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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狗狗(近代现代)——雪碧oo

时间:2024-04-22 08:14:54  作者:雪碧oo
  啊,钟徐应该不想和他有个孩子吧,结婚这么久了,钟徐都没有碰过他呢。
  宁一汀苦笑着抿了口水,乖巧地点着头,和钟徐一起应付着钟母。
  他突然想起来,钟徐和他结婚,一是为了补偿他,二是因为钟父钟母不停地在催婚。但钟父本来是希望钟徐和一个门当户对的Omega结婚的,这样对公司很有帮助,钟徐明明可以不用如此重要的一纸婚约来当作对他的补偿。
  这样不仅对公司没帮助,也让钟父和钟徐的关系更差了。
  也太亏了,难怪钟徐对他这样冷淡。
  宁一汀哀哀地垂下头。
  “你先回家吧,我公司还有点事。”
  钟徐抬手看了看表,看着宁一汀点头然后上了车,冲郑洲说了一句:“送太太回家。”
  “好的。”
  郑洲点点头,下意识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宁一汀的表情一如他想象中那么令人难过。
  ——
  宁一汀一边下楼一边翻看着手机里的婴儿装,粉粉的蓝蓝的白白的,好可爱,他眼睛眯起来,很纯粹地开心了一会。
  急促的敲门声把他从幻想中拉扯出来,他茫然地抬起头,疑惑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敲门。
  会是钟徐吗?可现在还这么早。
  宁一汀快步走过去拉开门,一股强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裹挟住他的身体,他惊呼一声,腿软得差点跪下去,他抬头看见钟徐红红的双眼,刚要开口就被掐着脖子吻住。
  第一个吻,带着难以抑制的欲望,只有欲望,所以难以承受,宁一汀膝盖弯下去,被钟徐弯腰用手臂勾住,把他抱了起来。
  他猜想是钟徐的易感期到了,手指慌乱地攥住钟徐的肩膀,躲避着一个个急切的吻,喘着气问:“你,你没用抑制剂吗?”
  钟徐眨眨眼,把他放到沙发上,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提前了,没准备。”
  “房,房间里,床头柜应该有……啊,钟徐,你……”
  宁一汀蜷缩起身子,双腿被迫打开,即将要发生的一切让他害怕,又有一种隐秘的期待。
  他不知道钟徐已经忍了多久,现在已然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不听他说话。
  后颈的腺体被滚烫的掌心覆盖住,钟徐在释放信息素试图勾起他的欲望,他开始发抖,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连指尖都在发热。
  手里的手机被人抽走,钟徐看了一眼,突然笑了声,哑声问:“你也想要一个宝宝吗?”
  也?
  宁一汀眨着眼迷迷糊糊地想,难道钟徐想要一个宝宝吗?噢,应该是钟母想要一个宝宝,钟徐才用的也。
  钟徐用手指揉着他的腺体,他仰着下巴流出眼泪,下意识地挺起腰,钟徐又吻他,从他的下巴一路向下吻,最后停在他的小腹。
  钟徐说:“就在这里,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宁一汀的眼泪流出更多,他想,现在的钟徐不是钟徐,现在的钟徐只是一个被易感期击溃理智的Alpha,说出的所有话都可以不用考虑,也不用负责。
  没关系的,没关系,那宁一汀也可以不做宁一汀,宁一汀可以做一个被信息素控制的Omega,接受吻接受欲望接受一切。
  “抱住我。”
  宁一汀揉了揉眼睛,顺从地伸手抱住钟徐。他们靠得这样近,信息素对宁一汀的控制就更强,他脑袋昏昏沉沉,再无法思考任何,钟徐偏过脸咬他的侧颈,说话的声音朦朦胧胧,告诉他他也在释放信息素。
  他疑惑地“嗯”了一声,钟徐的手指突然挤进来,激得他一抖,用力抱紧了钟徐。
  “你好烫。”
  不知道为什么,宁一汀突然很想逃,但他只是伸手推了钟徐一下,就被钟徐用一只手狠狠摁住了。
  易感期的Alpha易怒,感受到Omega的逃离会发疯失控,钟徐暴怒地咬住他侧颈,硬生生挤进更多手指,不听他的挣扎和求饶,低声警告他不要想逃。
  他哭着道歉,求钟徐轻一点,痛得发抖蜷缩成一团,这一切落在钟徐眼里都像是一种拒绝,钟徐瞬间暴怒到极点,双眼通红地掐住他的膝弯,用力挺了进去。
  宁一汀手指攥着沙发痛呼尖叫,摇着头说不要,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浑身发着抖软下去,一动也不敢动。
  好疼。
  钟徐俯下身抱住他,亲吻他的眼泪,突然说:“宁一汀,你可以不要哭吗?”
