃不上饭陈珲都对付吃。后面回家,家里的桌面就经常有热腾的饭菜等着他。久而久之,陈珲就习惯了陈碣棋会做饭这件事。
  “哥,你确定要搬去员工宿舍了嘛?”
  “嗯,我明天会搬出去,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
  “照顾不好。”
  陈珲没理他,他明白陈碣棋什么意思,因此绝不会呆在家里了,为了这个家岌岌可危的关系,陈珲决定分开一段时间,也许等陈碣棋到了大学,身边多了很多不同的人,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回放弃想在荒唐的想法。
  就算那个时候陈碣棋要带回来一个贝塔,陈珲都能同意。果然,打开一扇窗户最好的方法就是试图砸碎门,窗户自然而然地就打开了。
  陈珲吃过晚饭回自己的房间睡觉,睡觉前依旧是将门反锁起来。他握着门把手,心里面忽然闪过一道不对劲,随即头皮发麻。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陈珲想起来昨天自己也反锁上门。
  今天早上开门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拧开反锁呢?
  陈珲想到这里,忍不住地回头,随后拿了一条凳子抵在了门。为了测试这个放开门效果,陈珲还特意从外面推了推门,确保就算是反锁被打开了,从外面进入的话也不简单,至少会发出很发的声响,陈珲听到声音就会醒过来。
  陈碣棋出来端水喝,看见陈珲站在门口推门。
  陈珲用了一点力气推门发现的确有困难,他刚满意地笑了,陈碣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从陈珲伸过去推开门,非常简单,毫不费力。
  陈珲近的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清香混着一点红酒的味道。他不自觉地攒动喉结,往一边退了一点。
  陈珲正要开口说点什么,陈碣棋端着水杯进了自己的房间。陈珲脑袋空白了两秒,然后自己也回了房间。
  半夜,陈珲再次被一股热潮席卷,他迷迷糊糊地起身,要寻着信息素的味道出门,结果被自己的凳子狠狠地绊住了脚,差点刚开门就摔了,脑袋朝下,猛地就要撞上地面,就在陈珲意识混沌的时候,有人捞住了他的腰,一把就将他拉起来了。
  陈碣棋将他拉起来后,微微侧着一点脑袋,认真琢磨陈珲。
  陈珲毫不知情自己刚才差点摔掉门牙,只觉得脑袋忽然沉了一下随即又被人抬起来了,陈珲那可怜的意识也就清醒了那么一两秒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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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夜色荡漾
  凌晨,房间昏暗,陈珲站在自己房间门口,隔壁房间虚掩的门拖出微弱的灯光。陈碣棋站在这半明半暗的阴影中静静地注视陈珲,陈珲也停在原地,没有动静。
  陈碣棋不知道他有没有清醒过来,看到陈珲身上就穿着单薄的睡衣,想了想还是准备伸手拍一拍对方,让他回去睡觉。
  陈碣棋的手刚伸过去,陈珲就握住了。陈珲感觉自己的五感被放大,他摸着陈碣棋的手,皮肤下的血管中的血液流淌他都能感受到一清二楚。
  意识是混沌的,反应是本能的。他寻着血液的流动,握住那只手,在陈碣棋的手腕内侧轻轻地舔了舔。
  陈碣棋脑袋空白了那么两秒,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这只手臂都麻了。
  陈珲放下了手,似乎意识到这里的血液蕴含的信息素不但不足,而且隔着一层温热的皮肤。
  陈碣棋趁他还有其他的举动之时,扣住陈珲的肩膀,防止他还要贴近的动作。
  陈珲暗暗地抬起头,瞳孔的焦距很是涣散,陈碣棋皱了皱眉,似乎意识到这个情况有些超过了他的预期。如果陈珲真的明天搬到员工宿舍的话,半夜没有信息素会把他折磨死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对,不过陈碣棋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陈碣棋伸手两根手指,在陈珲的眼前摇了摇,问他:“这是几?”
  陈珲的声音也和平时略有不同,有些黏:“两个。”
  陈碣棋刚松下一口气,陈珲接着板着一张脸正儿八经地严肃说:“两个糖葫芦。”
  陈碣棋先是“嗯?”了一句,随后意识到了陈珲在说什么:“要吃糖葫芦?”
