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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崇拜(近代现代)——木梳

时间:2024-04-23 10:37:25  作者:木梳
  第二阶段,完成。
 
 
第29章 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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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宠物一样跪着,四肢撑地,爬行代替走路,说话之前先叫“主人”,这将会是张横接下来的生活方式。
  把这些规矩都遵守后,傅寒星终于肯开口说话,话不多,张横每回都听得仔细,把傅寒星的话当圣旨。
  他还是被关在小屋子里,但不同的是,白天会有光亮,不用困在黑暗中。傅寒星给他拿来了一张毯子,从此这便是他的床。
  食物发放由两次增加到三次,量不大,不能满足他这个大体格的需求,是正好让他不会死但又足够虚弱的量。
  每天还会有早中晚三次上厕所的时间,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出房间的时候,每当这时,他都尽量能拖一点是一点,拼命攥取外面的空气。
  张横喝了两杯水下肚,往常都是一杯,今天他喉咙干的厉害,求傅寒星再施舍一杯,没想到竟然同意了。
  以往他可以憋到下一次上厕所的时间,但这回不知是不是多喝了一杯的缘故,尿意提前了许多。
  他跪着坐在墙角,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手捂住裆部。膀胱沉沉甸甸,把小腹撑的鼓了起来,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
  “好想上厕所啊。”张横咬着嘴喃喃出声,尿意来势凶猛,他不得不弯下腰来缓解。
  “还有多久……”为什么还不到上厕所的时候,张横虽然没什么时间观念,但这几天固定上厕所让他养成了肌肉记忆。上一次上厕所是在早上,还没过多久,他要等到中午才能出去。
  但现在他已经快要憋不住,根本等不到下一次,体内的水球如洪水无穷无尽。
  手虚虚捂着肚子,下腹部开始涨得发疼,再忍下去膀胱几乎要涨破。
  “不行,忍不下去了。”张横夹着腿捂着肚子,一手撑地爬到门边,动作极其缓慢,爬一段缓一阵。不断调整爬行姿势,否则马上会尿出来。
  “主人……主人。”他现在叫主人叫的很自然,没有开始时的生涩,“求主人,唔……想去厕所,我想、上厕所。”
  轻轻敲门,想引起傅寒星的注意。今天傅寒星早上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往常因为要去上学,给完食物,盯着他上完厕所就会走,所以他判断今天是周日,傅寒星休息。
  尿液越攒越多,他能察觉到尿液已经挤出了膀胱,渗到了尿道,下腹沉沉的往下坠,整个肚子撕裂般的疼。
  不行,快坚持不住。
  就算现在傅寒星给他开门,他也做不到一路爬着去厕所,刚一动就会尿出来。
  不抱希望的继续敲门。
  “主人,请开一下门吧,下面、憋的不行,想去厕所,求您了。”
  膀胱里传来尖锐的刺痛,没等张横反应,内部闸门失守,大量的黄色尿液自身下喷薄而出,水流声哗哗作响。
  “额……啊。”张横咬紧嘴唇,额头撑在门上,一只手紧紧抓住门板,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两条腿分开尿尿。
  没想到他这么大了,居然会失禁。张横试了几次想憋住尿,里面的肌肉刚刚绷紧,尿意比原来更凶猛,像高强度的水柱,转眼间突破阻拦。
  白色的家居服被打湿,整条裤子湿成半透明,皱皱巴巴的挂在皮肤上。傅寒星没给他内裤,他也就没有提过,下身只穿了一条裤子,两腿间的性器若隐若现,大腿根上丰腴的肉发着颤。
  尿液从膀胱和尿道口经过,憋涨已久的下腹一泄而出,传上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觉。
  门口的地板堆积了一滩尿液,散发着尿骚味,就连上衣下摆也被溅上了几滴尿。
  稀稀拉拉的尿全部排泄出去,张横呼了口气,肚子总算不再难受。低头看到地上的那一滩,后知后觉起了羞耻之心,他脱下裤子想把地板擦干净。
  羞耻是次要的,他更担心傅寒星看到他尿在门口后的做法,一定会惩罚他,也许会再次让他陷入黑暗,像以前那样。
  张横不敢再想下去,能有如今的待遇,是他努力争取来的,绝对不要再回到以前!
  手中的裤子整个被浸透,可地板上依然还有尿渍,又脱下上衣,这才把地板收拾干净。
  把湿了的衣服堆在角落,张横全身赤裸在门口跪好,希望傅寒星不要惩罚自己。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等了很久,面前的门逐渐打开。傅寒星看到规规矩矩跪着的张横,视线往下,一团堆在一起的衣服,空气中隐隐能闻到尿骚味。
  “主人。”张横先开了口,不安的看着傅寒星,“我、实在憋不住,然后,也敲门想叫您。但是,没有憋住,就……”
  “没有下回了,我一定不喝那么多水。”张横发誓不会再这样,紧张的等待傅寒星的指令。
  傅寒星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张横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以为又要关禁闭,但傅寒星只是往外走并没有锁门。
  什么意思?
