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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请看!火葬场已就位/快穿,叮,火葬场到货请查收(穿越重生)——就墨

时间:2024-04-19 16:14:34  作者:就墨
  它确实是有些玩疯了,但是66带着它玩,它才知道,原来系统世界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
  它本来想早几天就回来的,可是66拉着它说想让它陪两天,66对它那么好,它也不能拒绝啊,呜呜呜π_π。
  顾爻也不看它,只淡淡道,『“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0529慢慢靠近顾爻,眼神有点飘忽,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宿主大大,我错了,下次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
  甭管是不是你的错,先认了再说。
  嘤嘤嘤。
  看着系统扭捏的模样,顾爻叹了口气。
  自己的系统怎么还是这么憨。
  听小九夸66是最聪明的系统,怎么和它呆了这么久,自家系统还是这么纯天然。
  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66其实没有那么聪明?
  他伸手弹了一下0529的脑袋,『“好了,别贫了,马上就能用上你了,赶紧准备好。”』
  0529挺了挺身,做出一个立正的姿势,『“随时待命!”』
  活宝一般的行为也逗笑了顾爻,让他心中也轻松了一些。
  次日,晨光熹微。
  踏着晨雾,一大队羽林军就将丞相府团团围住。
  府中的下人虽然被这阵势吓了一跳,但是这一个月短工的月钱给的却是一年的价,雇佣他们时也提前说好会有大阵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现在留在府中的,便都是那勇夫。
  何况按照大宣律法,他们只是临时短工,卖身契不在主人家,就算雇佣他们如果家中犯了什么杀头的大事,也是殃及不到他们的。
  所有人都还是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事,维持着这丞相府虚假的繁荣。
  羽林军统领陈阳带头闯进丞相府,与刚刚从床上起来,只是披着外衣的顾爻对峙。
  顾爻的眸光冷冽,抬眸看向陈阳的目光中不含一丝温度,像是一条毒蛇,紧紧地缠绕住猎物,只待一击毙命。
  陈阳被这目光看得一怔,手脚有些发凉,他从未想过一个文弱书生的眼神可以这般冷。
  像是那伺机而动的毒蛇,又像是追魂夺命的恶鬼。
  目光寒冷而粘腻,如附骨之疽般甩脱不掉。
  可是陈阳也不是吃素的,能干脆利落将一位皇子一击杀死的人能是什么善茬。
  被顾爻的目光震了一下,就很快恢复过来,恭恭敬敬对着顾爻行礼,“下官拜见丞相大人,今日接到举报,有朝中重臣通敌叛国,陛下特遣羽林军前来搜查,望大人行个方便。”
  嘴上说的好听,可是看这架势,也没有给人选择的余地,左不过就是要不要撕破脸皮的事。
  顾爻没有给人留面,他唇角勾起,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是朝中重臣府中都要搜查,还是只有我这丞相府要搜查。”
  陈阳蹙眉不语,他当然知道只有丞相府要搜查,可是这也不是能说的事啊。
  这位顾大人心思玲珑通透,又何必有此一问呢。
  自取其辱不是吗?
 
 
第37章 白衣卿相37
  陈阳看着这位丞相强撑着却不愿让开的直傲身形,在心里叹了口气,准备强行搜查。
  在此时,顾爻的脸上却漾出一个戏谑和温柔交织的笑容,看起来格外诡异。
  明明是一副虚弱模样,却无端带着些疯狂。
  “说笑的,本官怎么会妨碍公务呢?陈大人带人进去吧。”
  陈阳觉得这位平日里温和谦善的丞相大人今日格外不对劲,压下心中的疑惑,陈阳带着人进入相府。
  顾爻有些疲累,倚在门框上看着羽林军在各个房间内进进出出,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冷笑,脑中却是天人交战。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相信的人,还是按着这轨迹发展了,不是吗?]
  [事还未定……]
  [别天真了,其实你内心深处也已经相信了我的话,不是吗?不然你也不会早早的开始安排顾府的人离开。]
  [……]
  果不其然,羽林军在丞相府假山中发现暗层,里面都是和外族的通信。
  陈阳面色沉凝,捧着那个木盒出来。
  顾爻看着那熟悉的木盒,脸色分毫未变,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可看着那眼眸深处,却有着另一道希冀的光芒破碎。
  “顾大人,下官要先禀报陛下,暂且先要委屈大人不要出府了。”陈阳说得委婉。
  顾爻却在心中嗤笑,说得好听,可这不就是监禁吗。
  顾爻脸上笑得更开心,好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拢了拢外衣,打了个哈欠,一脸不在意,“陈大人自便吧,若没有其他事,我先回房歇息了。”
  有什么在意呢?
