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了?”方逸兹半信半疑。
方云衢深呼吸一口,“不气了,去吧去吧,不给你吹了,自己弄去。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错了嘛,”方逸兹装模作样拍拍自己的嘴巴,满脸懊悔,“我不该多嘴,你都没给我吹过头,人家谈恋爱都互相吹来着。”
“你跟我谈恋爱?”方云衢不敢相信地扭头看他,“你在跟我谈恋爱?”
“啊?”方逸兹同样懵了,“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不都在一起半个月了?”
“谈恋爱也不是这流程啊,哪有直接上床的,暧昧期都没有,谈个头。”
方逸兹挠挠头,“好像是这样,不过……咱俩都一个户口本了,还计较这个干嘛?再说了,老夫老夫也能互相吹。咱俩一个被窝睡这么多年,我有这个资格吧。”
方云衢嗤笑一声,故意扭头装恍然大悟,“诶?刚不还说不让我……”
“说着玩呢,求之不得,”方逸兹二话不说闪进浴室把吹风机拽出来塞他手里,“给你。”
掂掂手里颇有分量的吹风机,方云衢撇撇嘴,瞥他一眼,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坐椅子上去。”
闻言,方逸兹立马兴高采烈坐到床尾桌前。
这把椅子正是当初他被方云衢虐身的那把,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他捋了把头发正襟危坐,等着方云衢过来。
等到方云衢走近了,他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疑惑扭过头,可身后只有拿着吹风机的方云衢,再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
“怎么了?”方云衢问。
“没事。”
大概是听错了吧,方逸兹心想。
强硬的上位者也有温柔的一面,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给出无限温情。
发间的手指十分温柔,因为需要用手扩张的缘故,指甲全都剪了,一点点抓着头发吹,非常耐心。
在这种安逸氛围中,方逸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透过桌上的镜子注视方云衢一点点给他抓造型,最后定型成微分碎盖。
上学的时候他都是短发,上班之后留了一点,经常涂发胶梳个大背头或者二八分侧梳,看上去利索又有气势,这样一弄,感觉他像个没上社会的学生。
看着镜子里乖乖模样的自己,方逸兹开口:“艺术家的手都这么巧吗?”
“嗯?”方云衢正欣赏自己的杰作,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会画画嘛,说是艺术家也没错。”方逸兹重复一遍。
意识到他在夸人,方云衢更高兴了,弯下腰从后往前抱住他脖子,亲昵地凑他耳朵边,“挺会说话的嘛。”
他一动,方逸兹又听到了那种金属碰撞的声音,狐疑地转过头,“什么声音?”
“闭上眼。”方云衢一把捂住他的眼睛,等确认他自己闭上了才松开,“别动。”
方逸兹听话地点点头,然后就听那种声音再次响起,并且在渐听渐远后忽然清晰起来,甚至还听到了铃铛的声响。
紧接着,他前胸一凉,金属碰撞声犹如在耳旁。
一瞬间,他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声音。
“给你的,”方云衢重新搂住他脖子,下巴抵在自己胳膊上,凑他耳边讲话,“可以睁开眼了。”
一睁眼,方逸兹就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
明明是一张充满少年气的脸,却是赤身裸体,胸前挂着一排用银链串起的红棕相间的铁片,其间坠了好几颗银铃铛,被木绳穿起来绑在他身上,两颗乳头若隐若现,与漫画中半赤上半身的草原汉子有几分相像,徒添几分野性和欲望。
“漂亮吗?”方云衢媚着声音问。
方逸兹点头,“漂亮。”
方云衢顺着他前胸往下摸,一寸一寸滑过结实的肌肉,钻进小银链里,铃铛“叮当”响,两指准确无误揪住他颜色略深的乳头,“胸再大点,会更好看。”
他没有手下留情,两指捏着深红色的乳头一掐,方逸兹疼得连忙把住方云衢的手腕,“疼。”
只一瞬间,他就想起那次被铁质乳夹虐得肿胀发紫的胸,有点后怕。
“别急,等会给你用别的。不疼。”方云衢偏头安抚地亲他一口。
“爸爸,你喜欢我的胸?”方逸兹还是害怕,手劲没松一点抓着他手腕,防止他再下手。
“都喜欢,不过下面不能玩,只有这能玩的多。”方云衢贴心解释。
这一听,方逸兹更急了,“那能不能不用乳夹?我……”
方云衢笑道:“留阴影了?”
