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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狗狗(近代现代)——雪碧oo

时间:2024-04-22 08:14:54  作者:雪碧oo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狗狗》作者:雪碧oo

  简介:
  亲爱的,即使没有人在看,我也想要你拥抱我。
  *是一部失败的自我挑战的作品 随便看看*
  ——
  冷漠迟钝攻×温柔怯懦受
  ——
  “我口是心非,我言不由衷,我想说爱你,却说婚姻是对你的补偿,我想让你陪陪我,却说除了我这你还能去哪,想要你拥抱我,却说有这么多人看着。”
  “我说话太难听,总是犯错,你很少生气,我还以为你不会生气。结果后来我又发现,你不是不会生气,你只是习惯沉默。”
  “有一天你不再沉默了,大声说讨厌我,再也不想看见我,从这天开始,沉默的人变成我了。我不再敢说话了,我不再敢犯错了。”
  ——
  追妻火葬场/带球跑
  Tag列表: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HE、ABO
 
 
第1章 
  宁一汀收到钟徐的消息是在晚上,他已经做好了晚餐,空白得可怜的对话框里,孤零零地躺着一句“今晚宴会你过来一下”。
  他看着桌上的饭菜发了一会呆,八点的宴会,告诉他是在七点半,他发了五分钟的呆,但手机没有再响过一次,就好像这个看似他必须要去的宴会,其实没有他也可以,不用催促,不用反复提醒。
  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七点三十六,宁一汀伸手,很慢地敲出一个字,好。
  他上楼换好了衣服,才想起来钟徐并没有说会派司机来接他,他应该提前打车的,不然真的要迟到了。
  宁一汀推开门,又赫然看见有车停在路边,他走过去,车窗降下来,一张青涩的脸映入眼帘,是那个新来的小司机,姓郑。
  “太太,今晚有宴会,我来接您。”
  宁一汀点点头,视线晃了晃,轻声问:“是钟总让你来的吗?”
  “啊,不是,”意料之内的摇头否认,“钟总很忙,没来得及通知我,但是我昨晚就知道有宴会需要太太参加了。”
  宁一汀眼皮颤了两下,没有再说什么,打开车门坐进后座,脑袋轻轻靠到车窗上,郑洲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就觉得难过。
  他刚刚是不是应该骗太太一下,骗太太说自己就是钟总派来的,这样太太会开心吗?
  一双太漂亮的眼睛,一张太漂亮的脸,如果露出痛苦的表情,看了就会让人觉得自己在犯罪。
  不知道钟总是否看见过,又是否有过这种感觉。
  “你等了很久吗?”
  过了一会,宁一汀又开口了,一切已经恢复正常,好像刚刚那个垂着眼眼皮红红的不是他。
  “啊,也不久。”
  郑洲摇摇头,并不想告诉宁一汀自己等了一个小时,他不知道自己到的甚至比钟徐给宁一汀的通知更要早。
  宁一汀点点头,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连郑洲都提前一天他有宴会要参加,他本人却是在宴会开始前三十分钟才知道的。
  真失败啊,这个钟太太,他当得也太失败了。
  “到了,太太。”
  “好,谢谢你了。”
  “啊,太太不用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
  宁一汀推开门下了车,在最后一分钟走进大厅。
  很多人,他看了很久也没看到钟徐在哪,有人来和他打招呼,一声钟太太把所有人的视线吸引到他身上,他并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有些局促地抿出笑容。
