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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师尊的定制版火葬场(穿越重生)——墙头发呆

时间:2024-04-22 08:20:03  作者:墙头发呆
  粘稠的鲜血在他雪白的脸上蜿蜒,粉眸波澜不惊地映出一地尸骸,霜棠一身火红的绯衣,站立于血海中。
  只剩下三个人了,那是三个少年,他们没有求饶,而是恨恨看着他。
  霜棠突然丢过去一把之前被某个村民握着的长剑,垂眸看着三个少年,道:“你们有两个选择。”
  “一,现在我放你们离开,不杀你们。”
  “二,捡起这把剑,我让你们杀了我,但同时你们也会死。”
  话音落下,其中两个少年向村外跑去,而第三个少年毫不犹豫拾起长剑,刺向霜棠的心口。
  但他刺歪了,剑刃只没入霜棠的肩头。
  血缓缓涌出,浸湿了大红的衣衫,缓缓滴落在地。
  霜棠垂眸,抬手握上那把长剑,掌心被割开,鲜血淋漓。
  他轻轻弯起眼睛。
  “师尊,找到您了。”
  话音落下,幻境破碎,眼前的清秀少年身量拔长,熟悉的出尘眉眼出现。
  那把长剑消失,但是霜棠身上的伤依旧存在,将脚下的青莲染出猩红。
  分明两人通过了试炼,但是岸边的众人鸦雀无声,呼吸都不敢大声。
  醉月浮怔怔看着霜棠,久久无法回神。
  反而是霜棠想要接上之前没说完的那句话,“师尊,您会——”
  “阿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醉月浮紧紧蹙眉,“你怎么能那样滥杀!”
  霜棠停顿,片刻后歪了歪头,仿佛带了疑惑,“那只是幻境。”
  “就算是幻境,你也不该这般放纵杀性。”醉月浮拧眉,“而且还用那么......残忍的方式。”
  霜棠静静看着醉月浮,肩头与掌心还在传来疼痛感,让他变得十分清醒。
  在封印里面的年月太漫长,长到令人绝望,唯有自我放逐自我麻木,才能不被无边的孤寂裹挟着彻底疯狂。
  后遗症就是,他好像变得无法产生情绪,不管是喜悦还是难过。
  只有在感受到疼痛时,他才能从这种麻木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心脏好像又开始跳动,听着师尊严厉的质问,霜棠面颊突然浮现两片绯红。
  两人脚下的青莲已然靠近,霜棠扑进醉月浮怀中,紧紧抱住了醉月浮,仰头望着他。
  “如果真的找不到师尊了,就算不是幻境,弟子也会这么做的,弟子一定会找到师尊。”
  霜棠的眼尾染上艳红,粉色的眼眸痴痴望着醉月浮清雅温柔的面容,“只要是为了师尊,弟子做什么都愿意。”
  分明是虔诚满是爱意的话语,传入醉月浮的耳中,却让他在一瞬间全身冰凉。
  他不受控制地忆起曾经,他决意要以身为祭构建封印。
  他的小弟子在长跪哭求无果的第二天,将数不清的宗门弟子囚禁,手上提着十几只手臂来寻他,身上还沾着刺目的鲜血。
  霜棠说:“师尊,您不能丢下弟子,不然弟子就杀了他们。”
  “先是这几个手臂的主人,然后就是其他那些贪生怕死的垃圾。”
  醉月浮面色煞白,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弟子。
  “唰——!”
  白金色的长剑被主人唤出,指向了跟前单薄的少年。
  霜棠却眼睛都不眨,朝着长剑走去,面上还挂着病态的疑惑,“师尊,为什么呢,您为什么要为了这些垃圾而丢下弟子?”
  霜棠展开手臂,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将眼眶染得猩红,带着哭腔地质问醉月浮,“他们都想您赶紧去死,都在背后骂您懦弱,骂您为什么不立刻封印上古大魔,好让他们自己活下去。”
  “他们口口声声是为了天下苍生,可是弟子问他们愿不愿意为了天下苍生去死,他们却说这是您应该做的。”
  “他们都不在意您,只有弟子,只有弟子爱您啊,您为什么要为了他们抛下弟子?!”
  “只要能让您活下去,弟子可以做任何事的!”
  醉月浮是怎么回答的?
  他没有回答,而是一剑刺穿了霜棠的肩膀,用冰冷陌生的眼神注视着霜棠。
  本就摇摇欲坠的霜棠几乎是挂在了剑刃上,随着剑刃的抽出,滚烫的鲜血涌出,他摔倒在地上,看着师尊走远,那把长剑上还在滴落他身上的血。
  秘境中,长剑又一次指向霜棠。
  醉月浮声音都带了颤,“阿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霜棠轻轻眨眼,双手握上那长剑。
  绯色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纤细苍白的手腕,滚烫的鲜血顺着流下。
  “弟子很清楚。”
  雪白的长睫颤动,霜棠弯起眉眼,“弟子在履行属于自己的承诺。”
  ——你能保证永远陪着我,永远不丢下我吗?
