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人忽然出现,时节恍惚地向周围看,来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周围的场面还真的和自己刚刚认知的不太一样了,许多匈奴兵出现在身边、河间王埋伏的人已然被制服——他忽然地出现,周遭立即变得安全,眼前的人恍若神明。
刘俊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救下的是时节,砍了人才看见那张又漂亮又带着狠厉的脸,鲜红的血滴在那白净的脸上是那么显眼、那么阴森,还真有几分活夜叉的样子。可双目对视后时节突然变得茫然,那呆呆的模样看起来那么的傻、却又那么的可爱。
刘俊捏着时节的脸笑:“你一个主帅冲到这么前面来做什么?和你的部下抢军功吗?”
见刘俊笑了时节也跟着笑,分开后日日都忙,见到人了才发觉自己其实想刘俊想得厉害,若不是周围太多人他一定会紧紧抱住刘俊,摸摸他的皮肤,嗅嗅他的味道。
可仗还没打完呢,还是要先说正事。时节:“大单于从哪边来的?末将是奉命要去打西阳门,大单于可知道那边什么状况?”
“末将?还挺像那么回事。”听时节自称的变化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刘俊笑得越发开心,“不用攻打西阳门了,我从广莫门直接进了皇城,赵岚正提着河间王的脑袋到处转呢,这次的仗打完了,洛阳城、又回来了。”
不是回到了洛阳城,而是洛阳城又回来了,时节说不清两句话到底有什么区别,但就是觉得格外的高兴,对着刘俊笑着说:“大单于诛杀了河间王!这常胜将军的名号以后就是您的了。”
常胜将军这个事情容才刚刚也提了,当时的刘俊只觉得不屑,煞星也好、常胜将军也罢,可同样的话被时节说出来感觉竟变得完全不一样了,看着时节那崇拜的眼神突然就觉得打败一个常胜将军并且继承他的称号当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想喝酒。想做爱。
心里的欲望蠢蠢欲动,刘俊需要尽快把不得不做的事情解决,然后尽快去快活:“你刚刚说奉命,是奉长沙王的命?”
“是。”时节见到刘俊后心脏一直在兴奋地怦怦跳,可一提起重秋心脏突然就漏了一拍——每当自己高兴的时候重秋就会出现,重秋一旦出现准没好事。
刘俊:“他在打南门?”
“是。”
“太子呢?”
时节越发紧张:“太子……和长沙王在一起。长沙王担心太子殿下安危,冲出包围之后直接去找了末将,之后就一直把太子殿下带在身边保护着……”
时节生怕刘俊怪罪自己没有及时除掉太子,但刘俊自己倒也没多在乎,听完对着不远处的容才下令:“把这里清理一下 、然后去长沙王那里听他安排,我要去找个地方沐浴更衣、恭迎太子殿下回京。”
草草地安排后刘俊解下铠甲扔给身边的人,跃上马背后向时节伸出手:“上来。”
时节抓着刘俊的手借力上了马背、刘俊他搂进怀里、扬鞭而去。
原本时节还没不太懂刘俊的态度,但上了马被刘俊那挺立的男根顶了腰一切立刻就明了了,虽说自己刚刚也有一点这样的心思,但也就只是想想,哪知道刘俊竟这么明目张胆地做了,不禁脸红了起来。
而更让时节害臊的是刘俊竟带着他去了竹川馆,下马的时候还像过去一样把他横抱在怀里。
“大单于……”时节把羞红的脸埋进刘俊的怀里,“怎么来了这里……”
“这里近,汤池也不错。”刘俊回自己家般轻车熟路地向里面走,“而且你不想旧地重游吗?”
第35章 扫兴
竹川馆没有谁不认识刘俊和时节的,见到刘俊大摇大摆地进来了不仅没拦着还识相地给备好了各种物品。
时节顺顺利利被刘俊抱进汤池,衣服都没脱就扔进了水里。
人心总是偏的,太子提了句时节跳舞好看时节立即觉得太子是故意羞辱他,可刘俊带他来竹川馆故地重游、他却丝毫不觉得不对,被扔进水里湿了身子也笑得欢畅、还故意扯开衣服露出香肩勾引还没下水的刘俊。
那戏水的风骚样子撩得刘俊血脉喷张,两下扯了自己的衣服跳下水、三两下扯开时节脱了一半的衣服、搂过光溜溜的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摸,时节也饥渴极了、舌头勾着刘俊的舌头、手抓着刘俊的背、腰肢晃动着摩擦刘俊那挺立的大欲望。
两人极力地缠绵、把汤池搅扰得波浪连连、水花四溅。
欲火越烧越旺、皮肤的厮磨再也满足不了刘俊的渴望,他猛地扯开缠在自己身上的时节、压在汤池边上、扶着自己的肉棒向那时节臀瓣间的秘境探索。
“大单于——”时节转身、露出灿烂又魅惑的笑脸,“奴家还没亲够呢——再亲亲奴家好不好?”
