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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曙(古代架空)——夏日巧克力

时间:2024-04-23 10:36:46  作者:夏日巧克力
  “怎么还哭了?”刘俊把人放在床上看着时节那可怜模样笑个不停,“瞧这一身的腱子肉,还装柔弱哭鼻子!”
  “我是真的想皇上了……想得发疯……”时节那满肚子的委屈随着眼泪一滴滴一串串地向外涌,抓着刘俊的衣襟不肯放开。
  “看出来了——”刘俊单手扯下时节扒在自己衣服上的手压到时节的头顶、不许时节乱动,另一只手弹了弹时节那硬起来的小兄弟,“你这身子馋我馋得厉害。”
  “皇上想我了吗?”时节一点也不觉得羞,手被压住了就抬腿去接近刘俊。
  “不老实。”刘俊从枕边取来两条锦带,先是把时节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又将时节抬起的那条腿折起、把时节的脚踝和大腿绑在了一起。
  这枕边无故出现的两条锦带显然也是刘俊事先准备好的,这捆绑的把戏时节也不是没见过,刘俊想尝鲜他也乐意配合,只是听不到刘俊亲口说想他、念他、他便心里难安,眼泪汪汪地追问:“皇上有想我吗?”
  “你还装可怜!”刘俊把刚脱下来的衣服恶狠狠地扔到一边,发起了牢骚,“我前前后后给你写了五六封信,日日叫你早点回来,你呢?不仅人没回来连个回信都没有!我看你是只有身子想我,这心里想得尽是你自己的功绩名声!”
  被刘俊这么一说时节有丝丝心虚,刘俊是写了些让他快些回去的话,可时节总觉得那是叫自己会长安的说辞,不是发自刘俊真心,如今被刘俊拿出来说了只好避重就轻:“我哪里会写什么信……这满腔的相思只有见到皇上了才得显露……”
  “哼。”刘俊褪尽了衣裳、在自己那青筋凸起的性器上涂了一大把香膏、刺进了时节的身子才说出下半句话:“怎么不会写,骗我去游船上那封信写得好得很!”
  “啊——”时节呻吟一声,红了脸颊,“那信不是我写的……”
  “嘴硬!”刘俊狠狠地顶身下的身体,时节强壮了不少,那蜜穴又很久未用紧实得很,只这样交媾一下快感便汹涌而出。本是想着狠狠地插时节几下给他些颜色看看,可刘俊自己先贪恋起这舒服的刺激、不愿囫囵吞枣,于是放缓了速度,一下下慢慢的在那紧致温暖的穴里研磨。
  “啊——啊——”时节太久没有性事,太久没有见到刘俊,一时间根本受不住如此多的快感,不过被插了十几下就泄了出来。
  察觉到身下人的抖动与自己小腹上的温热,刘俊暂停了动作向身下看,果然见到时节射到自己身上的那一滩白浊。像是要检查什么一般,刘俊揩起那团白浊在两指之间揉搓,先是看后是闻,然后说:“看这成色我们康盛王这十来个月没有偷腥嘛。”
  “皇上!”听了这话时节可不干了,哪怕身子被绑着也娇嗔着挣扎,“我对皇上诚心天地可鉴,何时偷过腥!”
  倒是你,不仅娶了人,还生了孩子!
  偷腥这事是该刘俊心虚的,可他却一点也不让着时节,压制住时节的挣扎后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巴掌:“也不知是哪个上奏要我赐婚来着!”
  刘俊不停地翻旧账时节越发心虚,只得声泪俱下地解释:“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不是我真心的……我这一颗心、一个人……分毫不差地都给了皇上了……”
  “真的?让我看看是不是嘴硬——”刘俊把时节抱进怀里、吻上时节的唇——那唇舌是那么柔软、那么甜美……
  两人吻得缠绵深情,过往的隔阂也在体液交融中逐渐散开,气氛正好,门外却响起了郑公公的声音:“王爷!您交待的事情奴婢办好了,可方便让奴婢进去?”
  “不方便!”刘俊对着门吼,“什么事就在门口说!”
  郑公公一下子僵在了门口——刚刚看皇上抱着孩子那欢喜样子以为他今晚肯定不会来这里了,睡想到自己去问个话、找本书的功夫皇上就和康盛王在屋里……早知道这样就算给我九个脑袋我也不敢过来啊!
  郑公公不回话刘俊越发恼怒了:“要说快说,不说就赶紧滚!”
 
 
第55章 解疑
  “奴……奴婢告退!”郑公公把带给时节的《周易》放在门口落荒而逃。
  刘俊气呼呼地在时节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康生王本事可真大,大半年没在京城,刚一回来就和我的贴身太监勾结在一起了?”
