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冷哼了一声,猛地脱下了程小寒的裤子,连鞋子都甩到了一边。他一指探到程小寒还未准备充分的菊穴里,勾着里面的嫩肉:“不要我,不要我了你还准备要谁!”
程小寒痛得叫了一声,而然下一刻,一个更大的硬物就蛮横地挤了进来。
“啊!”程小寒刚叫出来就捂住了嘴,残存的意识还提醒着他这里是学校,随时都可能会有门卫来查岗。
“爸,回家,回家做好不好?”程小寒哀求着,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贺琛不高兴了,要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
对,就是粗暴。程小寒委屈地去咬他的肩膀,习惯性的在上面磨牙。同时,下体就似被一把利剑贯穿了,贺琛的阴茎毫不留情的破开他的身体,也不管程小寒是不是能承受,就在干涩的甬道里剧烈进出。
“啊啊,爸!”程小寒摇着头,无力地喘息、挣扎,但随着阴茎的进出,最后整个人还是无力地瘫软在贺琛怀里。
贺琛抽插了数十下,粗大的阴茎才得到了快感,他缓了口气,一口亲住程小寒的嘴,立刻感觉包裹着他的嫩肉发泄似地一夹。他“嘶”了一声,一巴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放松,想夹断爸爸吗!”
程小寒哭得声噎,又担心着会有人过来,菊穴的紧致越发的让贺琛欲罢不能。他都忘了一开始要教训程小寒的目的,沉浸在这片快感之中。他举高程小寒的两条腿,疯狂地挺腰冲刺,眉宇间尽是一股野兽的气息。
程小寒被他肏得都捂不住嘴,突然身体里的阴茎停了停,可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人掐住腰一转趴在课桌上,变成了背对着贺琛,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好让贺琛的肉棒更顺畅地进出。
“爸,轻点,你让我回家。”程小寒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才说了一句,“噗嗤”一声,就着前一次的性爱痕迹,肉棒又轻松顶入。
经过刚才一轮抽插,肉穴里正滋润的正好,温软又潮湿,嫩肉缠绵地裹住贺琛的肉棒,挤压他阴茎上的每一寸硬肉。贺琛实在舒爽极了,他捧着程小寒的屁股,那可怕的力道只能说是捅,震得整个课桌都在抖动。
“嗯嗯,爸爸……轻点,轻一点……”程小寒被顶得眼泪横飞,感觉肉穴都已经酸麻了。贺琛做得兴起,又“啪啪”地开始打他的屁股,还得意地叫嚣:“宝宝叫得真好听,再大点声。”
程小寒简直羞愤欲死:“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宝宝怕谁听到。”贺琛怒气上来,对着红彤彤的屁股一掐,“是不是怕你那个小同桌听到,嗯,是不是。”
程小寒压根不懂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叶晶晶,只是哭得更厉害了。
真把人欺负过了,贺琛才满意了些,揉面团似地揉着掌下的屁股瓣,阴茎越插越深,直到痛快地吼了出来。
贺琛照常的射在程小寒的穴里,阴茎一动,就有精液被挤压的汩汩声。贺琛忍着抽出肉棒,把程小寒转过来,分开他的屁股,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殷红的肉洞里缓缓流出的画面。
程小寒一看贺琛发红的眼眶,真是吓得直抖,要是再任他这样下去,真是要闹得学校警卫都看到了。他委屈地蹭了蹭贺琛的脸,讨好地舔舔他下巴上的胡渣,再哆哆嗦嗦地捧住流出来的精液,又涂抹到自己的穴里,软绵绵的话安抚着精虫上脑的男人:“爸爸,你今天射得好多,回去再多射点给我。”
第二十章 母亲
程小寒哭得根本止不住眼泪,尤其想到自己竟然在课桌上被贺琛内射,更觉得羞耻万分,以后让他怎么在这张课桌上学习写字?尤其,尤其身边还坐着叶晶晶……他猛地捂住脸,真的觉得自己无法见人了。
相比他,贺琛做了一通,心情却是好上许多。他把程小寒搂在怀里,细细地亲吻他的脸颊,又含住他的嘴唇吸吮:“宝宝乖,不哭了。”
程小寒一听他回复了往日的宠溺,立刻也撑着酸软的身子开始捶打他:“你走开,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了。”
“你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不要我要谁。”贺琛现在心情舒畅,也不计较程小寒的话,只亲昵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他的嘴唇,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又轻言蜜语地安慰。
程小寒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疯,还以为贺琛只是突发其想的想在教室里做,在咬了贺琛好几口之后郁气才稍稍缓解,他气鼓鼓的:“回家了。”
他现在全身赤裸,一身的情爱痕迹,肉洞里还流着贺琛的精液,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他真的干脆死了算了。
偏偏贺琛还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脖子,两眼发红地看着他:“宝宝这么诱人的样子,爸爸竟然忘了把摄像机带过来。”
程小寒猛地对他又捶又打,实在是生怕他再来一次:“回家,回家,我要回家。”
贺琛哈哈大笑,对着程小寒连亲了几口,才把西装脱下,包裹住养子泥泞不堪的下半身,一把抱住他走了。
程小寒只管把自己埋在贺琛的脖颈里,真万一遇到什么人,他一定死不认账。
天已经黑了,贺琛餍足地抱着儿子,一路走一路在他脖子上烙下一个个绵密的吻。
他愉悦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临睡前,手机上一个陌生的电话。
响第一次的时候贺琛没有接,到第二次,第三次,电话接连不断地响起,贺琛才提了注意。程小寒也被吵得迷迷糊糊:“爸爸,你有电话。”
贺琛半支起身亲了程小寒一口,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你好,哪位?”
