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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渣完万人迷后揣崽了(近代现代)——苛勒的猫/要暴富的牧羊人

时间:2024-04-23 09:52:59  作者:苛勒的猫/要暴富的牧羊人
  等检查完,医生面露难色地看向许诸,许诸会意,跟着医生一起走出门,站在走廊上交谈。
  “许上校,病人或许在上次任务中精神受到冲击,导致现在精神有些异样。”医生翻了翻数据单,不急不缓接着说,“等回基地需要给病人安排一次全身检查,这样能更加了解病人的身体和精神状况。”
  许诸指尖又开始旋转那把匕.首,匕.首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冰冷锋利,他沉声问:“大概多久能痊愈?”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长叹一声:“这方面我并不清楚,不过病人身体状况也堪忧,得好好休养才行。”
  见许诸望着病房内的沈幸要吃人的模样,医生又硬着头皮补充一句:“也不要刺激病人。”
  许诸没再说话,站在原地,沉沉看着病房内又躲进被子里喃喃自语的沈幸,许久,才语气平静地吩咐:“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和小刘了,他的状况不用特地告诉我。”
  说完,他毫不留念地收回目光,飞速旋转的匕.首停在指尖,转身离开,背影渐渐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
  病房内,沈幸小心翼翼把头钻出被子,看着走进来的医生,仰起头看向医生身后,见没有人,面上流露伤心的神情,他轻声问:“他走了吗?”
  医生点点头,扯过一把椅子坐下,他和小刘不放心,打算轮流看护沈幸,他守上半夜,小刘等下过来守下半夜。
  “快睡吧,他走前要你好好休息。”医生语气柔和。
  得到回答,沈幸立马又将头埋进被子里,身体细颤,声音透过被子闷闷传出来:“你、你听到有人在哭着喊我名字吗?”
  医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镇定道:“没有,是你听错了,或许等你睡着就听不到了。”
  被子里,沈幸空洞地睁着眼睛,身体不再颤抖,没有安全感地蜷缩成一团,又恢复成白天呆滞木讷的模样,仿佛他的灵魂被抽干,只留下一具破碎的躯体机械地行动。
  第二天,许诸处理完一切事项,疲惫地揉了揉酸胀的眉心,腕上的通讯器就传来“嘀嘀嘀”的动静,看清上面的备注,许诸目光柔和下来,按下接听键。
  “父亲,父亲,这是我画的画,好看吗?”稚嫩的童声传来,通讯器投影里,小孩拿着一幅画,兴冲冲地朝许诸展示。
  许诸眉心舒展,唇角轻微地勾起:“不错,画的是我和你吗?”
  小孩骄傲地仰起头,白白胖胖的手指点了点高的那个火柴人,“这是你,”又指了指旁边看不出来的一团蓝线,“这是你的异能。”
  “那最旁边的是你自己?”许诸又问道。
  小孩雀跃的神情淡下来,垂下水润的大眼睛,小心地看向他,声音也小了很多:“这是我画的妈妈,连言之兴都有爸爸,我也想要妈妈。”
  许诸靠在椅背上,看着小孩画的沈幸,并没有向上次一样回避自己的孩子,反而平静地问:“许霭,你觉得你的妈妈应该是什么样?”
  许霭想到幼儿园小朋友的爸爸妈妈,漂亮的瑞凤眼动了动,指着画说:“妈妈肯定和其他小朋友的妈妈一样,很温柔,不会打我骂我,还不会催我完成任务。”
  许诸十指交叉,看着投影里的许霭,没有说话。
  见自己父亲没有反驳自己,许霭大着胆子,把他对妈妈的幻想一股脑说出来:
  “妈妈一定是比还公主善良好看的人,父亲你不爱笑,但我喜欢笑,所以妈妈绝对也很喜欢笑!”
  “老师说大家都喜欢爱笑的人,妈妈肯定也有很多人喜欢!”
  许诸垂下眸,目光落在画上的沈幸上,小孩画不出多好看的样子,却用他认为最好看的颜色给沈幸上色,墨黑的眼眸闪过一丝波动,他继续问:“还有吗?”
  不过是不到五岁的小孩,暂时也想不出更多形容词,许霭歪了歪头,认真地又想了想,才开口:“妈妈应该还很厉害,像幼儿园其他小朋友的妈妈一样,一个人就能杀好多好多丧尸。”
  “不对,言之兴爸爸就不行,但是我能打把言之兴打哭,我妈妈肯定比言之兴爸爸厉害!”他红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许诸,“爸爸,我说的对不对?”
  许诸收回目光,没有回答许霭,转开话题:“把通讯器给张妈,父亲有事要跟她说。”
  许霭听话地点点头,拿起通讯器,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去找人,看到张妈喊道:“张妈妈,父亲有事找你。”
  张妈放下手里的活计,接过通讯器,笑着揉了揉许霭柔软的头发:“霭霭,桌上放着布丁,去吃吧,但是只准吃一个。”
  等许霭欢呼着跑远,许诸才开口:“张妈,许霭这段时间有什么异样吗?”
