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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崇拜(近代现代)——木梳

时间:2024-04-23 10:37:25  作者:木梳
  “给他爸妈打电话,你手机上应该有吧。”
  “但是,那他爸妈不就知道他被……那啥了吗。”李茂肯定不希望这事让爸妈知道,自己害李茂被轮奸,转头又告诉他爸妈,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都被轮奸了,你害怕的事居然是被家长知道。”傅寒星真不知道张横脑袋怎么长的。
  “你说好要帮我的!”张横受不了傅寒星跟他冷言冷语。
  “我在帮啊,我甚至都允许你顶嘴。”
  “你在说什么?!”张横觉得傅寒星说的话非常奇怪,就像……主人对待宠物、父亲对待儿子。
  “别忘了,你是我的宠物。我能让你犯蠢,全是我大度,别搞不清自己的位置”傅寒星站起来,手虚拢在张横的脖颈上,“还是说,我应该给你拴条链,你才能认清自己。”
  手指在脖子上的大动脉温柔的摩挲,动作轻柔如同情人。但只要对方稍有反抗,这只温柔的手便会变成夺命的绞刑架,死死扼住动脉。
  张横从没忍受过别人这样居高临下的对待,从人上人到宠物,这其中的落差太大,他一时不能接受。
  “你变态吧你!神经病。”张横受不了被压制、掌控的感觉,他想往后撤一步,刚有动作就被傅寒星掐住脖子。
  “还敢顶嘴,看来我不该对你那么温柔,应该先教你做宠物的规矩。”傅寒星面上不显生气,手中的力气却越来越大。
  “你!”张横双手扒住傅寒星,想要挤进贴着脖子的手掌,同时抬腿踢向傅寒星。
  他昨天刚被打,手脚完全使不上劲,那点力度对傅寒星来说跟挠痒痒似的。虽然不疼,但傅寒星愤怒于他还敢反抗,用力把他推到地上,另一只手钳住他还想挣扎的手臂。
  气管被捏紧,空气进入的越来越少,全部堆积在气管处。动脉被抑制,鲜活的血液不能及时传输到大脑,脑袋转得越来越慢。
  脑部缺氧和缺血,让张横眼前出现黑色的噪点,脸憋得涨红。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翻着白眼一命呜呼时,脖子上的压制骤然消失,大量氧气和血液重新流转。
  然而还没等他匀过气,脖子又被掐住,不能呼吸的恐惧再次降临。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张横快被傅寒星玩死,没了力气反抗,只顾着喘气,像条脱离海水濒死的鱼。
  “如果你不能做到成为一只听话的宠物,我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教你。”傅寒星看了一会儿脚边苟延残喘的张横,蹲下身,像摸一只顺犬一样,轻柔的抚摸发丝,“做个好宠物,你才能过得更好。”
  经历多次窒息濒死的恐怖体验后,又被如此温柔的摸头,他差点要哭出来,即便这个人就是促使他窒息元凶。
  “现在,你愿意做一个好宠物了吗?”傅寒星手指在泛着红紫掐痕的脖子上流连,动作很轻,却足够让张横回想被掐死的恐惧。
  张横不想回答,他既不想在网吧露宿,也不想毫无尊严做个宠物,某种程度上他倔的像头驴。
  面对张横的冷处理,傅寒星的耐心告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拖到一个狭小黑暗的房间,锁上了门。
  这间屋子什么也没有,四面都是墙壁,像一个禁闭室。张横在里面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到,黑暗静谧,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速,如同被世界抛弃。
  张横心想,关就关,难道还能把我关一辈子?!谁先认输谁孙子!
  他找了个墙角躺下来,想睡一觉,说不定睡醒了就出来了。地板很硬,而且非常冰凉,他全身都不舒服,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根本睡不着。
  气哄哄地坐起来,靠在墙上,没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腰和屁股开始疼,不得已换了个坐姿,腿又疼开了。
  “艹!”张横骂了几声,想拳打脚踢发泄一顿。但他身上的伤还没好,这会儿一拳打到墙上,不仅没缓解情绪,又添了新伤。
  不能打,他还不能骂吗!
  “傅寒星你个死变态!有本事你弄死我!我艹你大爷,你个怂逼!”张横摸索到门口,扬着嗓子破口大骂,“把我关这儿,等老子出来了弄死你!”
  “卧槽你马勒戈壁!你个死娘炮,除了趁人之危还会干什么?!有本事等我伤好了,咱俩打一架,看老子不把你揍得嗷嗷叫。”
  “你凭什么关着老子,到时候警察会找到你,把你关大牢里吃好几年牢饭!”
