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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启示录(近代现代)——Gong喜豆沙包

时间:2024-04-17 07:19:46  作者:Gong喜豆沙包
  陈珲并没有长得惊为天人,硬要说的话就是五官端正,气质温和。
  大多数的贝塔气质都温和。
  那是一种平凡的象征。
  陈珲皱眉沉声问:“那,不是结婚呢?就是谈恋爱,阿尔法几岁开智?”
  “哈哈哈,你用词真有意思,开智?阿尔法的身体比平常人发育的早很多,在14岁的时候身体就逐渐成熟了,16岁普遍是阿尔法恋爱的年纪,当然,阿尔法的寿命也因此并不长。”杜阳耐心地解释。
  贝塔终其一生不用了解这些生理知识,因此一般的贝塔学校会直接除名这类课程。
  高级混制中学则也是重点对那些阿尔法和欧米伽进行教育。
  一旁安静地梁怡忽然说:“这个我知道,不过听说最近在研究一种新型的药物,可以延长阿尔法的性别年龄过早成熟?”
  “是,据说这种药物的使用可以延长阿尔法的寿命同时副作用是信息素会流失,贝塔也能闻到,因此很多贝塔抗议来着…而且药物还没有进临床呢,谁知道什么时候。”听杜阳的语气,似乎不太支持这个实验。
  梁怡说:“我挺看好的,说不定以后贝塔和阿尔法的成婚率会上升呢。”
  杜阳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孩,他和梁怡从小一起长大,他非常明白梁怡的心中所想,他说:“但是这对贝塔而言肯定是有伤害的,不过怎么样,身体最重要吧。”
  只不过这也只是杜阳的一面之词,阿尔法的信息素流失,这意味着基因的眷顾即将逝去。
  梁怡哼了一声:“我是贝塔,我就不介意什么伤害,若是我去做试验品,能够让我变成阿尔法或者欧米伽,我都不介意。”
  陈珲听闻后,他挺诧异的,没想到梁怡这么极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竟会有这种想法。
  梁怡感受到陈珲的目光,她问:“你支持这种实验吗?”
  陈珲摇摇头:“虽然实验可以延长阿尔法的寿命,不过我还是认为阿尔法和贝塔之间的可能性太小,基因选择了信息素,那就说明贝塔就应该和贝塔在一起,阿尔法和欧米伽在一起。”
  梁怡不喜欢他这个回答,咬着吸管不说话了。
  杜阳看着陈珲:“你弟现在的欧米伽不合适吗?”
  陈珲烦躁的摇摇脑袋,说:“他,好像是没有过吧…”
  杜阳眉头一挑,没有细细问陈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方便说一下你的情况吗?”
  陈珲撑着下巴,说:“陈碣棋,我弟,他今年18,过两月就考试,即将成人了。”
  杜阳听闻后轻轻一笑,说:“他可能16岁的时候就成人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阿尔法可不是18岁成年,一般的阿尔法都是16岁就成年了。阿尔法的发育比平常人早了好几年。”
  陈珲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想起来陈碣石16岁的时候个子就猛猛窜,肩膀也展开了…
  “不少的阿尔法家庭都会提前让阿尔法认识欧米伽,在成年的时候,可以迅速结交自己的恋人,以至于易感期顺利度过。”杜阳认真地给陈珲普及生理知识和常识。
  陈珲经他一说,才想到:“哦,还有易感期。”
  梁怡抬起头说:“你见过你弟的易感期吗?”
  陈珲:“每天忙的跟狗一样,能给他一口饭吃就好了,我还哪管得了那么多。”停了一下,他接着说:“易感期会怎么样?”
  阿尔法的易感期每半年一次,陈珲思索了一会,想起来的确没有见过陈碣棋的易感期。他似乎每次都完美错过了陈碣棋的易感期。
  杜阳眼神一撇身边的梁怡,滚动喉结说:“这个知识,下次我单独和你说吧。”
  陈珲好像也明白了杜阳的眼神意思,点头马上就转移话题,“饭菜怎么这么久还没有上来,我去催催。”
  说完就起身离开。
  梁怡无语:“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比你们都懂。”
  杜阳:“毕竟还在外面,讨论这个的确不好。”
  梁怡虽然是一个贝塔,可是她对于这部分的生理知识懂得很多,这得益于她的母亲是一个欧米伽。
  “他挺有意思的。”杜阳抽了一张湿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缓缓说。
  梁怡:“嗯,他的确挺有意思的,可惜啊,是个贝塔,要是和他弟弟一样,是个阿尔法就好了,他要是阿尔法,我就追他,这样子就脱单了。”
  杜阳:“什么时候你把对阿尔法的滤镜摘了,你就会找到对象了。”
  梁怡:“不能,嘿嘿,他说把他弟介绍给我,超级帅的哦!”