方逸兹吞了吞口水,乖乖点头。
那能不留阴影吗?如果现在方云衢要往他下体上放什么东西,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当然,他自己买的和方云衢给他戴的概念不一样,他能接受。
“我那次是失误,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放心吧,今天不用那个。”
“今天?”方逸兹抓住关键期限。
“以后都不用,最多用木夹,”方云衢笑眯眯揉了把他弹性十足的胸,“这么性感,不玩玩多可惜,要是垂着链子,多好看。”
见方云衢确实是用欣赏的目光盯着胸,方逸兹这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不禁想起之前睡觉,方云衢偶尔会整只手扣住他乳首,不轻不重地揉,有时候刚洗完澡出来,还趴上来舔,舔得湿漉漉硬凸起来才罢休。
“那……那我再练练。”方逸兹犹豫片刻才说这话,主要是平时上班忙,回来就懒得动,前些日子还在说锻炼的俩人,到现在连健身教练都还没找。
方云衢立刻表示支持,“好啊,我明天就给你找教练。手感真好。”
“要不你也练?”方逸兹试探着问。
方云衢摇头,“我就不练那么大了,挺难练的,我玩你的就行了。你可别往肌肉猛男那发展,肌肉块太大了不好看。”
还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方逸兹心想。
没办法,他想玩就给玩呗,好不容易在一起,可不能因为这个闹别扭。
“那说好了今天不用乳夹。”方逸兹再次提心吊胆地重复。
方云衢笑道:“不用,没骗你,可以松开我了吧?你不放手,我怎么拿东西?”
“哦。”方逸兹终于松开手,就见方云衢去床头拿了两个鸡蛋大的半椭圆形开口物件,像两个小碗似的,就是内部比较深长,空间足有半根中指那么深。
方云衢没走到床尾,走到一半站在床边喊他坐床上去。
过去坐稳之后,方逸兹一手在后撑着身子,方云衢叉开腿坐他腿上,让他腿也岔开点,不然顶着肛塞会不舒服。
于是他腾出一只手扶着方云衢的腰,低头看对方摆弄那两个小物件。
“这什么东西?吸奶器?”方逸兹纳闷,那玩意里头还嵌着一条牙签粗的小细棍,头部像个极小的勺子,“没见有瓶子连着啊。”
“不是,你别说话,你这一问我就想笑。”方云衢说着就憋不住笑了两声,主要是这种暧昧的时候,方逸兹还像十万个为什么在问东问西,莫名其妙戳他笑点上。
没办法,方逸兹只好放下问题,看着他往自己胸上扣。
拨开垂着的银链和小铁片,方云衢找好位置,将乳头、乳晕全部扣进去,按了按那鸡蛋大小的玩意顶部处按钮。
方逸兹感觉里头传来极强的吸力,乳肉瞬间被吸进去,原本光滑微鼓的胸膛上鼓起一个小山包,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方云衢,眸中有几分慌乱。
方云衢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抚,“别紧张,抽点气,不然扣不上。”
方逸兹点点头,看着他把另一个器具也扣上,烤漆铁片打在那上面,当当作响,感觉自己胸上真的好像扣了两个吸奶器,怪怪的。
“我要开了。”
方逸兹还没点头,方云衢猝不及防两手并用按下开关。
两个机器内部的“半个勺子”高速运转,紧贴着方逸兹乳头边缘疯狂打转,奈何转的圈小,还不及方逸兹乳头大,每转过一个角度,那勺子便极尽挤压,把乳头推到运转范围内,又疼又痒。
轻微痛感被裹在剧烈麻痒中,自乳头传遍每一条神经,钻进骨缝,叫嚣着空虚寂寞,方逸兹音色难耐地“啊”一声,胳膊一软倒在床上。
他猛地伸手扣住其中一个器具,想拿下来,下一秒,一只手强劲摁上来。
抬眼就是方云衢笑得单纯的眼睛,“不许摘哦。”
方云衢手不老实地扯开他腰间的浴巾,看着那根弹动不已的肉棒,伸手攥住根部慢慢往上捋,“比刚才还激动,这不是很舒服嘛,干嘛要摘。”
“痒得很。”方逸兹忍得辛苦,胸上传来的极度空虚感让他难以适应,这和上次被虐完全不同。
上次只有疼,这次……简直痒到骨头缝里,他现在只想有个东西能狠狠掐他一把止痒,双胸像有数只蚂蚁在爬。
“现在知道你磨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了吧。”方云衢露出阴谋得逞的得意表情,强硬地把方逸兹的手从那东西上边拿下来,停下手动挡操作,“你再捂,我可要绑了啊。”
他说到做到的能力方逸兹再清楚不过,只得强忍着挪开手,低头看着饱受摧残的乳头。
乳首充血挺立,被扣在器具里,像被催熟的花,不断绽开,又被摧毁。
方逸兹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拉扯到器具周遭的皮肤,痛痒更甚。
