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要忠君爱民。”时节尽量装出高兴得样子,可眼角的悲伤与失落怎么藏也藏不住。
“那就这张。”刘俊把忠君爱民的那张纸递给叶公公,“叫御用监的人用心去做。然后告诉门外的人,今日朕谁也不见,都别过来的打扰。”
刘俊的目的已经非常明显,时节该赶紧把自己剥干净送上去,可今天的时节却一反常态,叶公公都走远了他还站在原地不动。
“嗯?”刘俊歪着头打量时节,向他招手,“还不过来。”
时节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刘俊去解他的衣服他还躲,刘俊疑惑地发笑:“你这是耍的什么脾气?”
“臣没耍脾气。”时节满脸消沉,“只是这青天白日的,不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过去做爱时节哪里在乎过白天晚上,这明摆着就是在耍脾气。但小别胜新婚,刘俊有耐心的很,不急不恼地用脚背勾着时节的小腿把人勾回自己身边,搂在怀里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假装正经地说:“既然康盛候觉得不到时候,那咱们先聊些别的——重秋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提到重秋时节越发消沉了,扭过头两眼失神地看着地回答:“没说什么,就随便客道两句。”
“又撒谎。”对于重秋那些歪理刘俊自己不信,却十分好奇时节听了会是什么反应,却不想时节回答的如此敷衍。正好时节的衣服已经被拨开、露出了饱满的乳头,刘俊屈指用两个指节夹时节的乳头拉扯、以示惩罚。
时节吃痛轻哼了一声,随后在刘俊怀里缩成一团,委屈地哽咽:“他说不要以为我立了些军功就可以嚣张,今天太常寺丞的上奏虽然没成功,但他还会继续参我的,皇上最信他的话,早晚会重重地罚我……”
“在说什么胡话!”刘俊拔下时节的裤子,在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我就知道我说了皇上也不会信……”时节说是谎话心里的委屈却是真的,真情实感地掉起了眼泪,“皇上问我做什么,去问他好了……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刘俊被时节这又可怜又可气的模样搞得哭笑不得,想来重秋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对时节讲昨晚和自己说的事情,可他又实在想不出重秋到底说了什么会让时节有这样的反应,只好耐着性子哄人:“你都这个模样了,我还能扔下你去问他不成?还是你乖乖告诉我的好。”
“他就是那么说的。”时节撒出去的谎便绝不改口,并且泪流不止,“他还说,我与他不和不过是嫉妒他得了皇上的喜欢,可其实这喜欢他不仅不稀罕还巴不得送给我,是我命贱福薄接不住。”
“你……”刘俊心里一阵怒,一阵悲,最后又归于一滩无可奈何——重秋的原话肯定不是这般说的,可背后的意思又的确是这样,时节这是委屈得厉害,接着这机会掉眼泪发牢骚。可恨,却又情有可原。
一年前因为时节耍小脾气,刘俊不仅当众拿砚台砸了他,还把他扔到东莱郡去受苦,如今时节这般闹自己竟一点怪罪的心思也没有。意识到这变化刘俊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时节。”刘俊托起时节那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与他对视,“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已经……喜欢你胜过喜欢重秋了?”
第66章 开心
他喜欢我胜过重秋?怎么可能。
时节认定刘俊说的是谎话却又不禁深陷其中。过去总觉得被甜言蜜语迷得晕头转向的人都是傻子,如今才明白美好的谎话能带来多大的愉悦,愉悦到明知不是真的也不愿拆穿。
时节没回答刘俊的问题,而是抱住他的腰、将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反问:“皇上喜欢臣什么?”
喜欢什么呢?刘俊顺着时节的问题思索,第一个冒出来的答案是‘危险’,时节的皮囊好看,嘴巴也惯会讨好人,可最让刘俊着迷的是他时不时露出的獠牙、冒出的坏心思,和时节在一起总是能得到许多意外,有趣的很。
但这些可不能对时节说,这人若是嚣张起来不知会捅出什么篓子。
“皇上说说嘛——”得不到回答的时节不安地蹭了蹭刘俊的胸口,“皇上不喜欢的地方臣改,喜欢的地方臣好好留着,这样皇上就会越来越喜欢臣了。”
若是盼着越来越喜欢便是觉得现在还不够喜欢,刘俊得到了时节的答案:他不信。
刘俊微不可见地叹了下气。这答案让他有一丝失望,却又完全认同。大家都是明白人,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时节怎么会相信呢?
