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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穿越重生)——岑羽

时间:2024-04-20 08:16:46  作者:岑羽
  一瓣槐花飘落下来,划过少年修长白皙的指尖,气质光风霁月。而此刻他手中的枯木,仿佛如枯木逢春般,一瞬间开满了花。
  梁昭一阵恍惚,眨了眨眼再望去,只见少年收了剑,冷冷清清的扫了他一眼。
  陈礼走上前去: “大哥哥好厉害!”
  “等你学会了,你也可以。”
  陈礼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小脸都激动得红了,拉着萧荧的袖子问:“真的吗?!我也可以像大哥哥一样厉害吗?”
  “真的。”
  萧荧拍了拍他的脑袋,又侧目看了眼梁昭,目光越过他落到了他身后晾衣绳上。
  梁昭纳闷的回头,看到被晾成一团的衣服,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
  刚刚看得太入神,没注意衣服是怎么晾得。
  萧荧唇噙笑意,语调轻佻慵懒问道:“好看吗?”
  “……还行吧。比起我还差那么一点。”梁昭揉了揉鼻子,“你腿能走了?”
  “没断。”
  那你也挺牛掰的,一晚上就能打能跳了。
  两人在这里留了些日子,老妇年纪大了,家里有些地方她不方便清扫,梁昭觉得一直住在人家家里也不好意思,于是就帮忙修了房屋和菜园的篱笆,拆洗被褥趁着太阳正好,把棉被衣裳什么的都搬出来晒了晒。
  浅浅的阳光照在廊下,一只黑羽鸟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到萧荧面前的桌上。
  他从袖中取出准备好的信笺绑在鸟腿上,鸟又从窗户飞了出去,翅膀扇动着飞上苍穹。
  夜里,院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有加大的趋势。
  梁昭醒来时,他发现屋里只剩下他自己,萧荧不知道去哪了,身旁的被褥冰凉一片,显然人已经走了多时。
  他起身开门望外看,柴门紧闭,荒草丛中一条小路延伸至漆黑一团的远处,屋檐下滴着的水在泥地面打出了坑。
  这狗皇帝总不会是偷偷跑了吧?再急也不能三更半夜的走吧?这还下这么大的雨。
  梁昭突然就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约莫过了几柱香的时间,门口传来轻微响动,他连忙闭上眼睛,房门被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那人向床前走来,梁昭提高了警惕,直到鼻腔被熟悉的冷香所占据,他才松了口气,是小皇帝回来了,身上带着丝丝凉气。
  萧荧脱下外衫和鞋子,轻轻越过梁昭躺在了里面,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片刻后响起平缓的呼吸声。
  第二天梁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往常一样 。
  他发现这狗皇帝,总在以为自己熟睡的时候出去,天快亮了才回来,一连两日都是如此。
  这天晚上,梁昭装作熟睡的样子,在萧荧出门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跟在他身后。
  云遮蔽了明月,没有一丝风声,萧荧走在前方,步伐很快,梁昭险些跟不上。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便跟着人来到了城里,地面上湿漉漉的,像刚洒过水似的,倒映着街边的光亮。
  这城虽是个小地儿,但该有的都有,夜色已深,街边冷冷清清,但有一地儿却仍旧热闹,觥筹交错,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楼前牌匾上写着“凝香坊”三个大字。
  梁昭亲眼看着萧荧进了青楼,心道:“原来是寻乐子来了。”
  “哎呦!王少爷,这是喝了多少啊?”一个姑娘提着裙子,小步跑了出来,弯下腰,用柔若无骨的手去轻拍他的背。
  门口还站着两个穿着清凉的姑娘,白嫩的肩膀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手拿团扇掩面正笑着刚出来就趴在一旁呕吐的男人。
  他俩瞧见了傻站在门口的梁昭,立马走上来:“公子瞧着面生啊?第一次来?”
  “说说想找什么样的?奴家给您安排。”
  她俩一左一右的扯着他的袖子,梁昭太阳穴突突直跳。俩姑娘身上的香粉味太浓,呛得他想打喷嚏。
  “我不是来找女人的,我来找男人。”梁昭想让她俩离开。
  “找男人啊?”她俩明白了过来,这是个断袖,来找小倌的。
  “男人我们这也有,公子里边请。”
  “不不不!我只是路过!”