  张妈认真地想了会儿,才道:“没有,但是言午先生的伴侣喜欢带着自家小孩来找霭霭,如果有不妥的地方,我以后找借口推掉。”
  “嗯,在我回来之前,尽量不要让许霭和他接触,麻烦你了。”许诸淡淡说道。
  正在这时,小刘急匆匆地跑进来,喘着气浑身是汗站在许诸桌前,许诸皱眉,挂断通话。
  “上校,不好了,沈先生、沈先生他绝食了!”小刘不等许诸询问,抢先出声。
  许诸不满地敲了敲桌面,声音平静:“他不吃就给他打营养针,这种事不需要跟我说。”
  小刘急得跺脚:“上校,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不是营养针的事!我们真没办法!”
  病房内,沈幸蜷缩在墙角,病号服上撒满汤汤水水,右手臂上有一道很长的划痕,此时正流着血,流的病号服上全是血渍,一些米粒菜叶还溅到他的脸和头发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整个人瞧着狼狈又可怜。
  医生站在离他五米开外,藏在身后的手上拿着镇定剂注射器,柔声道:“乖,我们不吃饭了,过来好不好?你还受伤了,需要包扎。”
  闻言,沈幸呆滞仰起头,微微扩散的瞳孔空洞地倒映出医生的身影,没有反映。
  医生见状,试探性地朝他的方向走了一小步,沈幸目光缓缓落在医生站立的位置上,毫无征兆的,开始抱着头凄惨尖叫。
  他不停挥动着手,像有什么东西在拽着他,他一边挥手,一边战栗着不断往后缩,凄声大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医生连忙后退:“我不过来,你看,我是不是没有过来?”
  沈幸却不像之前一样很快平静下来,而是面色痛苦地倒在地上,两只手捂在小腹的伤疤上,痛得满地打滚,声音破碎地落下:“好痛……宝宝……好痛……”
  地面上的饭菜被蹭的到处都是,让他更脏,更难看,沈幸浑然不知,捂着肚子,手肘撑地,双手双脚直接爬过地面上的饭菜,面目狰狞朝门口爬过去。
  “宝宝,我找人来救你,别哭了,别哭了……”
 
 
第39章 
  许诸在小刘的催促下推开门,入目便是在一地油腻的汤水里怪异爬行的沈幸,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握住门把手的手收紧。
  “你在干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是很冷淡,很平静,证明刚才抽痛不过是他的错觉。
  沈幸艰难地仰起头,看清门口站立的人是邢云时,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洋溢出喜悦,他手不停抚摸小腹上的那块伤疤,抖着声音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他认为的“宝宝”:“宝宝,别哭了,爸爸来了。”
  “你不会死了,乖,不哭了。”他说完这句话,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像丢弃尊严的兽类,四肢着地滞缓地爬到许诸脚边,抬起苍白的手,无力地扯住许诸裤脚,声音破碎,“邢云,宝宝要死了,你快救救他。”
  他见许诸没有半点反应,艰难地撑起上半身,狼狈地抱住许诸大腿,将身上的血渍汤水蹭到许诸干净的迷彩裤上,他没力气抬头,上半身完全靠在许诸长腿上,看不到许诸要吃了他的神色。
  他耷拉眉眼,脖颈疲惫地带着头垂下,胸膛一起一伏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地重复:“快救救宝宝……”
  室内寂静,被沈幸泼洒在地上的汤水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小刘和医生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沈幸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低头注视自己的肚子,恍惚中,他看到自己明明凸起的肚子变得扭曲,身下渗出一大片黑红浓稠的血液,意识越来越混沌,沈幸缓慢地抱住头,面上神情麻木。
  医生发觉出不对劲,忙对许诸开口:“上校,他现在只信任你,现在他的状况不乐观,你先顺着病人的要求来,等之后再做打算!”
  许诸淡漠地垂眸看向像被人抽干精气的沈幸,视线仔细扫过他的身体,眸中不辨神色。
  沈幸比起五年前怀孕的时候还要消瘦,骨头上像只裹了一层皮肉,贴在他腿上的身体硌人得狠,露出的皮肤苍白不似活人,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新的旧的伤口。
  毫无疑问,这是一副破烂不堪的身体。
  五年,沈幸如他所料,失去他的庇护,活成现在的狼狈样子,许诸在心里冷笑一声。
  一片寂静里,他淡淡开口,居高临下俯视沈幸:“你不是要我救你的孩子吗?可以,但你得听我的。”
  他的话音刚落,沈幸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猛地仰起头,空洞的眼里注入神采:“我都听你的,你帮我救救孩子!”
