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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崇拜(近代现代)——木梳

时间:2024-04-23 10:37:25  作者:木梳
  第二个一万也过去了,傅寒星依旧没有来。被发现的恐慌感漫上心扉,难道他的小心思被发现了,所以傅寒星才没有过来,故意熬着他,这是对他的惩罚。
  在傅寒星睡觉的时候,张横脑补了一切,后悔不迭为什么要跟傅寒星耍心思。
  地上的水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自己原本有一杯干净的水,现在却只能舔被地板弄脏的水渍。
  张横小心的动了动身子,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俯身趴在地上,手肘撑起上半身,伸出舌头将地上的水舔进嘴里。
  一边舔一边后悔,直接喝下去就好了,反正傅寒星会来送水喝。不像现在,为了要逃出去洒掉水,像狗一样在地上舔。
  舔完后张横等着药效发作,对于待在浓重的黑暗里,他更喜欢一头睡下去。等了半天,困意也没有来袭。
  难道过了太久失效了?还是说因为水是散在地上的导致浓度不够,或者……这杯水里根本没有下药。
  越想越精神,张横更睡不着,他索性对着门求饶,“傅寒星,给我点水喝吧,我以后不敢耍小心思了。”
  声音嘶哑难听,他自己听了都难受,“我愿意做你的宠物,我会做个好宠物的,放我出来吧,求你了。”
  嗓子实在疼痒难耐,很快他连说话也说不出,只能用手指敲门,敲着敲着,身子一歪倒在旁边睡着。
  又是一觉醒来,他急忙摸索水杯,有水了!鼻子抽动几下,香味!食物的香味!
  手在地上来回摸,扫到了一个温热的四方形物体,赶忙拿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是吐司!
  吐司的香味唤醒饥饿许久的胃,肚子应景的发出一连串声音,张嘴饿狼般进食。
  好好吃……
  他好多天没吃到这么美味的饭,即使只是一片小小的吐司,他也吃得津津有味。
  嗓子太干,他呛咳了好几次,一把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灌下去,这才开始顺利下咽。
  太少了,根本不够吃。他嗦着每根手指,舔掉上面剩余的残渣,生怕有一点遗漏。
  饥饿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反而因为浅尝辄止而变得更饿,想吃更多东西,胃瘪成一张纸片,更加难受。
  他想起吐司还是温热的,说明傅寒星刚放进来,也许还没走!
  “傅寒星!”张横捂着肚子,用尽最大音量向门外喊,“你别走,我、咳咳,我会做一个好宠物,放我出来。”
  “或者……你跟我说说话也行啊。”长时间一个人独处在黑暗安静的环境里,张横迫切的想要和人说话,谁都可以,就算黄毛来也行!
  “你不会,真要永远把我关在这吧?”
  饥饿感越来越重,肚子如同卷筒洗衣机,胃被卷到了一起,正大叫抗议。
  没有人同自己说话,张横只能一个人瞎想。
  为什么傅寒星这回给了吐司?困在这里的每分每秒如幻灯片在脑中放映,不太清醒的大脑努力拨开迷雾。
  或许是因为表现良好?他记着给吐司之前,他说过会当一个好宠物,难道是因为这句话?
  如果表现的越好,显示自己是个合格的宠物,说不定傅寒星就能放自己出去!
  只有表现好,才能得到奖励,这套价值体系在张横脑中不知不觉形成。
  之后的几天,张横每天早晚都会得到一杯水和一个吐司。中间又发生了一次喝完水后昏睡的情况,醒来依旧是粪便尿液被清洗干净,身上缠了新的绷带。这回张横不敢再耍花招,老老实实的待着。
  虽然有少量的食物来源,能维持基本的身体机能,但这让张横更加忍受不了孤独。
  固定的食物发放,就代表傅寒星一定在,他想跟傅寒星说话聊天,整天闷在一个小黑屋里他快受不了了。
  每回看到食物和水他都表现的很积极,好话说尽,又是感谢又是夸奖,只求傅寒星能理理自己。
  但一回都没有,门外只有一片死寂。
  他忍不住恐慌怀疑自己,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好,是不是话说的不够好听,是不是态度不够虔诚,所以傅寒星才不理他。
  下回应该表现得更好,傅寒星才会奖励自己。
  在他的时间观念里,被关的这几天有一个月那么长,他对着寂静无人的房间快要发疯,神经变的极其细微敏感,好几次对着黑暗破口大骂、痛哭流涕。
  跪在门口,疯子一样用头锤着墙,一遍一遍恳求傅寒星理理他,自言自语希望能跟他搭话。
  人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时间久了,是会疯掉的,张横这种没有信念感的人,尤其明显。
  时间混乱,昼夜颠倒,在他无数次的恳求声中,那扇固若金汤的门,终于开了一条缝隙。
  一束白光射进来,光晕越来越大,高挑修长的身影站在光里,太亮了,什么也看不清。
  但他知道,这是天使,天使来救他了。
  张横手撑着地爬过去,如同落魄的信徒,轻轻捏住天使的裤脚,仰着头,表情虔诚而幸福,“你来接我了吗?”
