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酒壶呢?”花悦容胡乱地伸出手去抓来抓去。
“好了,别喝了容儿,你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皇甫天麟想抱起花悦容,却被花悦容一把推开了,“你谁啊?你别碰我!”
花悦容也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儿后,才抬起头来,含含糊糊地说:“只有,麟叔才能抱着容儿,你谁啊!你别碰我,当心麟叔过来教训你!”
“乖啊,朕的宝儿!”皇甫天麟双手托起花悦容醉的红通通的脸,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麟叔抱你去休息了!”
“好……”
酒劲儿上来了,花悦容头晕就站不稳,被皇甫天麟抱了起来,临出门前和抱着延陵凤的皇甫天逸说了一句,“回吧!今儿这一天过的,娘子做的饭没吃上一口,骂倒是挨了不少。”
皇甫天逸无奈摇摇头,“皇兄,什么都别说了,以后好好疼自家娘子,就什么都有了!”
迎着两个抱着自家娘子的男人过来,花悦汐就知道其余的善后工作全都是自己的。
“二哥,朕的舅爷,剩下的事就辛苦你老人家了。朕先带容儿回去了!”
“皇兄你很可以的,连称呼都改了!”皇甫天逸虽然在调侃皇兄,不过也是顺着他一块改了口,“那就辛苦舅爷了!”
“嗯,这里交给我吧!”花悦汐明白,即便他和花悦容没有兄弟这层欢喜,两个姓皇甫的男人他也惹不起。
只能先命人收拾一下碗碟,叫奶娘把容宝抱走,花悦汐则是将也喝醉的程玉抱上了床,帮他盖好被子后,瞧着熟睡的程玉还在流眼泪,也是有些不忍地拿出自己的帕子为他擦了一下眼角。
随手将帕子放在了程玉的枕头旁,就关门离开了。
外边还趴着一个跟着起哄喝多的皇甫天骁,花悦汐心里咒骂了一句,姓皇甫的男人都难缠。
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地,将皇甫天骁,抱起来送回卧房去。
皇甫天麟把花悦容送到了他的卧房,本想把人放到床上后,就离开的。可,酒醉的花悦容一直抱着他不放,双手紧紧搂住皇甫天麟,整个头都贴在他的背上。
“麟叔,别走……你别走……”
皇甫天麟心脏狂跳着,想要挣脱花悦容,却被花悦容抱的更紧了。
“容儿,你要是再这样,朕可就……”
反复推拉了一会,花悦容还是不肯放手,皇甫天麟咬了咬牙,就转过身强行抬起了花悦容的下巴,低头便吻住了花悦容满是酒气的红润小嘴儿……
第54章 双双被掳?
一夜无话。
转天一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的花悦容,微微睁开双眼后就觉得腰身很疼,头也很疼。
缓慢的转了一个身,脸却磕在了一个热乎乎的肩膀之间。
被吓得一激灵的花悦容猛地坐起身来,却被腰身的疼痛给扯的又躺了回去。
“好疼……”
“容儿,你醒了?”
花悦容这才看清楚,自己原来的头枕在了皇甫天麟的手臂上,两个人还盖着同一床被子,而且……他们的衣服还全都不见了。
“你这个老东西!你居然!”
花悦容一脚将皇甫天麟踢下了床,自己则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个头的,直接躲到了床角。
“容儿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明明是你死死抓着我不放的,真的不能全怪我!”
“那……你都看见了?”花悦容顿时羞红了。
以往两个人亲昵之时,花悦容都是半遮半掩的,现在完全坦诚相见了,他反而不习惯了,虽说昨晚他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自己凭借着脑补,就能羞死了。
“是……这能看不见嘛!”皇甫天麟低着头捂着自己的双眼,假装委屈一下。
“哎呀!!!”花悦容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在被子里大喊道:“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容儿啊……”
“你出去!!!”
无语。
皇甫天麟只能先出去。
将昨晚胡乱丢在地上的衣衫慢慢捡起来穿上,想着出去再搭理头发吧,就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出来了。
走过院子,就被皇甫天逸叫过去吃午饭。
虽说皇甫天麟头发衣衫都不怎么整齐,但是却一脸红光的,起色很是不错!
“皇兄怎么也不急着更衣梳洗呢?往日不是最注重坐卧行走的规矩嘛!”
