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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穿越重生)——岑羽

时间:2024-04-20 08:16:46  作者:岑羽
  梁昭翻了个白眼:一会人脸一会狗脸的。
  萧荧撑着地坐了起来,身上的毯子滑到大腿上。他捏了捏眉心,环顾了一下周围。
  几头骆驼拉着两车的货物,一辆红木马车。在这荒凉的戈壁滩,除了商队也就只有骑兵会经过了。
  前方燃着篝火,旁坐还着个胡子发白的六旬老汉和三个青年。正在用木枝拨弄着火堆,在夜色中溅起零星的火花。
  小姑娘提着裙摆跑去端了碗还冒着热气的水过来,小心翼翼的递到萧荧面前。
  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面前的少年闭上眼睛昏迷的时候就如此好看,此刻睁开了双眼,给人带来了更大的视觉冲击。
  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
  萧荧接过她手中的碗,道了声谢。
  那姑娘当即红了脸,拧着衣角飞快的跑到了老汉的身边。
  老汉回头看了看,拎着烟袋走了过来,“醒了?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萧荧摇了摇头,“多谢你们救了我。”
  老汉“嗐”了一声,摆手道:“天太黑不好赶路,我们便打算在这休息一晚再走,结果就在沙堆里发现了你们。”
  他用烟杆又指了指梁昭,疑惑道:“不过,你的那位朋友怎么还没醒?”
  萧荧面无表情转过头去,看着躺在那装死还不忘找个舒服地方的梁昭,平淡开口,“看样子是已经没气了,还劳烦你们替我安葬了他。”
  他这么说,结果老汉还真信了,招呼着三名青年挖坑准备把梁昭埋了。
  靠!
  梁昭睁眼,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站了起来大喊道:“我没死!”
  他们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诈尸了呢。
  竖日清晨,太阳从远处沙丘上升起,将天空染成橘红色,晨光笼罩着浩渺苍茫的大漠。
  商队收拾好了行李物品,喂饱了马匹准备启程。晨雾中又响起幽幽驼铃声。
  “不知两位小兄弟是哪里人士?”
  “夏国人。”萧荧并不作隐瞒。
  “夏国?”老汉驾着马车,眼睛往远处望去,感慨道:“那可是个好地方。我离开了几十年,也梦到了它几十年。”
  “既然这么想念,那为什么不回去呢?”
  风吹动着老汉灰白的胡子。他叹了口气,“总要出来讨口饭吃。”
  商队是去经商的,正好路过北国的边陲,顺便捎带他们一程。
  梁昭靠在马车里打盹,老汉在外面驾车,时不时的跟萧荧说着话,那个小姑娘来来回回进来了两次,又是送水,又是送吃的。
  萧荧看着她露出温和的笑,柔声道:“有劳姑娘。”
  女儿家的性格羞涩,也不敢跟他讲话,匆匆放下东西后便出去了。
  这般温柔的摸样,待那姑娘出去后,梁昭便凑上前去,低声问他:“你看上她了?”
  萧荧斜了他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梁昭躺到一边,枕着胳膊道:“我是怕你又绣花。”
  萧荧:“绣花?”
  “那天在帐篷里,你不是拿针要戳那舞姬?”
  “……”
  “她瞧起来平平无奇,也不是什么貌美佳人。”
  梁昭说的不错,那姑娘皮肤黝黑,五官甚至还有些不太好看。
  “你话太多了。”
  正午时分,路过了北国边境线的时候,他们下了马车,和老汉告了辞,一路往东南方向走去。
  在大漠中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前方的地里零零散散的生了些许杂草,土地显现了出来。
  暴雨过后的潮湿感,带着热气扑面而来,周遭蝉鸣声此起彼伏。
  天气闷热,二人赶了许久的路,身上已经出了不少的汗。
  梁昭口干舌燥,急切的想讨口水喝,拍了拍衣裳,簌簌的拍下一层沙土来。
  抬眼望去,不远处坐落着一处村子。有青烟从屋顶上冒出。
  是农家人在烧饭。
  村口土坡的一棵老槐树下,有三个孩童在挖着蚂蚁玩。
  荒凉的边陲之地,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流着鼻涕泡,光着脚踩在地上,见梁昭和萧荧从远处走来,几双带着天真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石头,回家了。”
  一个作妇人打扮的女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她手上端着木盆,里面是刚洗好的衣服,正顺着盆缝滴着水,她沉着脸,拉过其中一个孩子,转身往镇里走。
  那名唤石头的孩子,被自己母亲拉走后,剩下的两人,像条小尾巴一样,小跑着跟在后面。
  “你们是谁呀?”