  宁一汀僵住身子,以为钟徐是嫌弃他太吵,或者哭得太难看,只好难堪地咬住嘴巴不再出声。钟徐眨了眨眼,往下吻的动作突然拐了弯,去吻宁一汀的下巴。
  欲望会湮灭人的思考能力,和感知痛的能力,宁一汀很快就不再疼了,瓷白的脸漂亮地红起来,湿湿的嘴巴咬着手指,委屈可怜地看着钟徐,想让钟徐慢一点。
  他不知道这种眼神只会让人更想要弄碎他,所以也不懂钟徐为什么会越来越用力。
  时间好漫长,沙发湿了一片,钟徐把他抱回房间,他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终于可以哭一会,他哭起来声音小,闷进枕头里就听不见了。
  钟徐吻他的头发,吻他的背,然后顺着脊柱吻上来,嘴唇停在他腺体上,缓缓张开嘴,他察觉到钟徐的动作,惊惶地抬起头想要阻止,钟徐却用力地挺进最深处,挺进生殖腔。
  宁一汀头皮发麻,浑身像有电流涌过,两条腿不住地抽搐颤抖,他流着泪狼狈地摇头。
  “不要……不要……钟徐,我不要……”
  “你不是想要个宝宝吗?”
  钟徐摁住他的肩膀,安抚地吻了吻他侧过的脸,又低头,张开嘴,在沉腰用力挺进最深处的瞬间咬了下去。
  宁一汀闷闷地叫出声,眼泪已然失禁,身体最脆弱的两处都被热流灌入,他在这一刻完整地属于钟徐,可他在强烈的刺激下清楚地明白,钟徐从不完整地属于他。
 
 
第4章 
  宁一汀睁开肿胀的眼,清醒的那一刻只觉得痛,习惯性地侧头去确认身旁是否有人,空空的,只有家庭医生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宁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宁一汀眨眨眼,只是摇头,看着段复延。
  出院后的那段时间,他一头疼钟徐就会叫来段复延,段复延不会叫他钟太太,段复延总是叫他,宁先生。
  也许段复延看出来他是假的钟太太了吗?
  宁一汀轻声问:“段医生,您怎么在这里?”
  “噢,钟总让我来照顾您几天,说是您身体不适。”
  段复延说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递给他。
  “这是钟总让我给您的。”
  宁一汀眼睛睁大了些,撑着手十分艰难地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过纸再展开,那么大一张纸,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睫毛颤动不止,好一会才停下来,像一只濒死的蝴蝶最后的挣扎。
  只有对不起吗?只有对不起吗?
  他又在期待什么呢?期待钟徐会多看他几眼吗?期待自己真的会有钟徐的宝宝吗?期待这个标记,会让钟徐对自己有一点点的心软吗?
  这是谁对谁说的对不起呢?是一个失控的Alpha对受到伤害的Omega说的,还是钟徐对宁一汀说的。
  可不管是Omega还是宁一汀,想要的都不是这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失控,对不起这一场越界的情爱,对不起我会弥补你的,对不起这一切都当没发生过吧。
  对不起。对不起。你说没关系吧。
  宁一汀喉咙刺痛,抽搐了几下就开始疯狂的哽咽,眼泪掉到纸上,晕开那三个字,就像揉碎他的心脏,钟徐会痛吗?他亲手写下的对不起,被眼泪晕开的时候他会痛吗?
  被揉碎的心脏真的好痛啊,宁一汀弯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流眼泪。段复延凑近了拍着他的背,有些无措地安慰着他:“宁先生,宁先生您怎么了?您不要太激动,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您刚被标记过,现在还很虚弱,需要静养,您慢慢冷静下来好吗?”
  宁一汀摇着头,双手捂着脸哭得很悲戚。
  段复延几乎是本能地感到心疼,宁一汀的情绪总是这样强大地感染着所有人,让人难以置身事外。
  “宁先生,您冷静点。”
  段复延视线一晃,猛然注意到宁一汀满是伤痕的后颈,那里有很多Alpha留下的牙印,野蛮且暴力,腺体受到的伤害更严重,尖牙留下的印记很深,那会注入的信息素一定很多很多吧,多到宁一汀承受不了崩溃地发抖哭泣,就像现在这样。
  宁一汀那么白,会让伤口很明显,看起来很疼。
  “宁先生,如果……”如果钟总的行为让你觉得痛苦,你可以拒绝。
  段复延张着嘴,想说的话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轻声安慰:“如果很难受的话,就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宁一汀把那张纸慢慢揉成一团,然后伸手,想塞进自己嘴里,段复延皱着眉拦住他,把纸团抢走了,刚要开口,他晃了两下,软软地倒下去。
  “宁先生!”