却是一个熟悉的,有点期期艾艾的声音:“小贺,不是,贺先生。”
贺琛下意识地就朝程小寒看了一眼,准备去客厅接电话,但睡梦中的程小寒又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
贺琛伸出一只手捂住程小寒的耳朵,压低声音:“是你,有什么事?”
方心慈这次说得很直接:“我想见小寒。”
贺琛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可能。”
“贺先生!”方心慈一下拔高了声音,“小寒是我的儿子!”
“现在是我的。”贺琛皱起眉头,“他是我养大的。”
“他是我生的。”方心慈突然一下硬气了不少,“我已经在深圳了,我在你公司附近租了酒店,我要见我儿子,我是他妈妈……”
贺琛没多说,直接把电话挂断,又在下一次电话响起的时候把这个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小寒的舅妈说的是真的,方心慈竟然真的找上门来了,生儿不养的母亲,她有什么资格来抢儿子!贺琛把号码拉到了“律师”那一栏,神情变得异常的严峻,她毕竟是小寒的母亲,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闹上法庭。
“爸爸。”程小寒可能觉得有点冷,他紧了紧贺琛的腰,半睁着眼睛催促,“抱抱。”
“嗯,爸爸在。”一看到程小寒,贺琛的眼神又变得柔情万分,他重新躺下去,两臂把程小寒搂在怀里,沿着他的脖子开始亲吻。
程小寒被脖子上的小举动闹得发痒,他“咯咯”地笑了两下,扭着身子躲避贺琛的吻:“痒。”
贺琛的手往下脱了程小寒的睡裤,胯部轻轻顶起他的屁股。
“别。”程小寒委屈地推开他,“还疼。”不久前才刚做过,程小寒那还肿着。他推拒起贺琛的手,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冷不防睡衣又被掀开,贺琛的一只手钻到他的胸前,按住他一只乳头开始轻捏。
“爸……”程小寒眼睛还是睁不开,含含糊糊的甜腻嗓音更激得贺琛欲火高涨,他翻身压到程小寒身上,分开他的腿,阴茎“扑哧”一声顶进了红肿的后穴。
程小寒“啊啊”地叫了出来,感觉到又被贺琛侵占,他气得就去咬贺琛的肩,却被人一把按住双腿,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起来。
贺琛的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声,腰间不停挺动,在滑嫩的甬道里反复抽插,又埋下头,含住程小寒一颗乳头吞吮。
程小寒被顶得“嗯嗯啊啊”不断,半眯着眼睛抱住贺琛的头,挺起胸,把乳头更深地往贺琛的嘴里送。
贺琛把两颗乳头轮番吸了个遍,掐住程小寒的腰一心抽送,他亲了亲儿子甜嫩的嘴:“宝宝,跟爸爸说,你是谁的。”
程小寒用上仅存的意识:“嗯嗯,爸爸,是爸爸的。”
贺琛发着狠道:“说,永远都不离开爸爸。”
程小寒的声音含着股甜腻腻的,睡梦中的诱惑:“不离开,永远不离开爸爸。”
贺琛还不满意,又变着法的把程小寒翻来覆去地折腾了遍,才尽数射在殷红的穴里。
他每次都是内射,程小寒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了精液的不舒服,气得他抬手就挠了贺琛一爪子。
贺琛笑着接下他的手,又贴在唇边亲吻,流氓本性又露了出来:“宝宝不气,爸爸这就帮你插出来。”
说着,抬起程小寒一条腿又挺了进去,在一片白浊中侵占起儿子的穴。
程小寒早没了力气,只能软着身子任贺琛侵干。整整一夜,就在二人地低泣和喘息中过去。
第二天一早,满身红痕的程小寒根本起不来床,贺琛干脆的给他请了假,一点也没有把儿子肏得上不了学的罪恶感。反正在他眼里上学本来就没出息,他贺琛有的是能力养活程小寒,何必放着儿子出去受罪。
程小寒对此只是无力地咬了咬贺琛的脸。
程小寒可以不上学,但是贺琛不能不上班,他亲够了儿子,又做好早饭,才舍得开车去公司,一路上频频看着手机上程小寒的照片,心情十分愉悦。换在以前,他从来都不知道,仅仅是看着一个人的照片,就可以让他的心柔软到这种地步,仅仅是一分钟没有见到,就牵肠挂肚,思念到发狂。贺琛以前也疯狂过一段日子,虽说不上滥情,但有过的女人还真不少,对于爱情,他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只当享受,哪怕当初带着夏妤私奔,也不过是叛逆心占了大头。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栽在一个小少年手里,还栽得如此心甘情愿,欲罢不能。