皇甫天麟心情好,对皇甫天逸的玩笑也置之一笑。
“昨晚累坏了,我得赶紧得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嗯,看出来了,皇兄满面红光的,昨晚和小嫂子一定有过深层交流。”皇甫天逸吃了一口馒头,身旁并没有坐着延陵凤。
且吃饭的人,还是昨天喝酒的搭子们。
“你家小凤怎么没出来吃饭?”
“哎!我可就没有皇兄你待遇好了,昨夜凤儿喝多了酒,想起了好多旧事,裹着被子哭了一整晚,我只能一直陪着他安慰,等他睡着了,我才睡的。”皇甫天逸打了一个哈气,将最后一口菜吃完,就起来要走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去补个觉。”
“我还是去给容儿准备洗澡水吧!”
皇甫天麟三口两口就吃完一个馒头,随后也跟着离开了,都来不及和花悦汐打一声招呼,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只不过他没走几步,就看到跌跌撞撞的延陵莒从外边跑了回来,看似很累的样子,一边走一边气喘吁吁的。
“延陵兄弟,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延陵莒看到皇甫天麟,就赶紧抓住了他的双手,急切地说道:“我家……我家奴儿被人掳走了!”
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啊?”花悦汐听到延陵莒的话也走了过来,并且还拿了一杯茶给他。
延陵莒抓过茶杯一口喝下,然后对他们说道:“就是悦汐你离开不久,那个时候奴儿醒了,发现在马车上,就吵闹着要回你们南襄国来,我不让他下去,他和我吵闹一番后,就自己跳下了马车,不等我下车去找他,就瞧见两个人过来,将他直接扔进了布袋子里,跑了。动作快的,我都来不及去追。”
花悦汐也是跟着惊叹,竟然还有武功这么高的人,能够在延陵莒的眼皮下掳人。
延陵莒掏出一张纸递给花悦汐,“这是那两个人留下的,说他们是西越国的人,就是奔着花悦奴来的,说是有故人想要见见他,想救花悦奴,就到西越国来。”
皇甫天麟抢过那张纸反复看了看,总觉得这个事和那个程玉有关系。
他们前脚捡到了从西越国跑出来的程玉,后脚西越国的人就掳走了花悦奴。这肯定不是巧合。
“南襄国和西越国从来没有交集,朕同他东方白连面都没见过,他这么大肆的抓人,还主动报了家门,确实是不怕咱们过去找他要人的!”
皇甫天麟反复思索回忆,也回忆不出什么时候和东方白见过,或者有过什么仇怨。
“我先和容儿说一下吧,大哥突然被人掳走,他也有必要知道。”
花悦汐向花悦容的卧房走,皇甫天麟也跟着他一块过去,“朕也和你过去。”
两人一起推门走进来后,发现床上只剩下了棉被,花悦容不见了。
“难道,容儿也被掳走了?”
皇甫天麟冲过来反复翻腾被子和褥子,把床上所有东西都丢在地下,还是不见人。而且没有延陵莒拿过来的那种纸。
“难道这一切,真的和程玉有关系?”
“不管是不是有关,朕要先过去问问他!”
已经急红了双眼的皇甫天麟直奔程玉的卧房,全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还在抱着容宝哄着玩。
皇甫天麟和花悦汐直接踢开了,一块冲进来后,程玉被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但他人还是被皇甫天麟抓住了。
“你是西越国来的,那你知道不知道,你们的皇帝东方白为什么要抓朕的容儿?”
皇甫天麟一向不会欺压弱小百姓,何况程玉一个没有丝毫武力值的较弱男子。可花悦容丢了,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我不知道……我只是西越国一名小小百姓,不认识皇帝陛下,我不知道……”
程玉被皇甫天麟吓的全身发抖,除了不断摇头说不知道,其他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也就是在几个人想反复盘问程玉之际,外边有侍卫传话过来,得到皇甫天麟的应允后,才急切的跑进来。
“启禀陛下,在关外已经聚集了大批西越国的兵卒,为首的是西越国的领兵奇才,号称西越国第一猛将的,沈澜安沈将军。他说……”侍卫瞧了一眼一旁的程玉后,才再次说道:“他说咱们南襄国掳走了他的夫人程玉。要是不交出程玉,就率兵杀进西越国,血洗大小城镇。”
“岂有此理,这宵小之徒是嘲笑朕的南襄国无人吗?”皇甫天麟放下程玉,怒气值达到了顶峰。
可以确认,花悦容和花悦容一定就是他们西越人给掳走,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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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不要赶我走!那沈澜安是畜生!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求求你们……”
程玉听到沈澜安的名字就已经吓的双腿瘫软,直接就跪倒在了原地,并且不断向他们磕头,求皇甫天麟不要把他交给沈澜安。
“程玉你先别急,没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我们不会轻易把你交出去的。”花悦汐安抚了一下程玉的情绪,自己整了整衣领,向着皇甫天麟抱拳,低头请示道:“求陛下,让我出去先会会这个名声早已在外的沈澜安!”
