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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佬娇养的心尖宠(近代现代)——沉旎梦

时间:2024-04-22 08:21:42  作者:沉旎梦
  彼此有空间,有信任,我支持你的一切,也相信你玩累了自然会回来找我。
  肖冶觉得这种感觉很惬意。
  但他其实不知道,另一头的祁琰筠在得知他要去酒吧的消息后,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来,步履匆匆地联系司机准备出发。
  他当然对肖冶很放心,但酒吧里那么多人,谁知道会有多少心术不正的人,更何况据他所知,顾竹年最近一直逗留在漫城。
  他不会阻止肖冶去各种地方,这是他的自由,但是他得在旁边保护他。
  司机擦着限速将车开到酒吧。
  刚一下车,他就看见肖冶在队员们的簇拥下进去。
  同一时间几位保镖也到了。
  祁琰筠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酒吧。
  一进入大门,燥而闹的音乐就叩击着他的耳膜,他在里面穿行,目光不断地寻找那抹清瘦的身影。
  毫不费力地,他在一组卡座上看见了肖冶,他正和队员们坐着,茶几上摆着无数鸡尾酒和啤酒,似乎是要大喝一场的架势。
  祁琰筠在楼上开了一个包厢,从玻璃门里正好能看见肖冶他们的一举一动。
  保镖们分散在酒吧各处,机警地盯着一切。
  祁琰筠看见肖冶端起酒杯,笑着和队员们畅饮,他自己也举起酒杯,遥遥往肖冶的方向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完了一会儿骰子之后,晁呈仿佛酒醒了,向众人提议:“咱们跳舞去啊!”
  好多队员早就按耐不住地在沙发上跟着节奏摆动身体了,经他一提,兴奋地朝舞池走去。
  贺参喜欢热闹,伸出手:“肖冶,走啊,到酒吧不跳舞等于白来。”
  二楼包厢内的祁琰筠看见这一幕,倏然推门而出……
 
 
第45章 
  从楼上到肖冶所在的卡座需要走过一段过道, 然后走下楼梯,再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最后才能抵达目的地。
  他还没赶过去的时候, 肖冶婉拒了贺参的邀约。
  来喝酒还行,但是让他去拥挤的舞池里跳舞,他真的接受无能。
  先别说他能不能放得开,单是身处在这种人挤人的环境中,就能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见他拒绝,贺参也没有多想,开开心心地跑去舞池和队员们团聚。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 一群人在DJ的带动下肆意扭动身体,跟着节奏做各种动作,看起来亢奋不已。
  肖冶独自一人坐在卡座看着舞池, 这时候, 旁边卡座的一个人端着酒杯走过来, 满脸带笑地问:“一个人?”
  当祁琰筠迈着长腿、加快脚程, 几步经过走道, 又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跳下来, 再靠着生人勿进的气场拨开挤在一团的人群,终于到达肖冶所在的位置时,恰好看见这一幕。
  眼见那个人要坐在肖冶旁边, 祁琰筠急忙抢先坐过去, 硬生生将那人和肖冶隔开。
  那人看一眼他,不虞地叫喊道:“不是,哥们儿, 你什么意思?先来后到懂不懂?”
  祁琰筠搂住肖冶肩膀,唇角微翘, 眼神中却带着杀意:“滚。”
  他没有嚷出来,但是根据口型也能明显看出他说的是什么字。
  对面的男人怒从中起,刚要发火,蓦然发现有两只手摁在他肩膀上,隐隐施着压,捏得生疼。
  他瞬间明白对方不好惹,马上换了副姿态:“大哥,得罪了,不好意思!”
  见他低头认错,祁琰筠也没再为难他,朝保镖示意一下放他离开。
  肩膀上一松,那人马上缩着尾巴离开。
  那人离开之后,肖冶挽着祁琰筠的胳膊,头凑在对方耳边问:“祁哥哥,你怎么来了?”
  祁琰筠转过头,轻轻抚一下对面的脸,仔细查看肖冶的状态,见他面色如常后才放下心来。
  “工作完刚好路过,就进来看看。”
  两人十指紧握,一起靠在沙发背上。
  肖冶笑笑:“幸好你进来了。”
  祁琰筠笑着表示赞同:“是啊,幸好我进来了。”
  说完他环视一圈,那些偶尔瞥向肖冶的目光纷纷躲闪。
  酒吧环境封闭,通风系统也不好,空气中混杂着各种甜腻的香水味,还有很多人抽电子烟,烟雾虽然是水果味的,却比烟草味更加刺鼻,呼吸得多了让人不停咳嗽。
  肖冶一边挥手驱赶烟雾,一边用酒水润喉。
  祁琰筠实在看不下去了,凑在他耳边问:“我们回去?”