这儿子,真的是老天赐给他的,把他从黑暗的泥泞里拖出来,把最美的感情送给他。
方心慈,亲生母亲又怎么样,哪怕是现在程峰还活着,就是他来要儿子也不行,贺琛绝不会把程小寒让给任何人。
这一上午,贺琛几乎都在想着程小寒,也不知道儿子醒了没有,吃饭没有。临近午饭的时候,是他的助理打来的内线,说是有一位女士想要见贺琛。
听助理的语气平平无奇,贺琛还以为是哪位客户,等把人叫了进来,他的态度才真正的一变。
“是你!”
方心慈一身华贵的旗袍,妆容浓淡相宜,脖子上的项链贵气逼人,十足一副贵妇人的模样,跟老太太葬礼上的那天简直判若两人。
贺琛几乎在瞬间就积攒起了一股怒气,忍了忍,还是没有撕破脸皮,还算客气地称呼了一声:“嫂子来了。”
方心慈是独身一人来的,她在贺琛的示意下在沙发上坐了,姿态不可谓不优雅:“贺先生,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来找你了。”
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自从有了自己的公司,贺琛待人接物已经最是进退得宜。今天却连白开水都不端上一杯,冷着脸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还叫你一声嫂子。”
方心慈苦笑了一下:“如果是因为程峰,你大可不必,那个男人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美好的回忆,唯一值得我留恋的,就是他把小寒带给了我。”
贺琛讽笑:“嫂子大概记性不好,小寒是大哥留给我的。”
方心慈的态度严肃起来:“贺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为了小寒来的。”
贺琛也表明态度:“嫂子,我也敬你最后一次。大哥临走前把小寒交给了我,他就是我儿子。”
“我才是他妈妈。”方心慈毅然一副慈母的姿态,“以前我是无可奈何,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完全有能力照顾好他。”
贺琛不跟她废话,直接按了内线:“送客。”
方心慈急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小寒,他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贺琛嗤笑:“嫂子,我是给你面子,我才没有说,小寒连见都不想见你。”
方心慈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但也支吾着说不出话。
贺琛懒得理她,见人不走,干脆就自己先出门。
方心慈也坐不下去,小迈步着跟在贺琛后面,俩人一起进了电梯,又一起出电梯:“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是为了小寒吗?我知道,你原来有一个女朋友,可是因为小寒才分开了……”
贺琛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恶狠狠地瞪过她:“你查我!”
方心慈被这一眼瞪得发慌,但还是挺起腰,回看过去:“你说实话,难道你不会怪小寒吗?你迟早会结婚生孩子的,到时候小寒怎么办,他毕竟不是你亲生的……”
贺琛满心的不屑,自顾自地往前走,任方心慈在后面不停地说。
一直到楼下,贺琛本来打算去取车,又怕方心慈会跟他上车,干脆打算自己拦车,他要提前回去。
方心慈都没有等到贺琛的回复,她看出贺琛的心思,只为了甩掉她。她实在是急了,都忘了在什么地方,过马路的时候就一把抓住贺琛:“我要我的儿子……”
贺琛甩开她的手,刚想问她发什么疯,瞳孔却一收,一把推开方心慈。
红绿灯都已经变了,只看到一辆私家车飞快地撞了过来。
第二十一章 过去
程小寒接到电话的时候,足足花了一分多钟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一把掀开被子,衣服也来不及换,疯了一样地就往医院冲。
等到了电话里说的病房,他不意外地在病房门口看到了一身贵气的方心慈。
方心慈本来满心的焦急,看到程小寒的时候,脸上才现出一点欣喜来:“小寒。”
程小寒直接绕过她:“我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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