  大开的门诱惑着张横,如果这个时候逃出去,傅寒星应该不会反应过来,要不要逃?可身上没有衣服,逃出去会被抓起来吧?
  傅寒星去干什么了?是故意开着门看他的反应吗?是不是就躲在门外等着出来好惩罚他?
  胡思乱想之际,他看到傅寒星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个大桶。绕过散发着尿味的地板,傅寒星把桶放在他旁边,蹲下身,把这一大桶水推到他面前。
  “喝。”
  傅寒星越是面无表情,声线稳定,他心里就越打鼓,从脸上判断不出任何情绪,他不知道傅寒星这番举动的目的,只能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了,不会再多要水喝。”
  “以后,我一定按时上厕所,不会在规定时间外上。”他努力想要读懂傅寒星,到底是生气还是愤怒,可惜那张脸表现得太过正常,什么也读不出。
  “喝。”傅寒星表情未动,依旧重复这句话。
  那双眼睛淡漠如水,像镜子映照着张横慌张急切的脸,他所有的无措都显露无遗。
  张横知道自己是必须得喝下去了,双手举起桶往嘴里灌,他从没短时间内喝过这么多水,胃已经承受不了,肚子也很快鼓起。
  桶里的水一路上涨到喉咙里才停止,再喝下去张横能当场吐出来,把桶放在地上,等待傅寒星的吩咐。
  “李茂最近来学校了。”傅寒星沉默许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这几日他沉浸在如何当个好宠物的思绪里,上学离他很遥远,被傅寒星一提,他才惊觉自己好久没想李茂。
  “真的吗?他怎么样,黄毛没有为难他吧?”张横上半身倾向傅寒星,眼中全是对李茂的担心。
  傅寒星眼睛中多了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他每天和黄毛走的很近。”
  怎么会?张横不敢相信,傅寒星肯定在骗他。
  “下学经常在一起。”
  前所未有的荒谬向张横展开,黄毛那样对李茂,他俩怎么会走到一块?肯定是黄毛威胁他。
  “李茂那天知道我把你买走了,他当时看着我把你带走。”
  “但他来上学后,一次也没来问过你的情况。”傅寒星牢牢盯着张横,不愿放过他脸上任何表情。
  话语如雷鸣闪电击中张横,一段时间内他的脑子是不动的,大脑被冰封中,彻体冰凉。
  “为…怎么,不……”张横断断续续说着,想努力组织语言,却说不出口。喉咙处仿佛噎了一个巨大的球体,所有的疑问都被挡住。
  “为什么?”傅寒星贪婪的从张横的反应里汲取养分,“可能因为他恨死你了吧。”
  “毕竟那天所受到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心脏上的肉被一块块挖掉,刚喝下的水挤占着身体,把他的肺部都要挤没,不然他怎么会感觉呼吸不得?
  他之前还想着,等他逃出来一定要救出李茂,好好道歉补偿。但现在,显然这些都不需要了,李茂估计恨透他了吧。
  “可是,他跟黄毛……黄毛不是好人,会害他的!”张横想起之前黄毛一直刺激自己加大赌注,导致欠的钱越来越多,他那时候当局者迷,中了黄毛的圈套,他怕李茂也被骗。
  “傅寒星,你……”刚一出口张横猛地发现自己说错了,心虚地看了傅寒星一眼,“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发现傅寒星没有要惩罚的意思,才继续说,“主人,能不能帮帮李茂,他肯定被黄毛骗了,最后会像我一样欠下一堆钱,他还不起!”
  “主人,能不能帮帮他?”
  傅寒星眼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李茂是主动跟黄毛一块的,似乎他新认了黄毛当大哥,不要你了。”
  “可、可是……”张横腹部刺痛,想要排尿的欲望再次来袭,捂着肚子忍住欲望,辛苦说道,“黄毛那个人很会骗人的,李茂肯定是被他骗了,或者被要挟,所以才会……”
  肚子里一股绞痛,张横咬了咬唇,压抑着继续说下去,“主人,求你能不能,帮一帮李茂,提醒他一下也行。”
  “好吧,我会提醒他,但除此之外的事,我不会做。”傅寒星的目光从他的脸移到鼓胀的肚子。
  “今天,允许你出来转一圈。”明亮的眼睛里闪着光,“你不是一直想出去?”
