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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穿越重生)——岑羽

时间:2024-04-20 08:16:46  作者:岑羽
  “这个给你的。”梁昭从怀里掏出个信,继续道:“既然东西带到了,我就先走了。”
  赵廷渊接过他给的信纸,垂目看着那上头还未干透的字迹,默然了许久。
  夜深人静,街上已无行人。不远处的巷子中站着个人,他负手立在墙下的一片阴影中,黑暗中神情难辨,周身被无边的孤寂包围着。
  赵廷渊望向对方,然后对着马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往巷子中走去。
  “怎么不跟玄麟卫的人一起回去?”
  萧荧道:“他不知道我出宫了。”
  赵廷渊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
  萧荧也望了一眼那轮明月,清冷的月光照着他的脸庞,平静的不见一丝情绪。“你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见。
  赵廷渊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有缘自会再见。”
  萧荧没有继续说话,眼神不由得变得悠远起来。想起了多年前和赵廷渊,在凉州那片大漠策马。
  那个时候他们都是老师的学生,赵廷渊是年少成名的小将军,他们跟着姜升同游四海,没有上京中的明争暗斗。
  可后来赵廷渊被暗算,萧荧回到了高墙之中,姜升行踪不明。
  心镜不复从前,那些恣意洒脱的日子,成了终生回望,再不可触及。
  萧荧从阴影中走出,抬手拍了一下赵廷渊的肩,“好。”
  赵廷渊笑了起来:“你在这上京,要兀自珍重。”
  夜色寂寥,萧荧看着赵廷渊他们离去后,仍旧没动,在原地站了许久,站的身子都有些僵。
  晨光熹微 ,上京的天亮了。
  萧荧动了动胳膊,似叹息地长长的吐了口气,走在已经有些嘈杂的街道上。心血来潮的走到一个摊位,寻张桌子坐下,要了碗桂花汤圆。
  摊主拿着块抹布利落地擦着手,不一会儿便将饭端了上来。
  桂花的香气随着热腾腾的白雾一起吸入鼻腔,萧荧用勺子戳了戳碗里的汤圆,盛了一个放到口中。
  余光看见一道红色的身影在他的对面落座。
  他抬首,只见梁昭将刚买的葱饼放到桌上,然后给老板抛了两个铜板,“汤圆,少放点桂花。”
  萧荧吞下嘴里的红豆沙,问:“你怎么在这?”
  梁昭咬了一口饼,含糊道:“你在巷子里站了多久,我就看了你多久。”
  萧荧道:“我倒没发现。”
  摊主端上了汤圆,梁昭慢吞吞地喝了口汤,“今天是除夕,晚上热闹,咱俩出来逛逛。”
  他这么一说萧荧才发现街上的铺子门口开始挂上红灯笼,贴年画了。
  除夕有家宴,太后丧礼才过,眼下不宜太过热闹。
  到了傍晚的时候,萧荧正在屋里换衣服。暖阁厚厚的门帘被人掀开,冷风顺着缝灌进屋子里,吹落了桌上的纸张。
  梁昭走过去,接过宫女手中的腰带,旁若无人的为他系上:“随便吃两口,等会儿还要陪我吃饭。”
  萧荧捏了捏他的手,“好。”
  除夕家宴上,萧荧和姜晚并排而坐,宫女陆陆续续上齐了菜。
  将所有的下人摒退出去后,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
  皇帝只有一个贵妃,并无其他妃嫔。兄弟姐妹死的都差不多了,诺大一个萧氏家族如今只剩下萧荧萧惑二人,祝尘在侯府思过,饭桌上只剩下三人,难免有些冷清。
  姜晚夹了菜放到萧荧碗中:“陛下尝尝这个。”
  萧荧筷子顿了顿,垂目。随即,也象征性的为她添了菜。
  姜晚看着捧着碗,低头吃饭的赵王,轻声道:“九弟别拘着,多吃些。”
  赵王忙道:“是,皇嫂。”
  烟花爆竹的声音传来,隔得有些远。萧荧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望向沉沉的夜色,站起来整理一下衣袖。以政务繁忙为由回了未央宫,让下人都各自回屋过年。萧荧熄了几盏宫灯,随意扯了件衣裳出门了。
  上京的除夕夜,鞭炮闪着火花炸开,红色的碎屑飞扬的四处都是。
  望仙楼上,梁昭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拢在萧荧身上,又系上领扣,“楼上风大。”
  萧荧笑了笑,自楼上望去。在这座上京最高的城楼,瞧见了华灯初上夜阑珊。满街的灯火,河边,桥上,都站满了人,酒楼里花窗映着交错而过的人影,穿着花衣的孩童游走街边追逐嬉闹。
  这时,人群传来欢呼的声音。几朵烟花在半空炸开,紧接着无数孔明灯被放上了漆黑的夜空。霎那间,照亮了整个上京。
  梁昭身为一个现代人,也被震惊到了,自己的那个时代,连爆竹都不允许放了。
  一个容貌清秀的姑娘走过来,笑盈盈道:“二位公子,买个灯吧。在上面写上愿望,它可以将愿望带给老天的。”
  秉承着大过年的图个好彩头,梁昭二话不说准备买一个,结果想起来自己没带钱,就在萧荧的荷包拿了银子买了一个。
  姑娘将蘸了墨的笔递给二人,梁昭问她:“是只能写一个愿望吗?”
