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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雄虫今天也在直播做饭[虫族]——知让

时间:2024-04-23 10:21:55  作者:知让
  宋云辛耐心地将穆暃和钟裕介绍给宋严。
  宋严听罢,笑眯眯地:“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小舒最得力的下属?”
  神经大条如穆暃,也赶紧谦虚地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说完,宋严又看了看钟裕:“当初在圣城,犬子不才,承蒙先生照顾了。”
  钟裕倒是不卑不亢:“侯爷哪里的话,不过分内之事。”
  “两位少年英雄吃好喝好。”
  穆暃傻笑着点头:“一定一定。”
  打完招呼,穆暃和钟裕愉快地转身离开:“那我们先去找将军了。侯爷,世子殿下,待会儿见。”
  “啊......”宋云辛看着他们潇洒的背影,欲言又止,羡慕至极:能不能带上我,我也好想去找凌舒。
  宋严一眼看破自家小雄崽的没出息,却也不扫他面子,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乐呵乐呵带着他奔向下一波应酬。
  “老方,你今天可是有重要身份,怎么这会儿才到!”宋严递给方玉生一杯香槟,佯怒道。
  宋云辛真挚地朝着方玉生弓了弓腰:“侯爷,您来了。”
  确实无论如何,他都应该感谢方玉生,毕竟是他老人家促成了今天这桩婚事。
  “我这来得也不迟嘛,”方玉生接过香槟,一脸赞赏地与宋云辛碰了碰杯,“老夫真是没看错,瞧这仪表堂堂样子,啊,哈哈哈哈......”
  宋云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
  方玉生又耳提面命地叮嘱了几句要他好好对小舒,不准辜负小舒一类的话之后,就被司仪叫去对流程了——他虽身为证婚虫,但一方面作为长辈,一方面身份又尊贵,所以彩排期间,谁都没敢叨扰他,只这会儿婚庆负责向他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大概半小时后,修竹也来到了婚礼现场。
  宋云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应该介绍修竹和穆暃他们认识的,感觉他们性格会很合得来。
  但是穆暃和钟裕现在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得知宋云辛心思后的修竹,满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都跟你说我社牛了,你不用操心我。”
  “那我自己去玩儿去了。”
  说罢,修竹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舞台前——那里正巧有请的当红歌手在表演。
  宋云辛看着瞬间被埋没在其中的修竹,只好随他去了。
  盼星星盼月亮,宋云辛总算熬过了艰难漫长的上午。相比于即将到来,隆重又繁琐的婚庆仪式,他觉得像现在这样在各个熟悉或不熟悉群体之间觥筹逢迎,更令人崩溃。
  故而,当陈伯转达婚礼司仪流程,让他去准备就位时,宋云辛仿佛听到了天籁。
  这不仅能让他从那费心劳神的嘘寒问暖中抽身,还等同于——他马上就可以看到凌舒了。
  宋云辛高兴坏了,迅速到排练时安排的等候区就位,隔着布帘,听司仪激情澎湃地说着致辞。
  透过缝隙,宋云辛能看到舞台下方来宾们各种各样的表情,或喜悦,或兴奋,或淡漠,或麻木......
  宋云辛突然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说起来这在场的上千位嘉宾中,有多少是在衷心地祝福他们呢?
  不过这也不重要。
  一个人的人生,不会因为得到别人的祝福就变得顺遂,也不会因为缺少别人的祝福就荆棘重生。
  等了大概5分钟,宋云辛听到司仪请雄父上台,又几分钟后,他听到司仪唤他出场。
  宋云辛深吸一口气,掀开布帘走出去。
  舞台下方传来响亮的掌声。
  距离他上次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待遇,还是在幼儿园六一儿童节文艺汇演,所以说不紧张是假的,以致于事先背的烂熟于心的说稿,都被他讲得磕磕绊绊,引得来宾们阵阵发笑。
  宋云辛微红着脸,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确实紧张。
  然而,更令他紧张又激动不已的是,流程可算走到了请凌舒上台的环节。
  宋云辛心脏猛地狂跳一下。
  顺着扑满花丛的婚礼通道,宋云辛的视线,和舞台两边齐刷刷朝后望去的嘉宾一样,定格在了那条垂着洁白幕帘上。
  宋云辛手不自觉握成拳。
  在他的望眼欲穿之下,幕帘被缓缓拉开......