 
 
第30章 三十、
  =======================
  被困在这个小房间的时候,张横做梦都想出去,但不是像现在这样,肚子里装着一大桶水,在地上爬行。
  傅寒星并没有给他戴项圈,脖子上空空荡荡,他却感觉上面套着无形的绳子,牵着他往前走。
  肚子鼓胀下垂如怀胎四月,把整齐的腹肌涨得变形,膀胱储存量告急,肚皮撕裂般疼痛。
  慢慢挪动膝盖和手掌,他每一次移动,都带着肚子里的水轻轻作响,水球在体内肆意撞击。
  迅猛的尿意凶狠的冲击膀胱,想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张横不敢有半点放松,努力排除杂念紧跟傅寒星的步伐。
  屋子不算大,楼上楼下的面积加起来二百多平,普通人正常走路五分钟就能逛完。
  四肢着地跪爬着走,以及肚子里压迫感十足的尿液,让张横一路走走停停,五分钟只从小房间走到了厨房。
  “主人,我想上厕所。”张横咬牙忍耐,脸上全是汗,“能不能先去厕所?”
  “如果不先了解房子的构造,你以后出了房间,怎么在这里生活?”傅寒星脚步未停,抛出一个诱饵,“房子并不大,马上就能看完,你不会这么没用,这一小会儿都坚持不了?”
  能……出去?
  傅寒星的诱饵很有用,张横满心想着马上就能出去,终于不用在小黑屋里生活,那间屋子甚至比他之前的厕所还小。
  两条腿小心的爬行,怕动作不慎挤压到膀胱,导致前功尽弃。腹部像马上要被撑破的气球,只需要外部稍一刺激,水流就会破皮而出。
  全部注意力都维持在憋尿上面,以至于他忘记了没穿衣服的羞耻感。全神贯注的控制着下面,傅寒星说了什么也没听清。
  傅寒星引着他来到一楼的卫生间,苦苦坚持的意志再看到厕所后猛然崩塌,想要排泄的念头在大脑中疯狂叫喊。
  左腹下方突然疼痛不止,张横上身踉跄一下,倒向地板时手肘撑起,防止鼓胀的肚子被挤压到。手捂住左腹想轻轻揉一下,连带着牵动到肚子,整个膀胱被刺激到,下一秒尿液就要喷薄而出。
  急忙用力憋住,掐紧下身,张横痛苦的喘息几声。憋尿的折磨,以及左腹部抽搐般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
  屁股上被踢了一脚,肚子里的水流猛地向前冲,本就不堪重负的肚子岌岌可危。
  “我允许你这样偷懒了吗?”傅寒星靠在门上,垂眼看着狼狈不堪的张横。
  “额……”张横缓了缓,想直起身子,上身刚一动,腹部钻心的痛立马传来,只能断断续续的道歉,“对、对不起……肚子太疼了,起不来……”
  “太弱了,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宠物,还需要关在屋里多练练。”傅寒星的眼睛像镜子,张横所有的难堪丑陋都暴露出来。
  “不!我、我会是……”张横不想功亏一篑,挣扎着想把身子摆正,无奈他只要一动,左腹部就是一阵剧痛,“别,不想被、关着……”
  “连这也坚持不了吗?”傅寒星在他屁股上踩踏着,几天没锻炼,屁股上都是软肉,荡着肉波,“还以为你身体健壮,怎么也能比别人强,看来也不过如此,真让人失望。”
  “之前那么嚣张,全都是靠你爸。”傅寒星像条吐着毒液的蛇,句句往他心里扎,“没了你爸,你什么都不是。”
  屈辱的眼泪落在地上,张横想反驳,但身上的疼痛并不允许,更何况,在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也在不断告诉他:他就是没了爸爸什么也干不成的废物。
  “你要明白,决定你接下来待遇的人,是你,不是我。”傅寒星走到张横面前,脚尖勾起他的下巴,一张满是痛苦的脸暴露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表现好,你的待遇就会变好,表现不好,你就会像第一天一样,被关禁闭。”脚尖从下巴上移开,望着张横盛满破碎水滴的眼睛,“选择权在你。”
  张横蜷缩身子呜咽一声,他想表现的更好,想要好的待遇,可他坚持不了。这几天,被抛弃的精神上的绝望,和肉体上的折磨,同时砸向他,他只是肉体凡胎,经受不住。
  也许他真的像傅寒星所说,太弱了。
  “如果想放弃,你可以现在就排泄,代价是永远关在那间小屋子里。”
  “如果不想放弃,你可以走出那间屋子,代价是继续带着一肚子水,姿态端正参观房间。”
  “你的选择是什么呢?”傅寒星蹲下身,两个诱饵都很吸引人,他好奇张横会选哪个。
  张横真的很想逃出那间屋子,不要余生都悲惨的在那里度过。但是他现在无论如何也憋不住,肚子疼的厉害,在这么下去他的膀胱会废掉,脑子中只有一句话——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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