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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渣完万人迷后揣崽了(近代现代)——苛勒的猫/要暴富的牧羊人

时间:2024-04-23 09:52:59  作者:苛勒的猫/要暴富的牧羊人
  “……”
  沈幸咽下嘴里的果肉,垂下眼,掩住眸子里的悲哀,“下刀的时候,宝宝踢我了,很轻很轻。”他顿了顿,声音干哑,“刚才昏迷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他真的很可爱,比我见过的所有宝宝都可爱,他还勾住我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叫我‘爸爸’。”
  “他说以后要保护我这个没用的爸爸,和我抱怨上学很累,喜欢跟我讲自己的朋友,他很快乐,大家都爱他,呵护他……”
  许诸的目光落在沈幸盖在被子下面的肚子上,眉眼间的冰霜融化,竟让他冷艳锋利的脸露出极其罕见的柔和出来。
  “但是,”沈幸抬起头,话音一转,眼眶微红,望着许诸,“许诸,你觉得可能吗?他是我这种人的孩子,是自身难保的普通人,是被你嫌弃的杂种,没人会爱他,也没人愿意呵护他。”
  说完这些话,沈幸仿佛被抽干精.气的尸体,呆愣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光亮。突然,他被人直接抓住手,许诸冷冷看着他,嗤笑几声,语气嘲讽:
  “沈幸,走到今天的地步,你只能怪自己贪得无厌。”
  “如果那个傻子还在,没有被你害死,他一定会用自己的命保护你和你的孩子。”许诸弯起眉眼,眸中浓墨翻滚,“可惜,你亲手害死了他,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嫌弃你恶心的人。”
  无法愈合的伤口被撕出更大的裂缝,伤口传来阵阵痛入骨髓的疼,沈幸垂下头,不住摇头,身体细颤。
  许诸强硬地扯起他的头皮让他直视自己,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突然开始模仿邢云说话的语气,“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将脸凑近沈幸,眼尾可怜地下垂,声音委屈,“我做的还不够好吗?哥哥,为什么要和别人一起害死我?”
  “我不在乎哥哥以前骂我打我,把我当条狗,只要哥哥告诉我,哥哥不是故意杀我的,我就原谅哥哥。”
  “哥哥,别哭了,你说话啊,不管哥哥说什么,我都相信哥哥。”
  许诸神情恍惚,他将额头抵在沈幸满是冷汗的额头上,两人鼻尖相触,呼吸纠缠,许诸的声音很轻很轻:“你说话啊,哥哥……”
  你说话啊。
  哥哥。
  沈幸发疯了一样伸手紧紧抱住许诸,他泣不成声,不断地将身体往许诸身上贴的更紧,似乎想要将自己的血肉都融在许诸的身体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邢云,对不起。”
  对不起。
  没有误会,是他贱,是他贪得无厌,是他罪有应得。
  听到沈幸的回答,许诸疲惫地闭上眼,任由沈幸将自己抱住,晕倒在沈幸怀里。
  原本光滑的皮肤上,出现细小但密集的伤口,伤口渗出妖异的血液,像藤蔓,慢慢缠绕住沈幸,用血色将两人融成一体。
 
 
第32章 
  沈幸神色恍惚坐在病床旁,不错眼地盯着此刻紧闭着眼,呼吸匀称的许诸,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些模糊,只记得许诸身上突然出现很多细小的伤口,紧接着,一群人冲进来,推着许诸出去。
  他本来想跟上,但被门口的三人拦下,大概是过了两个小时,许诸才又被推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沈幸才滞缓地动作起来,他从最内侧的口袋里慢慢掏出一对戒指,拿起许诸的左手,将对戒中偏大的那枚缓慢又庄重地戴进许诸无名指。
  许诸的手很好看,骨肉匀称,指腹的茧无损美感,反而更添力量感,像是用冰雕出来一样。
  沈幸不错眼地盯着戒指,小心地扫了眼许诸,见人没有要醒的意思,紧张地舔了舔干枯的唇,做贼一样将另一枚迅速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他的眼睫细颤,像是不安的蝴蝶,戴着另一枚戒指的手缓缓靠近许诸左手,许诸的手安静地放在洁白的床单上,并无任何察觉。
  终于,沈幸的手抓住许诸左手,与他十指相扣,他眼眶通红盯着上面象征忠贞爱情的对戒,对戒被他擦得很干净,但光滑的戒面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划痕。
  “你在干什么?”一道比冬雪还冷的声音不辨喜怒传到沈幸耳朵里。
  他回过神,慌张地抽回手,将左手背在身后,咽了口口水,声音干巴巴的:“没、没干什么。”
  许诸抬起手,仔细盯着戴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好一会儿,才抬眼看向一旁坐立难安的沈幸,唇角勾引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觉得你现在还配吗?”他摘下戒指,揉了揉眉心,表情疲惫,“把另一枚戒指拿过来。”
  “我、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你才刚醒。”沈幸抬起一双要哭了的狐狸眼望着许诸,语气很软,却将左手上的戒指捂的更严实。
  许诸静静地看着沈幸,清秀的脸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眼里没有以前的光亮,全是被蹉跎后的沧桑,身上穿的还是他当时随意给他换上的衣物,衣物上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和其他污渍,身体消瘦单薄,唯独肚子那块难看地凸起。
  很狼狈。
  他默默收回目光,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是深夜了,外城区方向瞭望灯上的灯光时不时打过来,而夜空上,时不时闪过无人机的红光。
  “沈幸,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他的声音很轻,很疲倦,但四周很安静,他的声音足够被沈幸听清。
  沈幸低下头,抿着唇,艰难地戒指从无名指上取下来,表情痛苦,像是在割自己的肉,他不舍地将戒指轻轻放在许诸宽大的手掌上。
  “你可以……”
  你可以不要丢掉它吗?