  “你说你的小脸蛋儿长那么好看,里面的犯人都得把你当成女人用吧,哎呦,屁眼都得被肏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横满嘴脏话,骂着他所认为的最恶毒的话语,想要激怒傅寒星。他骂的口干舌燥,嘴皮子都破皮,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安安静静,仿佛没有人存在。
  “切,肯定是怂了不敢回我。”张横大声骂完后胸闷气短,喘不上来气,缓了一会儿,又开始骂傅寒星。
  就这么骂了大概半个小时,张横嗓子都干的冒烟,外面依然毫无动静。
  “是不是出去了?”张横嘀咕一声,拍了拍门,“傅寒星!放我出来,我要喝水!”
  手掌急促的拍打门板,声音大的张横自己都受不了,而傅寒星依旧不开门。
  “艹,行,耗着就耗着!”张横向门外喊了一句,“不把我放出来可以,我可就在这拉屎撒尿了!”
  这句话依然未能撼动铁一样的门,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张横重新坐下休息。
  房间非常隔音,墙壁和门用的都是隔音材料,所以张横刚刚的怒骂傅寒星根本听不到,他正忙着处理和父亲的视频通话。
  “在这住的怎么样?”电脑屏幕上是傅易的脸。
  “住的还好,父亲。”
  “嗯,这只是你高三临时的住所,肯定不比家里好,高考结束就搬回来。”
  这间房子是傅易给傅寒星买的临时住所,傅氏庄园离学校很远,上下学不方便。为了应对高三紧张的课程,就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让傅寒星安心学习。
  对于能够脱离傅氏庄园,独自生活,傅寒星感觉如释重负,他终于不用在那个沉闷无趣的家面对傅易。
  让他不满的是,傅易会要求他每周末进行视频通话,说一些对他来说毫无必要的话。
  但好歹除此之外他是自由的,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所以这一点也可以忍受,毕竟他已经忍了那么多年。
  和傅易通话的时间总是很漫长,结束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傅寒星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监控画面看了看张横,灰色的视频里,张横坐在墙角捂住头,高大的身躯蜷缩着。
  傅寒星认为今天失控了,不该如此轻易的把情绪外露出来,有情绪就代表有弱点,他不想也不能把弱点示于人前。
  果然还是不够成熟。
  处理好情绪后,傅寒星来到厨房做饭。小时候傅易严格要求他,必须全能,必须成功,相比起其他科目,做饭对他来说是少数几个不会令他反感的东西。
  跟傅寒星处于同一空间的张横,在黑暗寂静的环境中待的太久,他已经变得有些不安,侧耳倾听,他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声响。
  不会……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吧?
  黑暗中独自一人的恐慌如一枝疯狂生长的藤蔓,在他身体内部落地生根,包裹住体内的五脏六腑,从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里冒出来,他快要被这寂静的黑色扰的发疯。
  在寂静的环境里,时间都停住了,他的大脑不禁急速转动。他总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只要他稍一松懈,那东西就会把他抓住,划开他的肚子,一块一块扯出内脏,把他残忍杀害。
  他又想到,自己被傅寒星抛弃在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源,活活饿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等到警察赶到时,他的尸体早就严重腐烂,皮肉上爬满蛆虫苍蝇。
  一想到这里,他积攒在泪腺里的眼泪马上要夺眶而出,他还不想死,不想这么凄惨的死去。他打起精神,止住眼泪,告诫自己不能哭,说不定傅寒星在看着他,只要他一哭就会立马嘲笑他。
  带着对傅寒星的愤怒,张横闭上眼双手环抱住自己,运用一切精神力想象自己在洒满阳光的海边,沙滩上美女环绕,都围着他献殷勤。可惜还没想几秒,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被关在小黑屋,生死未知,也许会活活饿死。
  一想到现实处境,他就强行让自己展开幻想,然而没有多久,就又被现实侵蚀。
  他感觉自己永远也逃不出这间屋子。
 
 
第27章 二十七、空间隔绝
  =================================
  张横已经被关了两天,这两天内没有任何食物水源,傅寒星从没出现过,只有无边的黑暗与寂静。他从开始的负隅抵抗,变得越来越绝望,傅寒星真的把他抛弃了,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
  试过不停敲打墙壁大声呼救,但没有任何用处,他听不到别人,别人也听不到他。
  身体出现了脱水现象,只有第一天上过小便大便,肾部隐隐作痛。想上厕所时他曾向傅寒星提过,大力的拍打房门,结果不仅没有开门,他的身体更加虚弱。
  一直憋到腹部绞痛,再不解决肚子马上会撑破,张横选了一个离门最远的角落,解决自己的排泄问题。
  屋内弥漫着一股粪便臭味和尿骚味,张横守在门旁,鼻子凑近细窄的门缝,张大鼻孔呼吸着门外的空气。