  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这次能保下家人,已是万幸了。
  他这残破之身,本就活不长了。
  陈阳一愣,看着顾爻从容的背影,不知是不是错觉,这背影中好似透着极致的悲寂。
  他是真的越来越看不透这位顾丞相了。
  这可是通敌叛国的罪名。
  一旦坐实,那就是要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
  他是怎么做到这般气定神闲的。
  他也没有多想,当务之急,是要将他手上这些证据呈给陛下。
  陛下如何定夺,就不是他该思考的问题。
  关上门,顾爻强撑着的脊背塌陷下来,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床上,将自己蜷成一团,寻求那薄弱的安全感。
  已经是夏日了,为什么还会这般冷啊?
  原本门庭若市的丞相府,如今被羽林军团团围住,没人再敢登门。
  顾爻入朝为官这几年,大兴改革,虽然都是为了百姓民生,但也得罪了不少人,此事一出,落井下石的也不少。
  平日里顾爻为人低调,从不结党营私,如今倒是没有牵连到他人。
  朝中的百官都是人精,看袭越那个态度,许多人都选择缄默不言。
  为顾爻据理力争,仗义执言的反倒都是朝中的新科学子,还有顾爻同期的同僚,入朝不久,加上这两年顾爻把持朝堂,大体上是一派清明,他们仍保留着入朝时的热血和满腔抱负。
  尤其是今岁科举的学子,许多都是寒门子弟,格外感念顾爻恩德。
  毕竟顾爻提出的政策对百姓是有着实实在在的好处,大家都是有眼睛的。
  今岁新科状元更是苏州人士,因为顾爻一力主张兴修堤坝,才让苏州免受灾祸,他对顾爻是格外崇拜,本想游山玩水闲情一生的人,选择了入朝为官。
  此次听说这件事,坚定地选择相信顾爻,日日去御书房门外跪着给顾爻求情,要求还顾爻一个清白。
  听0529说起这件事,顾爻叹了口气,看了看外头飘着阴雨的天,目光飘远。
  你做的事情,还是有人看到的。
  已经在府中闲了半个月,也该活动一下了。
  现在袭越应该已经发了顾家人的通缉令了吧。
  顾爻向外递了消息,说想上书求见陛下。
  他被带到了御书房门口。
  木春站在顾爻面前一脸尴尬,不过与顾爻才一月未见,他就感觉恍若隔世了。
  “顾大人,陛下正在与秦大人议事,您且在此等候片刻。”
  顾爻蹙了蹙眉,没有多说什么,外面的雨势渐大,雨滴砸到青石砖上,带起一阵水雾,被风一吹,尽数落到了顾爻的脚边。
  明明已经是夏日,顾爻却还穿着夹绒的衣服,被水雾一浸,脚上就是难言的潮湿寒冷。
  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木春看着顾爻心有不忍,“顾大人,您往里站站吧,这雨大了,水汽一散开,您的鞋袜就会被浸湿,您身子不好,别再着了风寒。”
  顾爻摇了摇头,眼神没有半分波动,“不必了木总管,臣子面见等候,都是要站在外边的,我知你是好心,但如今还是不连累你了。”
  说完,顾爻又将视线转回那扇紧闭的门,身形清瘦而直傲。
  即使已经站了半个时辰,那脊背依旧是挺得笔直,就像是顾爻那不折的傲骨,带着顾家的清高和文人的桀骜。
  木春眼眶酸涩,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实在是想不通陛下在想什么了。
  这般好的人,怎么忍心呢?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顾爻感觉那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那扇紧闭的门才缓缓打开。
  秦瑓走了出来,面上含笑,春风满面,一看就是刚刚与袭越相谈甚欢。
  他看到门前的顾爻,脸上还带着笑,“顾大人,在此等了多久了,也怪我与陛下下棋入神。”
  他的眼神里带着挑衅与不屑,听着这低端而幼稚的话,顾爻面上神色未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屑施舍。
  而这种无视恰恰点燃了秦瑓心中的怒火,忽然他的眼神一变,脸上是一派的幸灾乐祸,“希望顾大人进去以后能和陛下好好谈,别没谈好,把自己家人的命给送了。”
  闻言顾爻才转过头,直视着面前挑衅的人,眼神带着讥讽,“那秦大人可要看好,到时候别我顾家无事,你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着顾爻脸上那仿佛在看跳梁小丑的表情,秦瑓心里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却又在心中认定顾爻已经翻不起浪花,如此在心中给自己打气,秦瑓才压下心中的不安。看向顾爻的眼神里也带着成功的得意。
  笑吧笑吧,看你顾爻被定罪的时候,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思及此,秦瑓不愿再与顾爻多言,转身拂袖而去。
  顾爻转头看着秦瑓的背影,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木春上前,俯身对顾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顾爻的整条腿早已经痛得锥心,可是他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露怯,脚步也只是踉跄了一下,就能慢慢行动。
  木春着急上前想要扶住顾爻,却被顾爻伸出一只手挡住,他笑了笑摇摇头,拖沓着缓慢的步子,进入御书房。
  顾家的子嗣,怎可被人怜悯!
