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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心怪人[刑侦]——伧茶

时间:2024-04-23 10:46:34  作者:伧茶
  季时余说:“谢谢。”
  因为有事,席荆和季时余两人加快进食的速度,将桌上摆着的菜一股脑都倒入锅中,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个干净后买单结账。
  两人出了火锅店, 匆匆忙忙赶回家。
  席荆第一时间打开自己的老电脑,插上U盘, 打开了监控视频。
  几乎一眼, 席荆就锁定了那个令他记忆深刻的身影。
  渔夫帽,黑口罩, 上身外套是一件长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黑裤子, 脚上踩着一双马丁靴,整个人包裹的很严实。
  季时余不免怀疑起席荆的说法, “你确定他穿成这个样子你还能觉得眼熟?”
  席荆:“我也只是看到他一眼。就一个眼神。”
  季时余:“就一个眼神?”
  席荆:“嗯。而且你看他进门后,刚买进来一脚,朝我们所在的方向就看了一眼就后扭头就出去了。正常人会这样吗?”
  季时余仔细看了看监控:“是有点奇怪。”
  席荆:“我有一种感觉。”
  季时余:“什么?”
  席荆:“不光是我觉得他眼熟,他或许也认识我。”
  季时余想了想:“所以,要查吗?”
  席荆摇摇头:“算了,没法查。那地方偏僻,监控也少得可怜。他若是想跑, 肯定会避开, 我们找不到的。”
  季时余点点头:“确实。”
  席荆关掉了监控:“希望是我想多了。”
  季时余搂过席荆的肩膀, 摸了摸其头发,又侧过脸捧过席荆的脸对着席荆的嘴唇吻了上去。
  席荆在季时余楼上他的一瞬间, 便能预见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他自然地闭上眼,做好准备迎接季时余的吻。
  就和普通恋人一样,亲吻似乎成了一件习以为常的小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两个人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季时余轻啄了两下后松开,开口问:“先洗澡还是先做?”
  席荆笑了,拉过季时余的衣领,抬起头,重新含住季时余的唇瓣,用行动给出了他的答案。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席荆和季时余正是如此。两日不见,仿佛隔了几年之久。对于亲热,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
  一夜温存,直到天亮苏醒,两人的身体都是紧紧相拥,难舍难分。
  忽然,两个电话声从不同方向传来。席荆和季时余被此起彼伏的声音吵醒。
  两人起床,纷纷抬手抓过手机。
  席荆看到手机上的来电,说:“许哥。”
  季时余:“蒋昔。”
  同时接到同事的电话,大概率是警局有事。
  两人不约而同接通了电话,得到了一样的通知:归队。
  假期结束得过于突然,席荆和季时余半点准备都没有,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
  一个小时后,两人赶到市局。
  一进门,席荆开口问:“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叫大家回来?”
  蒋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接到许哥的电话让我通知。”
  席荆转头看向许学真。
  许学真:“我也是接到盛良策的电话。”
  席荆眼睛扫了一圈屋子,“他人呢?”
  蒋昔:“没看到,估计还没到。”
  “什么情况啊?”奚琳琳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进来。过了几秒钟,人姗姗来迟。
  奚琳琳看到屋里站着几人,“都挺快啊!”
  许学真:“不快也不行啊!电话里说得那么急。”
  奚琳琳:“人都到了吗?”
  蒋昔:“还没。秦队和组长都没到。盛良策也没到。”
  奚琳琳:“我刚看在楼下看到盛良策了,应该快上来了。”
  三分钟后,盛良策跟着秦飞章和刘阔一同进屋。
  奚琳琳率先发问:“是案子有发现吗?”
  秦飞章:“不是。”
  奚琳琳:“嗯?没发现把我们都叫回来?”
  傅有轻轻地说:“是有什么事吧?”
  事出必有因。如此突然召集放假的大伙儿归队,想来也知原因不简单。
  从秦飞章和刘阔进来,席荆的眼睛便死死盯看着两人。两人同时穿上了警服,头戴警帽,表情严肃,浑身上下散发着沉重悲痛的气息。
  这感觉似曾相识。席荆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席荆弱弱地问:“是有人出事了吗?”