  这俩姑娘不知道吃啥长大的,力气特别大,梁昭就这么被连推带拽的弄了进去。
  凝香坊二楼走廊,一个穿着桃红色轻纱外衫,描了些妆的俗艳面容,充斥着风尘的味道的肥胖女人扭着腰走过。身后还跟着几个姑娘,头上戴着珠钗,样貌都个顶个的好,纤瘦的腰身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萧荧混入其中,戴着面纱走在最后面。
  老鸨停在一间房门前,用手扣了扣门:“官爷,姑娘门到了。”
  不一会门打开了,里面坐了八九个男人,个个身着重甲,一脸的横肉,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睛一瞪就能给人吓死。
  姑娘们看到放置在桌上冒着寒光的兵器,吓得花容失色,不敢进去。
 
 
第八章 
  这屋子里,坐在主位上的人是北国燕州十二城的守将,此番回宛京述职,此人名声在外,是个好色之徒,一路上不宿客栈,不留野外,就带着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流连于芙蓉暖帐温柔乡。
  但此人也是真有两下子,寻常细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萧荧亲自来了。在这蹲了他两日,今天人终于来了。
  “哎呦,各位爷!快把兵器收一收,吓着姑娘们了。”
  “莫怕莫怕,哥几个都是怜香惜玉的。”听老鸨这么说,他们便笑着将桌上的刀剑放到身后去了。
  “来,姑娘们都进来。”
  萧荧跟着她们一同走了进去,他个子比其他人要高出许多,一袭红纱衣衫衬得皮肤如雪,眼波流转间满是风情,燕州将领视线粘在他身上,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那个红衣服的,过来。”
  萧荧顺从的走了过去,跪坐在桌侧。一只粗糙黝黑的手抓上他的手腕,带着老茧的指腹摩挲着,咧嘴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问:“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霓裳。”萧荧平时说话语调总是轻轻的,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放缓了语速,此刻燕州将领已经色迷心窍,男女都不分了。所以一时之间并没发现端倪,反倒觉得这声音如小猫挠心般,骨头都酥了,脸直往人身上凑,深深吸了口气,恨不能立马将人压在桌上。
  萧荧微微侧头,看着在自己肩上揩油的手,脸上浮现出柔柔的笑,淡漠冷然的眸子浮现杀意。又很快压下。
  几杯黄汤下肚,个个醉得不轻,追逐嬉闹着,军士衣襟大敞,同怀中女娘厮混起来,薄纱衣裙被撕了开来扔在地上,各种恶心的声音回响在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萧荧被压倒在地,袖子被撕掉了一只,他压下反胃感,耐着性子在燕州将领身上找了一圈都没发现燕州防布图,看他昏昏沉沉的,便开始套话了,谁知道那将领十分警觉,一听到有关燕州的话题便醉意退散,起身抽出刀剑站起来指着萧荧:“我道这荒凉小城哪里来得这等好颜色,原来竟是个细作!说!谁派你来的?!”
  萧荧垂下眼皮,坐在地上,故作惶恐的抓上男人的衣摆:“官爷说什么呢?我哪里是什么细作。”
  说到“细作”二字,语气陡然变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折了燕州将领的手腕,夺下他的剑直劈过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利落。
  屋中寂静一瞬,而后尖叫声起,军士提上裤子,抄起家伙冲了上来,那些姑娘连滚带爬的去拿自己的衣裳。
  那燕州将领喉咙上插着剑,人还没死透,萧荧拔出他喉咙里的剑,在手里挽了个剑花,弹指间变尸横遍地,血溅上屏风上污了精心绣上的并蒂莲。
  他眼里没什么温度,走到燕州将领的面前俯视着:“燕州,我势在必得。”
  萧荧走到窗边,踢倒了烛台,火苗便迅速攀上窗边纱帘,他一跃而下,落地时踩到一个人,传来“哎呦”一声,那人正鬼鬼祟祟的趴在墙角。萧荧趔趄了两步才站稳。
  “谁踩我!”梁昭骤然抬眸,两人皆是一愣。
  怎么是这小子?
  面前这骚里骚气,一看就欠抽,衰神见了都说声晦气的脸,不正是狗皇帝?
  他这是什么打扮?怎么还穿着女人的衣服?又戴着首饰,还无声无息的突然冒出来。
  梁昭指着他:“你这是干什么?皇帝当腻了就来当楼里的姑娘了?”
  萧荧铁青着脸,眸光微沉,抬脚便往正捧腹大笑的人身上踹去。
  梁昭被踹得后退了几步,心口直疼,扶着墙壁咳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萧荧正一边扯下满头珠翠,一边往黑漆漆的走巷里跑。
  “走水了!有人杀人了!”
  杂役拎着水桶去灭火,他们走出好远还能听见凝香坊传来的声音。
  梁昭往巷子里追了过去,瞧见前方红影晃动,他加快了步伐,上去一把抓住了萧荧的腕子。
  “打了人就跑?跑得了吗你!”
  萧荧回头甩开他:“是你先出言不逊的,只许你言语羞辱我,就不许我拳脚教训你吗?”
