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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与曼特宁(近代现代)——于刀鞘

时间:2024-04-23 10:45:15  作者:于刀鞘
  祝京儒又被干清醒了,感知到电流蹿向自己全身上下,爽得头皮发麻近乎崩溃,眼前分不清天花板还是地板,他只能看清柏青临瞳孔里全是自己的缩影,从前的深邃,古井无波,荡然无存,只剩下汹涌的欲望和爱怜。
  柏青临身下操的多狠,落在祝京儒身上的吻就有多温柔。
  “…写……什么了…”祝京儒被操到发抖也没有忘记好奇。
  柏青临没有回答他,手臂用力将祝京儒那只腿膝盖架在自己脖子上,面对面操弄着眼前人,眨一下眼操一下,硕大的龟头疯狂穿插着敏感部分,睾丸都在撞击着臀肉,密密麻麻,绵延不断的快感在两个人身上不断席卷。
  祝京儒呼吸滚烫,声音都在打颤,手想抓些什么东西,很快就被柏青临牢牢桎梏在头顶,断断续续的求饶都没用。
  “求你了……轻点…不要…”
  柏青临仿佛想把之前所有的欲望都宣泄在这一天,男人本性恶劣又极端,隐忍过度导致的崩盘,绝不允许祝京儒有逃脱的可能,他声音低哑一本正经好似真的不解。
  “在哭什么?”
  “…太深了…嗯……那里别……”
  柏青临操得很深,拔出再操入,压抑低喘,声音也在轻颤,“然后呢?”
  祝京儒咬住自己下嘴唇,呼吸不上来,痉挛的脚趾发白。
  “京儒。”柏青临闷笑了一声,近乎要死在祝京儒身体里,欲望一旦得以宣泄就再也无法停下,他边用力操着,边去问人,姿态极为强硬,“眼睛睁开,看我。”
  祝京儒被狂轰滥炸般的快感操的失声哭叫,话也说不利索,只知道喊他名字。
  “在做什么?”柏青临不依不饶继续问着。
  祝京儒被极致的快感冲晕头脑,他睁开眼无神地看向柏青临,依赖无比凝视男人的眼睛,回答声断断续续,“…在操……我。”
  “嗯,好乖。”柏青临享受与祝京儒结合,皮肤饥渴症或许天生就该等同于性瘾,因为没有任何的皮肤接触可以抵达如此深。
  性器将穴口撑开,从里到外的酸胀感,青筋都被夹着吮吸,力度再次不受控制到粗鲁。
  祝京儒被忽然的加速操到浑身一顿剧烈哆嗦,飙升的快感在好乖两个字里蔓延,腹部紧紧收缩,性器更是操到最深处,反复要把他捅穿,碾压而过前列腺的瞬间,祝京儒喷了。
  射不出精液,只是先前喝进去的水,失禁的快感使他颤栗,内壁痉挛狂抽搐。
  祝京儒高潮到仿佛全身过电,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失去意识前看见柏青临吻自己,声音很低很轻的喊自己的名字。
  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祝京儒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累到全身疲软,动了一下腿感觉到小腹还有什么东西顶着。
  柏青临睡在他侧边手臂搂着他,已经换过床单但空气里仿佛还有精液的气味。
  祝京儒额头蹭了蹭男人下巴。
  柏青临眉眼冷峻眼瞳漆黑,根本没有睡着,一直躺在旁边凝视着,时不时轻吻时不时捏人,怎么看怎么玩也不够。
  祝京儒有了点精神,回忆起先前床上简简单单几句话近乎下流到过于直白,祝京儒知道柏青临脾气,要么不搭理人要么说话意简言骇,可在床上荤话一旦直白起来着实要命。
  祝京儒将头埋在男人脖子那蹭,“腰酸,柏哥替我摁摁。”
  柏青临伸出手轻摁,摁着摁着祝京儒倒吸了口凉气躲开,“别…”
  很快卧室里传来一阵求饶声。
  翌日上午祝京儒还在柏青临怀里酣睡。
  柏青临额发有些凌乱,眉眼间的距离感消融大半,他垂头凝视着祝京儒,收敛克制地没有再亲,只是伸出手轻轻捏了捏祝京儒脸。
  接着起床出去给人做早餐。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落,祝京儒睡觉不太老实,腿搭在被子外,脚趾像玉一样白,青紫色血管清晰,在阳光照射下愈发漂亮。
  上面残余亲吻过的痕迹。
  脚踝处还绑着一根编制精致的红绳脚链。
  作者有话说:
  指奸、后入、操射、失禁、dirty talk
 
 
第58章 
  如果现在有人问祝京儒做爱是什么感觉?