  两人齐刷刷转头看向席荆,都没应声。
  所谓无声胜有声,席荆得到了答案。然而,他心里的恐惧却更重,“是谁?”
  秦飞章沉了口气:“丁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奚琳琳不可置信道:“丁局?不会吧?”
  许学真大惊失色:“我前几天还在食堂见过他。”
  蒋昔:“我也是。”
  席荆何尝不是刚在市局见过丁津没几天。
  两人交谈了几分钟,对方还问起了冯吉的病情。和冯吉比,丁津一直以来身体健康。席荆一致认为丁津会长命百岁。谁曾想,好端端一个人居然说没就没。
  席荆红了眼,心里不禁感慨世事无常,“怎么没的?”
  秦飞章:“心肌梗死。”
  席荆:“怎么会?”
  出人意料的死因,却又是合情合理。
  刘阔叹了口气,“最近几个月警局事情多,又是改革又是案子,丁局一直忙着工作几乎没休息,有时连家都不回。他昨天早上被人发现晕倒在办公室,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说话间,眼神还不忘关注席荆的神态。
  要论这屋里,谁和丁津最亲近,非席荆莫属。想到两人的关系,丁津死亡的消息对席荆而言无疑是沉痛的打击。
  刘阔担心席荆接受不了丁津去世的事实,描述时还特意避重就轻,但席荆却比他想象的坚强。
  整个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平稳,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平静感。但也正是这份平静在当下显得格外诡异。
  席荆倏然开口问:“他走得不痛吧?”
  刘阔一愣:“什么?”
  席荆轻声念叨:“希望他没受什么折磨。”
  刘阔:“事发突然,医生说病人没痛很久。”
  席荆呼了口气:“那就好。”
  刘阔惊讶席荆的反应,觉得席荆平静得不正常,关心道:“你还好吗?”
  席荆“嗯”了一声,“我没事。”
  奚琳琳质疑道:“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好。”
  席荆微微勾起嘴角,故作轻松,“我没事,真的。”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季时余偷偷牵起席荆的手,用手指一下下揉搓着席荆的手背。
  秦飞章看得出席荆不是没事,而是在强忍。
  现在的席荆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几句安慰,而是一个人的安静。他想这样的事情席荆或许已经面对过很多次,多到他习惯了接受死亡。
  秦飞章开口道:“丁局的家人已经确定了明早出殡,所以大家做好准备,明天我们所有警务人员将送他最后一程。”
  说完,秦飞章第一时间带着刘阔离开。席荆再也坐不下去,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季时余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席荆一路爬楼梯,爬到了市局的顶楼。
  季时余默默跟了一路。
  席荆站在整栋楼的最高处,抬头望向天空。回想起小时候父母去世,他也是站在这里,那一次丁津就站在他的身旁。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并排站着。
  小席荆问:“丁叔叔。你说我站这么高,我爸爸妈妈真的能看见我吗?”
  丁津:“当然,他们一定会看着你。”
  当初给予自己回答的人,现在也去了遥远的地方。
  席荆再也憋不住心里的伤感,吸了吸鼻子,自言自语地问:“你们在看着我吗?”
  季时余一手搭在席荆的肩膀,安慰道:“他们在的。”
  席荆无力地倒向季时余,头靠在了季时余的肩膀上。
  季时余摸着席荆的头:“想哭就哭吧!”
  席荆闭上眼,眼泪滑落,边哭边说:“这不是第一次了。”
  季时余:“嗯。”
  席荆说出了心里话:“自从我爸妈去世,我就在警局长大。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叔叔或者阿姨去世,他们前一秒还在对我笑,下一秒就冰冷地躺在地上。每一次的葬礼我都会去参加。”
  季时余心疼席荆的遭遇,抱着席荆的手加大了力气。
  席荆:“我以为自己快麻木了,但是每一次还是会痛。”
  季时余轻轻吻了吻席荆的额头:“痛就说出来。”
  席荆:“我不怕痛的,但我怕他们痛。我爸爸和其他几个叔叔死前都遭遇过非人的对待,他们死的很痛苦。好在这次丁叔没那么痛。”
  季时余:“他们是英雄。”
  在追求正义的路上,无数英雄倒下,又会有无数英雄站出来。
  席荆点点头:“嗯。他们都是。”
  越想席荆心越痛,哭得就越凶,最后崩溃地问:“我停不下来怎么办?”