  ——我保证。
 
 
第5章 
  被长剑指向的那一瞬间,霜棠浑浑噩噩的脑中浮现些许清晰的记忆。
  他的确是只想要师尊陪着自己,想要向师尊诉说自己的思念......但那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只在刚进入封印的前几十年。
  后来他就不这样想了。
  他开始生出怨恨,不止怨恨师尊,还怨恨世上的一切。
  握着长剑的手一点点收紧,感受着剧烈的疼痛,霜棠突然一笑。
  醉月浮已经许久不曾见霜棠的笑脸,不禁晃了神。可是接下来霜棠的话又让他心头一窒,握着剑的手轻轻颤抖。
  霜棠问:“您没有做到您的承诺,所以弟子想要替您做到,弟子有什么错?”
  醉月浮答应了霜棠,永远不会丢下他,所以霜棠才跟着醉月浮回了家。
  但这个承诺仅仅维持了十三年,在霜棠二十一岁那年,醉月浮永远丢下了霜棠。
  是醉月浮食了言,却反过来指责相信了承诺的霜棠。
  秘境内再无人说话,青莲湖渐渐消失,试炼结束,众人被送出秘境。
  与此同时,一根色泽最纯正的红线出现,在夜色下十分醒目,两端缠绕在霜棠与醉月浮的小指上,将两个人连接在一起。
  有一群等在秘境外面的人好奇询问之前进入秘境的人,霜棠跟仙君是不是成了。进入秘境的人一个个都不说话,面色复杂。
  红线是出现了,但是在如今这样的氛围下,总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
  ......
  落星峰。
  洛汶听说了秘境的事情,匆匆忙忙来寻醉月浮。
  “月浮你跟霜棠吵架了?”
  醉月浮坐在白天霜棠坐过的水榭里面,静静看着下方的池水,听到洛汶的问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一直知道阿棠对旁人冷漠,这跟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我觉得这没什么。可是......阿棠他似乎,杀心太重。”
  换做旁人说能能为对方做任何事,听起来都像是一句过于虚假的情话。
  但从霜棠的口中说出,无人会怀疑真假,对方已经这么做过了。
  道义、慈悲、苍生,这些从来都不在霜棠的眼中,霜棠只是痴痴追寻着醉月浮的身影,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事物能让他动摇。
  本想劝些什么的洛汶听到这话,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当年霜棠一个人悄无声息囚禁了数不清的宗门弟子,这件事震惊了所有宗门,一时间,对霜棠口诛笔伐的人数不胜数,众宗门围剿,声势浩大到了让他这个掌门都心惊的地步。
  可霜棠呢?
  他完全不在意,他只知道,这么做能威胁醉月浮,让醉月浮不敢轻易丢下他。
  最后,浩浩荡荡的宗门围剿还抵不过醉月浮那一剑。
  要说霜棠弑杀,霜棠真不是什么以杀为乐的人,他只是偏执。
  可就是因为过于偏执,让他能在有关醉月浮的事情上做出许多无法想象的事情,而且还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
  霜棠没有完善的世界观,醉月浮就是他的全世界。世界要毁灭了,一个人是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洛汶深吸一口气,“月浮,都过去了,别再揪着过去不放了。”
  “现在霜棠就在你身边,你们还有很多的时间,他只听你的话,只要你不离开他,他不会做任何事情的。”
  要不是上古大魔的突然出现,过去的十几年也没人发现霜棠的异常,只当是一个对师尊格外敬重依恋的弟子不是吗?
  ......
  “砰!”