  手心里塞来一杯酒,他微皱着眉喝了一口,喉咙被辣到疼,他闷住那几声咳嗽,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钟太太,不会喝酒吗?”
  宁一汀抬头,对方充满关切的询问,眼神却是幸灾乐祸的。他顿觉恶心,扭过头不想面对这人的脸,却恰好看见钟徐从楼梯上走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一个Omega,穿着红色的礼服,漂亮妩媚得像一个女人,眯着眼在笑。
  宁一汀认识他,他是钟徐先前的联姻对象,也就是未婚夫,是原本应该成为钟太太的Omega。
  在这样一场宴会里,拥有一纸婚约的假钟太太被人围着戏耍调笑,拥有钟徐的真钟太太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而钟徐就走在前面。
  多么可笑。
  喉咙处顺下去的酒流进胃里,于是胃也开始灼烧,宁一汀捂住小腹,觉得自己可能醉了,否则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为什么嘴角还要笑。
  “呦,钟总终于露面了啊,宴会刚刚开始,您这是,又和我们林大美人去哪私会了?”
  露骨的话好像当宁一汀这个假钟太太不存在,人群中都是窃窃的笑声,这笑声却是当宁一汀存在的。
  钟徐紧皱着眉,神色阴沉,扫了那人一眼:“我和林莱有事在谈。”
  林莱从后面探出脑袋,捂着嘴笑说:“您干嘛这样说,钟徐要害羞了。”
  人群中又发出笑声,却并不是因为林莱的话。
  宁一汀的手开始发抖,这酒杯太重了,他根本端不稳,或许他把里面的酒喝完了,就会轻一点了吗?
  会吧。
  宁一汀仰头将杯中的酒都灌进胃里,也不在乎周围还有这么多人,他仅仅维持一会的自尊,没有更多时限。
  钟徐看见宁一汀俯下身去,脸上痛苦的神情即使用力想要掩藏也还是掩藏不住,他掌心发麻,大跨步走了过去。
  “宁一汀。”
  钟徐搂过宁一汀,抢过他还紧攥着的酒杯,含怒说:“不会喝酒就不要勉强,谁逼你了吗?”
  宁一汀靠在他怀里笑起来。
  谁逼他了?谁逼他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不都在逼他吗?
  也包括你啊,钟徐。
  “哎呀钟总,你干嘛说话这么凶啊,你看钟太太都站不稳了,你抱抱人家不就好了。”
  钟徐撇下眼皮,宁一汀的脸很红,睫毛湿了一点,仔细看才能看出眼泪,他伸手想把宁一汀抱得更紧些,宁一汀却抬起手把他轻轻推开了。
  宁一汀晃了两下,钟徐僵在半空的手又伸过去虚扶着他的肩膀,见他没有要靠过来的意思,默了会才艰涩地开口:“这么多人看着。”
  宁一汀眨了眨红红的眼,醉得晕却还是听清了,嘴角勾起来,想,只有这么多人看着,你才要抱我吗?
  他又晃了两下,钟徐终于忍不住把他揽进怀里抱住,Alpha和Omega的体型差距太大,钟徐抱他紧一点,他就嵌进去,小小一个。
  宁一汀的眼泪流出来,脸贴在钟徐的胸口,鼻腔里尽是钟徐信息素的味道,钟徐的信息素明明是白兰地酒的味道,他却觉得好了很多,不再醉得头疼。
  看,就算因为钟徐在这么多人面前痛苦到流泪,他也还是会喜欢钟徐,还是会因为钟徐的触碰而感到欣喜。
  多么忠情啊,他这个假的钟太太。
  宁一汀闷闷地咳了两声,眼皮重重地垂下去。
  “宁一汀?宁一汀?”
  钟徐晃了晃怀里软掉的身子,低头只看见宁一汀满脸的眼泪,他伸手又把宁一汀按回怀里,不让别人看见。
  宁一汀不会愿意被看见的。
  “以后不要给宁一汀喝酒,他喝不了。”
  “可钟总您的信息素不就是……”
  “嗯,”钟徐眼神暗暗的,“所以呢,这是给宁一汀喝酒的理由吗?”
 
