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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穿越重生)——岑羽

时间:2024-04-20 08:16:46  作者:岑羽
  寒冷将手脚都冻得发麻,一士兵咬了咬牙,“大帅,他们人多势众又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咱们根本顶不了多久!你先撤吧。”
  “放你娘的屁!哪有主帅当逃兵的?!”周慎瞪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喊道:“都别乱!咱们定能杀出去!”
  他的话重新给了众人希望,每个人都打起精神来死死抵抗,廝杀呐喊声响彻高空,震得人耳膜发疼。
  手起刀落,残肢断臂堆叠一地。周慎他们直接下马翻到雪坡上,借着地形放起了弓箭。
  然而巴图部军骁勇善战有备而来,周慎他们早已是强弩之末,几番廝杀后,只剩下周慎和寥寥数十人。
  敌军将他们包围起来,晃着刀步步紧逼,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厮杀过后的雪地,血流成河。
  周慎心里顿时凉了下来。
  今天真的要折在这了。
  他握着刀柄的手在微微颤抖,手背上的冻疮裂开来了,钻心得又疼又痒。盔甲上布满鲜血,连脸上也溅了一些。
  离城火光冲天已经失守,巴图部的军队入城之后,开始大肆屠戮百姓,城内到处杂乱不堪,他们抢着各种金银珍贵之物和粮食。
  曾经繁华祥和的离城成了人间炼狱,皑皑白雪下隐约可见尸骨和血迹。
  夏国的旗帜斜插在地里,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怎么办?怎么办?再晚去一会儿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周慎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眼里泛起绝望,死死的咬紧牙关。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火把照亮了夜色中一面旗帜。
  混乱中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大帅!是援军到了!”
  周慎看向援军红了眼眶。咬牙切齿道:“奶奶的!这群孙子终于来了!
  他身受数刀,撑地而起,抹着脸上的血水,高声道:“杀了他们!”
  一支长箭破开雪花,直插进巴图部人的喉咙,滚烫的鲜血瞬间飞溅而出。
  傅宵他们跨过那些尸体,只想快些再快些,将士纷纷拔出长剑参与进了混乱之中。
  巴图的人见夏援军到来,纷纷上马撤退。
 
 
第四十四章 
  夜风呼号着,鼓动衣袍,巴图部的人伏在马背上侧头看向身后的夏国军队,他们的脸模糊不清,鬼魅似的一群人透露着冲天的肃杀之气,铠甲发出沉闷的声响,马蹄踏过泥水溅在路旁。巴图王子塔木,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腔都在发疼。
  后头的那些人像苍蝇一样甩都甩不掉,长木仓擦坚硬的地面发出的声音拨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身后的大门轰隆一声关上了,梁昭他们追到离城门前勒马停住。里面塔混身瘫软躺在地上长呼一口气。
  周慎下了马,在门口拍门辱骂了半天里面也没有一丝动静。他踢开脚下的一截断矛,一屁股坐到一块石墩子上。
  太冷了,这天。
  折腾大半宿滴水未沾,人马都地垂着头无精打采,肚子咕噜噜的叫着,嘴里泛里酸水,饿得人想吐。
  周慎看着在一旁抱臂不语的傅宵,问道:“大雪封了山,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傅宵道:“挖开的路。”
  他们不眠不休的挖了数天,用废了十多巴铁铲才挖出来的路,不成想还是晚了一步,离城失守了。
  周慎了把眼睛,“你们带粮过来了吗?”
  傅宵微微皱眉道:“朝廷每年给你们拨这么多军饷,还不够用?”
  就户部分发的那些粮,西北十多万大军就算一人每天吃四顿都绰绰有余,怎么这个周大帅跟讨债鬼似的,念叨要粮从路上要到他们面前。
  周慎冷哼一声说:“你说这话我可就想笑了,那三瓜俩枣的还叫多?把咱弟兄都当成神仙了,打仗以一当十,平时喝西北风就能饱。”
  傅宵面色不佳,低声问:“你什么意思?”
  周慎又冷又饿的在这吹了一晚上风,
  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直接吼了出来,“我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朝廷从几年前发下来的军饷就越来越少,到这两年更是过分!弟兄们都扒树皮啃泥巴了!你跟我说这叫多?”
  “胡说!”