更喜欢谁又有什么关系,要做的事情一点也不会变,何必想太多。刘俊迅速地释然,起身将时节压到桌上,退下自己的裤子将坚硬了好一会儿的男根塞进了时节的身体。
突然的插入显然把时节弄疼了,背上的肌肉明显地紧绷了起来,可即使疼得厉害他的后穴也只是微微收缩,并没有弄疼刘俊。过去刘俊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和吕兰平上过床之后才知道,身下的人若是疼了插在他里面的人多半也不会好受,不是所有人都像时节这般怎么折腾都能让人舒服。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都很喜欢。”刘俊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仔细地抚摸时节的身体,从后颈到脊背,从腰线到大腿,“你这样就很好。什么也不用改。”
“嗯……啊……”时节喘得厉害,身子也抖得厉害,刘俊手掌触及到的皮肤都变得炽热,皮肤上的细小绒毛都因兴奋而竖起。身下的桌子又冷又硬,而他那抬起头来的肉棒抵在桌边,随着刘俊穿插的动作一下下承受撞击,本该不舒服的,可时节仍旧乐在其中,那饱受折磨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愉悦地向外吐露黏滑的液体。
如此轻微的动作并并不能带来这迷乱的快感,让时节情难自已的是刘俊的那几句话。都很喜欢,什么也不用改,时节从没听过如此动听的情话。他看不到刘俊的表情,也不想理会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只陶醉在此刻的愉悦中不愿醒来。
动情的身体又软又热,操干起来格外得趣,刘俊本能地加快了速度,却不想刚刚快干了两下时节竟猛地一抖射出精液来。
“王爷射得也太快了些。”刘俊摸了下时节的下体,然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在时节眼前展示。
时节不知羞地伸出舌头把刘俊手指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净,之后又意犹未尽地去舔刘俊的掌心。刘俊被撩拨得手痒心更痒,提着时节的后颈把人按在墙上激烈地动作。时节放纵地浪叫,不一会儿又抖着身子把精液射在了墙上。
连着发泄了两次时节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站也站不住,身子贴着墙不停地向下滑,刘俊把人向上提了好几次时节都再次滑了下去,刘俊正在兴头上不愿换地方耽误时间,干脆把时节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然后托着他的腰臀自下而上地肏。
时节身子半悬在空中想抓紧刘俊却又没力气,只能在飘忽中任人摆布。坠落的恐惧与被贯穿的快感交织着袭击时节,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第三波精液射在了刘俊的衣服上。此时的精液已经十分稀薄,好在刘俊终于也到了高潮,若是继续做下去时节恐怕要射无可射地流出尿液来。
尽兴后的刘俊没立即抽出自己的男根,将时节的背抵在墙上保持连接的模样站着休息片刻,发泄过的肉棒略微缩小,而时节被蹂躏过久的后穴没能及时收缩,那射在时节身体里的液体便缓缓地流躺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淫靡至极。
余韵过去刘俊打算把人抱到床上休息,肉棒退出时时节竟还依依不舍,黏黏糊糊地缠在刘俊身上说:“臣还想要……”
刘俊笑着打时节的屁股:“刚刚谁说青天白日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来着?”
“嘻嘻……”时节讨好地笑,伸手去扯刘俊的腰带,“臣知错了……”
刘俊正双手抱着时节向床边走,没空去理会时节那到处乱摸的手,只好放任时节扯开了自己的腰带,但把时节放在床上后立即抓住那不老实的手,还顺手用那刚解下来的腰带把时节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时节委屈:“皇上一直穿着衣裳,还一直从后面进来,臣今天都没摸到皇上……”
刘俊敞着衣襟舒服地躺下,看着跪坐在床尾的时节笑:“过去还觉得你是个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这两年怎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高兴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也就算了,做事情的手段也跟着心情走,这样怎么成得了大事。”
时节大概生性就不是个沉得住气的认,在相公馆那些年处处被压着没办法才装出了个好脾气,这几天地位越来越高权势越来越大,便再也不愿意压着自己的脾气了,或者说,时节努力向上爬为的就是想笑就笑、想生气就生气、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虽然时节并不觉得自己的变化是坏事,但刘俊这么说了时节也并不反驳,放低身子耸耸肩膀,一脸羞红地说:“皇上说喜欢我……还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喜欢……我好高兴……才……”
刘俊白了时节一眼:“那说些你不爱听的,消消……”
“皇上——”时节一下子扑到刘俊的怀里,“今日难得高兴,咱们不要提重秋好不好?”
刘俊被吓了一跳,眉头皱成一团:“谁说要提重秋了?”
每次特别开心之后重秋都会冒出来让时节乐极生悲,时节实在被吓怕了,被刘俊这样一问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失态极了,顿时没了气势,打算下床下跪认错却被刘俊抓住了胳膊。
“你怎么就铁了心要和重秋过不去……”刘俊本来想说个问句,可说完了才发觉自己这是明知故问,不禁叹气,“我保证绝不会和重秋上床,今后也不找和他像的人了,你能放下对他的敌意吗?”