  陈珲摇摇头,“酒。”
  陈碣棋就知道,人根本就没有清醒。他松开陈珲的手,推开自己的房间门,给房间门留下一条小缝隙,站在缝隙里面,背着光朝陈珲招手:“过来,这里有酒。”
  陈珲很听话的过去了。
  一进门陈珲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寻着味道冲着陈碣棋腺体去,陈碣棋一个转身的机会就被陈珲扑倒,陈珲手脚并用黏在陈碣棋身上,摁住陈碣棋就要往他的脖子上咬。
  陈碣棋翻身,掐住往上凑的陈珲,明暗不清的灰色中他的眼睛亮的像一颗星星,陈碣棋半推开他,半搂住他,还要小心陈珲咬伤自己的脖子,来到房间内的冷藏柜,从里面挑了一只试剂。
  陈珲个子不够,咬不到陈碣棋,挣扎了两秒钟,突然间就松开手了,陈碣棋还在辨认药剂标签上的浓度,身边本来闹腾的人忽然安静下来,他自然地瞥过脑袋去查看。
  “怎么了?不想咬了?”陈碣棋堪称温柔地问他。
  陈珲低着头,房间只开了一盏很小的台灯,光线不是很足,陈碣棋那只手握住试剂,以免摔碎,这只手握着陈珲的后腰防止对方动手动脚,他弯着一点身子探头去看陈珲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药剂出问题了。
  才低下头,陈珲便忽然的抬起头搂住陈碣棋的脖子,往腺体旁边狠狠地咬下去。陈碣棋一时间没有对他有防备,被他咬地低声呜了一句,陈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抱住他。
  陈碣棋的腺体边上都是伤疤,陈珲轻而易举地咬破了皮肤,小口小口地允吸皮肤下的血液,他咬的位置不正,在腺体旁边,不过这也满足了陈珲。本来以陈珲的贝塔情况,他们没有利齿是很难刺破这层皮肤了。
  陈碣棋真的受够了,正打算狠狠劲推开陈珲,谁料陈珲又像只猫咪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那个刀疤,陈碣棋的一颗心被他舔的七上八下,虽知道对方是在意识不清楚且是药物导致的情况下才会这样,但是自欺欺人陈碣棋还是挺擅长的。
  陈碣棋任由陈珲吸了一小会,他也吸的不多,就是吸一会,停一会,那一小快的皮肤被他口水浸地发白,没有血色,陈碣棋还手放在陈珲的后面轻轻地拍着,让他哥慢点。
  还好陈珲不是吸血鬼,不然以这情况,被吸干了陈碣棋还会觉得他哥真有本事。
  陈珲放开了人,嘴唇被染地欲红,陈碣棋直起弯腰酸疼的身子,摸了摸陈珲的嘴角,说:“现在满意了吧,消停点。”
  陈珲意外了回复了他:“明天再来。”
  陈碣棋表情空白,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珲小口小口的吸了,感情是他哥觉得这玩意不能一口气吸走,得今天喝一点,再给明天留点。
  陈珲清醒的时候是一个板正板正地大哥,说一不二,做起事情来也雷厉风行,除了在陈碣棋这个事情上面拧巴纠结,他不论是工作还是学习都是利落的很,给人很稳当的成熟模样。如今陈珲回复陈碣棋,心里面打小算盘的样子,
  陈碣棋意外地觉得他哥很是可爱。
  骂他的时候可爱,不理他的时候可爱,打算盘的时候也可爱——嗯,拒绝他的时候不可爱。
  陈碣棋忍住要亲他的冲动,叹了一口气,手里的试剂在他手心的温度下变了颜色,陈碣棋忙放回冷藏柜里面,换了一只颜色正常的试剂出来。
  “明天还来的话,就不能去员工宿舍了。”陈碣棋边说一边从抽屉里面取出一次性注射器。
  陈珲没有回答。
  陈碣棋也没有期望他回答。
  “低头。”陈碣棋对陈珲说。
  陈珲后退两步,碰到了床沿,坐了下来。
  陈碣棋亦步亦趋靠近他,站在他哥双腿之间,他将注射器拿开一点距离,免得陈珲被这注射器的针管戳这,他弯下腰,一只手挑起陈珲的下巴:“哥,晚上得听我的。”
  陈珲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要逃离那注射器,陈碣棋自然不会给他逃离的机会。
  陈珲每次注射结束之后都会有半分钟的疼痛时间,不过那疼痛的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脖子后面发热,发烫,与其说是疼痛感不如说是无法做出任何挣扎的无力感。
  陈碣棋贴着他很近,陈珲凑了上去,在陈碣棋的唇部下方亲了亲,试图让陈碣棋放过他的意思。陈碣棋很轻地笑了一声,他太明白了,陈珲的小伎俩。
  陈碣棋摇摇头,盯着他的眼睛。
  陈珲懵懂地明白了陈碣棋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有些委屈巴巴地低下脑袋,过了一会,陈珲又抬起头,主动地贴上了陈碣棋的唇。
  说起来,陈碣棋真的很少亲他哥。
  小时候亲的多,不亲不睡觉,不亲睡不着,不亲会害怕。长大了亲的少,亲多了控制不住,亲多了会上瘾,亲多了怕自己真的以为这是真的恋人之间的爱吻。
  所以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陈碣棋也很少亲他,最出格的那次就是帮他哥那次,那次陈碣棋真的就是单纯帮他哥,自己后面在卫生间洗冷水,醒来之后还要被陈珲拒绝泼冷水。
  陈碣棋感觉到温热的,湿热的。
  陈珲很生涩,陈碣棋倒是上手的很快。
  他一边装作自己很投入,一边睁着眼睛把拿着针管的手绕到陈珲的后颈处,趁着陈珲闭着眼睛胡乱亲的时候不注意,扎了进去,陈珲猛地睁开眼睛挣扎,陈碣棋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半舔着他,让他放松,生怕针管断在软肉里面。
  半响,试剂成功注射进去,陈珲先是皱眉揉了揉自己的后颈,随后药剂顺着血流向四肢百骸,身体的温度逐渐攀升,陈珲推开陈碣棋,本能地朝着凉快的地方过去,可刚站起身,腿一软就栽倒下去,陈碣棋眼疾手快地再次捞住他,捏住陈珲的脸,观察陈珲的瞳孔。
  不过半分钟,那股热度就下降了,陈碣棋把手伸进陈珲的衣服里面,摸了摸身体的温度,确保整个人的温度都降下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珲的瞳孔有清明的前兆,陈碣棋立刻将他放到床上,然后在陈珲半昏迷地状态下静静的等待了一会,不消片刻,那股后知后觉的意识陷入了沉睡,陈碣棋这才站起身,找到药剂,给自己打了一针。
  他给自己的药比陈珲的猛上数十倍,身体发烫的热度也持续了数十分钟之久,陈碣棋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热意,这股热意裹挟着疼痛,幻觉,最后冲向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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