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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剑(玄幻灵异)——大梦狂书

时间:2024-04-23 10:40:14  作者:大梦狂书

   《求剑》作者:大梦狂书

  简介
  冷酷师尊笨徒弟
  镜花剑啊镜花剑,谁才是师尊最喜爱的弟子?
  ***
  师徒年上,受追攻。
  修真界第一剑修x他的勤奋且呆的小徒弟
  本质是个暗恋成真文。
  Tag列表: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HE、仙侠、玄幻、暗恋、年上
 
 
第1章 
  覃映致十五岁那年,随门派到万归宗参加青钱会,盼望能得到这修真界第一大宗某个修士的青睐,拜入座下修行。
  时值仲夏,酷暑恼人。一行人进入万归大阵之后,却觉爽风扑面,清凉得很,想是阵法对气候的影响。覃映致不由露出惊叹的神色,领队长老见状,取拂尘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轻声道:“别像个乡巴佬似的!”
  他们出自小门小派,自不会有什么地位。不似与万归宗交好的几大世家,已在此借住一月,提前特训子弟。小憩一晚后,便要上阵比武。
  覃映致挨了这下,捂着手背低下了头,心中焦虑更甚。青钱会网罗了万归宗治下所有门派的青年子弟,他实在没有脱颖而出的信心。
  如此一夜,翻来覆去地不能入眠。覃映致披了外袍,走出房门。明月皎皎,照中庭一地霜白色,竟觉有些寒意。他看月看得出神,忽见一人御剑自天际飞过,衣袍如雪浪翻涌,也是月光一样的清冷。
  那人只一刹那就已消失无踪,覃映致怔怔然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道,不知自己何时也能有这般的神通?
  青钱会布置在万归山的主峰飞霄上,覃映致入场时,世家子弟已排好阵列,只剩他们这些小门派零零散散地缀在一旁。
  他注意到高处飞舫上立着几人,因逆着光,看不清面目,但能感觉修为深不可测。长老颔首道:“那些是万归宗的内门长老,想必看不上你们,比武台东面坐着的是万归宗的外门长老,你们可要好好表现!”
  覃映致低头应声,目光却总偏到飞舫上去。
  青钱会看重个人实力,规矩是两人对决,胜者晋级,战至最后的八人可以拜入外门长老的门下。在场的内门长老若是有看中的弟子,则可以破格录取,不拘名次。
  轮到他了,覃映致取出佩剑,登上演武台。前几场赢得不算艰难,对阵的也是些小门派弟子。他并未掉以轻心,老老实实地擦拭剑锋,以迎战有世家年轻一代领军人物之称的薛诚。
  薛诚着一袭白衣,衣摆处隐隐有金色绣线,显然不是凡品。他负剑而立,神色自若地站在演武台上,衬得动作拘谨的覃映致愈发寒碜起来。
  覃映致向他施礼,他也遥遥一拜,却并未拔出剑来,而是取出一条九节鞭。方才休息时长老告诉他,此鞭为薛母所传,薛诚闲暇之余修习鞭法,不比他的剑法精妙。此次青钱会,他还未出一剑。
  覃映致知道他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一叹,出了第一招。
  他所修习的本门剑法,名为青阳七式,是修真界烂大街的基础剑谱。
  一剑既出,如长虹贯日,气浪激得衣衫猎猎。薛诚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飞舫上一人忽地将身子探前了些,手肘支在阑干上,若有所思。一旁的貌美女修打趣道:“见猎心喜了?不过青阳式而已。”
  “确是青阳式不错。”那人说。
  薛诚有些措手不及,但仍用鞭回敬了过去。他没料到看上去软弱可欺的覃映致,剑风如此凌厉,倒使他落于下风了。
  两人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薛诚渐有不敌,覃映致抓准他一个破绽,提剑斩去,那铁制的九节鞭猝然断成两截。
  飞舫上那人看向覃映致,只见他眉头仍是锁紧的,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出矢的弓,犹有余音震颤。
  薛诚趔趄几步,面色凝重起来,终于拔出了他的佩剑。那是一柄形如柳叶的短剑,剑身瘦窄,有霜雪之辉。双剑相击,覃映致的虎口便是一阵震痛。
  “这小子的剑比人要吸引你,对不对?”女修开口道。
  “细柳剑。”那人兴致大减,“单凭此剑便可取胜,还有什么看头。”
  话音未落,覃映致便力有不逮,被逼退数步。虽如此,他还是运转全身灵力,使出了青阳七式的最后一式。剑光明亮,似松山破晓,却不敌能一叶障目的柔柳。
  啪嗒。伴随他多年的铁剑落在地上,薛诚以牙还牙,送它个九节鞭一样的下场。
  覃映致拾起断剑,心中没有愤懑,只是空荡荡的。他又想起昨夜的剑仙,摇摇头,把念头甩出去。
  正欲行礼退场,台下突然传来惊奇的吸气声。他回头看去,白衣仙人踏着长剑,立于半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呆呆地,甚至忘了作揖,答:“弟子覃映致。”