  当凌舒熟悉的脸终于出现在他面前时,宋云辛既感动得想哭,又幸福得想笑。
  于是他眼含热泪,又面带微笑地看着凌舒一步一步走来,如和煦春光般,温柔地回望着他,最后并肩站在他身边。
  思念成海,宋云辛情不自禁,不等司仪cue流程,就先偷偷牵起了小手。
  这又如何逃得过司仪的火眼金睛,自是借机调笑了他一番,惹得来宾们哄堂大笑。
  宋云辛这会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任他们再怎么笑话,就是拉着凌舒不撒手。
  ——更何况凌舒还回握着他。
  宋云辛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有了凌舒在身边,宋云辛觉得安心又美满,连仪式的流程都不嫌繁琐了,好心情地配合着司仪的步调,进行戒指交换。
  宋云辛和凌舒手拉手站在舞台中央,看着两个花童捧着被鲜花包围的婚戒,沿着凌舒刚才走过的婚礼通道缓步走来。
  看着两只可爱的小虫崽,宋云辛和凌舒不禁对视一笑。
  正在这时,观众席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宋云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只高大的雌虫已经冲上了舞台来到他和凌舒跟前。
  混乱中他感到自己被猛得推了一下,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后跌倒在舞台上。
  当他回过神来,就听到那只雌虫举着一把匕首疯狂吼叫着朝凌舒砍去,身着西装的凌舒行动不便,又手无寸铁,一时只能靠着闪躲来规避攻击。
  “凌舒!”宋云辛见状吓出一声惊叫,爬起来就要冲上过去。
  这只雌虫显然还不是普通的雌虫,在手握匕首的优势加持下,竟然将身为军雌的凌舒都逼到了舞台边缘。
  宋云辛刚要冲到凌舒跟前,就见位于他前方的雌虫被凌舒找准破绽一脚踢在胸口,惯性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二者的距离。
  于是现在的局势就变成了宋云辛、手握武器的雌虫、舞台边缘的凌舒三点一线。
  雌虫趔趄了两步后,稳住身形,也看清了眼下的局势,目露凶光地在凌舒和宋云辛两者之间来回张望。
  凌舒一下屏住了呼吸。
  因为在他和世子殿下之间,很明显身为雄虫的世子殿下是更容易攻击的对象!
  那雌虫在站稳后果真调转了方向,却并没有冲向宋云辛。
  他听到在场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其他虫们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雌虫将攻击对象转向了两只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童!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小花童被莫名的转变吓得愣在了原地。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宋云辛赶上来,抓住了雌虫的衣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将那雌虫往后扯了两步——不过这足够他将两只小花童护在怀里。
  紧接着他听到耳边传来匕首划破空气的声音,宋云辛恐惧地抱着两只虫崽闭紧眼,随后,他听到匕首刺破了皮肉......
  并未感觉到疼痛的宋云辛缓缓睁开眼,面前是脸色惨白表情隐忍的凌舒。
  或许是一切发生得太快,也或许是现场过于混乱,总之,一直到凌舒受伤后,那些在舞台与不在舞台的来宾们,才如同电影最后姗姗来迟的警察,一拥而上制止住了闹事的雌虫。
  两位花童的雄父雌父显然也被吓坏了,冲上来从宋云辛怀里夺回哭得六亲不认的小虫崽,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并没有受伤后,也搂着虫崽泣不成声。
  半晌,他们才想起还呆坐
  在地上的宋云辛,低声询问道:“宋小世子,您,没事儿吧?”最后,视线一转,看到血流不止的凌舒,下意识捂着嘴轻呼了一声,
  虽然没亲眼所见,但宋云辛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闹事的雌虫匕首朝他挥下的那一瞬间,是凌舒及时挡在了他身前。
  如时间静止似的片刻过去后,空旷的公园爆发出各种呼喊:“报警,赶紧报警”、“快打急救电话”、“凌少将军受伤了”、“抓住别让他跑了”、“宝宝,宝宝你在哪儿”、“刀,小心刀”......