  姑娘笑道:“是的公子,太多就写不下了。”
  梁昭提笔写下,几个字。写好后,问萧荧你写的什么?”
  还不等他回答,那姑娘开口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二人将灯放出,看着它缓缓升起,突然。耳侧利刃刺破空气,闪着寒光物体自夜色中而来。明灯被穿透在空中燃了起来,火焰很快将其烧成了灰。
  那暗器狠狠地削断了望仙楼上的旗杆,下一刻,数十个黑衣人出现在了楼上,人群顿时往楼下跑。
  “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对梁昭的发问恍若未闻,其中一个眼睛直看向萧荧,对上他深若寒渊的眼。
  他手里还拿着笔,瞳孔静静往那片灯海看去,随即轻笑一声:“他人呢?即然来了为什么不敢露面?”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影子落在石墙之上,火红的衣衫和身后长长的发丝被风吹得翻飞,光影落在他的面容上。
  萧荧望着他,眸光瞬间变得阴冷。
  南宫厌笑了笑:“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
  “你不知道自己多令人感到厌烦吗?”萧荧声音很轻。这还是梁昭第一次见他这么对一个人说话。
  以往的萧荧哪怕再不喜一个人,也不会上来就撕破脸,他只会带着笑送那人上路。
  梁昭问系统:“这人是谁啊?”
  系统:“东尧国君南宫厌。”
  “是他?”梁昭差点被口水呛着,“原来是那个收集周边的狂热粉。”
  南宫厌的目光的注视着梁招,眯了下眼眼神充满杀意。
  他一早就听闻萧荧身边跟着个外族人,二人关系匪浅,亲密无间。若不是这则消息,他也不会亲自来这一趟。
  他可以容忍萧荧身边有人,唯独不允许他真的爱上谁。
  可如今看来,传言所说倒是真的了。
  南宫厌皮笑肉不笑道:“有样东西,我觉得还是我亲自给你比较好。”
  说着,他便将一个物体抛来。萧荧接住,是一个木盒,拿在手里很轻。
  “打开看看。”南宫厌抽了口烟,神情倦懒望着他,“本君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个人难以捉摸,萧荧很轻的一声笑,把玩着那木盒,“什么东西都敢拿到朕的面前?”
  南宫望入他眼眸,短促地笑了下,“这可是你姐姐的东西,你确定不看?”
  萧荧的手指在木盒的边缘摩挲着,在打开的一瞬间瞳孔微缩。
 
 
第六十九章 
  南宫厌垂目看了眼,盒子中四分五裂沾染着鲜血的玉佩。
  方才梁昭没看到的字,他却看到了。那盏灯的另一面写着“愿吾所爱之愿、皆成真”
  南宫厌敛了笑,目光看向站在对面的萧荧。
  他玄袍华贵,长身玉立,乌发如缎,衣袂翻飞。
  萧荧神色淡漠,长睫下的眼眸冷若寒潭。指间微微用力,手中的木盒连同那块碎玉一起化为齑粉。
  二人一同站在高楼,南宫厌与他对视着。长发拂过脸侧,在手将要碰到萧荧的时候,一阵凛冽的掌风袭来。南宫厌没有躲避,生生挨了这么一掌。
  他感知不到痛觉,只觉得嘴里有股淡淡的腥甜,踉跄着后退半步。微躬着身子,眸光落到萧荧雪白袖口上溅的几滴血,突然勾起一抹微笑。然后顺势往下倒去,身体如断线风筝般下坠。
  “君上——”
  那边的人疾步上前,趴在墙边往下看。
  萧荧面无表情的垂眸,望着那个不断下坠的身影。
  南宫厌也在看着他,眼波潋滟。在离地面数十米的时候,踩着一片飘落在空中的雪花,借着力一跃而起。回头朝他极轻地扬了扬眉毛,一枚四角飞镖凌空而来,一路划破许多孔明灯。它们立一个接着一个燃了起来,零星的火花坠落,在半空中变成了轻飘飘的纸灰屑。
  清风卷动萧荧的衣袍,月色照长街。
  ***
  山林葱郁,风过无痕。一声清啸悠转的口哨吹起。不一会儿,漆黑的林中掠出一只黑鸢,扑扇着翅膀在半空中飞了一圈,落到了南宫厌的小臂上。
  他将袖中的东西放到鸟腿上的竹筒,略微抬臂,黑鸢又飞走了。
  “走。”
  “君上要去哪?