  沈幸后半句话还没说完,许诸便将两枚戒指丢出窗子,戒指坠入水中,溅起的水珠的细小的声音响起,沈幸反应过来,冲到窗户边上,征征看着下面的水池,无措地眨了眨眼。
  许诸平静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沈幸,我累了,你对我做的一切一笔勾销,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
  他累了,他恨面前的人,恨这人让自己一片真心错付,恨这人为了所谓的权势愿意害死自己。
  但深处,却不可自抑地爱他。
  爱恨纠缠,像一把钝刀,迟缓却又用力地将他劈成两半。
  沈幸僵在原地,模糊地看着面前景象,混沌的脑海意识到许诸的声音和从前都不一样。
  以前起码会有怨恨、嘲讽,但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像对陌生人一样。
  “你可以生下孩子,但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会派人接走,亲自抚养。”他无波澜的语气一顿,“但是孩子这辈子都不能知道,你是他的生父。”
  “……好。”沈幸听到自己嘶哑麻木的声音,咸湿冰冷的液体划到他的嘴里,他站在原地,没有转过身。
  这样很好,孩子作为普通人,却能得到顶级异能者的庇护。没有人知道他是孩子的生父,这样,就没人会因为他嫌弃他的宝贝。
  “我能给宝宝取一个名字吗?”
  身后是许诸起身往外走的动静,许久,他才听到许诸淡漠的声音:“没必要。”
  “嗯。”确实没必要。
  “不是我救的你,救你的人是时闻新,这件事被顾宇知道了,找到我,我当时嫉妒你、恨你,知道那药可能不简单,但还是给你下了……”
  许诸推门的动作一顿,他垂下眼,自嘲地笑了笑,随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沈幸这才转过身,他像老旧的机器人一样靠着墙壁慢慢坐下,目光空洞地看着地面,先是大笑,后来又掩面大哭了起来。
  .
  五年后,一辆装甲车上,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默默坐在车厢最角落,呆呆地看向地面,身上衣服很破旧,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约莫三十来岁,面容苍白,五官清秀,但是他总是低着头,表情畏畏缩缩,目光闪躲不敢正眼看人,加之侧脸上几乎贯穿整张脸的疤痕,总让人觉得看了就生厌。
  “沈幸,我们一堆大男人里面就你生过孩子,你说说,生孩子啥感觉,让爷几个也知道知道。”一道粗犷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此话一出,满车厢的人都笑起来。
  沈幸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个男人,慢吞吞开口:“不知道,孩子是个死胎,被人剖出来的。”
  他接着道:“你要试试吗?”
  男人没好气地切了一声,没和他说话了,转而看向其他人,开始聊天:“你们看看姓安那小子,和一个A级异能者勾搭上,还他妈的揣了个崽子,现在直接被接走享福,真他玛德命好!”
  “得了吧,你这张脸谁看得上?而且你愿意让人捅□□子?”有人没好气反驳他。
  连接车头的门被打开,一个面向阴沉的男人敲了敲门,冷声道:“是觉得活太久了,巴不得把那些怪物引过来?”
  “等会儿到了目的地,有你们鬼叫的。”
  他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噤声,不敢再说话。
  车厢又恢复安静,沈幸紧绷的背才松懈下来,他又恢复垂头的样子,盯着虚无的一处,他悄悄摸了摸自己小腹上狰狞的疤痕,似乎觉得那处又开始痛起来。
  另一边,许诸和言午面色凝重看向显示屏的数据,言午敲了敲桌面:“数据异常,基地勘察失误?”