  一阵稚嫩的声音响起,头顶伴随着沙沙的响动。
  梁昭以为是从树上传来的,眯着眼往上瞧,被正午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用胳膊挡了了挡。
  只见树上坐着个细胳膊细腿的少年,
  他麻利地从树上跳下来,和阿宥差不多的年纪,瘦得肋骨清晰可见,皮肤被太阳晒得黢黑。
  “小朋友,你在树上干嘛?”梁昭问。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梁昭看到他的警惕,不慌不忙解释道:“我们不是坏人,在沙漠里遇到了沙尘暴,受了点伤,路过这里,想来讨口吃的。”
  少年眸光在二人身上一转,一个蓬头垢面,一脸衰样。另一个杵着木棍,瘸着个腿。
  看他们身上确实有伤,就把他们领回了村。
  少年名叫陈礼,经过打探得知,村子叫碧波村,位于夏国和北国的交界处,附近的几个村子,常遭过路的胡人抢掠,所以这里对生人都带着警惕。
  跟着陈礼七拐八拐的进了村子,这些年战乱,该投军的投军去了,该搬走的搬走了,村里没剩下几户人家。
  两间茅草房出现在眼前,四壁皆是土墙草坯,看起来年久失修摇摇欲坠的,很难不怀疑它下一刻就会轰然倒塌。
  刚走小院门口,陈礼便朝院子里面大喊:“奶奶,我捡了两个人回来。”
  过了片刻,从低矮的门里走出来个老妇。她头发花白,年过半百,她佝偻着腰,将双手的水渍往腰间的衣服上擦了擦,用昏花的眼睛往门口看了看。
  “进来啊!”
  见二人还愣愣地站在门口,陈礼催促了一声。
  老妇将二人引入屋里,用抹布来回擦了几遍凳子才请人坐下。又转身进了厨房去准备饭菜。
  屋里的空间很狭小,除一张床,一个衣柜以外,还有张缺了半截腿的桌子,上摆了两个茶碗,冒着热气。
  老妇的丈夫很早就去世了,他们一家子原本都是夏国人。
  前些年逃到北国来的,夏国打仗的时候,儿子去了军营,后来就战死了,现如今就只剩下孤儿寡母,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
  “战死沙场的士兵,不是会得到一笔抚恤金的吗?”萧荧问。
  老妇叹了口气:“层层克扣下来,到我们手里的连吃顿饱饭都不够。”
  萧荧沉默了一会,又问:“那地里的粮是收成不好吗?”
  “都被财主霸占了去,我们哪里有田地。”
  “那官员就不管??”
  “官员早就和他们勾结到一起了,每年的赋税还要照常上缴,这么一来,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了。
  官商勾结压榨百姓,私吞战死沙场士兵家属的抚恤金。人活不下去,能逃的也都逃到了别国去。
  但后来又发现,对于他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其实逃到哪都一样,也不过是从一个活不下去的地方换到另一个活不下去的地方。到最后逃不动了,也就认命了。
  没想到这世道已经烂到了这个地步。
  老妇瞧萧荧腿脚不便,就把儿子的那间房收拾出来让他留下养伤。
  月光透过窗户缝隙照了进来,桌上燃着的昏暗小油灯被风吹的打着旋,几次过后终于熄灭,房间也陷入了黑暗。
  萧荧靠在床上,坐得久了身子便有些僵了。他动了动,无意中牵扯到了伤口 ,疼的他打了个哆嗦。
  正当他闭目缓神的之际,门“砰”的一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这灯怎么熄了?”梁昭进来后,借着月光摸索到桌前,将灯重新点上。屋子又重新亮了起来。
  “你在屋里啊?我以为你出去了。”梁昭将端着的木盆放到桌上,取下脖颈上挂着的白色脸巾:“快起来洗洗。”
  月色中,萧荧的脸色格外的苍白,靠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件外衫,双眼看着窗外发呆。
  “跟你说话怎么也不理人?你哑巴了?”