  杜阳:“挺神奇,这种贝塔家庭能出一个阿尔法。”
  “对吧对吧,我这辈子都不能摘阿尔法的滤镜了,他弟太帅了。”
  “饭菜马上就上来了,等一下。”陈珲大步回来,对着二位说。
  杜阳微笑道:“不急。”
  梁怡道:“我也不是很饿。”
  陈珲:“我饿。”
  ……
  饭后,杜阳主动问:“陈先生,给个联系方式吧。”
  陈珲:“做什么?”
  “有什么阿尔法的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
  陈珲从口袋拿出手机,多年前的旧款,他打开二维码,说:“行,你下次和我聊聊那个什么易感期的事。”
  一边的梁怡看了一眼陈珲,然后又瞥了一眼杜阳,看到杜阳眼里的兴趣,梁怡不动声色地补充道:“杜大哥很好的,也温柔,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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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假了!
 
 
第4章 红酒味信息素
  陈珲和杜阳握手,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杜阳友好地抱了抱陈珲,陈珲觉得这是什么上流人士之间的问候,也礼貌性地拍了拍杜阳的肩膀。
  “需要送你吗?”杜阳贴心问。
  “多谢,不用。”说着陈珲松开手,朝着梁怡感谢了一句,就离开了。
  杜阳送梁怡回家,她坐在副驾驶上。
  “陈珲怎么样?”
  杜阳握着方向盘,说:“男贝塔,挺有意思的。”
  梁怡哼了一句,说:“我就说,你那眼神怪怪的。”
  杜阳侧着脸看后视镜,回道:“我只是觉得有意思,暂时也没别的心思。”
  “但愿如此吧。”
  陈碣棋下了晚自习回家,看到门口有鞋子,他把书包放下,喊:“是哥回来了吗?”
  屋子里黑黢黢,没有回答,陈碣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推开陈珲的门,看到陈珲喝醉了躺在床上。
  他过去把窗户的缝隙关了,听见陈珲嘟囔:“热,你给我留点缝。”
  哦,半醒着。
  陈碣棋:“哥,洗过澡没有?”
  陈珲哪里还洗澡,衣服都没有换,喝的酩酊大醉就剩下一点点意识了。
  他今天晚上谈了一个大客户,要是把这个谈下来,他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因此饭桌上多喝了一些。
  陈碣棋滚动喉结,过去帮陈珲把衣服脱了,打开衣柜,找出他平时的家居服。
  “哥,是自己换,还是我帮你?”
  陈珲红着脸摆摆手:“我自己换,你先出去。”
  “哥现在的状态,能自己换吗?”
  “出去。”陈珲不容置喙地说。
  陈珲最近因为工作的调整,所以回家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他和陈碣棋相处的时间也多了。
  陈珲虽然是一个贝塔,但是他的确如陈碣棋所想的那样,敏感且聪明,他能够从机械的生活中觉察到蛛丝马迹的不对劲。
  陈碣棋出去把门轻轻关上,陈珲挣扎起身把衣服脱了,他脑袋沉得很,废了半天力气,总算把裤子换了。
  这衣服是套头的,他艰难地在混沌意识中把脑袋从衣服解救出来,奈何他钻进了袖子里,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砰的一声。
  陈珲晃晃悠悠地撞上了衣柜。
  站在门口的陈碣棋不带丝毫犹豫推门进来,看到陈珲坐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没穿,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脑袋上的衣服乱作一团,怎么也出不来。
  陈碣棋蹲下,把衣服整理好,给他穿上,陈珲此刻也顾及不了什么,就任由陈碣棋摆弄。
  陈碣棋握住陈珲的手,像帮小孩穿衣服一样,给他套进袖口。
  陈珲的身体因为酒精的缘故,微微发热,陈碣棋握住他的手,眉眼忍不住地挑了一下,他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扶起陈珲。
  猛然间,他闻到了一股味道。
  是信息素…
  虽然很微弱,但是陈碣棋依旧感受到了,是一个阿尔法。
  陈碣棋明白他经常要和各种人打交道,以为这是客户身上的味道,没做多想,只是心里依旧心里有点堵。
  陈碣棋问他:“哥,要不要喝水。”
  陈珲躺在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温的。”
  陈碣棋出去倒水。
  陈珲倒在被子里的脑袋瞧见了出去的陈碣棋,眼睛忽的清明了,他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这小子最好是不小心亲到他的脸。
  否则,陈珲想了半天否则会怎么样,最后在心里想,否则要打断他的狗腿。
  “哥,喝水。”陈碣棋把人扶起来,靠着床头。
  陈珲喝了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说:“今天晚上这单子要是成了,我就可以参加你的家长会了。”
  “哥好辛苦。”陈碣棋说。
  陈珲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来半点懂事和心疼,反倒是隐隐约约有些兴奋。
  他娘的。
  陈碣棋:“我还有一个月可以参加预科考试,成绩好就可以直接毕业了,不用等明年,到时候我也成年了,可以帮哥做事。”
  陈珲把水杯递给他,锤了捶脑袋,沙哑地说:“你就糊弄我吧,今天有个阿尔法说,你们16岁就成年了。”
  陈碣棋心中一紧,他装作乖巧的模样,控制住自己内心没由来地紧张:“哥,今天有和阿尔法聊天是吗?”