  他后悔了,为什么非要那么犟,先表面答应下来,后面再找准时机报复,也好过现在,像头牲畜一样。
  身上的伤又开始发作,尤其是后穴,又痒又痛,一直被关下去不治疗,后面会发脓烂掉吧。
  他不想死的这么不体面,不想这么憋屈。他怀念起那个温馨干净的房间,床铺那么柔软,上面还带着太阳晾晒的味道,窗外的阳光刚好照在床上,带给他金色的梦境。
  怀念傅寒星给自己做的早饭,土司带着小麦和蛋奶的香味,煎蛋颜色黄澄澄,鸡胸肉鲜嫩多汁,胡椒给肉质带来一丝辣味。
  怀念能够在门外的他,灯光明亮,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可以随心所欲的走动,能对着傅寒星说话。
  为什么要反抗呢?代价就是在狭小黑暗的房间里,没有自由,活得像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
  大颗大颗的眼泪随着懊悔绝望的心情越流越凶猛,张横想要出去,他在这里憋的快要疯了,此时就算是傅寒星要他下跪学狗叫他也愿意,只要能出去。
  张横醒了睡,睡了又醒,没有任何时间观念,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身体越来越难受,即使想进入梦境,也会从梦里疼醒。
  嗓子里有一团火在灼烧,如同一片烈焰燃烧的沙漠,每咽一回唾沫,都是在吞刀片。
  想要喝水,即使不能自由,不能吃饭,给他一杯水也行,只要一杯水。张横的底线一退再退,诚恳的祈求傅寒星能想起自己,大发慈悲的给他一口水喝。
  带着这样的希冀,张横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手指摸索着想起身,却摸到了一个冰凉光滑的物体。
  新东西!
  新的发现让张横很惊喜,在沙漠中发现宝物一般,他用双手探索这个出现的物体。
  冰冰凉凉的圆柱体,难道是……水杯!里面会有水吗?!
  张横伸出手指,沿着底部向上找到杯口,顺着杯口内壁一点点向下,他摸到了凉爽的液体。
  是水!
  对着嘴全灌下去,久旱逢甘霖,凉丝丝的水如春雨滋润他干裂灼热的喉咙,舌头仔细舔舐杯壁上挂着的水珠,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杯水不多不少,没有多到缓解他的饥渴,也没有少到让他脱水而死。嗓子干旱太久,水如入沙漠,很快无影无踪。
  他心痛的舔了又舔,怎么就不喝慢点呢?这么小一杯水,马上就没了。
  下回应该慢慢喝,会有下回吗?
  张横安慰自己,有水就说明傅寒星还没抛弃自己,还在看着他,那他就能活下去,也能出去!
  刚上涨的信心没过多久,一阵蛮横的困意涌上来,上下眼皮像两块吸铁石,顽强的要黏在一起。
  奇怪,刚刚才睡了一觉,怎么又困了。张横没来得及多想,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
  不知睡了多久,张横醒来后发现杯里又倒上了水,他刚想喝下去,发现有异常。
  空间里没有弥漫着臭味,而且身上缠着绷带的地方以及后穴,像涂了薄荷一样很清凉。
  傅寒星来过!
  嘴挤到门缝里,声音沙哑地喊道,“傅寒星!我知道你来过,你放我出来吧,我保证不会再反抗你!”
  “只要放我出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不是要我当宠物吗?我可以,我能当宠物,只要放我出来!”
  光是喊了这几句,张横的嗓子就疼得像被砂纸磨过,喝了一小口水缓了缓,继续在门口说软话。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说几句没骨气的话吗,只要能让他出来,怎么样都行。等他出来,再报复傅寒星!
  张横——一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傅寒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不会理会,这几天一直在上学,只有早晚有空放水杯,这中间的时间刚好磨磨张横的性子。
  至于说放他出来,那还早着呢。
  左等右等没人应答,张横也放弃喊叫,反正他死不了。
  刚想抿一口水,他想起上回喝完之后莫名其妙犯困,肯定水里有东西!看来傅寒星是确保自己昏睡才过来收拾的,那这回自己装睡,等傅寒星来的时候趁机逃脱,不就得救了!
  还可以把傅寒星关在里面,让他也体验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想到这,张横又充满精神,身上都不疼了。他来到门后的墙角,面对着墙,装作喝水的样子,实则把水全倒了,放下杯子开始装睡。
  只可惜他装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门那边有动静。难道还不到时间?张横默默想着,也不敢动,也许傅寒星是上学去了,放学后才会过来。
  他感知不到时间,无法准确判断,只能通过数数来有个非常模糊的时间观念,然而他都数到了一万,依然没有动静。
  除了手中的水杯,一切又恢复成原样,他被再次抛弃。喉咙又开始疼痛,干痒也随之而来,如同带着沙砾的羽毛不停骚弄。
  地上滩开的小水洼吸引着他,想要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趴下去舔,咽了咽口水,又是一股刀割般的疼。张横闭眼忍耐,决定再数到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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