  “我们大帅没胡说!”孙副将涩声喊了一声,眼里唰得就流了出来,冲掉了脸上的两行灰。
  “……”
  “将军若不信大可以去看,今天早上送来的粮还在那,运送过来的人随意一扔,就跟打发要饭似的。给的少就不说了,还全是霉面烂谷子,柳絮填的冬衣。
  几位老将军的衣裳补了又补,盔甲都旧得不能穿了!咱们知道这两年灾情严重,平日里能省就省,没吃的就去打猎摘树叶,可今年冬天来得早,雪比往年都大,巴图部又三番五次来犯。朝廷是不是不管我们的死活了?”
  “那我们守在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京中的那些人吃香的喝辣的,风流韵事都传到西北了。我们不抱怨自己命苦,比不得那些贵人,只是想吃一顿饱饭,可为什么就这么难。还处处低人一等,连运送过来的官差都能随意作践我们,说咱们不配吃这么好。“
  “可怜西北荒凉偏僻,连庄稼都种不了。”
  早上他没将官差的话说出来,怕以他们大帅的那个脾气,要是把人揍了往后更没有好日子过了。
  现在情绪上涌,没控制住一股脑全喊了出来,说完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士兵垂着脖子,无精打采的看着面前的地面。
  周慎气得胡子直抖,“狗娘养的!老子要宰了他们!”
  傅宵道:“不可能,户部有账本,年年都是那个数,根本没有少过。”
  “你的意思是我们说谎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眼看着他们要急了起来,梁昭拉了一把傅宵的胳膊让先别说了。
  周慎气呼呼的站起来又跑到门前叫骂。
  巴图部今夜有了落脚的地方,他们可没有。于是梁昭提议先回去,明日再做打算。
  孙副将说:“不能回去,离城里面还有百姓不说,若真让巴图部占了去,打到上京只是时间问题。”
  傅宵默了瞬,道:“先带一队伤患和回去,我全部都在这杵着也不是办法。”
  周慎叉着腰:“要我说,直接打。他们伤亡也不少,若给他们养精蓄锐的时间,到时候更难打!”
  “周大帅说的对,若要打便趁热打铁。”梁昭站在阴影中,问:“可有离城的地图。”
  周慎看向梁昭:“你是?”
  “忘了介绍了。”傅宵说:“这位是梁昭,皇上亲封的玄麟卫,现在来西北历练。”
  周慎朝梁昭抱了抱拳。
  “这是离城的地图,请过目。”孙副将拿上份地图摊放在梁昭面前,手指在上面划着,“这是离城的西门,平日里布兵较弱,还有东南门和北门,这三处兵比较多。”
  梁昭探头望去,西门兵弱却地势险要且不易攻,其他几门兵力又太多,若化被动为主动,这根本不可能攻下离城。
  “你有什么办法?”傅霄问他。
  梁昭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道:“看起来确实不太容易。”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从地图上来看攻西门确实为上策,想必塔木也能想到西门兵力弱但地势险,明白我们也觉得会它比其他三门更难攻,所以不会从西门攻。而是从看似最强的南门攻,可一但我们去了南门,那里必定早已经设好了埋伏。”
  周慎道:“说了这么多,我糊里糊涂的,我们到底从哪攻?西门?”
  梁昭不答。
  傅宵轻蹙眉头,“那从北门?或者东门?”
  周慎他依旧不说话,于是烦躁道:“你不会哪个都不攻吧?”
  “错了。”梁昭挑眉,正色道:“我们哪个都攻。”
  他的目光处变不惊的看向在坐的每个人。接着道:“现在是他们最乏累的时候,我们先带人去攻有陷阱的南门,塔木必定会以为我们已经受了埋伏,届时他肯定会去南门应战。这时候我们再去攻西门,但是只是假装攻打,骚扰过后马上撤退。
  “我听说塔木疑心病很只能,他肯定会觉得我们的目标,是攻防守薄弱的西门,这时候就会肯定会加派兵力去西门,可这样一来,其他三门的人就少了,我们就直接打,他再调兵也来不及了。”
  傅宵道:“可即使如此,其他三门的兵力也不弱啊,我们大量的兵都用在了西门.....”
  “谁说胜负是以人数来决定的?”梁昭笑了笑:“咱们只需要做出人很多的假象就行了。”
  “声东击西?”