  宁一汀闭上眼,想,我是宁先生,还是钟太太。
  我是宁一汀,还是一个用来帮你度过易感期的Omega。
  ——
  在反复确认了宁一汀已经可以照顾好自己后,段复延才终于离开。
  钟徐也在白天回来看过他,但他总是靠着床头垂着脑袋,不去看钟徐。
  钟徐听段复延说宁一汀哭过一次,哭得很厉害。
  在开会前接到的电话,段复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之外传过来,他听完后没有说话,沉默很久,最后叫来秘书把会议推迟了。
  空出的时间他想去看看宁一汀,想亲自跟宁一汀道歉,可他只是坐在那里,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想着自己醒来后看见宁一汀哭到惨白的脸。
  那句对不起,他为什么要特意找张纸写下来呢,因为宁一汀说不经常看手机。
  除了对不起,他还能说什么。
  那天晚上,钟徐没有回家,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忙了一夜。
  后来他在白天回去,却看不见宁一汀的脸,宁一汀总是垂着脑袋,他坐在床边,坐一个下午,也和宁一汀说不上一句话。
  第二天他不去床边坐着了,他只是站在门口看一会,然后再离开。
  等宁一汀痊愈后,钟徐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外面吃饭。
  宁一汀眨了四次眼睛,在钟徐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点头说好。
  开车开到一半,钟徐才想起来,他不知道宁一汀喜欢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宁一汀脑袋靠着车窗眼神虚无地看着前面的红绿灯,轻声说:“你决定就好。”
  “吃西餐可以吗?”
  “嗯。”
  到了西餐厅,宁一汀才后悔。
  他那么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一个人生活,总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一个面包都可以从中午吃到晚上,他哪里吃过西餐呢,他不会。
  不懂刀叉要怎么用有哪些规矩,不懂餐巾为什么要铺在腿上,不懂的太多了,一切就像他在人群中喝下一口酒被呛到却只能忍住一样难堪。
  他装作很迟钝,动作很慢,偷偷观察着钟徐的动作,一板一眼地模仿学习,笨拙得让人发笑。
  钟徐注意到宁一汀的局促,手顿了顿,问:“是不是还不舒服,没力气?”
  宁一汀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钟徐把宁一汀的盘子端到自己面前,一点一点帮宁一汀切好,又端回去,看着宁一汀。
  “吃吧。”
  宁一汀点点头,叉起一块咬进嘴里。
  钟徐紧接着又问:“有没有不习惯?”
  宁一汀摇摇头。
  其实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可他还是摇头,他总是这样好哄,只要钟徐对他有一点点好,他就不知悔改地继续喜欢钟徐。
  吃完后,钟徐问宁一汀要不要去商场逛逛,宁一汀终于笑了,点头说好。
  钟徐也笑了,刚准备开车却接到电话,有会议紧急召开。
  他下意识地看向宁一汀。
  宁一汀又笑了,可这次钟徐却没想要跟着一起笑的欲望了。
  “没事的,你去忙吧。”
  “那我们下次再去。”
  宁一汀只是点头,没有说好。
 
 
第5章 
  钟徐说的下次,宁一汀总也等不到。
  钟徐太忙了,忙到明明住在一栋房子里睡在一张床上,宁一汀也见不到他。
  宁一汀觉得自己像一块河边呆了很久的石头,总在等一条鱼,一直等一直等,白天的时候鱼在河的上游,可他是块石头,没办法像鱼一样游过去,他只能停留在原地没日没夜地等待。但那条鱼总是在晚上才来到他身边,晚上太暗了,他看不见。
  石头也要睡觉的,那条鱼为什么白天不能来看看他呢。
  宁一汀盯着碗里的勺子,那里映出他的脸,一张惨白而憔悴的脸,悲戚的表情看一眼就不愿意再继续分去视线。
  小鱼怎么会愿意和石头一起玩呢,晚上太暗了,小鱼看不清石头的样子,这样才愿意来到石头的身边,装作石头是一株漂亮的小花,在石头旁边待一会,天亮了再游走,不会回头。
  小鱼会遇到另一条小鱼,一只红色的漂亮的小鱼,可以一起游来游去的漂亮小鱼。
  总之,一颗呆笨的只会待在原地的石头,是没办法得到小鱼的陪伴的。
  宁一汀笑起来,眼泪掉进碗里,他又想起那晚不合胃口的牛排。
  能和钟徐一起坐在西餐厅的是林莱,而他只是蹲在路边不舍地咬下最后一口面包的宁一汀。
  面包店和西餐厅只隔了一条马路,那么那么近,又那么那么远,像隔了一整条银河,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
  宁一汀上楼的时候脚步发虚,本来以为是旧伤又复发,躺到床上的时候腺体开始发热,一股一股地涌出信息素,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发*期到了。
  水仙花的味道逐渐弥漫整个房间,宁一汀眼睛重重红了一圈,浑身烫得像是一场突袭的高烧,连嗓子都灼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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