  尖叫声呼唤声哭闹声嘶吼声震天响,整个婚礼现场陷入比方才还要混乱的境地。
  可就是在这样一个嘈杂混沌的环境里,宋云辛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没看见,满心满眼都是凌舒苍白的脸和安慰他的眼神。
  他手脚并用爬到凌舒身边,看着他手背上那道触目惊心,血淋淋的大口子,眼泪啪嗒一下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
  凌舒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拭去他的泪水:“别哭,世子殿下,我没事儿。”
  宋云辛哽咽,双手托着他的胳膊,想碰又不敢碰:“这得多疼。”
  凌舒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不疼的,您忘了,我可是军雌。”
  宋云辛眼泪掉的更凶:“军雌也会疼啊。”
  凌舒嘴笨,再也找不到能安抚宋云辛的话,只能一下一下擦着那好像怎么也擦不完的眼泪,静静地等着宋云辛情绪平复。
  身为军雌,他确实也会疼。但因为受伤的时机也多,而且比这更严重的伤他都受过,所以比之现在手臂划出一道大口子带给他的疼痛感,凌舒更不禁被面前哭得楚楚可怜的宋云辛吸引,忍住不心想:世子殿下还是个爱哭鬼。
  宋云辛当然不是爱哭鬼,并且从来都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只不过满溢在胸中的心疼内疚与感同身受,横冲直撞,自己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他觉得这一定是因为狗屁雄虫体质太不中用的原因。
  ——可是宋云辛明明是一只精神力等级S的雄虫。
  “哎哟,你小子还拉着小舒坐在这干嘛,直接赶紧带他上医院吧,那急救舱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到呢。”
  在宋云辛捧着凌舒的手臂坐在地上黯然神伤的时候,钟裕早已见缝插针,利用手边能用的“材料”给凌舒做了个简单处理。
  作为凌舒军队的随军军医,钟裕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凌舒的身体素质他也再熟悉不过。
  这伤口确实大,但幸亏没伤着要害,只不过血流得有些凶残,他已经稍作处理,等急救舱来,接去医院缝几针,就差不多了。
  按照少将军的体质,估摸少则一两周,多则一个月,彻底康复没问题。
  疼可能确实会有点疼,但那只军雌会怕疼?
  于是他抱着胳膊退到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宋云辛哭得跟水淹了城隍庙似的。
  他突然想起在圣城基地那会儿,有一次,这小世子手指不知怎么的被割破了一块皮,少将军当时公主抱着世子殿下狂奔穿越整个基地训练场,气喘吁吁来到他医务室,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再看看此刻的世子殿下......
  钟裕:我愿称之为,绝配。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虫,不进一家门。
  任凭宋云辛眼泪像断了线,钟裕冷眼旁观,还不痛不痒地用手指勾了勾鼻子。
  在宋严的提醒下,宋云辛终于反应过来,当务之急带凌舒去医院比较重要。
  他赶紧一把抹掉眼泪,站起身。
  悬浮舱,需要找一辆悬浮舱,但是他又不想把凌舒放在这儿,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这时,一辆悬浮舱稳稳地停在舞台前方。
  “宋云辛,”修竹慌慌张张推开舱门,“快上来。”
  宋云辛蹲在下身,一手扶住凌舒的腰身,一手伸向凌舒膝盖,一个用力......
  凌舒一动不动。
  宋云辛咬咬牙,再一用力!
  ......
  他只能放弃。
  宋云辛抓住凌舒完好的那只胳膊,绕到自己脖子后,屈膝给凌舒借力:“能起来吗,我们先去医院。”
  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力道突然一松,宋云辛抬头——穆暃实现了他的公主抱。
  其实可以走的凌舒和愣住了的宋云辛:......
  穆暃抱着凌舒一个跨步走下舞台来到修竹的悬浮舱前:“将军,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凌舒与被摔在后面的宋云辛对视一眼:......
  修竹将门大打开:“你和凌少将军坐后排吧。”
  穆暃便抱着凌舒去了悬浮舱后排。
  宋云辛紧随其后,他扒在门上,看向依旧混乱的婚礼现场,找寻着某个熟悉的身影。
  “去吧,这里有我们在。”雄父宋严遥遥地朝宋云辛摆摆手,他身旁站着满脸担忧的方玉生和面色如常的凌冽。
  宋云辛这才放心地关上悬浮舱的门,跟修竹和穆暃一起,带着凌舒赶往医院。
  一关上舱门,他就钻去后排,坐在了凌舒的另一侧。
  这倒让修竹显得像司机了。
  宋云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修竹,麻烦你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宋云辛便也不再客套。
  他转而将凌舒完好的那只手握住,试图传递过去些许温暖。
  “感觉还好吗?”宋云辛还是忍不住担心。
  凌舒脸色依然泛白,但整体状态看上去并没有很差,他摇了摇头:“我没事。”
  一旁更是司空见惯了的穆暃坐起身,越过凌舒看着宋云辛:“嗨呀,你就放心吧世子殿下,少将军比这严重的伤都受过。”
  “你是不知道啊,我们有一次空战,将军他......”
  “穆暃!”穆暃的话才起了个头,就别凌舒严厉呵斥住。
  “......”穆暃讪讪地耸耸肩,吞下一肚子倾诉欲,闭上嘴“唔唔唔”的,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冲着宋云辛瞎比划。
  即便声音被凌舒呵斥住了,宋云辛还是从穆暃的手脚并用中看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在某次空战中,凌舒的肩膀曾被弹药击中过。
  宋云辛陷入了沉默。
  “啧,安静!”凌舒成功将穆暃的“支支吾吾”也封锁住,悬浮舱里瞬间恢复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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