这东西实在摧残人的意志,方逸兹咬着下唇,呻吟也控制不住从嗓子里往外挤,他可怜巴巴望向方云衢,“摘掉吧,爸爸……”
“哎,”不等他说完,方云衢一把捂住他的嘴,“在床上,我可不跟你论父子情分,叫我也没用。”
知道方云衢正在兴头上阻止不了,方逸兹只得作罢,注意力集中在颜色渐深的乳头。
越盯越痒,他连呻吟都控制不了。
“别看了,”方云衢俯身,下巴搁他双胸间,“都玩得乐不思蜀了。”
方逸兹躺在床上,手软脚软,颤着眼睫看他,难耐“嗯”了声。
这模样实在是勾人,像个被凌辱的小可怜,在极尽忍耐,特别能勾起禽兽的凌虐欲。
“我哼……痒……”
话音未落,方云衢忍无可忍,猛地扑上去捧住他的脑袋重重亲吻,身体压下来必不可免碰到那两个扣着的“小碗”,“勺子”刮得更深,方逸兹胸上肌肉一抽。
还没叫出口的呻吟声被方云衢尽数吞掉。
左右避不开,被压着的时候,皮肉被绞得更厉害,痛意渐长,反而缓解了那股蚀骨麻痒。
方逸兹一手圈紧方云衢的腰,一手扣着他薄薄的蝴蝶骨,用力把他往自己身上按,借此加大那东西的叩击力度,以达到解痒的目的。
很快,方云衢就察觉到了他的目的,自己肋骨处也被那玩意压得生疼,亲着亲着突然解开了方逸兹左乳的桎梏,食指中指并用,夹击肿胀的奶头。
与此同时,他放过方逸兹的唇,不出意料听到了他“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叫得真好听,”方云衢夸赞,“你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叫的,还是欠玩。”
“不、不是啊……右边,右边也要嗯……”
方云衢闷笑,“骚东西,”他抬手一拍方逸兹战栗的大腿,“别抖,我都坐不稳了。也不怪方羽泽觉得你是下边那个,叫起来挺带劲。”
方逸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又骂又打的,反而让他更加渴望,发现求饶讨不到好,开始转变思路。
他又忘了,方云衢软乎乎的模样只是他人格的其中一面而已,不吃亏才是方云衢的本质。
即便是下位,被磨狠了,方云衢也会自己找回场子弄他。
既然如此,就看谁更能忍。
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几年下来,方逸兹深刻领会了“软的不行来硬的”这句话。
方逸兹毫不犹豫把方云衢的羽绒服往上拽,想用手捅他,结果被方云衢察觉,直接坐起来,神情严肃,“我在玩你,你敢弄我,以后想干我可没那么容易。”
“求你了云衢,拿掉嗯……痒死了、痒死了……”
方云衢一停手,他一个乳头空着,另一个还在那器具底下搅,极度的空虚让他克制不住自己伸手,一巴抓住变色的肿胀乳首,包括几个铁片铃铛在内挤在一起。
锐利的边缘刺痛皮肉,和凉意一起给他止痒。
长长吐出一口呻吟,方逸兹忍不住又狠狠抓了一下,乳头疼得感觉快破了,可是好舒服。
“松手!”方云衢见状,立刻制止他近乎自残的行为,“你这样会流血的!”
“舒服……”方逸兹头一回经历这种直击天灵盖的空虚感,死活不撒手,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方云衢被他这“忤逆”的态度惹毛了,冷下脸指着他鼻子,“再不听话,就给我滚!”
“不!”方逸兹最怕他拿这个威胁自己,那不听话的手立马就拿了下来,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我不走!”
“不听话!”方云衢照着他刚刚抓出一片印子的乳头不留情打了一巴掌,“走不走不是你说了算,混蛋玩意敢算计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捏我,给你面子还登鼻子上脸了!”
又一巴掌下来,掺着这番冰渣子似的话,方逸兹胸疼,心尖也拔凉,当即委屈哭了,两只眼睛瞪着他,不顾形象躺在床上哇哇大哭,也顾不上胸上还戴着那么个玩意,很快就抽咽得快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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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虐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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