  那么回答一定是——好玩死了。
  祝京儒下午才醒,半眯着眼犯迷糊,瞅天花板压根分不太清自己在哪,想坐起身时发觉腿用不上力气,他努力合拢大腿爬起来,爬的格外笨拙,耳边听见动静才彻底清醒,抬起头睁开眼与床尾坐着的柏青临视线相撞。
  那枚黑绳系着的玉观音在脖子那轻晃,胸膛的红印和指痕也还没消退,祝京儒全身只穿了件宽松的短裤,他懒得再爬干脆伸出手。
  “柏哥,抱。”
  柏青临胳膊上绑着黑色袖箍,棉质灰衬衫袖子撸到手肘那,他刚热了一遍饭才进来五分钟,碰巧祝京儒醒了,没犹豫伸出手抱住,像抱小孩似的托臀部把祝京儒从床上抱起,
  柏青临问:“还疼吗?”
  祝京儒说起来也没被什么人这么抱过,新奇也怪享受,双手搭在肩膀那,没骨头似的垂头,随意晃悠着手和脚,“不疼,就是感觉胀。”
  “……”
  祝京儒说话故意逗人玩,“那里好像还含着。”
  柏青临动作滞了片刻,表情未变,继续抱着人去客厅,他腾不开手摸摸人肚子,嗯了一声思索之后要常备药膏。
  祝京儒有力气就耍流氓,语调特玩味,“昨天下午到凌晨,最后一回在浴室,八次,买套有点多余。”
  柏青临沉默了一会平静地开口,“内射对身体不好。”
  祝京儒低头笑出声,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一本正经解释。
  怪撩。
  柏青临把人抱到餐桌附近,想了想椅子没有人腿坐着舒服,干脆抱着祝京儒坐下,手臂稳当力气很大,神情专注给祝京儒喂粥和小菜,因为是第一次给人喂饭,小心翼翼,生怕勺子和筷子戳到口腔。
  祝京儒咀嚼的时候忽然感觉耳朵轻轻的,抬手一摸发现摸空。
  柏青临动作放慢了片刻,随后继续把粥吹得温热,“替你摘下来了。”
  祝京儒侧头看男人,语气不正经,“不喜欢我戴它们?”
  “没。”
  “那柏哥会喜欢乳钉吗?”
  “……”柏青临沉默没吭声。
  祝京儒故意继续问:“喜不喜欢?”
  柏青临另一只手警告性摁了摁祝京儒大腿内侧,嘴上淡淡说道:“先吃饭。”
  祝京儒老实了,喝完半碗粥后想自己走路,低头看向脚踝那多出的物件,红绳编织的很细,漂亮出奇,“这是什么?”
  “脚链。”柏青临抱着人不撒手,鼻尖若有若无轻蹭祝京儒的后脖,感知到温度接触到肌肤,病症带来的精神安抚愈发令他上瘾,“弄断了一根,赔你根新的。”
  想起那根被男人操断的红绳祝京儒就招架不住,两人原先一个感情经历空白一个少,都不知道自己能腻歪成这样,活三十多年在世上,心思百转千回,但眼下关系有多亲近黏糊,夸张到抱在一块视线多撞上一眼都脸红心跳感觉空气燥热。
  祝京儒刚准备起身下地走走看,结果腰被搂得严丝合缝,柏青临压根不打算松手。
  祝京儒:“柏哥,我想上厕所。”
  “嗯。”
  祝京儒笑:“难不成你也要抱着我去?”
  柏青临手搂得死死的,掌心时不时摩挲腰部,过了十几秒才松开,他又亲了亲祝京儒额头,眼尾,脸颊,摸了一下人耳朵,才允准人自己走路。
  祝京儒看着柏青临感觉心底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挠了一下,怪戳心窝子,他也没潇洒地转身就走,反而弯下腰也吻了吻男人的额头。
  吻完再开口打趣,特像调戏正人君子。
  “三分钟后再亲,等我。”
  柏青临坐在餐桌椅子上静静凝视祝京儒背影,他去洗碗随后晾晒,一切都井井有条,弯腰用洗手液洗干净手后,柏青临望向客厅钟表,距离时间还差四十秒。
  祝京儒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在洗脸,湿漉漉的水珠沾湿脸庞,睫毛也湿了,嘴唇红肿得不像话,一看就是被人吮吸过度导致,他正拿纸巾擦干净脸。
  门就开了。
  祝京儒被轻轻搂在怀里,低沉的呼吸起伏的心跳都无声诉说着。
  不想等。
  脸又被咬了几口,要不是嘴疼,估计也难逃一劫,之后被柏青临摁在沙发上亲脖子,祝京儒没想挣扎,密密麻麻的痒意和一个个温柔的吻如约而至,柔软,舒服,骨头都酥了。
  两个人闹了十几分钟柏青临才停下来,他坐在沙发上戴着无框眼镜看报纸,一页看的时间有点长。
  而祝京儒闲不住爱闹腾,躺沙发姿势也不老实,乱换,一个不留神就把脚架在柏青临膝盖上。
  柏青临捏报纸的手青筋明显,将报纸微卷轻轻放在旁边,随后伸出手攥紧住祝京儒脚踝,指腹薄茧细细摩挲,瞳孔漆黑掺杂晦暗,他缓缓闭上了眼。
  祝京儒双手枕在脑后,肆意又餍坏,不经意间用另一只脚抵着男人侧脸下颌线那,脚尖点了一点太阳穴,动作类似调情与捉弄。
  柏青临喉结动了动,他克制隐忍住些许享受的神色,周遭空气有些热。
  “哥哥。”祝京儒这样喊他,“真的不喜欢乳钉吗?”