 
第2章 
  对方尴尬地笑起来,摇头赔不是,他本以为这个来历不明的宁一汀没权没势没背景,和钟徐结婚也肯定是个有名无分的,而刚刚钟徐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林莱一起走出来,就更证实了他的想法,但现在看来,钟徐貌似又是在护着这个宁一汀的。
  不过也正常,毕竟宁一汀还顶着钟太太的名号,钟徐不管怎么样都是要护着点的。
  “怪我怪我,我不知道钟太太不能喝酒,还以为他和您是配偶,应该会喜欢酒的呢。”
  钟徐声音低沉:“他不喜欢酒。”
  宁一汀最讨厌酒了。
  钟徐弯腰抱起宁一汀,冷声说了句抱歉,抬脚离开了宴会。
  车上,郑洲频繁投来视线,钟徐皱着眉看向后视镜,和他对视,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郑洲想了想,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能摇摇头说没事。
  钟徐扭头看向窗外,不自觉地把宁一汀抱得更紧,说:“先去医院。”
  “好的。”
  钟徐悬着一颗心抱着醉醺醺的宁一汀做了一系列的脑部检查,直到听见医生说一切正常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事,不然又得头疼了。
  几个月前,钟徐被人追尾,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根本无法刹住车,只能猛打方向盘避免和前面的车再次相撞,结果却刚好撞上了路边站着的宁一汀,宁一汀被重重撞倒在地,左腿骨折,又被诊断出脑震荡。
  宁一汀没有在世的家人,连医院开的大大小小的单子都是钟徐签的字,医生问他,他是宁一汀的什么,他想了想,最后说,我是宁一汀的丈夫。
  等宁一汀出了院,他确实成为了宁一汀的丈夫。
  他问宁一汀需要什么补偿,宁一汀摇头什么也不要,他沉默很久,突然说,那我们结婚吧,我给你一个家,一个钟太太的名分。
  那时候,宁一汀的眼睛突然红了。
  钟徐不知道,他自以为钟太太这个名分是足够吸引人的,而宁一汀听见的,是“我给你一个家”。
  一个家啊,这对于孤身一人这么这么久的宁一汀来说,具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啊。
  况且,钟徐是谁呢。
  是他大学四年甘愿做钟徐尾巴的那个钟徐。
  在病房里,他总因为头疼忍不住哭,在想自己为什么这么可怜,明明已经活得足够小心翼翼,还要遭遇这样一场车祸。
  可当钟徐说要结婚的那一瞬间,他却觉得这场车祸是他悲苦人生的一个转折。
  宁一汀很久之后才明白,没看到结果的事,不能这么轻易去下定论,转折没有那么容易,转折后也不一定是光明坦途,也可以是更深更长的黑暗。
  ——
  宁一汀睁开眼,已经是熟悉的房间,他扭头,旁边没有人。
  其实一直是没有人的,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天早上还是要执着于去确认。
  头还有些疼,宁一汀揉着太阳穴一点点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他只记得众人的调笑和钟徐充满怒意的表情,斥责他不会喝酒就不要勉强,没人逼他。
  想到这,宁一汀吃吃地笑起来。
  他喝不了酒,可钟徐的信息素却是酒,难怪钟徐不愿意见到他,他们是怎么样都不相配的,就像昨晚他喝下那杯酒,不管怎么努力去适应,也还是痛苦,还是流泪。
  那那位Omega,他一定很会喝酒吧,也会很喜欢钟徐的信息素,会在闻到的时候不皱起眉,会笑起来说真好闻。
  钟徐有没有标记过那位Omega呢,一定有吧,他们那么相爱。
  他倒是鸠占鹊巢了。
  宁一汀苦笑着抬起手,睁大了眼睛看无名指上的婚戒,上面镶嵌着的钻石闪着刺眼的光,他眼睛容纳不了这样的光,觉得痛。
  大概是因为这原本就不属于他,而属于林莱。
  要摘下来吗?
  宁一汀看了又看,手指屈起来捏成拳头,摘取的动作便进行不了。
  还是等钟徐说要摘下来的时候,他再摘吧。
  应该也不会占用太久吧。
  宁一汀很轻地叹气,手缩回被子里躲着,好像这样看不见婚戒了,他就可以当作自己没有戴上一枚属于别人的婚戒了。
  自欺欺人一定是宁一汀这一生完成的最好的课题。
  昏昏沉沉睡到下午,做好了晚饭照例收到一句“不回来吃了”,宁一汀眨眨眼,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清空聊天记录。
  清空钟徐所有的拒绝。
  一连几天没有见到钟徐,再看见钟徐推门进来,竟然觉得恍若隔世。
  他倒是太少看见钟徐弯腰换鞋的样子了,就像这个房子的男主人一样,那个画面带着一种难以磋磨的温馨感。
  钟徐走进来,看见他饭已经吃到一半,桌上只有一盘青菜,因为他知道钟徐中午不会回来吃饭。
  其实,晚上也很少回来。
  钟徐皱着眉敲了敲桌子,问:“就吃这个吗?”
  宁一汀茫然地抬头看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没跟我说要回来吃饭。”
  钟徐哽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喉头酸涩,默了一会后生硬地挤出一句:“这是理由吗?我回不回来和你吃这种东西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啊,宁一汀低下头默默地想,如果你回来的话,我一定会做很多菜的,因为你要回来啊。
  但他没有开口,只是沉默,这种沉默让钟徐觉得十分压抑,他抬手捏了捏眉头又开了口:“今晚去爸妈家吃饭。”
  宁一汀猛然又抬起头来,眼睛睁大了,湿亮亮的,钟徐愣了下,想,宁一汀哭了吗。
  “怎,怎么这么突然……那,那现在还这么早,你回来做什么?在手机上告诉我就好了。”
  钟徐眉头似乎没展开过:“你回消息太慢了。”
  啊,原来也有在等他的回复吗?
  宁一汀点点头:“抱歉,不是经常看手机。”
  “嗯,所以我回来告诉你。”
  钟徐看见宁一汀长长的睫毛闪了闪,想止住话却已经来不及。
  “免得又迟到了。”
  宁一汀的睫毛垂下去,看不见的眼神不知道又是什么情绪,嘴角却勾起来,轻声说好。
  钟徐想,嘴巴在笑,眼睛总不会流泪吧。
 
 
第3章 
  一顿饭在极其压抑的气氛下吃完了,宁一汀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钟徐也不敢看钟徐的父母,他们之间就像燃着一团暗火,肉眼看不见,耳朵却能听见哧哧的响声,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爆破。
  钟母明里暗里在说他们应该赶紧要一个孩子了,这时候他才终于撇了钟徐一眼,钟徐抿着唇,侧着脸表情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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