  “你是天使吗?天使,天使,我的天使,救救我吧。”
  傅寒星昂着下巴,只用眼角余光觑向张横,对方动作恭敬谦虚,眼睛里充满了信任和渴望。
  看来,第一阶段的实验很成功。
 
 
第28章 二十八、精神隔绝
  =================================
  被黑暗和孤独围绕许久的张横,看到傅寒星终于肯见自己,表现得异常热情,他太害怕傅寒星不出现。
  之前关禁闭的经历,给他精神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虽然还是被关在这个小房间,但他不敢有丝毫抱怨,围着傅寒星问东问西,想要把这几天的寂寞全部一股脑排解出去。
  即使傅寒星不搭理他,张横依然跟在傅寒星身后自说自话。
  他差点要被关疯了,傅寒星的出现就像带着光辉的天使,他的眼中只有傅寒星。
  傅寒星不在的时候,房间总是黑暗寂静,但只要傅寒星回来,这个小房间就会有光,有食物和水。
  久而久之,傅寒星会带来光和食物这个认知就刻在张横的脑子里,让他不自觉的想要依靠傅寒星。
  今天,傅寒星除了带来食物和水,还拿来一个医药箱。
  “今天要给我换药吗?”张横站起来,身后无形的尾巴摇的起劲,“正好,我已经好久没换药了。”
  随着傅寒星的牵引,张横坐下来,摊开自己的四肢。他还穿着之前那套家居服,一动不动,任傅寒星解开衣服,拆掉绷带。
  “我感觉我身上的伤快好了,你看,上面的痕迹很轻。”张横摆动自己的胳膊示意傅寒星,“没有之前那么疼,感觉再过几天就能完全恢复。”
  清凉的药膏覆在傅寒星瓷白的手指上,画画一般在张横裸露的身上涂抹,傅寒星的表情很专注,盯着他的伤口认真敷药。
  每回换药都是这样,傅寒星的眼睛只在他身上,容不下任何人,那么的全神贯注。被傅寒星注视让他很开心,耳尖高兴的露出一抹红。
  他想让傅寒星的眼睛多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傅寒星越注意他,他被需要的感觉就越强烈,也就越安心不会被抛弃。
  “你今天带来了……蟹黄小笼包吗?”张横看到傅寒星身后放着的食物,眼睛亮闪闪,“我最爱吃蟹黄小笼包!”
  事实上,他对蟹黄小笼包的感觉也就一般,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夸奖、讨好傅寒星。
  “这是你做的还是买的呀?闻起来好香,你是去哪买的?学校附近那家店吗?那家店做的很好吃,就是豆浆不好喝。”
  “还是说这是你自己做的?”张横观察傅寒星的表情,笨拙的取悦,“上回那个三明治就是你做的,好好吃啊,这回不会也是你做的吧?真厉害,虽然还没吃,但闻着味就流口水,一定很好吃。”
  “你怎么会做这么多东西?我好像啥也不会,你能教教我吗?等我会了以后,也可以做给你吃。”
  上药的手来到侧腰,张横腰上有痒痒肉,尤其受不了像这样手指轻揉,没几下就痒得胡乱扭腰。
  张横锻炼的宽肩窄腰,线条到腰部骤然缩紧,腹部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如今动起来,腹肌鼓起,紧窄的腰晃来晃去,反倒像是在勾人摸上去。
  “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横笑得停不下来,腰虽然躲避着手,却不敢动作太大,怕傅寒星生气。
  “我、我腰上哈哈哈哈哈,有痒痒肉,不是哈哈哈哈故意乱动哈哈哈哈。”张横一边笑一遍解释。
  在张横看不见的地方,傅寒星喉结上下动了动,盯着这段摇晃的腰移不开眼。
  美丽而又富有力量的腰,把外层的肉皮划开,里面红色的肌肉纹理摸起来会是什么样?温热柔韧?
