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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启示录(近代现代)——Gong喜豆沙包

时间:2024-04-17 07:19:46  作者:Gong喜豆沙包
  “你弟没有找欧米伽安抚?这味道闻上去可不太妙。”
  “他哪里来的欧米伽,他一直用的抑制剂。”陈珲说。
  杜阳放下咖啡,雪地反射的光线映在他的脸上,金属质感的眼眶衬着他多了两分高级感。
  “他从来没有信息素安抚吗?”
  “我不知道。”陈珲想了一会,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没有注意陈碣棋的易感期的事情。
  杜阳皱眉说:“这会带来大麻烦的。”
  “什么麻烦?”
  “阿尔法的身体结构意味着超强的体能和智力,同时会伴随着占有和侵略的特质,在长期使用抑制剂压制的情况下,一旦遇到属于他的欧米伽,阿尔法会把人往死里整,那时候的理智会在信息素的拉扯下崩溃的。”杜阳解释。
  陈珲想到刚才的陈碣棋,感觉也不算是理智崩溃…哦,对,他又不是欧米伽。
  “这么严重,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找欧米伽的信息素慢慢安抚就是,如果没有信息素,那就只能不停摄入抑制剂,直到这个易感期度过。这个时期的阿尔法非常敏感易怒。”杜阳看了一眼陈珲,说:“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回家,你身上的味道…情况不太好。”
  “会被他揍?”
  杜阳悠悠地靠在椅子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现在回去相当于踏入禁区的羚羊,你根本不是阿尔法的对手。”
  陈珲吐槽道:“我已经体验过他那变态的力量了…”
  杜阳带着一点微笑:“你说什么?”
  “哦,我出门前就被他揍了一顿…”陈珲认真的说。
  杜阳哈哈一笑,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这拙劣的借口,“所以你最好等他度过这段时间再说吧。”
  “那不行,万一他死在家里怎么办,我妈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我照看好我们家唯一的一个阿尔法。”陈珲说着陈珲站起身,问他:“我应该去买点抑制剂。”
  “陈珲,我劝你不要回去。”杜阳严肃地说。
  陈珲无奈地耸肩,“不可能,那是我家,他是我弟,我怎么能不回去。”
  “你对基因这东西不了解,人是很容易沦陷的。”
  “他总不能杀了我吧。”陈珲把杯子里最后的一点咖啡喝完。
  “那我建议你去医院给他开一些特效的抑制剂,那也许会有用。”杜阳说。
  “特效的抑制剂?”
  “嗯,有些阿尔法也会遇到这种事情,长久的压制,普通抑制剂没有作用,你去医院一趟比较好。”
  陈珲站起身,把衣服拢了拢,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多谢了,我下次请你吃饭。”
  杜阳看着陈珲拍他肩膀的手,抬起头微笑说:“祝你好运。”
  雨雪天气,外面的道路都被冰冻住,陈珲打车被堵了好一会。他跑到最近的一家医院去开抑制剂,之后被去被医生问到信息素的等级和情况。
  他不知道陈碣棋的信息素等级,于是从老师那里找来的信息表。
  陈珲看着信息表上的A+陷入了沉思。
  我们家这个万年不变的贝塔的基因怎么会有一个阿尔法,还是一个信息素A+.的阿尔法。
  太不可思议了。
  杜阳说的没错,基因这玩意我的确不太了解。
  陈珲顺利地开了一堆的药和信息素,还要给那个啰嗦的年轻小医生保证,下次一定找个欧米伽安抚陈碣棋。
  “他已经成年这么久,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你知不知道这意味什么,他的理智很可能就会在下次易感期来临的时候完全崩溃的。”年轻的医生指着陈珲骂道。
  “做家长的怎么能一点常识都不懂呢?!”
  “是是是。”陈珲不好意思的说。
  “他必须要找一个欧米伽安抚才行。”
  “好的好的。”
  “你现在回去把抑制剂放在阿尔法的门口就行,千万别进去,你一个贝塔,进去之后也不是阿尔法的对手。”
  “好的好的。”
  陈珲挨了两句骂,提着东西离开了。
  路上的积雪正在一点一点被清理,道路两旁圣诞节的装扮还没有被拆。已经中午了,陈珲还买了午饭回去,路过一家服装店。他忽然想起来上次说好的要给陈碣棋买西装还没有买。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想到杜阳让他别回去。
  饿一会那小子,晚点回去。
  陈珲进门。
  西装店的店员是一个漂亮的男性欧米伽,他看见陈珲的着装,并没有嫌弃,而且贴心地把陈珲手里的东西提过来。
  “你好先生,需要点什么?”