  萧荧心情不太好,根本懒得搭理他。
  视线突然被遮挡,萧荧掀开眼皮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人。
  又看了一眼放在床下的盆,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
  梁昭用下巴指了指,“洗洗吧。”
  萧荧一句话没说,掀开被子,拉起了裤腿将脚放了进去。水温刚刚好,让人减了不少的疲惫。
 
 
第七章 
  少年生来便养的娇贵,平日里极少见太阳。他的脚生得十分好看,皮肤细腻光滑,沾着些水珠,就像是三月里晨间带露水的桃花。脚腕很瘦,一只手便能轻易握住。
  再往上看去,就是露出的半截匀称小腿。
  梁昭站在一旁皱着眉,觉得自己就跟个变态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恋足癖呢。于是他立马移开了视线,然而眼睛总控制不住往那瞟。
  暗自感叹道:“真白啊……”
  他眼皮突突直跳,心里大骂自己鬼迷心窍,对着个大老爷们的脚想东想西的。
  萧荧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他“你身上长虱子了?”
  梁昭:“?”
  “没长虱子你在那跟混身发痒似的扭来扭去。”
  “……”
  萧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这哥往床上一躺,啥都不管了。
  梁昭盯着他看的半天,问:“这水你自己不收拾,等着谁给你倒呢?”
  床上的人闻言翻过了身子,用手支着头。
  萧荧看着梁昭,躺着没动,殷红的唇动了动,“当然是你。”
  上辈子是个社畜,这辈子直接成了奴才。
  靠!好想发疯!
  盆被梁昭踩在脚下,发出“哐当”一声,水顿时洒了一地。
  “你他妈自己收拾。”
  萧荧轻笑道,“你是不是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
  你是书里下场最惨的炮灰,要不是按照剧情走,我现在就削了你。
  他上前揪着萧荧的衣领将人往前拽了,“你他妈使唤谁呢?。
  “你再不放手,朕就杀了你。”
  梁昭无所谓的两手一摊,“我怕你啊!”看着萧荧被他揉成鸡窝一样的头没忍住乐了起来。
  屋里就一张小床,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有些挤的慌,伸腿翻身的动作间都能碰上对方。
  梁昭躺在床上,不一会,身边就传来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困意渐渐袭来,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突然,一只脚碰到了他的腿上,睡意顿时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梁昭直挺挺的躺着,感觉那只脚的脚背正贴在他腿上。细腻的皮肤带着凉凉的触感,由脚踝划到他的膝盖上。
  他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此时,萧荧的身子又往外来了来,直接就贴在了梁昭的身上。
  床就这么大点,两个大老爷们本身就挤,他这么一贴,梁昭便往外挪了挪,结果一下子掉到了床底下。直接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梁昭坐了起来,感觉屁股摔成了八瓣。
  他双唇紧抿,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人。
  睡梦中的人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梁昭盯了他片刻,在把他拎起来扔出去,和把他打一顿中间犹豫不决。
  最后无耐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自己在桌上趴着凑合凑合。
  下半夜是最凉的时候,风透过破裂的窗户纸,一阵又一阵地往里吹。
  梁昭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时辰,最后还是被冻醒了。
  他索性也不睡了,推门走了出去。这时候天刚蒙蒙亮,空气中飘着一层薄薄雾,院中的叶子被露水洗得干净翠绿。
  “小伙子,你怎么起这么早?是睡得不好吗?”
  “我一向起得早。”梁昭瞧着正欲出门的老妇,问:“阿婆这是准备去哪?”
  老妇说:“我在家中翻了两件孩子他爹年轻时候的衣裳,准备去洗一洗给你们二人换洗,还望你们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
  “我和你一起去吧。”
  村后的一条小溪旁,两个妇人挽着裤脚,边说边笑的洗着衣裳。
  梁昭端盆衣裳,跟在老妇身边。
  “王阿婆家里来客人了啊?”其中一紫衣妇人朝着老妇喊道。
  老妇应了一声,说是远房亲戚来看她来了。
  紫衣妇人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点评道:“你这亲戚长得可真俊。”继而又问:“哪里人士,可有婚配?”
  这是要说媒呢?
  这妇人十分自来熟,梁昭见老妇面露难色,知她不好作答,于是就自己开了口,“我有老婆。”
  妇人听见他已经娶妻,有些惋惜。
  回去的时候萧荧正在院中,拿了截木头桩子当剑正一招一式的演示给陈礼看。
  周围的树郁郁葱葱,唯有他手中这截是枯木。
  老妇人笑呵呵的去准备饭菜,梁昭端着木盆往一边准备将衣裳拿去晾。一边饶有兴致的观赏了起来。
  那身影纤瘦翩若惊鸿,青丝随衣袂飞扬。
  让他突然回想起在雨夜的那次,两把长剑在萧荧的手上使得出神入化。刀锋划破雨珠,映照着他的眼,嗜血又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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