  那人似是笑了下:“覃映致,日后你就是我江凝的徒弟了。”
  那日江凝带他上了横练峰,为他安排了一处洞府。见他佩剑已断,便随手解下自己的长剑,交到他手里。
  覃映致受宠若惊,不敢接下:“弟子何能,怕折辱了师尊的宝剑。”
  江凝淡淡地看了那把剑一眼,道:“拿着,此后你若输给别人,只能因为技不如人。”
  覃映致心中一动,江凝这话,是在回护自己么?他偷偷抬头看他,却见江凝正灼灼地盯着自己,连忙缩回目光。
  “为什么总是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豫。覃映致只得硬着头皮与他对视,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面目。江凝的眼睛是典型的下三白,好像对谁都带着点轻蔑。唇角微微向下,面无表情时便透着一股冷峻。
  覃映致端详了半晌,蓦然回过神来,迭声告罪。江凝却不以为意,似乎被他的窘状逗乐了。
  “明日早晨到我洞府来。”他落下一句,翩然而去,新收的便宜徒弟还傻傻地站在原地,紧紧抱着长剑,如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翌日天还未亮,覃映致便收拾好自己,向江凝的洞府走去。他还未学会御剑,遂一步一印地行在横练峰的石阶上。
  因江凝修习的心法属阴,他在横练峰布下阵法,使之终年积雪。听着簌簌的踏雪声,覃映致的心绪稍稍平定下来。
  昨夜又是个不眠之夜,他想了许久,仍不能置信自己成了被誉为“剑宗”的江凝的弟子。甚至半夜起床舞了一整套青阳剑法,都无法消解激动之情。
  他拂去肩上的落雪,乖乖站在师尊洞府门前。以至于江凝出门时,还疑心什么时候多栽了一棵松树。
  “师尊。”覃映致行礼道。
  “来得真早。”江凝不咸不淡地说,突然抬起食指在覃映致的眉心轻点了一下。
  覃映致只觉一阵暖流涌过了四肢百骸,身子一点儿也不僵硬了,“多谢师尊!”
  江凝道:“随我来。”却是将他引入了自己的洞府。
  “听说师尊在十年前的青钱会上,曾将段家的大公子收入门下,不知……?”
  “段霆?我安排他出去办事了。待他回来,你见了他,唤声师兄便可。”
  覃映致点点头。原先门派的长老提起这位在青钱会拔得头筹的段公子,直赞他是不世出的剑道天才。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被剑宗看上。至于自己,究竟有什么可取之处呢?
  江凝教给他本门心法与自创的碎雪剑谱,并嘱咐他每日上门与他过招。
  数月修行,身处于负雪的横练峰,夏日便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覃映致初见他那名满天下的段师兄,已是仲秋时节。他接到江凝的传唤,匆匆赶至,便见一身段颀长,眉目疏朗的男子立于室中。那人回头看他,爽朗笑道:“想必这就是我那小师弟了。”
  覃映致下意识看向江凝,见他微微颔首,遂也抱拳回应:“久仰师兄大名。”
  “哪有什么大名,”段霆很自然地揽过他的肩膀,“我在横练峰这么多年,可寂寞得很,总算有了新人,师弟不如出来和我比划比划?”
  覃映致少有跟人这样亲密的接触,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位师兄不像剑仙,倒像个江湖侠客。这般豪气,在相敬如宾的修真界算是难得一见了。
  他依言和段霆走了出去,洞府外空旷的雪地正是练剑的好地方,几个月来江凝就是在这里手把手地教他碎雪剑式的基础,如今正好检验成果。
  两人各取了佩剑,江凝亦步伐轻踏,起落间飞至高耸的松树一根粗壮的枝桠上,好整以暇地观赏。
  天寒地冻,覃映致的手心却微微发汗。
  倏忽间,段霆出了第一剑,气浪荡去,将一地白雪一分为二。覃映致提剑回挡,剑气在空中交汇,发出金石之音。
  表面上二人不相上下,但他明白,自己已使出全力,而段霆仍神色从容,显然留有余地。
  虽是同门剑法,段霆使得潇洒快意,一派风流,而覃映致更凌厉谨慎,每一剑都盯紧了对手的破绽,没有多余的一招一式。
  段霆似乎过于随心所欲,使出第三式“飞鸿雪泥”后,忽地空门大开。覃映致瞅准时机,毫不犹豫地朝他右肩刺去,不料,段霆反手一拨,那剑势便卸了干净,倒教覃映致倒退几步,在皑皑白雪上落下一片凌乱的脚印。
  段霆就此收手,笑道:“师弟还是嫩了些!”
  覃映致低头不语,他甚至不是输给了修为,仅仅是段霆略施小计,就把他骗过去了。他咬紧了下唇,忍不住去看江凝。
  师尊并未看他,只是对段霆说:“你出去这一趟,长进不小。”段霆答了什么,他已经没心思去听了,手中的剑握得微微颤抖。方才的比武两人都有留手,不至于受伤,他却觉得虎口连着心脏,传来阵阵绵密的钝痛。
  “覃映致。”他怔怔循声望去,江凝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谋定而后动,你还要再多学学。”
 
