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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少爷(近代现代)——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时间:2024-04-23 10:39:27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湖水清澈,石桥蜿蜒,湖心亭华美。
  但这些都不能分走来访者一丝一毫的目光。
  洛克定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湖对岸,那座有些破旧的小楼前,一个熟悉到早已刻在脑子、流入血管、化进骨髓中的身影。
  即使没有了一头漂亮的长发,也不会认错。
  那个人伸手合上了小楼的门,拍拍手,慢慢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可爱又和善的脸。
  他生怕又是一场幻觉,连眨眼都不敢,眼珠子被风一吹,便酸痛无比,渐渐蓄满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干涩引起的生理反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陈苏簌表情始终平淡,目光望过来也丝毫不见惊讶,甚至小幅度地对男人招了招手。
  嘴巴张合,比了一个口型。
  他说:
  我知道你会来。
  风卷着几片不知从何而来的浅粉花瓣轻轻扬过,路过石桥,穿过湖心亭,到水面上拨动几层涟漪之后就失去了力气,花瓣随之落到水里,被鱼儿相互抢夺,随后很快便归回平静。
  陈苏簌坐在岸边的石椅上,转头将这一幕收进眼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半晌后幽幽叹出一口气,这才重新低头,将目光放到洛克身上。
  男人此时正毫无尊严地跪在他的腿间,佝偻着身子,以一种的怪异姿态将自己的脸埋在陈苏簌的腹部,双手则紧紧环住他的腰,生怕人凭空消失似的,勒得死紧。
  陈苏簌面无表情地摸了摸对方的头顶。
  他是有些诧异的。过去长达三年的相处里,洛克在自己面前时刻都表现得强势又专横,哪怕是表白求爱之时,也从没有给人半点拒绝的余地,以至于自己一度相信男人所谓的爱就是纯粹的控制欲。
  而这么卑微、这么狼狈的洛克,他真的是第一次见。
  甚至连昔日高调美丽的红发都变得干枯暗淡,如同它的主人一样,痛失所爱之后日渐流失生命力,可怜兮兮的。
  要知道,洛克是个风骚的男人,向来十分爱惜自己这头长发,就连陈苏簌之前的长发也是在他的要求下蓄起来的,床底间,每次看到两人一红一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他就会格外兴奋……
  ——这可真是有点意思。
  陈苏簌无声地笑了。
  他伸长了手臂去够,很快便将洛克草草打结在脑后的发带解开,干涩的头发不情不愿地散落下来,更显暗淡无光。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头发。”他随手扔掉发带,又轻又慢地说。
  怀里的洛克闻言明显一颤,慌张失措地抬起头,动作间脸上被陈苏簌的金属衣扣刮出一道微红的痕也没来得及管。
  他急忙忙地认错:“苏苏喜欢什么样的,我都改、我都可以,你不要不喜欢我!”
  由下往上的仰视角度,让他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到陈苏簌颈侧半藏在衣领下的一抹吻痕,洛克觉得自己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但真真实实的、属于陈苏簌的温度又抑制了极端情绪进一步发酵,只把他胸中撑得又酸又辣,一抽一抽地疼。
  除了想要苏苏回到自己身边,他不敢有再多的奢求。
  “我也不喜欢皇宫。”
  “营中搬了军区,新宿舍我都是按照你喜欢的风格装修的……”
  “我想去旅游。”
  “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我想去工作,还想学射击。”
  “我都可以帮你安排!”
  陈苏簌觉得怪有趣的,洛克就好像没有底线似的,他试探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他步步进,他就步步退。
  他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想法,带有些恶劣的报复性。
  只是还未来得及细想,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湖面溅起高高的水花,鱼儿受惊四处游窜。
  姿态过分亲密两个人同时转头,便见双眼赤红的柏格站在那里,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对洛克说:
  “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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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不更,天气这么冷,你们难道舍得我把手从屁股底下拿出来打字吗?
 
 
第58章 番外:苏苏篇(洛克线结局)
  刺啦——
  是水分蒸发的声音,虽然微弱又短暂,却还是清晰无比地传到这房间里两个人的耳边,宛若炸雷。
  伴随着小缕白烟缓缓上升、消散,空气中逐渐飘开一股蛋白质烧熟的香气。只是可惜,在场大概没有人会觉得它好闻
  ——毕竟那可是活人的皮肉。
  陈苏簌面无表情地扔掉手中专门定制、印章外形的电热烙铁,任它在地板上滚了一圈,最后撞到墙角。
  而与他完全相反,洛克·亚纶中将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固定在床上、大臂上还有一个新鲜又狰狞的伤口,却笑得一脸开心和满足,哪怕豆大的汗珠挂了满脸,唇色更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发白,也依旧不能半分淡化他发自内心的喜悦。
  然而陈苏簌心里正乱着,思绪恍惚,自顾自地转身就要走,根本没空在意他的情绪。
  “唔——嘶……!”