  看着沈幸的反应,许诸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俯身轻松抱起沈幸,坐在床边干净的椅子上,道:“闭眼,我在救孩子的时候,你如果睁开眼。”
  他顿了一下,直视沈幸的眼睛,语气很冷:“孩子就会马上死掉,你求谁都没有办法。”
  不像接收别人的话语需要很久才能反应过来,沈幸立马点头,身体颤抖,紧闭双眼。
  许诸嫌弃地看了眼他满是油污的衣物,想直接粗暴地扯下来,已是傍晚,一阵海风透过窗子吹过来,沈幸打了个哆嗦,他不耐地皱起眉,对一旁的小刘道:“拿毯子过来。”
  等接过毯子后,许诸动作迅速地脱下沈幸的长裤,在脱下上衣的时候,不可避免扯到血迹凝固的伤口,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许诸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动作却变得轻柔几分。
  等脱完病号服,他将沈幸右手拿出来,其余部位全塞在毯子里,接着抬头示意一旁拿着纱布和酒精的医生。
  医生做了个口型,大意是不要让沈幸睁开眼,现在他也不清楚刚才是什么东西刺激到沈幸了,害怕这些医用器具又刺激到人。
  “沈幸,我要救孩子了,如果痛,可以喊出来,但是你不能睁眼。”许诸会意,垂眼看向沈幸的脸。
  沈幸温顺地点头,语气坚定:“不、不睁。”
  以防万一,许诸下意识一只手搂紧沈幸,一只手捂住沈幸的眼睛。
  做完这一切,他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不过太快了,快到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医生处理过很多外伤,沈幸的伤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他手很稳地将裹在伤口上的碎片夹出来,消毒后撒上末世之后特制的药粉,最后用纱布将伤口漂亮地包裹起来。
  许诸原以为沈幸会像五年前一样,一点小伤嚎半天,但令他意外的是,沈幸一直很安静,呼吸平稳,甚至连一句抱怨都没有。
  平静到像是感知不到痛了一样。
  等伤口包扎完,小刘也麻溜地将病房收拾干净,他看向许诸,比口型:“上校,我去拿饭。”
  许诸点头,又示意医生出去后,才放下捂住沈幸眼睛的手,不悦地看向沈幸头发上的饭粒,抱起他朝卫生间走去。
  “宝宝,是不是不会死了?”沈幸将头满是依赖性地靠在许诸的肩膀上,轻轻问道。
  许诸脚步一顿,神色不变:“嗯,不过如果你再像今天一样闹,他还是会死。”
  沈幸眨了眨又变得空洞的双眼,安静地抚摸自己的小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动作每次都避开了那道狰狞的伤疤。
  等到了卫生间,许诸单手将沈幸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异能凝出一把凳子形状的冰块出来,抱着沈幸坐在冰块边缘,他怕沈幸冷,并没有让沈幸接触到冰块。
  冰块凝出的高度刚刚好,许诸轻松地打开热水器,调到温度适宜后,才将沈幸身上的毛毯取下,挂在一旁,接着,轻柔地将沈幸的右手举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最后才取下淋浴头冲洗沈幸乱七八糟的身体。
  冰冷的指腹滑过沈幸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沈幸被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当许诸不小心划过他腹部的伤疤时,才会痛苦地皱起脸,身体止不住哆嗦。
  “是宝宝,在踢我。”声音很轻很慢,像在说服谁。
  耳边都是哗哗的水流声,但许诸还是听到了,他将宽大修长的手覆在上面,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想起许霭今天的话,如果沈幸知道自己和他孩子心心念念的母亲差距这么大,会是什么反应?会委屈地瞪大眼,接着,耷拉下肩膀,再失魂落魄地离开吗?
  许诸没再想,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洗完了,他看了眼还很干燥的纱布,又低头瞅了眼自己满是水渍的衣物,皱眉,关掉热水器,放下怀里的沈幸,等人站稳后,道:“我到外面换身干净的衣服。”
  见沈幸还是呆呆愣愣的模样,许诸没再说话,大步朝外走去。
  许诸脱下自己的衣服,快步走到衣柜边,拿出里面放着的一件迷彩服,又拿出旁边整齐叠着的病号服和毛巾,正要往卫生间走的时候,忽然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狠狠摔在地上的闷响。
  他总是无波无澜的瞳孔缩了缩,匆忙赶到卫生间内。
  不出所料,沈幸光着身体蜷缩在角落,手上的纱布被完全打湿,苍白消瘦的身体紧紧抱成一团,浅褐色的眼睛害怕地盯着某个角落,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嘴里喃喃:“别喊我,别喊我。”
  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难受,许诸冲上前,不受控制地将人一把抱在怀里,他抱的很紧,手不停抚摸沈幸瘦到硌手的后背:“没人,别怕,没人喊你。”
  像是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许诸错愕地瞪大瑞凤眼,身体后倾想推开沈幸,却被沈幸的四肢紧紧缠住,沈幸在他的耳边哭着说:“她好可怕,她浑身上下都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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