  陈珲对于对方的热情似乎不太适应,他张望着说:“看套西装。”
  “好的,往这边过来。”店员引领他到店铺的另外一边,“这些都是我们店里面最新的西装,我们店铺有成衣,也有定制,您可以看看。”
  说完,店员还取了一本店铺西装服装书给陈珲,陈珲随便地翻了翻,看中了一套枪灰色的三件套。
  “这个是定制还是有成衣的?”陈珲问。
  店员贴近过来看,还没看清楚图片,就急忙往后退。
  陈珲不解地看着他。
  店员捂着鼻子,难受地说:“麻烦您控制一下信息素。”
  “哦,不好意思,我不是阿尔法,我是贝塔,我可能身上沾了点信息素的味道。”陈珲赶紧走到门口,用书扇了扇。
  过了一会,陈珲把书放在柜台,说:“你别离我太近应该就没事,我把书放着,你看看上面的图片。”说着陈珲退后两步。
  店员看了一眼陈珲,小声说:“谢谢。”他看过图片,然后道:“这套衣服需要定制的,时间大概是两个月左右。”
  “店里有其他客人定制了这款,你可以看看成品。”
  店员低着头走进后方,他身上套着店铺的围裙,腰细得让陈珲觉得风一吹就该断了。
  没过一会,他抱出一套衣服。
  陈珲:“你放在桌上,我过去看。”
  店员再次瞥了一眼陈珲:“嗯,其实您身上味道并不太重,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不好意思。”
  陈珲吐槽道:陈碣棋的信息素是有多讨人厌…
  他没有什么阿尔法和欧米伽的生理常识,只是以为这些人单纯的讨厌陈碣棋的信息素味道,并不理解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是什么意思。
  陈珲等店员退了两步,他才上前。
  摸到料子,陈珲又看了看版型,觉得这个颜色也不错,挺适合陈碣棋的。
  “挺好的,这样一套多少?”
  店员报了一个数字,陈珲沉默了一刻,随后说:“嗯,那就定一套吧。”
  “您看是现在我为您量尺寸还是…?”
  陈珲摆摆手,把一边自己的东西提起,道:“不是我要买,我给人买,过两天我带人过来量吧。”
  “好的先生。”店员犹豫了一下,说:“您方便留一个号码吗?”
  陈珲看着面前的小欧米伽。
  他红着脸解释:“如果您要来,可以提前通知我。”
  陈珲从自己的口袋拿出了常用的名片。
  “这个是我的联系方式。”
  “谢谢,祝您生活愉快。”
  --------------------
  明天,后天休息。新年快乐。
 
 
第6章 睡梦中的束缚
  陈珲站在自家门口,深呼吸,推门进去。
  信息素从房间涌入客厅,陈珲从袋子里拿出医院买来的信息素隔离喷雾。在自家的门口,窗户,但凡透风的地方都喷了,以免味道在街道乱窜。
  陈珲没有听见房间里有任何的声音。他把盒饭拿出来,自顾自地扒着饭,过了一会,他端着饭盒走到陈碣棋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安静的让陈珲有点担心。
  他嘴里塞着饭喊到:“陈碣棋,要不要吃饭?”