  原本还挂着月亮的天空又下起小雨,两人衣裳被淋透了,头发上带着水渍。
  “你去那干什么?”黑暗中梁昭低低的问了一句。
  萧荧拿着干布巾擦拭头发的手顿了顿。横了他一眼回道:“不是你说我卖身去了吗?怎么还问我。”
  “别扯。”梁昭双眸看着他,略带不悦的接着说:“我听见了他们喊杀人了。”
  萧荧放下布巾扯出一抹笑来,轻声道:“心情不好就宰几个咯。”
  聊不下去了。
  雨下的大了起来,还刮起了风,墙边的树枝被吹的东倒西歪一下接一下的打在窗户上,榻上的二人背对而卧,谁也不理谁。
  “乱摸哪呢?”黑暗中一道声音附在耳边道,浅浅的气息打在颈上。
  梁昭往背后去扯被子的手霎时一僵。
  我摸哪了?我摸到他哪了?
  “问你话呢?怎么不理人?”萧荧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暧昧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梁昭呼吸着他身上的冷香,憋不出一句话,身子被萧荧掰了过来。
  他平躺在床上,浑身僵硬着不敢动,喉结上下滚动两下,让他想起山沟的那次,屋外仍旧下着冷雨,却降不下屋内的温度,不一会身上便出了层薄薄的汗。
  萧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发梢垂在他脖子处,随着动作带起阵阵轻痒,鼻腔间都是那股冷香。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你很热吗?”萧荧问。
  梁昭面无表情道:“下雨太闷,你能上一边去吗?”他的内心犹如千军万马驶过,心狂跳的声音犹如擂鼓般强烈。
  萧荧:“热就把衣服脱了。”说着就在他身上上下摸了几下。
  ”梁昭抓住他的手欲哭无泪道:“我错了哥!我不应该去扯被子,我不盖了行吗?”
  萧荧:“?”
  然而刚刚还暧昧的气氛,被突然打断,匕首抵上梁昭脖子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想法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原来刚刚萧荧是在他身上找这把刀。
  “老实交代,你偷偷跟着我干什么?”
  “你能不能别这么疑神疑鬼,觉得谁都要害你。”梁昭低低笑了起来,带着点无奈:“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偷偷走了。”
  又接着道:“我没相识之人,更无可去之处,你若走,那便带上我。”
  萧荧凝目望着他,似乎想在从那张看不清的脸上找到一丝端倪,但今夜无月,黑夜里只能依稀看见个轮廓。
  “这话说得倒像是你离不开我了似的。”
  梁昭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要不是绑了个破系统,我能受那鸟罪,天天对着你?晦气!实在是太晦气了
  “陛下,让兄弟我跟着你混呗?”
  他噗嗤一笑,胸腔微微震动起来,扬了扬下巴又打趣道:“你不会付不起工钱吧?”
  隔日,梁昭便起了个大早和陈礼往山上去打些野味什么的。
  雨过天晴,浅浅的晨曦照在窗棂上,在他走后有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黑色劲装男人矫捷的落到院子,避开在厨房忙碌的老妇人,闪身进屋,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参见皇上,属下在宛京久等不至皇上,便一路寻来。”
  男人半张脸掩于黑布之中,只露出凌厉如同刀削的眉角和沉静如水的眼眸,床上的人闻声微微睁眼。
  “路上出了些意外。”萧荧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又问:“宫中现在怎么样?”
  “自陛下失踪后,摄政王便派人四处寻找,但宫里又传来晋王谋反的消息,摄政王数日前就已赶回,晋王已被软禁,摄政王下令杀之,属下已命人暗中救,朝中的几位大人现在正与其周旋拖延时间。”
  萧荧脸上泛起疑惑,继而唇角浮起一抹讥诮的冷笑:“他倒是好大的权力,这么着急灭口,想必此事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那日营中除了朕安排的人以外,还混入了别的人,而且朕在途中还遭一队人马追杀,近日又来了许多搜查的人。”
  黑衣人道:“是摄政王的人吗?”
  萧荧摇头,正要开口说点什么,眼角余光投过窗户,突然扫到远处山腰上的人,不由顿了下。
  梁昭和陈礼俩人,正有说有笑的正从山走下来。
  萧荧看了半晌,看那两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近:“此地不宜久留,你去准备下,今夜就走。”
  “是!今晚戌时臣会在城中接应陛下,还请陛下万事小心。”
  暗卫朝他行一礼,然后一如来时般无声无息离去。
  门口站着个妇人,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
  “吴大嫂?”
  妇人是村里木匠的媳妇,听见有人喊她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回头就看见身后站着的梁昭和陈礼。
  “哎呦!小梁,突然出声你可吓死我了!”吴嫂子拍了拍胸口假嗔道。瞧见二人手里拎着的野味,又问:“刚从山上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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