 
 
第59章 
  柏青临沉默,故意不回答,反而让祝京儒更起劲,他就喜欢招惹正经人,坐起身上上下下来回扫视,专心用眼神耍流氓。
  看男人捏的手背青筋一根根凸起,特闷骚,心眼也耍的隐晦,和性冷淡脸形成浓烈反差。
  忽然被摸到脚心,受不了,祝京儒腿软打颤,刚想把脚踝挪开,却被柏青临死死摁着不给动,指腹有薄茧略粗糙,从上往下摩挲踝骨到脚心,摸的手法愈发色情。
  祝京儒有种自己的身体都被男人支配掌控的错觉,像回到昨天做爱濒临高潮,从床中心爬到床头但又被拖回去操,他咽了咽津液,手趴在沙发靠背那,也不说话,继续直勾勾盯柏青临看。
  柏青临方侧头问:“打算看多久?”另一只手展开报纸,眼镜抵着高挺鼻梁,下颌线利落,疏离感和攻击性一样不少。
  和祝京儒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男人离他很近很近。
  祝京儒亲了一下柏青临眼镜,“很久很久。”
  而后不等男人反应说道:“柏哥,等会帮我打电话给唐沉,让他过来接我吧。”
  柏青临不自知将报纸折皱了,“有事要忙?”
  “没什么事,就想回去收拾收拾。”
  柏青临没动。
  祝京儒忍住笑继续逗人,“总不能一直穿你的衣服吧。”
  “嗯。”柏青临捻报纸的手很烫,掌心犯痒,触感很不舒服索性放下。
  祝京儒动了动腿若有所指:“大了点。”
  “我去买新的。”
  祝京儒喊人也喊的黏黏糊糊,“柏哥。”
  柏青临方一本正经解释:“那边电路维修,灯坏了,没必要回去。”
  祝京儒笑出声,刚想使坏污蔑人,说是不是那次去他家故意弄坏的,结果柏青临不急不慢摘了眼镜,姿势更加强势,他伸手碰祝京儒没有戴耳环的耳垂,又捏又摸。
  “京儒。”捏完柏青临喊他名字,又沉默继续抚摸祝京儒的肌肤,随后捏捏手,他探头过去轻嗅脖子,呼吸喷洒热意,连祝京儒的头发都没放过,明明恨不得趴在人身上不下去,问出口的话依旧内敛迂回,“还疼吗?”
  “不疼啊。”
  柏青临声音有点低,摸了一下祝京儒腰间,“就怕你疼。”
  祝京儒生平第一次被别人悄无声息转移话题,他直呼要命,起身想在屋子里乱晃时看见方桌,在好奇心驱使下走近。
  原先常戴的耳环泡在消毒液里,旁边还摆了十几枚崭新漂亮,材质设计都不同的新耳饰。
  这能怎么办,祝京儒全身上下真没一件是自己的了,穿的棉麻衬衫外套羽绒服,裤子也是柏青临的,耳垂上戴着的款式类似莫比乌斯环,质地暗色,但在光下看流光溢彩。
  祝京儒背靠阳台头往后仰,吹风顺便嘴里叼着根烟,姿态仍然散漫自由,他眯着眼怪享受,身后大片晚霞渲染,脸上细小的绒毛柏青临都看得清。
  他知道眼前人不喜欢束缚,不喜欢无趣乏味重复的生活。
  祝京儒身上自然蓬勃的生命力,哪怕和柏青临在一起,他也依旧是他自己。
  “柏哥,看,外面的世界都想我了。”黄昏里一只鸟停在祝京儒眼前,他侧头抽烟,声调不自觉放低玩笑。
  柏青临站在他旁边也学着他的姿势背靠围栏,视角可以看见整片城市上空,南海的风都掺杂了温柔,鼻尖烟草味有薄荷清香,他的手攥住了祝京儒的腕部,但没有看人,低声附和道:“嗯,它们都想你了。”
  祝京儒直白问道:“舍不得我走?”
  “嗯。”
  “那我留下陪你吃晚饭好不好?”
  柏青临沉默了一会,扭头看向祝京儒,随后落在鼻尖上很轻很轻的一个吻,“不好。”
  祝京儒手里的烟也被柏青临摘下,换在他唇边轻咬。
  男人神情淡淡咬着烟,嘴角溢出的烟被鼻尖吸入,“没必要陪。”
  “可我就想陪。”祝京儒特得寸进尺。
  “喝粥也能搞乱桌子。”柏青临不急不慢抽着那根烟,去洗手前顺便摸了摸祝京儒头顶,指间掠过被风吹乱的头发,柔软亲昵,随后意简言骇丢下一句话。
  “不用你陪,麻烦。”
  麻烦精祝京儒笑着追柏青临问,“真的不要啊。”
  外面阳光正好,脚踝上的链子也跟随主人步伐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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