“坏东西!”刘俊骂他、骂完他却又顺了他的意、再次揽过时节、亲吻他的唇,一面亲着一面又摸上时节的大腿根、一边摸一边把时节腿向上提,时节被吻的腰肢发软、又被提起一条腿来、身体自然向后倾、身后的小穴自然地向刘俊袒露。
角度刚刚好的时候刘俊再次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向时节身体里插,可时节的手不识好歹地挡在了穴前,刘俊想拨开那手、时节却反过来握住刘俊的肉棒揉搓了起来。时节手上功夫也是好的,不仅照料着那露出青筋的肉棒、还颇有技巧地揉捏着饱满的囊袋,被这样伺候着也是绝妙的享受。
“呼——”刘俊喘着粗气把头在时节的颈窝,一边享受手指揉搓带来的快感,一边啃咬着时节的锁骨。
这若是三年那个刚刚开荤的刘俊此时恐怕已经射了,可此时的刘俊已‘身经百战’,那会满足于这点小刺激,只被揉搓了一小会儿刘俊便贪得无厌地想要寻找更大的快感、再次向着时节那诱人的小穴进攻。
时节竟然又躲开了!
“你这是要玩什么把戏?”刘俊扼住时节的脖子不许他动,
时节咬着下唇无辜地眨眼、牵着刘俊的手来摸自己那柔软的唇:“大单于看奴家的嘴巴好不好看?奴家用这里伺候大单于好不好?”
“不好。”刘俊一心惦记着进去,时节却偏要逃,两个男人竟赤身裸体地汤池里较起力气来。
眼看着刘俊就要彻底生气了,时节只能垂下头说出‘实情’:“大单于……不能用后面……脏……没想到今天会遇到大单于……我……没清理……”
不解、气愤、尴尬、再次气愤、刘俊皱着眉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刚刚得了个狗屁常胜将军的虚名、就吃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败仗’、真是扫兴!
扫兴!实在是太扫兴了!刘俊这辈子都没遇到过比这更扫兴的事情!
“你不早说!”刘俊愤怒却又无能为力、山野村夫一样捶打水面撒气,“你还勾引我!”
水花噼里啪地打到脸上,时节缩着脖子连连后退:“奴、奴家遇到大单于情难自已……”
“你还奴家!”刘俊气哄哄地上了岸,指着时节的鼻子抱怨,“你要还是个小倌、我就叫老鸨把你拖出去打死!”
刘俊气哄哄地披上干净衣服离开。时节懊恼地往自己脸上泼了两把水,然后赶紧去把自己洗干净——这可是竹川馆、莺莺燕燕那么多、刘俊要是在气头上随便找个人泻火可怎么办!
时节急匆匆地清理完毕、出门便碰见了在门口等着的李老鸨。
李老鸨:“不必急,那位大概是累了,找了个房间睡下了,睡得挺香的,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晚些过去也可以。”
时节笑,没行礼,只微微点头:“又来麻烦李哥哥,真是不好意思。”
“外面的仗打完了?”
“打完了。”时节微微扬起下巴,露出几分骄傲,“大单于杀了河间王。洛阳城马上就可以恢复原样了。”
李老鸨:“那可真是件大好事。以后你可就是咱们竹川馆的大靠山了。”
时节也没谦虚:“哥哥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清楚,有了机会自然会报答哥哥的。只是哥哥记得知会这街上的人们一声,可千万别看见我日子好过了就盯上我家大单于,谁敢勾引他,我就弄死谁。”
第36章 爱意
和李老鸨匆匆说了两句话时节赶紧去了刘俊休息的房间。如李老鸨说的,刘俊睡着了,从河间打到洛阳,他一连打了两个多月的仗,肯定累坏了,先睡个好觉休息一下也是好的,时节不忍心打扰他休息,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静悄悄地欣赏他的睡颜。
察觉到有人走进屋子刘俊略微睁了下眼,看到时节后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继续睡觉。时节被刘俊这小孩子模样逗得发笑,捂着嘴偷偷笑了一会儿之后厚着脸皮上了床。刘俊胯下的火气退了、心里的火气也退了、一心只想睡觉,知道时节上了床也没什么反应,继续闭眼睡觉。
时节侧身躺在刘俊身边,手搭上刘俊的腰、头也贴上刘俊的后颈。本是想和刘俊一起睡会儿的,抱着心爱的人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安稳幸福,可人心总是贪婪,得陇望蜀更是时节的本性,躺了一会儿不仅睡不着胯下的肉棒还挺了起来。
为了自己的欲望把刘俊叫起来是万万不行的,时节纠结了半天偷偷摸摸地收回放在刘俊身上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时节伺候别是老手、伺候自己倒是头一回,肉棒也撸了、囊袋也摸了、后穴也探进两根手指伺候着,按往常的经验被伺候的人早该忘乎所以、快感连连了,可自己还是觉得不够、越是用力越是饥渴得厉害。
时节动作越来越大自然吵到了刘俊,刘俊转身去瞧刚好看见时节一手在前一手在后、衣衫不整、淫气萦绕的时节。
时节对上刘俊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贯穿了他的魂魄,一直没能释放的身体猛地打了个激灵、白浊的精液喷溅而出、一朵淫靡的花盛开在两人之间。
这场面刘俊着实没见过,先是哭笑不得地掩面、而后莫名其妙地跟着时节一起害羞,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从前是时节以色侍自己,如今却不一样了,自己成了那个色。如果秀色可餐,那自己才是那盘菜。
“客官兴致很高啊。”刘俊蘸着时节射出来的精液在时节的小腹上画圈圈,“自己动手也太见外了些。怎么不叫醒奴家伺候你?”