  这是重点吗?
  陈珲扫了一眼面前这家伙,难怪梁怡暗戳戳地开心,我要是有这张脸一半的好看就好了…
  “还不是为了你…滚吧,我要睡了。”陈珲避重就轻,要倒头睡觉。
  陈碣棋直觉告诉他,不能这样子糊涂地放过陈珲。
  “哥,你问了他阿尔法什么时候成年是吗?为什么问这个?”
  “哥还问了其他吗?”
  “哥,你可以直接问我的,我基因课的成绩满分。”
  “哥?”
  陈珲装死,翻过身不想理他。
  陈碣棋直接躺下,隔着被子从后方抱住陈珲,他手脚修长,将陈珲这个贝塔紧紧地圈住。
  陈珲咬牙切齿,:“给我起来。”
  “哥,你身上有其他阿尔法的味道。”
  陈珲无语:“我闻不到。”
  “我闻到了,很不舒服。”
  陈珲一把挣脱,翻身给了陈碣棋不重不轻的一巴掌。
  “出去,我身上有谁的味道,关你屁事。”
  陈碣棋安静了一会,直勾勾地看着陈珲,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低声地说:“对,哥说的对,不关我的事。”
  说完他就离开了。
  陈珲心里莫名有点愧疚,其实陈碣棋也就是关心一下他而已,反而是他有点小题大做了。
  父母刚去世那会,他们两个都是睡在一起的,陈珲那时候有点担心陈碣棋,他不爱说话,难过也不怎么表现出来,闷闷的性格,还是在一群贝塔中间。
  陈碣棋那时候为了安抚他,又不知道怎么安抚,就搬到了和他一个房间,和他聊一些有的没的,转移他的情绪。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个人都陌生了。
  可能是从他上高中,又或者是搬到这个小房子里。
  陈珲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躺下睡觉。
  次日。
  陈珲起床,没有在桌上看到早饭,只为陈碣棋因为昨晚闹别扭,没有做早饭。
  “白眼狼,饭都不给做了。”陈珲踩着拖鞋奔着厨房去。
  厨房干干净净,他觉得有些奇怪,走出来,往鞋架子上看了一眼。
  白色的运动鞋还在,外套也扔在沙发上。
  “不会没有起床吧?”陈珲皱眉道。
  他敲了敲陈碣棋的门,“起床没有?”
  里面传来一句咳嗽声。
  “你不舒服吗?”
  里面安静了。
  “我帮你请个假,你今天在家休息。”说着陈珲回房间拿手机,找到老师的微信。
  “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哥去给你买点感冒药?”陈珲握着手机打字,依旧站在门口。
  从心底莫名地冒出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进去。
  没听见里面的声音,陈珲赶紧套了衣服,出门去买药,路过早餐店还买了早饭。
  “药和早饭,哥都给你放门口。”陈珲说:“记得吃,哥已经帮你请假了。”
  陈珲随便扒拉了两口稀饭,提着公文包,出门前,忍不住地又说:“哥去上班了,你,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要是太难受就去医院。”
  “听见没有?”
  房间安安静静。
  陈珲蹲下来换鞋子,房间内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陈珲皱眉站起来,看着那扇门。
  剧烈的咳嗽声不停。
  “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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