  没有任何回应。
  陈珲又回到桌前,他吃着吃着,对着空气嗅了嗅,自言自语道:“他信息素竟然是红酒味的…什么味道不好,一股酒精味。”
  陈珲吃完饭,把桌子收拾好,随后把饭盒和抑制剂放在陈碣棋门口。
  “吃的和药我都放门口了,到时候自己出来拿。”
  说完,陈珲就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这个信息素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于陈珲而言,不过就是一堆红酒洒在屋子里而已。
  他自己应酬的时候就经常喝酒,因此也没有觉得这个味道难以忍受。
  陈珲看了会电视,有些发困,把窗帘拉上,准备睡一会。
  躺下之后,他闭上眼睛,混沌间耳边传来杜阳和医生的警告。一会是不准他靠近陈碣棋,一会是最好不要回家…
  陈珲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呆了一会,然后起身把自己房间门关上。
  陈珲的房门向来随意,两个大男人在家,他想起来的时候就随手关门,没想起来门就天天敞开,而且关着也没事,他房间门的钥匙常年挂在上面。
  不知道是不是杜阳和医生的话起作用了,他想起早上陈碣棋那发疯的样子,心里有点忐忑。
  关上门还不够,他还把房门的钥匙拔了,反锁门。
  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
  他自从步入社会开始工作之后,几乎没有什么假期,除了年假,其他节日的假期他都在工作。节假日的薪水是平时的三倍,陈珲没有理由放弃。
  这一觉睡得倒挺踏实,迷迷糊糊之间他听见了一声爆裂,不过那是在梦里。
  多么难得好日子。
  外面飘着雪,他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白日做梦的感觉也挺好。
  等陈碣棋上大学,他也许就可以轻松点,哎,不对,上大学还不行,至少等陈碣棋毕业,毕业似乎也不行,还得等他娶个欧米伽,这还差不多。
  陈珲没觉得自己多累,他习惯了。
  他是家里的天。陈碣棋当然要依靠他,虽然说陈碣棋是阿尔法,不过他一个读书人,到底还是稚嫩了点。
  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陈珲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睡梦中的陈珲,完全地沉在梦里,对于现实生活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陈珲混沌的梦境中,感觉到自己身子很沉,脑海中有一个黑洞,不断地蚕食他的意识,身子不受控制往下坠落。
  手腕,脚腕被死死的束缚住,他挣扎地要从睡梦中醒来,却贪恋这难得的梦境。
  终于,等他喘息也越来越困难的时候,他不得不强迫自己睁开眼。
  朦胧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看见陈碣棋。
  陈珲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他门锁得好好的,怎么可能看见陈碣棋。
  “哥,你醒了。”
  陈珲惊地猛起身,手腕没吃力,又坠回床间。
  他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上了。
  “陈碣棋!你发什么疯!”
  陈碣棋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他什么也不做,就看着陈珲挣扎。
  “快给我解开!”
  陈碣棋摇摇头,低声说:“哥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陈珲真想把这家伙扔出去!
  “我说最后一遍!解开!”
  陈碣棋不为所动。
  就这样挣扎了几分钟,陈珲放弃了。
  陈碣棋给他打的死结,他怎么挣扎都没用。
  陈珲问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哥就是出去买点药。”
  陈碣棋看着他,平静中神色下透着一股疯劲:“我以为哥不要我了。”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我咬了哥,哥还流血了。”
  陈珲看他似乎清醒了不少,循循善诱地安慰他:“哥没事,哥不会因为这个小事就不要你的,你帮哥把绳子解开好不好。”
  陈碣棋固执摇头。
  陈珲一点耐心被磨得一干二净,他怒吼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哥,我真的不做什么。”陈碣棋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
  陈珲被他眼里悲伤的情绪惊住,他想:每个阿尔法的易感期都和神经病一样嘛…一会闹一会哭的…
  陈碣棋为什么不是贝塔,要是贝塔的话,他一定好养活多了。
  “不做什么你就把绳子解开。”
  “哥会走嘛?”
  陈珲轻轻叹息,他见不得陈碣棋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拿出一点仅存的温柔,和他说:“哥不走,哥陪你度过这个易感期好不好,你先把绳子解开。”
  “哥陪我?”
  “嗯,你解开绳子,哥打电话请假。”
  陈碣棋眼睛放出光芒,他站起身,开始在陈珲身上到处乱摸。
  陈珲忍住破口大骂的心思,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干,嘛!”
  “手机。”
  “在外面客厅里,没在这。”
  陈碣棋转身就出去了。
  陈珲这才看到自己的门,竟然被打开了。
  “哥,请假。”陈碣棋握着手机。
  “你先把绳子打开。”
  “哥先请假。”
  ……“通讯录里面姓李的那个,对,就是那个。”
  嘟…嘟嘟…
  “喂?”
  “喂,李哥,是我陈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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