  于是洛克发出了今天发出的第一声痛呼。
  话不在多,在质量,这两个虚弱的音节,倒真让已经走到门口的陈苏簌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这一眼,终于将男人的表情看个清楚。
  只见勇猛的中将大人眼里都痛出了生理性泪水,可怜兮兮地在眼眶中打转,母管透过水雾模糊地看向自己,半秒后大滴眼泪便掉了下来,瘪着嘴,沙哑着声音哀求:“苏苏、苏苏,汗流到手上了,我好痛……唔……”
  仿佛疼到连嗓子都失去控制,尾音甚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疼是真的疼,任谁在没有任何麻醉的前提下被生生烙熟一块肉,都会和他一样狼狈,但由洛克这个人展现出来,又未免有点夸张表演的成分。
  脱了衣服的中将大人一身精壮肌肉,本与柔弱这种字眼完全搭不上边,但多亏了他那张脸继承了母亲的艳丽阴柔,再加上不要脸的装娇扮弱,泪眼盈盈,可怜兮兮,果真让陈苏簌愣住几秒,最后还是停住脚步,转身回到床边。
  “苏苏,苏苏……”洛克被绑得结实,便只能徒劳地在床上左右扭动,想把自己挪到床边,好离陈苏簌再近一点。动作间扯到伤口,让他疼得更加厉害,脸上血色彻底褪尽,很快就被对方一手按了下来。
  “动什么动,你就这么饥渴?”陈苏簌不耐烦地加重语气,瞪了他一眼。
  洛克闻言不怒反笑,复又展开苍白的笑容,委屈道:“你陪陪人家嘛,苏苏,我疼得快要死了。”
  说完,想了半秒又继续补充:“必须得看见你,才不疼。”
  陈苏簌这下直接翻出个白眼,没再理他,手上不耐烦地扯过纸巾,按到男人大臂周围,防止冷汗再次渗进伤口。
  倒真的没再想着离开房间。
  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逐渐生效,洛克忍过那顿疼劲之后,很快便累极入睡。陈苏簌盯着他惨白的脸,沉思良久,才轻手轻脚地解开对方身上的束缚。
  原来这就是报复的感觉。一点都不似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爽快狂喜,但心态着实一下子变化了不少。
  其实陈苏簌完全不是一个擅长储存、处理仇恨的人。
  仇恨压在心上的这些年,他没有一刻不觉得沉重,每日早晨睁开眼睛,都会恍惚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比昨日更加苍老了一些。负面情绪先是无形的雾,后来发酵得太浓了,便化作一汪黑水,这水腐蚀性极强,灌满了身体,在无数个日夜中逐渐蒸发血液、烧掉内脏、溶解骨头、并继续吞吃躯壳皮肉。有时候,哪怕只是眨眨眼睛这样微小的动作,他都会听见身体里水面晃荡的声响,每每洛克站在面前,映入视线的却是一团模糊不清的浓烟,叫人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活着,世界是否还正常。
  第一城失陷之前,陈苏簌住在皇宫,见过皇家侍卫押着囚徒路过自己的住所。这些囚徒大多是窃取机密的间谍,出于某些外交因素,无法处以死刑,便会判永久关押,并在胸前烫出一个大大的“罪”字烙印。
  那时就突发奇想,洛克在他的腿间穿环又纹身,若将来有清算前仇的机会,便要那人尝尝被烙铁的滋味。
  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那么快,甚至连烙铁都是由对方花大价钱定制、然后亲手递到自己手里的,图样是一个用东方文字写成的“苏”字,据说设计了五六版才最终敲定。
  陈苏簌方才下手没有半分心软,干脆又利落。
  但他自己知道,烧红了的烙铁与洛克皮肤相接触的那一秒,自己身体里有一道无形的大坝瞬间崩塌,仇恨的黑水随着男人皮肉被烧毁而不断涌出,随着男人痛到面部肌肉抽搐的模样而蒸发,最后印章完全盖上,自己也一下子从溺毙的噩梦中得到重生。
  身体说不出的轻松、眼前从未有过的通亮。
  连带着,洛克这些年总是覆盖着仇恨、模糊扭曲的脸,也突然变得清晰立体。
  陈苏簌第一次发现,对方其实不是自己脑海中的那样面目可憎,客观上可以说长得十分漂亮。
  若不是中将的身份摆在那,恐怕都可以当上风尘场所的招牌。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上波利峦斯国的尊贵中将,不止要有战略部署的头脑,也要有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可唯独不需要一张美丽的脸。
  陈苏簌在不知不觉间放飞了思绪,第一城战败那日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或许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个男人一对上,相互间的气氛便是嚣张跋扈、一触即发。原地僵持了几分钟,彼此气焰互不相让,却又怕伤到坐在一旁未动的陈苏簌,最后竟默契地双双扔掉枪支,直接贴身肉搏起来。
  新仇旧恨、公仇私怨加到一起,两人全然一副置对方于死地的架势,打得全无美感,陈苏簌看了几刻钟便失去了兴趣,自顾自地神游天外。等再次回神,便已经见柏格小腿上扎着一柄匕首,整个人被洛克压制在地上,卸掉两臂关节了。
  洛克毕竟是从少年时期便混迹于军营、一步步从小兵爬到中将位置的军事天才,而柏格虽说体型更占优势,但要论实战经验,却远远不如前者,所以这个结局其实也算意料之中的。
  陈苏簌这样想着,撑着石头慢慢站起身,两个男人瞬间便将目光投了过来,一双殷勤邀功,一双悲哀绝望。
  “苏苏!”