皇甫天麟点点头应允。
“去吧!”
花悦汐扶起程玉,让他从新坐回椅子上。
“没事的,别怕!”
第55章 小书生模样!
被大麻袋整个套住扔上马车的花悦容。只记得刚才想要起床的时候,自己的脸不知道被撒了什么药粉,迷了眼不说,随后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就被装进了大麻袋中。
耳边时不时传来马蹄声,身下还一颠一颠的,想必他现在是置身于马车箱里了。
“这是谁绑了我啊,等小爷我出去了,一准咬死他。”
花悦容生气的除了被人绑了之外,还没等他穿上衣服,就这么裹着棉被直接被套进了麻袋里。即便一会见到绑自己的人,叫怎么回事啊!
他一说话,引来了身旁的人搭腔。
“容儿,是你吗?”
花悦容仔细听,确认是花悦奴的声音后,慌乱气愤的心情放下了一些。
“大哥,怎么你也被抓了?”
花悦奴长叹了一口气,在麻袋里蜷缩着腿坐着,想来有些后悔地回答道:“本来就是和延陵莒置一口气,就跳下了马车,谁知道就被人撒了一把药粉后就昏倒了,再醒来就是这样了。”
就算想破了头,花悦容也实在记不得给自己下药的人长什么样子,那动作快的,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不过,现在想那些没用,想办法逃出去,才是关键的。
“哥,你等一下,我试试能不能救咱们俩出去。”
花悦容伸出手玩命去撕麻袋,试图用手指甲豁开一个口子,不过这麻袋做工质量还不错,把他的指甲都弄疼了,才扒开了一丢丢小口。
“没用的,这破麻袋结实的很,我都试过了,根本弄不开的!”花悦奴以身子靠近了花悦容,试图让他放弃,别白费力气。
可花悦容不想束手就擒,还是努力的破坏麻袋。
“你刚才也用手指甲扒麻袋了?”
“没有,想着就疼,我这一手的指甲长这么好看,我可舍不得!”花悦奴举起手掌,借助一点亮光,欣赏着自己修长白嫩的美手。
“切!我就知道!到什么时候,别想指望你干活!”花悦容才不理会他,继续搞破坏,嘴上还不忘奚落花悦奴,道:“你说你花家大皇子,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和你家汉子闹什么脾气,赶紧凑合着过吧!”
“呵!你倒挺会说,那你为何不跟你的汉子凑合呢?”
“我能养活自己啊,大不了我就带着容宝当游方郎中去,总比你这个娇柔美人强多了啊!”
说罢,手指甲断了好几个,花悦容实在疼的不行了,就不和花悦奴斗嘴了,直接张口用牙去咬麻袋口,用吃奶的劲儿,冒着门牙被崩掉了危险,终于把麻袋咬出了一个大口子。
他也顺势双手左右开弓,直接撕开了麻袋钻了出来。然后就赶紧把装着花悦奴的麻袋口上系着的绳子解开,把花悦奴也放了出来。
才钻出头的花悦奴一眼就瞧见了裹着棉被的花悦容。
“容儿你这是什么情况?”这次换成花悦奴惊讶了。
“别提了,我还没起床呢,就被抓了。”说到这,花悦容想着要是昨晚皇甫天麟没对自己……他也是可以穿着亵衣睡觉的,哪儿会这么狼狈啊!
就在两人探出头向马车的窗外张望着,马车箱的帘子突然被撩开,突然探进来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脸,给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哎呦,容儿你醒了!一直在赶马车,刚才我就睡着了。”
“你你你……是人是鬼啊?”
花悦容和花悦奴紧紧抱在一起,想着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这人已经转过身,半个身子探入马车箱内,头发差不多已经是全白了,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嘴巴红的吓人,手指甲也长到发黑。和僵尸没什么两样。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这人显然有些失落,于是就从身上掏出一个花悦容梳洗的玉佩,上边刻这一个名字。他主动拿给花悦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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