  南宫厌望了一眼月明星稀的夜空,懒洋洋道:“西北。”
  “可……”
  “本君知道你想说什么。”南宫厌取下腰间的烟杆放到唇边,一点火光明灭。他轻吐了口烟,“凌风裳传了信来,她要本君助她。”
  南宫厌修长的手指转动着烟杆,凤眸微眯,唇噙笑意,说:“本君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若连一个小小的疫症都解决不了,那她就没有坐在本君对面谈条件的资格。”
  四下寂静的深夜发出一丝响动,是林中传来飞鸟煽动翅膀,和极轻枯枝折断的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发现不了。南宫厌的声音顿了顿,侧目往后看去。黑漆漆的一片,望不见道路。
  有人跟了过来。
  青尧他们也察觉到了,手悄无声息的按在了剑柄上。
  这般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人,是敌非友。
  南宫厌脱下了身上的赤色长袍,扔给了一个手下。那名暗卫心领神会。
  他们大摇大摆的进了萧荧的地盘,临走之时还挑衅。萧荧自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但是他现在没功夫搭理这些小尾巴。
  于是他将其他几人留下同卢鹤他们周旋,自己则带着青尧离开了。
  林子外早已候好了马车,浮云遮住月华,风沙弥漫开来。
  青尧驱着马车,天边已微泛鱼肚白,不远处便是扶月的军营。
  赤水河面上浮着如烟似纱般的晨雾,凌风裳的士兵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在营外坐成一片。
  马车停在河边,南宫厌揭起帘子的一角。
  青尧一双漆黑的眸子望过去,“看样子她还没将疫症解决,您这个时候过去太危险了……”他话还未说完,就想起了什么。
  南宫厌浑身上下是毒,他的血只要沾染上一滴,那块皮肤便会溃烂。若不甚入口,就是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天下间没有解药。
  他百毒不侵,感觉不到疼也不会生病。区区疫症,自然奈何不了他。
  南宫厌跳下马车朝军营走去,穿过那群面黄肌瘦病的快死的士兵,来到了凌风裳的帐前。
  许淙在外头站了半晌,见二人已到,便拱手行礼道:“我们殿下已等候多时。”
  “里面请。”
  青尧看了一眼南宫厌。只见他神色自如,一言不发地掀开了门帘走了进去。
  里头烧着药草,熏得人睁不开眼。凌风裳靠在榻上,眼眶泛着青。见到来人对一旁的小鬟吩咐道:“上茶。”
  南宫厌用烟杆拦住了那小鬟,看着凌风裳,“茶就不喝了。”
  她躬身看了看榻上的人。
  凌风裳疲惫的扯出抹笑,抬了抬手:“你先下去。”
  丫鬟轻步退下,南宫厌懒散一笑,旁若无人的落了座。
  “真是有意思。”他没骨头似的靠在椅背上。
  凌风裳轻咳了两声,许淙拿了个枕头让她靠着。
  “国君是指什么?”
  “这世间居然有人非亲非故,还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凌风裳嗤笑一声,“这对东尧国君来说应该算不上稀奇吧?”
  南宫厌在沁微院中养了一屋子容貌相似之人的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你胆子不小。”他斜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叠。不笑的时候,便没了那股散漫慵懒的劲,只剩下能割裂一切的寒意,让人不敢直视,这点和萧荧很像。
  凌风裳不怕他,却也不想惹怒这个疯子,所以她都会提前掂量掂量。
  沁微院算不上什么大秘密,南宫厌也不是真的生气,他只是对不满别人随意揣测调查他。
  人的躯体可以被最暴力征服,但心却很难。用恐惧支配他人,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让他恐惧的能力,那么便会被狠狠的踩在脚下。
  而南宫厌有让人恐惧的资本,却也注定不会善终。
  凌风裳坐直了身子:“我也是为了让我们可以更好的结盟,才去打听国君的喜好。”
  南宫厌懒散一笑:“本君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若无此意,你也不会出现在这。”
  “你很聪明。”南宫厌说:“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指的是疫症。
  凌风裳的军队先得了病,便借刀杀人,怂恿着北凉的人去跟周慎他们打。她派去的人,将染病而死的人投到了周慎的军营,致使整个驻扎在西北的军队都染了病。
  没想到夏国派来了太医,解了这场疫症,只有凌风裳和北凉的那些人还毫无头绪。
  扶月向周慎索要过药方,但要配出来也得几日功夫,在这之前她只能受着,这也算是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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