  “苏苏。”
  又同时开口。
  洛克不动声色地踹了柏格一脚,正正踹在他的伤口处,把人踹得呼吸一滞,收了声,才两步上前迎上陈苏簌。
  他虽然也受了些皮外伤,却全不在意,只顾着狗腿道:“苏苏想怎么处置他,我都听你的。”
  可惜,这种幼稚的求偶行为并不能吸引到陈苏簌半点目光。
  对方直接与他擦肩而过,走到那手下败将身边,蹲了下来。
  “杀了我吧,苏苏。”
  柏格眼睛眨也不眨地仰望着陈苏簌,眼底红得有若泣血,轻颤着开口,声音沙哑:“能死在你手里,我也是开心的。”
  “我为什么要杀你?”他问。
  闻言,柏格楞了一下,把声音放得更低了,讷讷说道:“总归是要死,我知道你恨我……”
  “劝你别太看得起自己。”话未说完,却被陈苏簌出声打断。
  他神情是一贯的冷漠,在这个场景下没有受到半点触动,眼底甚至还有些细微的不耐:“我现在是很讨厌你没错,但你没到让我恨的分量,也没有让我亲手杀人的资格。”
  “……”柏格不语。
  “我利用了你一年半,你软禁我六个月,到今天为止都结束了,就算是扯平了吧。”
  “……”柏格的嘴角有些颤抖。
  “你这样的叛逃投敌者,按国法军法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我不会插手。”
  柏格痛苦地闭上双眼,掩盖不受控制的泪花。
  “但……说到底,一开始若没有被我招惹,你的人生该是另外一副比这好得多的光景才对,就算你是罪有应得,也有我一份孽业在里头。你死后,我可以给你立碑,在我家乡的传说里,这样可以保佑你下一世生到好人家,过好日子。”
  说完最后一句话,陈苏簌不再给他回答的机会,直接站起身准备离开,相应的,他也没有看到一滴眼泪从柏格的眼角滑下,很快滴入身下的草地里。
  男人张了好几次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陈苏簌走出三四步远,才听见他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哀叹。
  “好。”他说。
  五百四十七、五百四十八、五百四十九。
  五百五十步,刚好走出湖区两个拐角,可以穿过花园矮墙上方远远看见外头的水泥大道。
  砰——!
  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枪响,惊起几只飞鸟。
  世界上从此再没有柏格·里森这号人物,而波利峦斯国新兵们的军规课上,将会长久地流传一个反面教材,告诫着未来的国家利矛们,叛逃投敌,是多么的罪大恶极,受人唾弃。
  但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陈苏簌不想知道,也不会知道。
  “嗯哼——”
  熟悉的大床上,他正坐在洛克的腰上打着圈起伏,浑身汗淋淋的,格外性感。到了某个临界点,突然沉下身子把男人的性器吞到最深,浑身肌肉绷紧,脖子承受不住地往后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大腿也痉挛夹紧,阴茎很快就激动地射出浊白的液体,一波波喷在洛克的小腹上。
  洛克被这一幕刺激到眼睛都红了,埋在陈苏簌身体里的性器感受到内壁的收缩蠕动,热到快要爆炸,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下一秒就暴起把身上的人拽下来尽情肏弄。
  但是不行。
  因为他是自愿被反向调教的。
  当一身傲骨不再被压抑,当怨气不再装满眼眶,自信、聪明、骄傲的陈苏簌变得格外迷人,散发着当年令洛克一见钟情的魅力,就像一个以蛊惑人心为生的青年魅魔,没有人能不为他折服。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
  洛克被勾了魂似的,直直盯着身上的陈苏簌,双手攥紧床单,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阴茎也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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