  桌上的东西被扫落一地,在地面摔得粉碎,发出刺耳的响动。
  霜棠的房间内,猩红的雾气一点点蔓延开,其中一部分凝聚成了一只手的模样,掐在了霜棠的脖颈上,将人压在桌面。
  “你心心念念的师尊就这?”那红雾发出了沙哑诡异的嗤笑,“我还当封印我的是个什么惊才绝艳的人呢,结果就是个优柔寡断的圣人啊。”
  红雾化作的手越掐越紧,霜棠眼眶泛起湿红。他分明能轻易打散这红雾,却只是仰倒在桌上,任由窒息感蔓延。
  许久,那红雾骤然一散,松开了霜棠。
  “嗤,真没意思。”
  霜棠躺在桌上,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红雾开始汇聚,渐渐变作一个人形。
  一个身量接近两米的男人出现,猩红的竖瞳,左边脸侧长着黑色魔纹,邪气的眉眼间皆是戾气,此刻正用满是恶意的视线盯着他。
  尖锐的黑色指甲划过霜棠的面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线,鲜血一下子渗出来。
  魔肆俯身,捏着霜棠的下巴,舔去那些血,微微眯起眼睛,“真想再尝一次你心脏的味道啊,真可惜,这里不是封印。”
  见霜棠的眸中浮现欢愉,魔肆大笑起来,“你可真是个疯子。”
  尖锐的指甲嵌入下巴,血汇聚成一条线滴落,魔肆拍拍霜棠的脸,“而且还是个眼光很差的疯子。”
  “居然喜欢那种可笑的圣人。”
  “刺啦——”霜棠的衣襟被扯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肩头还有着被剑刃刺入的伤口。
  在他的心口处,蜿蜒攀附着一个漆黑的印记,那花纹诡异繁杂,但细看又会觉得熟悉。
  正是上古大魔的魔纹。
  霜棠自身做封印,将上古大魔魔肆封印在了体内,几乎可以说是融为一体。
  魔肆指尖描摹着那纹路,一边肆意嘲笑,“你看看你这魔纹,再想想你干过的事情,你真觉得你那个圣人师尊会接受你?”
  霜棠面色泛红,带着细微战栗的手抬起握住魔肆的手臂,猛地向下用力。
  那尖锐的指甲便一下刺入心口,血从血洞中涌出,只差分毫就触及心脏。
  魔肆顿了片刻,俯视身下的人。
  一张海棠面,雪白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因为欢愉而出现的泪珠,唇瓣殷红诱人,面颊绯红,呼吸中都好似带着馥郁的香甜气。
  一副美人情动的勾人模样。
  “师尊答应过我的,永远不会丢下我的。”霜棠轻轻道,眸中却并无多少情绪。
  不知道究竟是相信了这句话,还是只是习惯了这么安慰自己。
  “你是真忘了到底——”魔肆话语一顿,没有接着说下去。
  按照这疯子原本一心求死的想法,他要是真说出去了,可就得被拉着一起死了,他现在跟这疯子可是共生的。
  但是看到霜棠一副痴情到疯狂的样子,魔肆又觉得格外不顺眼。
  当疯子就好好当,非要给自己弄个感情当链子锁起来,真是犯贱。
  突然,耳边听到什么动静,似乎是有人朝这边走来。
  魔肆看向处于晃神中没有察觉的霜棠,恶意于眸中一划而过。
  “刺啦——”
  “唔......”
  衣衫褪去,猩红的雾气侵入体内,将筋脉都撑裂,霜棠吐出一口血,全身雪白的皮肤染上薄粉,人因为汹涌的欢愉而细密颤抖起来。
  “舒不舒服?”魔肆戏弄地勾了勾霜棠的下巴,看着他失神的双眸,勾起嘴角,“好好享受吧。”
  红雾将所有血迹抹去,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魔肆重新回到霜棠体内,心口的魔纹也渐渐淡去,仿佛从没存在过。
  “阿棠你怎么了,师尊听到房间内有——”
  话语戛然而止。
  听到霜棠闷哼声而下意识匆匆进来的醉月浮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幕,久久无法回神。
  霜棠跌坐在地上,无力地靠着桌脚。
  衣衫几乎完全滑落,春光尽泄,正对着醉月浮。
  胸膛急促起伏着,面泛潮红,双眸涣散,俨然失了神。
  让人脸红心跳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阿棠你......”
  醉月浮怔怔盯着霜棠,红意自耳尖蔓延到脖颈,许久,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失礼地盯着小弟子看,于是慌忙转过身。
  可是画面早就已经刻入脑中,不管怎么努力控制都不停浮现。连带着刻意遗忘的上一世的荒唐也被忆起,与如今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喉结滚动,醉月浮垂下眼眸,指尖掐入掌心。
  好一会儿,身后都没有动静。醉月浮轻唤几声也都没有回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了头想看看怎么了。
  结果就看到小弟子脑袋倚着桌脚,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雪白的长发凌乱披散在身上,面颊带着泪痕。修长白皙的腿露出来,破了好几处的大红衣衫只能堪堪遮住腰腹,松松垮垮挂在纤细瓷白的腰肢上。
  醉月浮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上去,竟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渴望。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醉月浮慌忙闭眼,谴责自己怎么能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闭着眼将人抱起,努力不去注意掌心的触感,小心翼翼将人放到床上,盖上被子,醉月浮这才睁眼。
  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抬手替人理了理散乱的发丝。
  他本想来寻阿棠聊一聊,却不想会遇上这么一幕。
  取出灵药,将裹得牢牢的被子稍稍往下扯,露出肩头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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