  季时余慢慢扶正席荆,两只手擦掉席荆脸上的泪水,“接吻吗?”
  席荆哽塞:“什么?”
  季时余笑着,像是哄骗孩子,说:“听说接吻能止哭。你要试试吗?”
  席荆信了,点了下头:“好。”
  下一秒,两人亲了。亲吻似乎真的有一种魔力,这一刻,烦恼被抛之脑后,痛苦被短暂忘却。
  两人无所顾忌,只想渴求对方的爱意。
  然而,他们不知他们的一时冲动烙在了来人的眼里。
 
 
第228章 丑小鸭22
  席荆和季时余从顶楼回到办公室, 屁股还没坐下,就被奚琳琳拉走。
  两人来到警局一处僻静的楼梯角落。
  席荆疑惑:“怎么了?”
  奚琳琳一脸严肃道:“怎么了?你俩胆子也太大了吧?”
  席荆一时没反应过来奚琳琳在说什么,反问道:“什么?”
  奚琳琳直截了当问:“你和季时余刚刚在顶楼干什么了?”
  席荆瞳孔瞬间放大, 浑身冒起冷汗,“你?你看到了?”
  奚琳琳点点头:“嗯。”
  席荆:“怎么会?”
  奚琳琳白了一眼:“你俩胆子也太大了。也不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就...”话只说一半,剩下的一半是给席荆留的面子。
  席荆无奈一笑:“抱歉。”
  奚琳琳:“我不是要你道歉,这种事本来就是私人的事情, 你道什么歉,为什么道歉。我拉你出来只是想要提醒你, 这里是警局, 你俩怎么着也得注意点周围环境,不能为所欲为。今天还好是我, 要是换成别人,你俩就该社死了。”
  奚琳琳所言句句在理。
  席荆承认道:“当时情绪失控了。”
  奚琳琳:“能理解。”
  丁津的离世如此突然, 又是这般亲近的长辈,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会无动于衷。
  席荆想了下:“能不能?”
  奚琳琳:“放心, 这事我不会说的。”
  席荆松口气:“谢谢。”
  奚琳琳忽然换了一副嘴脸,用手肘捅了捅席荆,八卦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席荆想了想:“没在一起。”
  奚琳琳大惊:“啊?”
  席荆笑笑:“真的。”
  奚琳琳难以理解席荆和季时余的关系:“所以你们是什么关系?”
  席荆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无奈道:“我也不知道。”
  奚琳琳越听越迷糊,亲都亲了居然还能不知道什么关系,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她质疑道:“不是, 你怎么想的?”
  席荆坦白:“我怎么想不重要, 我的想法决定不了结果。”
  奚琳琳迟疑片刻:“你们俩家里人反对?”
  席荆:“正常人家里都会反对吧?”
  奚琳琳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也是。”
  席荆两手一摊:“所以先这样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彻底没关系了。”
  奚琳琳可惜地叹了口气:“哎。”
  席荆笑了:“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失落。”
  奚琳琳:“我这不是替你们难过嘛!说实话, 我觉得你俩挺配的。”
  席荆意外奚琳琳的话:“配?何以见得?”
  奚琳琳:“处处可见!有时候你说了什么,我们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季时余就先懂了,开始给大家解释。怎么说呢?你俩就是有一种该死的默契。天生绝配,你懂吗?”
  席荆挑了挑眉,“好吧!”
  奚琳琳:“不管怎么样,我真心希望你可以如愿。”
  席荆心里防线塌了,曾经不断安慰自己的那些话,在这一刻全被摧毁成泡沫。
  原来他不是想要顺其自然,他也想要美梦成真,只是没办法,不得不劝自己宽心。
  席荆感谢奚琳琳的鼓励,回了一个笑容:“谢谢,借你吉言。”
  奚琳琳:“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席荆笑着点点头:“是。所以这位朋友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想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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