  许诸摇头,淡淡道:“再等等。”
  突然,他腕间佩戴的手表突然响起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备注,许诸冷峻的面色变得柔和,他按下接听键,手表投影出一个长相极其漂亮可爱的小男孩。
  “父亲,我想你了。”小男孩眼睛和鼻子很像许诸,但嘴巴却像极了另一个人。
  言午在一旁挑了挑眉,自己开始复盘数据。
  “在家好好听阿姨的话,布置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许诸不理小男孩的撒娇,直接问。
  小男孩一听,立马皱起漂亮的小脸,他嘟起嘴,“父亲,我不要阿姨,我要妈妈!”像是想到什么,小男孩擦了擦眼睛,抽抽噎噎,“今天言之兴又带人来笑我没有妈妈了,我把他们都打哭了,其他小孩都是妈妈或者爸爸接走的,连言之兴他爸爸都来了,只有我是阿姨来接我!”
  “呜呜呜,你天天都在外面出任务,都没时间陪我。”
  许诸觉得太阳穴胀痛,他深吸一口气,道:“你妈妈已经去世了,把布置的任务完成,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你骗人!言之兴他爸爸今天告诉我,是你不要妈妈了,嫌弃妈妈,妈妈没有死!”小男孩大哭着跑远。
  许诸皱眉看向一旁的言午,言午讪笑一声,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下次要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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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困,明天修文
 
 
第33章 
  装甲车在路上颠簸了好几天,沈幸除了必要的活动,一直缩在角落,通过从车厢缝隙透来的光亮辨别天色。
  这次任务由基地直接颁发,报酬丰厚,但有一个奇怪的要求,只有普通人才能参加。早在前些日子,就有人传基地要征集普通人做人体实验,这个任务一颁布,大部分普通人都不敢随意接下这个任务。
  沈幸看到任务,又看到上面数量相当可观的积分,想也没想,接了。
  车上有和他一样面色麻木的人,有被逼无奈被迫接下的人,也有眼红积分赌一把的赌徒流氓。
  那队人此时正聚在一起,百无聊赖地开始打纸牌、玩骰子,累了,就一脸猥琐地讲荤笑话。
  沈幸错开眼,透出死气的眼里浮现一丝厌恶,将身体往角落又缩了缩,有时候脑子稍微清醒一点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若隐若无停留在他左脸的伤疤上,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缩在那儿,像是什么也没察觉到。
  不知道开了多久,又是一阵颠簸后,装甲车毫无征兆地停下,后面紧闭的车门被打开,大片刺目的阳光像洪水一样倾泻进来,海水的咸腥味儿跟着涌满车厢里混浊的空气,面色阴沉的男人站在车下,大力拍了拍车门,道:“下车。”
  那群最闹腾生事的流氓赌徒此时像哑了嗓子又被钉了腿,待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沈幸眯眼看了会儿车门口,觉得眼睛适应了,背起身后老旧的背包,扒拉开众人,走到车口,随意跳下车。
  他的动作明明看着很正常,但不知道是不是眼神过于空洞,面上的表情又过于麻木,总让人觉得他的动作像被人提着线的木偶,没有一点生机,处处都透着僵硬和死气。
  沈幸下车后,并没有看身后的人,反而是呆愣愣望着海浪,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沈幸没事,车上其他人才磨磨蹭蹭地下车,有人忍不住嘟囔:“草,不会是特地选这里,万一把我们弄死了好丢尸吧!”
  阴沉男不悦地看了说话的男人一眼,“等下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他又环视面色凝重的众人,声音很冷,“不该看的东西别看,不该说的话别说。”
  感受到阴沉男停在他脸上凉飕飕的眼神,沈幸这才迟钝地收回看向海面的目光,脑子又混沌起来,让他没有听清这人说了什么,但见周围人都点头,他也跟着动作。
  “等下有人领你们进去,后面你们就听他们的安排,另外,这是保密项目,如果泄密,后果自负。”男人没再看沈幸,说完后,回了车上,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开着车直接离开。
  一个满脸痞气,眼球混浊的青年忍不住开口:“靠,这是在搞什么?!有什么直接来不行吗?在这儿装神弄鬼!”
  他这话一出,和他在车上混熟的那堆人也开始骂人,其他人不满地扫了眼他们,但也没说话,只是不动声色与他们拉开距离。
  入神地听着海浪的声音,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沈幸才又回过神,他不解地看向推他的男人,僵硬地转动脖颈看向周围,才发现自己现在的位置很尴尬,正孤零零一人站在渭泾分明的两拨人中间。
  “在车上就看你小子不顺眼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呢你,你姘头又看不到。”正是在车上就挑衅沈幸的人,他眼球不安地四处张望,明显是害怕至极,故意拿沈幸散开自己的情绪。
  “沈幸,也不看看你这幅样子,丑不拉几的,干瘦的跟尸体一样!谁他妈的看的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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