时节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刘俊这话里有话的打趣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是大不敬,不接,刘俊那肉棒又明晃晃立起来了,总不能自己射过了还再扫一次刘俊的兴吧?
之前还有些不理解有些客人为什么会为了上一次床不管不顾、丑态百出,今日才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就急这一时半刻害自己出了这么大个丑。
“客官怎么不说话啊?”刘俊嘴上说着阴阳怪气的软话,手上动作越来越粗暴,用力捏了时节的囊袋、还狠狠地拍时节的屁股,“客官想要奴家从正面伺候还是从后面伺候啊?”
“啊……”时节疼得厉害却不得不忍住惨叫、假装娇嗔,“大单于别折煞奴婢了,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给您负荆请罪行不行?”
不给刘俊拒绝的机会,时节赶紧扯下自己绑头发的红绳系到了自己那小兄弟上,红绳在两个蛋蛋间穿梭而过打了叉、然后在鸡鸡根部绕了两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结、把那刚刚享过福的小兄弟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刘俊挑了挑眉毛,似乎对这新奇花样有几分兴趣,时节赶紧跪到刘俊面前献殷勤:“奴婢再也不敢贪图享乐了,大单于原谅奴婢这一次好不好?”
刘俊嘴角隐隐露出笑意,对着时节胯下吹了个口哨。时节对自己下手丝毫没有客气,小兄弟还半软着就依旧被那红绳勒得紧实,若是一会儿再大些肯定疼得很。刘俊不是个喜欢折磨人取乐的人,可新鲜东西摆在了眼前哪里忍得住不去尝尝滋味。
“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不心疼你。”刘俊把时节扯到身边狠狠地刘俊扯着时节得腰令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自己则下床站在地上进入时节的身体。
温暖又紧致的包裹比睡觉休息解乏多了,男根一插进穴里刘俊越发有了精神,抓着时节的腰便是一顿猛干,这站着的姿势本就是最容易发力的,再加上刘俊诚心要折腾时节格外用力,时节没两下就被插得腿软脚软、呻吟不止。
开始时时节只觉得被插得爽快,刚刚在床上用手捅自己的时候他便一直在想要是能被刘俊这样热烈地贯穿就好了。可美梦成真的快乐只持续了一小会儿被绑着的肉棒就泛起疼来,细细的红绳嵌进男根的肉里、比钝刀子割肉还要疼些。
“啊……呜……”快感与疼痛交汇着侵袭时节的身体使他的呻吟都变了调,手本能想去把下体上的绳子解开,可如今可是在受罚,不要说自己揭开绳子、就是求饶也是求不得的,时节只能含着眼泪左手抓着右手不让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举动。
时节这些挣扎的小动作刘俊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时节的后穴随着他的挣扎与纠结时而放松时而紧缩,一张一合的动作没什么可循的规律、却带来不少的惊喜。
刘俊平时不大照顾时节前面,如今却心肠坏透地抓着时节的小兄弟揉捏,那可怜的肉棒因挑逗而膨胀、又因疼痛而萎靡、反复地大了又小、小了又大。
“呜呜……呜……”被折腾得狠了,时节实在克制不住委屈的心、头埋在被子里啜泣不止。
时节哭得可怜刘俊跟着心疼,放缓动作把时节翻过来与自己面对面:“这才多久你就受不了了?看来是道歉的心不诚。”
“奴婢受得了……”时节的声音因哭泣而变得软乎乎的,“奴婢……心诚的……”
时节眼睛是红的,鼻子尖也是红的,配上白净皮肤看起来像可爱的小白兔,刘俊忍不住捏他的脸:“重琚那个小色胚没对你动什么歪心思吧?”
“没有!”突然提起太子重琚时节本能地否认,可否认得太快反而暴露了他的紧张,刘俊眉头一皱心中立即多出许多猜忌——时节没杀太子这事刘俊本没太放在心上,杀太子是大罪时节有顾虑本就正常,时节权利心重想借太子的信任给自己某些名利也无可厚非。可他若是脱了衣服上了太子的床、换了个高枝攀、那就大有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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