刘俊退让乍一听是为了时节,可时节知道,刘俊不碰重秋是害怕重秋想不开,劝自己放下敌意是怕自己真的气极了去伤害重秋。说到底在刘俊心里没人比得过重秋。皇上本没打算提重秋的,自己竟然自作自受地提了。重秋这道坎真是怎么躲也躲不过去。
时节半晌不说话,刘俊又叹气:“罢了——要你一句口不对心的承诺也没什么用,你不想提就不提了——刚才是想问你,你义妹宫里的领头太监你打算定谁?”
这问题对时节来说转折有些大,时节愣了一会儿才答:“全听皇上安排。宫里的公公们臣不熟悉,不知道哪个好。”
“真的不熟悉?”刘俊盯着时节,眼神中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时节对刘俊的问题不敢怠慢,整理了心情回答:“真的——图元和下面穷苦人接触的多,不少没有生计的人家托他把孩子送进宫里当太监,这事情臣是知道的,但具体是什么人进了宫,在做什么,做得好不好臣没过问过,更谈不上熟悉。”
刘俊相信了时节说的话,把人抱进怀里安抚,“这个图元满口慈悲为怀,做起事情来却十分狠辣。他是你的人,该过问的事情要问清楚。”
第67章 蜜糖
“是……”时节回答的没有底气,任谁都知道,没有皇上喜欢朝廷官员拉帮结派,更没有皇上愿意让自己身边的太监和朝臣有牵扯,哪怕刘俊看着没有怪罪的意思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图元的底细臣也不太清楚……若是皇上觉得他心术不正,不如把他打发回西域去?”
“不用紧张。我不会因为这个怪罪你。”刘俊在时节屁股上拍了拍,而后一下下地撸他那有些紧绷的背,“虽然人人都吹捧着说我是九五至尊,可我心里清楚,这年头的皇帝便宜的很,过去弑君是件天大的事情,现在权臣杀皇帝可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要说那些称帝没两天就被灭掉的胡人皇帝,就连南盛那边也已经死了两个姓重皇帝。我这皇帝根本惹不起那些世家大族,正需要些图元这样的人帮忙,他集结的那些认也都堪用。但他们的忠心还是要你去看,不然时间长了那些新贵只认图元不认你,我可就不放心了。”
那就是很放心我、信任我的意思?刘俊今日说话特别‘好听’,时节心里暖,眼睛也跟着变得闪亮亮的:“臣知道了。”
被时节这闪着光的眼睛盯着看,刘俊顿时心痒,刚歇了一小会儿的肉棒跟着硬了起来。人已经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实在没什么好矜持的,刘俊脱下裤子准备第二波的享受。
“皇上……”被面朝下按在床上的时节略微挣扎,“臣想看着皇上……”
刘俊没理会时节的请求,依旧从后面进入蜜穴,时节扭头要说话刘俊也不许,按着时节的头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
“呜……”后颈被咬的疼,后穴被插得爽,时节身体猛地一颤,本是要大声呻吟的,可口鼻都被按在被褥上,就只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呜咽。
刘俊满意地放开手,一面动作一面把脸埋在时节的颈窝里低语:“你这么可爱,若是看多了怕是做到天黑也停不下来……可眼看着就要打仗了……还是早点放你出去办正事……”
被这一波又一波的甜言蜜语哄着,时节哪还有心思办正事,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让刘俊更舒服些、让自己更舒服些,一边淫叫一边水蛇一般扭动腰身,不遗余力地勾引刘俊再多和自己缠绵一会儿。
刘俊的确是想早点放时节去办正事,可身体尝到了甜头后根本不听使唤,动作一阵过后忍不住把时节翻过过来吻,缠缠绵绵地又亲又肏了好一会儿不仅没觉得满足反而更加贪得无厌、觉得两人贴得不够近,力气越用越大、肉棒越插越深,快到高潮时还忍不住解开了时节手上的带子,方便他把自己抱得更紧些,精元射尽后也没立即退出来,抱着时节不肯放手。
该到让时节走的时候了,刘俊还是舍不得,琢磨了一会儿决定抱着时节在床上说些正事:“过了中秋就要要和鲜卑人开战,我打算亲征,不太顾得上后宫,你义妹进宫就不操办了,明日把聘礼送到你府上,中秋就让你义妹进宫。”
时节不自在地调整了下姿势:“皇上不是说要和臣一起过中秋吗?”
“那就明晚就让她进宫吧。”刘俊回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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