  “算是。”梁昭点头:“咱们轮番上阵,让他们分不清楚我们到底是从哪里进攻,
  周慎将臂上弓弩解下,“好。咱们听的指示。”
  梁昭一把将剑抽出鞘,寒芒四射,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今夜,他才算真正意义上开始了原书中征战的路途。
  不同的是,原主为了帝位,而他为了萧荧。
  梁昭凝神望向无边苍穹,然后目光立刻落到周慎他们身上。
  “周大帅,你带一部分人去西门造势,只要塔木的人过来就赶紧走,千万不要恋战。”
  “好。”
  “孙副将。”
  “末将在!”
  “你带一部分人去东门造势,同样,见到人赶紧撤退,然后等候指令。”
  “遵命。”
  梁昭看向傅宵,“傅将军,你去南门。然后剩下的人和我一起,咱们以焰火为令,开始进攻。”
  “明白!”
  周慎头盔上的红缨被风吹得东摇西摆。
  “我已经嗅到了胜利的气息。”
  孙副将挠挠头道:“闻着像烧鹅。”
  周慎瞪着他,“你小子就知道吃,怎么,西北风不香啊?”
  “……”
  傅宵翻身上马,身后的士兵拿着火把嘶吼着冲向南门。巨大的木桩撞击着城门,里面熟睡的人立马醒了过来。
  “快去禀报王子,夏军攻城了!”
  那声音远去,不多时门后传来了许多脚步声。
  傅宵赶紧让人做出惊慌无措的姿态。
  塔木带着士兵来到南门的时候,西门那边又来报有人攻城,塔木以为是调虎离山,夏军真正的目的是防守薄弱的西门,于是赶紧往那边赶去。
  这么折腾下来,塔木根本摸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攻哪个门,等真正发现的时候,城内已然混乱无序,南门被攻破时,城内的百姓窥到了生机,像疯了一样逃蹿,弄得塔木的连军队如一盘散沙,最终三门被破,被周慎和孙副将包围在了西门。”
  傅宵脸上血迹未干,神情激动的拍了拍梁昭的肩膀,将领和士兵,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胜利的喜悦。
  反败为胜。
  夏国,未央宫。焚着的香白烟袅袅从炉中曳出,
  江贵海立在灯之下,抖开手里的衣袍披到萧荧肩上,“夜里凉,皇上注意龙体。”
  萧荧撑着头假寐,黑发垂在脸侧,膝头上放着暖手炉,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笙歌。
  突然开口道:“还没结束吗?”
  江贵海说,“若跟往常一样,估摸着也快了。”
  萧荧唇噙笑意,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灰衣侍者躬身站在未央宫外的地毯上,江贵海眯眼走了过去。
  二人低语片刻,他便捧了个信笺走到萧荧身侧,“皇上,西北有信来了”
  萧荧睁开眼,拿过信从头看完就搁在了旁边。
  撑着头的双手的指尖轻轻敲着自己的黑发,抬眸望向漆黑的苍穹,月光如水清凉。
  他慵懒道:“传户部尚书来见朕。”
  “遵旨。”
 
 
第四十五章 
  这个时辰,赵府已经照例上了门禁,门房的灯盏微微亮着,里头的人坐在桌前困得直点头
  突然,一阵粗暴的砸门声吓得他一个激灵,困意顿消。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拍门的人大声喊道:“赵大人——”
  门房往外看去,只见穿着朱红官服头带官帽的人站在门口,带来的小厮还在敲着门。
  他走出来道:“薛大人?这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
  薛竖见有府上的人,赶紧道:“快开门,陛下传你家大人进宫。”
  门房探头往黑夜里看去,并没有瞧见宫中内侍。许是那些阉人爱摆谱,只让人传了口信出来。但看薛竖急得用袖子擦着一头冷汗也不敢耽搁,打开了门。
  薛竖进了门,大步就往厢房冲。
  “赵大人——”
  卧房的人到声音后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也将身侧的人惊了起来。
  扯过屏风上的外衫拿着灯盏走到门口,刚打开门就见薛竖火急火燎的往这过来。
  他站在走廊,问道:“这深更半夜的,何事如此惊慌?”
  薛竖拱手道:“宫里传来了旨意,圣上有话要问你我二人啊……”
  屋内亮起了灯,丫鬟扶着个妇人走了出来。
  薛竖对着那妇人躬了躬身,“见过夫人。”
  “薛大人有礼了。“赵夫人问道:“是出了什么事了吗?皇上为何这个时辰宣你们进宫?”
  她面露凝色,看向赵抵:“老爷,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我为官一直恪守本分,从不敢有一丝差错啊。”赵抵问薛竖:“你可知道圣上为何突然宣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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