 
第2章 
  月光映照在剑身,仿若潺潺流水。
  覃映致盘腿坐在月下,膝上架着那柄江凝所赠的长剑。
  江凝不曾说过此剑的名字,他也不敢起名,只是在心里暗唤它一声“清光”。
  江海凝清光。
  那日比试过后,江凝便不再亲自教导他练剑,而是遣段霆来每日与他过招。
  他猜想江凝是对他失望了。
  江凝在众多弟子中选择了他,如同在恒河沙中择取了一颗。至于究竟是沙是金,他自己不抱信心,却无法接受世人怀疑师尊的眼光。
  他是宁可死,也不愿教师尊失望的。
  “师弟!”
  被人生生晃醒,覃映致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段霆英气的眉结在一起,语气很是责备:“怎得睡在这里?即使是修道之人,也会着凉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昨夜练剑练了一夜,后来实在困了,便倚着门前的树睡着了。
  “师兄。”覃映致左手沾着雪在脸上抹了抹,总算清醒过来。他支着剑站起来,脸上难得有些笑意,“昨日我对第四式有了些新体悟,你帮我看看吧。”
  段霆一时无语,搀了他一把:“真是个小剑痴,倒像师尊年轻时的样子。”
  覃映致好奇道:“师兄怎会知道师尊年轻时什么样?”
  “竹青师叔说的。”段霆说,“她说,师尊成日练剑,和师兄弟们交从甚少。你呀,也不必只呆在横练峰,不如去其他峰结交些朋友。”
  覃映致摇摇头。他现在只想将剑术练好,别的不放在心上。他踌躇半晌,终于问道:“师兄,师尊是不是因为我输给了你,才不亲自教我了?”
  话音未落,段霆便狠狠地捏住他的脸:“想得真多,你要是能赢过我才奇怪!莫不是嫌弃我教得不好?”
  覃映致忙不迭否认。段霆又道:“师尊在筹备去昆仑求剑之事,近日繁忙,只得让我教你。”
  “求剑?”
  “师尊好剑,剑阁中藏有千余宝剑。此次是为了求取昆仑山隐士丘明微的镜花剑,传说此剑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欲念,映照于剑身之上。”他摸了摸覃映致的头,颇有些遗憾,“我上次出山,未能得见师弟你的比赛,也是为师尊求剑去了。说来奇怪,师尊收了那么多剑,倒也没见他真正喜欢哪一柄,只是随手用用似的。”
  覃映致低下头,看着握在手中的清光剑。原来江凝给他的,只是自己上千藏剑中的一柄而已。他喃喃自语道:“不知师尊真心所求的是什么剑?若能为师尊求得就好了。”
  次日覃映致出门时,等来的却不是他那大大咧咧的师兄,而是久未谋面的师尊。他依旧着一身白衣,铺天盖地的雪白中,只有那乌黑的发如墨般晕染开来。
  覃映致心旌一荡,哑然许久,才吐出“师尊”二字。
  “愣着做甚,过来。”江凝瞥了他一眼。
  “是!”他小跑两步,才想起忘了轻功的用处。
  江凝道:“段霆说你的碎雪剑已小有所成,今日我便教你御剑之术。”他踏上自己的仙剑,向覃映致伸出手,“上来。”
  覃映致牵住他的手,只觉握住了一块冰。从前江凝把住他的手腕,指点碎雪剑的招式,也是这般,丝丝凉意冰得他心尖一颤。
  升至半空中,覃映致往下看去,他常坐着的石块化作一个小点,难以辨认了。方才还是平稳的仙剑忽地向前飞去,他下意识揪住江凝的衣袖,身子往前倾了些。
  江凝淡淡道:“别光顾着害怕,将你的灵力注入剑中。”
  覃映致从善如流,只觉融进了一股凛冽无匹的灵力中,如江河汇入大海。江凝的功力之深,他如今才真正明了。
  “学着我的方式控制仙剑。”江凝道。
  他忽地将灵力全部撤出,覃映致心中一凛,全神贯注地引导自身灵力的流向。飞剑虽一瞬往下落了几寸,渐渐也平稳如初。
  “不错。现在换你自己的剑。”
  覃映致没来由的有些不舍,还是乖顺地操纵起清光剑,踏了上去。他偷眼看乘风并肩的师尊,江凝长发微动,在迅疾的风中一点儿也不凌乱,一派从容的样子。
  他突然想起青钱会前夕,曾望见一仙人月下御剑而过。如今想来,原来就是师尊。
  正出神间,视野中窜出一只飞鸟,覃映致避闪不及,失足从剑上坠落。他不禁唤道:“清光……!”急急将剑召来。话一出口,才意识到师尊就在身侧,忙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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