  “啊——”时节疼得惨叫,委屈巴巴地流下眼泪来,“臣冤枉……哪有什么勾结,不过是托郑公公去问问大皇子的名字怎么写……臣粗鄙愚昧……刚刚根本没听懂长沙王和皇上在说什么……”
  这答案倒是出乎刘俊的意料,时节抽抽嗒嗒哭得可怜,刘俊语气柔和了不少:“不懂就不懂,也没人非要你懂,你哭什么?”
  刘俊温柔起来时节反倒哭得更厉害了:“我不知道……我……我好想皇上……我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皇上……皇上冤枉我……见了面皇上就一直冤枉我……”
  “好了好了……”刘俊知道时节心里不顺,自己发泄过了终于想起要哄一哄时节,解开时节手上的绳子抱进怀里好生安抚,“我错了,给你赔礼道歉行不行?”
  时节的手被绑得久了,突然松绑后又麻又疼,可时节一点也不在乎,用那不太灵敏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刘俊,头埋在刘俊怀里轻轻摇晃:“皇上没错,是我太贪心……那些道理我明明懂的……我自己哭一会儿就好了,皇上不理会也可以……”
  “真是个别扭东西。”刘俊笑着拍拍时节的屁股,胯下那半软的男根又立了起来。
  察觉到刘俊欲望的时节没急着去迎合,而是将脸颊在刘俊的胸前蹭了蹭:“还没恭喜皇上喜得贵子。”
  “还没恭喜康盛王凯旋。”刘俊将时节的屁股托起,把自己那硬起来的男根送进穴里,“保证把王爷伺候得舒舒服服好不好?”
  时节羞红了脸,咿咿呀呀地呻吟却并不回话。刘俊看着时节那红得发亮的耳朵不禁想:这相公馆出来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到底是真害羞了还是装出来讨人喜欢的?若是平时定是要脱口而出问问时节、揶揄他一番,可今天已经被时节扣上了一直冤枉他的帽子,还是不要再开他的玩笑为好。
  抱着时节沉默地缠绵了一会儿,刘俊用指头在时节背上写了个‘攸’字。时节正沉迷于这不急不徐的性事,刘俊写头几笔的时候根本没在意,写到右边那个“攵”的时候才意识到刘俊是在写字。他即不知道刘俊写了什么也不知道刘俊为什么要在他背上写字,带着满脸潮红迷茫地看向刘俊。
  “你不是想知道攸儿的攸字怎么写吗?写给你看。”刘俊说着邀功般挺了下腰,对着时节内里的敏感处猛然一击,时节打了个激灵,夹得刘俊爽快地轻喘。
  时节借着机会摇晃腰肢,把刘俊哄得更开心些,而后撒娇道:“臣愚笨,还是不知道是哪个字,皇上再写一遍好不好?”
  “那可就是另外得价钱了。”刘俊原本也没指望时节能知晓自己写得是什么字——若是被自己插着还能认认真真辨别出在他背上写得字刘俊才要生气呢——不过是找个由头折腾人罢了。话还没说完就把时节压到床上放肆地穿插起来。
  时节被撞击得进气多出气少,连连求饶了半天刘俊终于停下来在他的胸口上又写了个‘攸’字,问:“这回记住了吗?”
  这回倒是有了心里准备,可时节三魂六魄都要被撞散了,哪里有力气记那个字怎么写?刘俊也没等时节做出什么反应,又对着最敏感的那点顶了两下、伏在时节耳边说:“记好了哦,一会儿考你,写不出来还要罚你。”
  说完刘俊压着时节又是一阵动作,中途还嫌伏在床上不够尽兴、起身站到地上把时节拖到床边继续操干,过了一阵子又让时节侧身躺着、抬起他的一条腿继续抽插。
  接连的姿势变化令交媾的时间格外长,时节浑身汗涔涔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背上,胯下的小兄弟已经接连射了五六次,随着射出的东西越来越稀薄、肉棒与后穴都透出丝丝的疼痛,饶是时节身强体壮也忍不住接连求饶:“皇上……臣……臣不行了……皇上饶命……”
  时节又哭又叫了这许久,嗓子哑了鼻子也堵了,求饶的时候显得格外可怜,不需刘俊思考,耳朵听到那声响身子立即有了反应,又动了两下便射出了精元。
  两人相拥着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刘俊回过神来还没忘性事中说过的话,把手伸到时节面前问:“还记得攸字怎么写吗?”