  “好。”
  肖冶点点头,他其实也不太习惯这种吵吵闹闹的环境,要不是不想扫队员们的兴,他根本不会来。
  两人正要离开,晁呈眼尖地看过来,见他们要动身,急忙从舞池里挤出来走回卡座:“领队,要回去?”
  “嗯,你们玩吧,记得早点回去。”
  肖冶拉着祁琰筠的手,抬脚往外走,却被晁呈拦住。
  “领队,既然要走,那喝个辞别酒呗?”
  他眼神瑟缩着不敢看祁琰筠,只看着肖冶。
  肖冶觉出些不对劲。
  晁呈今天晚上似乎额外想要让自己喝酒,在自助餐厅的时候就无赖式劝酒,现在见自己要走又来劝酒。
  他眸光一凛,冷冷看过去:“你想跟我喝酒?”
  晁呈点头:“对!”
  然后递给肖冶一杯酒。
  祁琰筠正要伸手接过代肖冶喝了,却被拦住。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了彼此的心思。
  祁琰筠便收回手不再干涉,安心在身旁陪着。
  肖冶接过晁呈的酒,在即将入口前忽然又放下:“我换个轩尼诗。”
  于是他当着晁呈的面取一支空酒杯,又夹几块冰放到酒杯里,然后亲自往酒杯里倒酒,端起酒杯微微摇晃,让酒液与冰块更好地融合在一起,最后把酒递给晁呈。
  “咱俩都喝这个,没问题吧?”
  晁呈却面露难色,似乎是要拒绝,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眼神飘忽不定地在酒吧里乱扫一圈后还是接过酒杯:“好。”
  肖冶又如法炮制给自己倒了一杯轩尼诗,两人轻轻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下晁呈再也找不到借口挽留肖冶,只能放人离开。
  “你们继续。”
  说完这句话,肖冶和祁琰筠手拉手往外走。
  走出酒吧大门后,他还不忘在群里叮嘱大家注意安全、早点回去。
  坐进车里,祁琰筠有些不放心地问肖冶今晚喝的是哪些酒、喝多少,同时双眼一眨不眨地观察肖冶的状态。
  “不多不多,自助餐厅一杯红酒,酒吧几瓶啤酒,然后就是刚才喝的轩尼诗,我心里有数,祁哥哥放心。”
  祁琰筠将人揽在怀里:“还记得曾经你说自己不喝酒的。”
  肖冶面上没有醉态,本就白皙的脸色却变得更加白皙。
  他靠在祁琰筠肩头,一手玩弄着对方中指上的戒指:“喝过一次之后发现微醺的状态也不错。”
  祁琰筠笑着抚弄一下他的发顶:“还记得你第一次喝醉那晚发生的事吗?”
  闻言,肖冶陷入迷茫。
  虽然他隐约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是对当晚发生的一切完全没有印象。
  他也曾问过祁婧,但是对方只说了他在酒店大厅大打祁爵的故事,别的她也不知道了。
  他也问过祁琰筠,但对方总是神秘一笑就不再多言。
  于是那晚他究竟还做了哪些事便成了一桩悬案。
  他忽然坐正身子,有些忐忑地看向过去:“那晚还发生了什么事?”
  祁琰筠看他紧张的样子不由得一笑,伸手刮刮他的鼻子:“别担心,你什么都没做…”
  肖冶放松地吸一口气,正要呼气的时候,祁琰筠悠然道:“只不过好像变了个人…”
  气哽在胸腔,要说的话和呼出的气缠在一块从嘴里吐出,仿佛轻哼:“…啊?”
  祁琰筠只觉得更加有趣:“变得非常大胆…”
  肖冶眉心微微蹙起,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疑惑,想问又不敢再问地抿抿唇。
  看着他的表情,祁琰筠唇角不住地往上翘,笑过之后又觉得莫名空虚,好像嘴唇想要触碰什么一样。
  他拉起肖冶的手,认真而专注地亲吻对方手背,停顿好一会儿,那种空虚的感觉才稍稍缓解。
  然后,他揉揉肖冶柔软的发丝,眉眼含笑:“逗你的,你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肖冶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害羞,红着脸问:“那就是做了不过分的事?”
  “倒也没有,”莞尔,祁琰筠眉梢一挑,“你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
  祁琰筠指指自己的手串:“用新的手串换怎么样?”
  肖冶这才想起来他曾经说过要专门给祁哥哥一个新手串,结果最近事情太多就忘了。
  “没问题!”