  感觉傅寒星没有继续动作,张横以为傅寒星生气了,渐渐停止摆腰,小心翼翼的说,“实在太痒了我忍不住,现在不动了,你涂吧。”
  带有活力的腰停了下来,傅寒星眼里出现一丝可惜,这么漂亮的腰应该动起来。
  腰上涂完后来到下身,张横无比自觉的打开腿,手撑在地上,屁股往前撅,大大方方展露自己的下体。
  在别人面前呈现隐私,他不是不害躁,相反,张横视线躲避,躁得不敢再说话。
  以前傅寒星要给他下身擦药,他曾反抗过,说要自己涂,而傅寒星也没和他废话,直接转身锁门出去。
  他在黑暗里又待了好长时间,没有水也没有食物,从此他再也不敢反抗,每回擦药都打开双腿任人摸。
  傅寒星很喜欢看张横双腿大张的样子,下体两边各撑起一条筋,随着伸展隐入皮肉。
  如果把这两条筋切断会怎么样?这双漂亮的腿是不是再也不能挣扎踢动,只能当做一个精美的展品。
  腿上的肌肉绷紧,健壮的可以随时一脚把人踢飞,却只是顺从的打开,予取予求。
  让傅寒星想起做实验的青蛙,即使腿部蕴藏着力量,但还是要被解剖,两条腿努力挣动,怎么也逃不脱被伤害的命运。
  手扶着一条腿,张横的每一次颤抖,肌肉的鼓动,他都能感受到。一只手在紧闭的穴口按压几下,沾满药膏的手抚过后穴上的褶皱,穿过阻碍来到温暖的肠道。
  张横还是有些不适应身体被进入的感觉,手指像灵活的小蛇,在体内各处探索。清凉的药膏本该让他平心静气,但他却起了邪念。
  手指划过后穴内壁,不经意间按压到前列腺,瞬间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张横狠狠抖了一下,咬住下唇防止呻吟出声。
  傅寒星在给他上药,他却想着这些事,一定不能叫出声丢脸。
  手指抽出重新裹上药膏,这回进入了两根,碾开肉壁的挤压,把药膏抹在各处。
  涂抹间,又几次经过前列腺的位置,张横死死抑住反应,却不能控制得微微颤抖,喘息声加重,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明显。
  他能感受到下腹处积了一团火,随着傅寒星的动作,越攒越大,他的小鸡巴跃跃欲试,抬起头来。
  难堪的想要捂住下体,眼睛流转间看到傅寒星进出后穴的手,手指细长,皮肉上沾着药膏化成的白色乳液。
  如此漂亮白皙的手,却在他的体内进出。这样一想,张横的鸡巴整条翘了起来。
  张横拿不准想法,不知道该捂还是不捂。捂住的话怕傅寒星又转身出去关着自己,不捂的话,鸡巴这么小在傅寒星面前竖着,简直自取其辱。
  还好,傅寒星抽出了手指,开始涂抹大腿上的伤。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傅寒星毫不在意的态度又让他心里很别扭,他以为傅寒星要求他当宠物,是看上了他的身体。但这几天相处下来,他觉得傅寒星对他的肉体并不在意。
  药很快抹完,傅寒星起身准备离开,张横拉住傅寒星的衣角,嘴角勉强的往上扬了扬,“傅寒星,我……这几天表现的好吗?是一个、好宠物吗?”
  主动说自己是宠物,张横还是不太能说出口,尤其是对着傅寒星,巨大的耻辱包裹住他。
  “如果表现好的话,是不是就能出去啦?”这话他憋了好久,今天实在忍不住。
  “我说的出去,指的是出这个小屋子,不是想逃出去!”张横又急急忙忙解释,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肯定不会逃,出来后我会老老实实,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个屋子我真的不想待,太黑太小了,能不能让我出去?”
  张横求了半天,等他说完,傅寒星依然没有回话,甩开他的手,拿着药走出去再次落锁。
  说出的话完全被当成空气,张横的心脏像泡在一汪冰冷的海水,那一瞬间他想落泪。
  以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脆弱。
  张横难以想象这个词会用来形容自己,他不该是这样……可是,他还能怎么样呢?
  整天被关在这里,视线变得很窄很窄,他只能调动所有精力去关注、献媚傅寒星,把傅寒星哄开心,他才能好过。
  他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为什么傅寒星还是不理他?为什么还是把他关在这里?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这几天,他竭尽所能热情礼貌的对傅寒星,到底是哪做的还不够,难道这还不符合宠物的标准吗?
  宠物……会怎么对待主人?
  主……人?
  或许,他应该叫傅寒星主人?
  可是,他归根结底是人,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叫别人主人。张横始终觉得别扭,他说不出口,对着傅寒星更说不出口,这太羞耻了。
  接下来几天,一切按部就班,傅寒星带来食物和水,只有傅寒星来的时候屋内才会有光,傅寒星走后屋子又陷入黑暗。
  这样反反复复,张横每回都讨好傅寒星,跟他说话,但对方从来不回,放下东西就离开。
  张横由想离开,到想让屋子里的灯开着,求傅寒星多陪他一会儿,一步一步后退,降低自己的标准。
  在某一天,张横受不了光亮如此短暂,他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在傅寒星来的时候,跪趴着爬到傅寒星面前,仰头自暴自弃般说道,“主人。”
  这一次,傅寒星没有无视,终于抬起手,鼓励的摸摸他的头发,手指划过脸颊,来到下巴,对待小狗一样,挠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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