 
 
第38章 白衣卿相38
  再次见到那个人,顾爻心境却已不同。
  看着坐在窗前榻上的袭越,他知道,秦瑓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矮桌上,还摆着刚刚的残局。
  顾爻眼眶酸涩,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只是从前是他帮着袭越,而如今是他要求他放过他父母亲人。
  压下翻涌的情绪,顾爻咬牙跪下,刚刚被湿寒雨水浸了一个时辰的腿上传来针扎般的尖锐疼痛,痛得顾爻脸色一白。
  他自认为已经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都差点闷痛出声,咬着唇才勉强将着痛哼咽回去。
  缓了一会,顾爻的声音才变得平静,“微臣拜见陛下。”
  袭越看着棋盘的残局,好似没有听到顾爻的声音,拿着棋子凝眉沉思许久,才在一处落下棋子,看到跪在地上的顾爻,他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顾爱卿啊,这残局甚好,刚刚朕沉思许久,才找到破局之法,你跪了许久了吧,平身吧。”
  跪在坚硬寒凉的地上许久,顾爻感觉腿都没知觉了,勉强用手借了力,顾爻才能站起来,身形却有些踉跄。
  袭越眼神一眯,看着顾爻苍白到毫无血色的面容,蹙了蹙眉。
  顾爻的病还没好吗?
  身形怎么也更加瘦削了?
  顾爻抬眸就猝不及防撞进袭越好像带着些心疼的眼神,心下却不敢再生出奢望。
  帝王心海底针。
  他猜不透,不敢猜,也不想猜了。
  果然,袭越像是想到了什么,下一秒眼神就冷冽下来,嘴角勾着恶劣的笑,“顾爱卿今日是来和朕提顾家的事吧,若想求情,那就去外头跪着,跪足两个时辰,兴许朕就好心放过顾家其他人了。”
  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要定夺眼前人一家生死。
  从前还要在顾爻面前虚以委蛇的帝王,如今完全露出那伪装下的满满恶意。
  早就知道是这般结果,但顾爻在听到袭越的话时,还是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凉之感。
  他不知袭越对自己的恨意从何而来。
  他就这般恨自己吗?
  难道就是因为要给那位秦大人腾位置吗?
  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是他顾爻来坐碍着他的眼了吗?
  还是顾家功高盖主威胁到他的地位了?
  抑或是,从一开始就是虚情假意。
  顾爻想不明白。
  越想,他的心就越沉。
  也早该认清的,不是吗?
  袭越和凌玖,本就是不一样的人。
  凌玖只是他伪装出的假象罢了,他却一头栽了进去。
  他分不清让自己心动的是温柔的凌玖,还是成端,还是如今的大宣皇帝袭越。
  或许早就变了吧。
  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
  他初识安王的时候,那时他们会大谈天下格局,时事朝政,民生社稷,家国情怀。
  较之年少时更为成熟。
  他可以和落魄的安王袭成端一同谈论民生社稷,可以和不明来历的凌玖拉扯家长里短。
  可是他不能和一位帝王畅所欲言了。
  顾爻很聪明,他知道君臣有别。
  就算顾家有从龙大功,他们也是君臣。
  是君臣,也只会是君臣。
  他往后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他求的从来也不多,他不奢求能跨雷池半步,只是希望在这个位置上辅佐袭越,尽一个臣子的本分。
  辅佐他成为一代盛世明君,往后青史能和他一同留名。
  可是如今不过两年多,就已经是时移世易了。
  顾爻垂着眸不答话,袭越以为他不愿意,嘴角勾着一抹讥讽的笑。
  是了,光风霁月的顾丞相,怎么会甘愿被这般折辱呢?
  看着顾爻发白的面色,叹了口气,刚想说算了,却见顾爻抬起头来,星眸中闪着不屈的光。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却掷地有声。
  “微臣今日来不是求情,臣无罪,顾家亦无罪!
  微臣只是觉得那通缉令不妥,如今还未盖棺定论,怎可用有罪的通缉令绘制父亲母亲画像。”
  闻言,袭越刚有些缓和的神色就冷凝下来,看向顾爻的眼神不含半分温度,脸上带着讥笑,“呵,顾家当真是傲骨难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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