  他满口答应,就算祁哥哥不告诉自己醉酒后的事情,他也会做成这件事的。
  说到就要做到。
  在他们前往酒店的途中,晁呈正在酒吧后巷里遭受猛烈的殴打。
  一伙人将他围起来连踢带踹,他不得不用手护住头。
  一拳难敌四手,纵使他平日里再嚣张跋扈,被群殴的时候还是毫无招架之力。
  旁边,着装精致漂亮的男人两指夹着香烟送到嘴边,猛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
  空气中飘散着烟草的味道和淡淡的薄荷香气。
  他冷冷地看着蜷缩在地上挨打的人,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那群人又殴打片刻后,他说了声“先停下”。
  获得解脱的晁呈马上匍匐到男人脚边,抱着他的脚腕求饶:“年年,我这次是真的没找到时机下手,你不知道那个祁董的眼神多可怕,我要是再找茬,我…我怕我都没命见你啊…”
  顾竹年呼出一口烟,缓缓蹲下,抬起晁呈的下巴:“所以你更怕他不怕我?”
  看着对方因为恐慌而颤动的瞳孔,他露出满足的笑容:“这就对了,他能让你没命,我也能,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
  晁呈瑟缩着点头。
  顾竹年放下他的下巴,又吸一口烟,然后将还没燃烬的烟头戳在晁呈手背上。
  “呲啦”一声,空气中飘荡着皮肉被灼烧的味道,还有晁呈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顾竹年深吸一口气,笑得更满足了。
  他扔掉烟头,站起身,又抬脚踩在晁呈被烫伤的手背上,边踩边碾,边笑出眼泪。
  “哈哈哈哈,记住了,完不成任务,不仅你的秘密守不住,我还会废掉你这只手!”
  “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但是,别让我等太久,”顾竹年抬起脚放过晁呈的手,“还有,如果让我知道你和其他人瞎说什么不该说的…”
  他猛地往晁呈腹部踢去,“我照样废了你的手!”
  “明白吗?”
  聊下这句话,他带着那群人扬长而去。
  所有人都离开后,晁呈忍着身上的疼痛爬到墙边,颤抖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是烫伤,又是碾痕,手心手背早已血肉模糊。
  作为一个喜欢玩飞镖的人,他相当珍视自己的手,他也曾经对顾竹年表达过这个意思,却没想到自己珍视的东西竟然成为对方威胁自己的武器。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祁爵让他提供有关肖冶的一切信息,顾竹年又让他给肖冶下药。
  这俩人哪个都不好惹,他帮这个就会被那个打。
  可是顾竹年掌握着他的把柄,他实在是没办法拒绝。
  但如果他真的给肖冶下药,祁董估计直接会扒了他的皮吧?哦不,祁董可能会直接扒了整个晁家的皮。
  怎么办才好?
  他抱着受伤的手嚎啕大哭。
  酒吧门口,出来透气的吴骁听见哭声,四下搜寻一圈,终于将目光锁定在暗巷。
  他走去过,站在巷口往里看,却因为光线昏暗看不清里面的人。
  肖冶提前离开,虽然在群里说是和男朋友一起走的,但吴骁还是有些担心,害怕暗巷里哭的人是肖冶。
  他借着星光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看见的却是坐在墙边抱着手痛哭流涕的晁呈。
  见此情景,他暗嗤一声,假装没看见,转身就要走。
  结果墙角的哭声越来越凄厉,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过气去。
  吴骁终究还是忍不下心。
  万般无奈之下,他走到晁呈对面,蹲下去问:“怎么了?”
  声音不疾不徐,听不出什么情绪。
  对面的哭声瞬间停止,晁呈抬眼看着这位头戴鸭舌帽、平常总爱拿话怼他的同学,眸光轻晃,满脸诧异……
  另一边,肖冶和祁琰筠回到酒店。
  一进门,白加黑依然等在门口,肖冶抱起猫咪亲昵片刻,然后又往餐盘里添些猫粮,再给白加黑喂药,最后才将猫放下来。
  祁琰筠此时完全摸不透肖冶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只好一眼不错地观察。
  只见肖冶神色如常地进入卧室,过一会儿之后穿着睡袍,头发湿漉漉地走到客厅,手里还拿着珠串礼盒。
  在这期间,祁琰筠也刚好洗完澡出来。
  两人指指对方相视一笑,他们穿的都是前几天在游轮上买的睡袍。
  肖冶摇摇手中的珠串礼盒:“说到做到,现在就给祁哥哥串。”
  说完,他曲腿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祁琰筠怕他着凉,又给他垫了个垫子。
  睡衣松垮,青年消瘦,再加上双臂向前的姿势,自然春光无限。
  白皙的脖颈搭配漂亮的锁骨,V字领口露出的肌肤不多,却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祁琰筠干咳一声,拿了条薄毯给肖冶盖上:“空调温度低,小心着凉。”
  肖冶看看他,没有多想,任由他把薄毯反着披在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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