  时节浑身酸疼,抬起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无声地向刘俊求饶。
  刘俊笑着揉搓了下时节的头,又写了一遍。
  时节终于知道那个字怎么写了,但还是一脸茫然地看向刘俊,问:“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可以指住所,可以指流水,可以指长长远远,也可以指安闲从容,但老师说的那句话里,攸,没有意思。”
  “没有意思?”时节突然有些紧张,没有意思便是最难猜的意思。
  刘俊还是笑着揉搓时节的头:“老师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那句话时节记得清楚:“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后顺得常。”
  知道时节不懂其中的意思,刘俊直接笑着点破:“老师想通了,估计今后不会再拦着咱们出兵征伐了。”
 
 
第56章 
  重秋不会再拦着皇上出兵打仗了?时节不懂刘俊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刘俊说的话他总是信的,刘俊看起来很高兴,时节便也跟着露出笑颜:“长沙王终于想通了——他是因为什么改变想法的?和臣收回东莱郡、攻打鲜卑人有关系吗?”
  “你邀功倒是快——”刘俊把时节抱进怀里亲了两下,“都是你的功劳,你想要什么奖励?”
  要什么奖励呢?这个问题竟难住了时节,论钱财珠宝他一向不缺,论功名爵位他已经封王。更远大的志向倒是有的,他想和刘俊一起再把这天下统一起来,做个名垂青史的功臣,但这说出来会让人觉得僭越,而且这也不是刘俊可以奖赏的东西。更风雅一些的愿望也是有的,他想得刘俊的一颗真心,于他白头偕老,可真心这东西求得来吗?
  “想这么久还没想出来?”刘俊很好奇时节在想什么,在渴望什么,又在顾虑什么,他可以开口问,可他又觉得时节并不会说实话。
  时节抱住刘俊得腰,耳朵贴在胸口听着他咚咚得心跳,笑:“臣家里金银玉器多的很,却没有字画之类雅致的东西,皇上给臣写副牌匾挂在臣家里吧?”
  倒是要了件不错的东西,不逾矩不招摇却又荣光无限。刘俊赞许时节是个会做官的,却不信这是时节真正想要的。他刚刚思索的那么认真,期待、纠结、又悲伤,怎么可能只是想要一块牌匾。
  “你很怕我?”刘俊问。
  时节一怔,恭敬地笑:“哪有臣子不怕皇上的。”
  刘俊笑一下,而后感慨:“宫妇左右莫不私王,朝廷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之内莫不有求于王:由此观之,王之蔽甚矣。”
  这段话时节知道出处,也知道意思:是《战国策》里邹忌劝齐王广开言路的。而此时刘俊说这话显然不是感慨自己言路不通,而是在埋怨时节没有说实话。刘俊的意思时节也懂,可他还是什么说不出心里话,胳膊把刘俊抱得更紧了些,两人的距离却没有变得更近。
  刘俊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自己先说出心事:“重秋说,你是个好将军,忠君爱民,这样的人才糟蹋在床榻之间,可惜了,该放你……”
  怎么又是重秋!听到重秋两个字时节就知道没好事,听到一半实在听不下去了:“什么叫糟蹋!怎么就可惜了!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什么都要管!”
  刚刚还温顺又安静的人突然炸了毛,刘俊吓了一跳,随后又有些得意地笑——时节这反应表明他心里是有他刘俊的,虽然他心里的一些话没有说出来,但还是真心爱慕着自己的。对于时节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这件事,刘俊本是没有怀疑的,可近些日子重秋说了许多,有理有据,听得刘俊也开始怀疑,时节和自己厮混在一起并非自愿,而是因为怕,因为有所求,因为习惯了这关系而将错就错。
  刘俊不说话,时节顿时心虚,虽委屈得想哭却还是不得不强迫自己下床、跪地认错:“臣失了分寸,请皇上责罚。”
  “你这动不动就请罚的毛病还真是一点没变。”刘俊把时节扯上床、压在身下、盯着他看,“你怕我什么?你如今可是坐拥二十万大军的王爷,就算是我这个皇帝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床上床下地折腾了一番,甬道里的精液顺着大腿一股股地流了出来,时节的腿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他盯着刘俊眼睛,终于说出心声:“我怕你厌弃我……怕你心里没有我……怕你为了重秋不要我……”
  “我像是那么薄情的人吗?”情欲再次蒸腾,刘俊缓缓靠近时节,轻啄他的唇,“你感受不到吗?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一股酥麻的颤栗在身体内外扩散,时节的呼吸急促,寒毛竖起,耳内微鸣,没有任何深入的碰触身体却如高潮般舒适飘忽。时节浑身透出鲜嫩的粉,挺立的寒毛表面挂着水盈盈的汗,看起来美味极了,刘俊附身,亲吻他的唇,亲吻他胸前的疤痕,抚摸他的腰侧,揉搓他的臀瓣,刺入他的甬道。
  “啊——嗯——啊——”时节的身体过于敏感,巨物深入身体的刺激异常强烈,还没等刘俊有任何大动作时节便娇喘连连,前面那肉棒更是直接抖了两抖流出水来——不似平时那般射出白浊的液体,而是缓缓地向外淌,那液体也不似平时那般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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