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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心怪人[刑侦]——伧茶

时间:2024-04-23 10:46:34  作者:伧茶
  他仔细打量了眼前人的表情后,开口质疑道:“你确定你有一米八?”
  问题出口后,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席荆。
  席荆又气又恨,却回不上话,因为他距离一米八还差了零点五。
  季时余较真的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慌。席荆想要狡辩的心思硬生生被压了下去,最后只能用翻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满。
  秦飞章瞧着几人愣在原地不动地方,喊道:“干什么呢?”
  一嗓子唤回众人的意识。
  “走了,走了。”
  “快。”
  “秦队,再见。”
  “...”秦飞章直摇头。
  一群不让人省心的主。
  大楼电梯还停留在八楼,专案组的众人索性选择楼梯,一路跑下去。
  几人跑到停车位,一辆红色保时捷占着正中间的位置,第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蒋昔:“我去,Taycan Cross Turismo. 我之前也只在网上看过,第一次看到真车。市局今天来了什么大人物?”
  几个人相互看看。
  席荆没听说有大人物来市局,而且他也从没在警局看过有人开这车。
  奚琳琳从后面走了过来,见几个人傻站着,问道:“怎么了?不走吗?”
  她边说边走到保时捷车旁,顺手拉开车门。
  其他几人傻了眼。
  蒋昔不可置信道:“这车是你的?”
  奚琳琳疑惑:“不然呢?”
  周生眉头皱紧,恨不得拧成麻花。
  他最见不得年轻警员高调,所以他对做事张扬的席荆一直喜欢不起来,结果躲不开席荆,又来了个更高调的奚琳琳。
  “这是警局,你这车不太合适。”周生以一个老人的姿态评论道。
  奚琳琳看看车,问:“哪里不合适?”
  周生:“当警察的应该低调。”
  又来了!
  席荆讨厌周生说教的嘴脸,仗着自己大几岁资历老,各种指点江山。他和周生不和也多是因为周生的自以为是。
  奚琳琳摆出一张臭脸,说:“谁说的?法律又没规定?难道禹市警局有特殊规定?”
  周生好久没被人怼,被奚琳琳说得脸涨得通红,尤其对方还比她年纪小,更是挂不住脸面。
  “我是为你好。豪车你可以私下开,工作还是应该开个便宜点的车。”周生提点道。
  奚琳琳面无表情,道:“这是我最便宜的车。你还要多便宜?难不成再花钱买一辆,就显得低调了?这不是扯淡吗?”
  最便宜的?将近百万的车是最便宜的,那不便宜的得多少钱?
  无从猜测。
  大伙儿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对奚琳琳的背景充满好奇。
  别的暂且不论,但可以确定这妹子家里有矿。
  果然能进专案组的人都不简单。
  “好了,好了,赶紧走了。”许学真提醒道。
  奚琳琳坐上了车,“许哥,上车。”
  意外插曲暂时画上了逗号,眼下任务要紧。其他几人也跟着散开。
  周生带着谷晓离开。
  傅有和蒋昔没有车,最后借了一辆局里的警车出任务。
  季时余看着席荆,问:“你有车吗?”
  席荆:“有。”
  季时余:“往哪儿走?”
  “不用走。就在那。”席荆抬手竖起食指。
  季时余顺着手指的方向,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停在那。
  “你这车?”季时余瞳孔放大,产生了怀疑。
  脏兮兮的车身,连车皮都掉了好几块儿。席荆要是不用手指出来,季时余压根不会想到这车还能开,还以为是谁家报废不要的车丢在了警局。
  席荆微微一笑,自嘲道:“我低调,不行吗?”
  这低调的都快让人忽视得看不见了,尤其是看过奚琳琳豪车后,更是如此。
  同样是警员,这差距太大。
  入乡随俗,季时余无奈道:“行,走吧!”
  席荆先上了车,季时余长呼一口气,别无选择跟了上去。
  坐上车,季时余更加确定这车和报废车没什么区别,内部又脏又乱又差,还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糟糕的环境,没洁癖的都能被逼出洁癖。
  季时余不适得汗毛竖起,嫌弃道:“你这车多久没洗过?”
  席荆边戴手套边想,嘴里嘀咕道:“洗车?”
  季时余难以置信:“你别告诉我你这车没洗过?”
  席荆:“洗过是洗过。”
  季时余叹口气,这不确定的语气,显然是不记得自己洗车的日期。
  算了。这车坐不了几次,忍忍就过去了。
  “走吧!”季时余放弃了对洗车的执念,“我们先去哪儿?”
  “学校吧!”席荆下楼梯的时候,心理琢磨了下行动方向。学校的工作人员是最好找的。
  季时余扣好安全带:“走吧!”
  路上,两人全程无交流。季时余单纯话少,而席荆心理仍然记恨着办公室里季时余对他的羞辱,不愿与之多言。
  自刚才的事,席荆确定自己和季时余八字不合,少交往为妙。
  日后公事公办,等案子结束,一拍两散,各自安好,爱谁谁。
  现在,忍了。
  席荆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后,到了安燕就度过的青阳中学。
  二十年,学校还在,对于席荆而言,是不幸中的万幸。
  两人的车被负责的保安拦在了校园大门外。
  席荆和季时余只能将车停在门外的空地,步行进入学校。两人找到校长办公室,和对方说明来意。
  校长李宏似乎早有预见一般。对警察的到访并不意外。
  他主动为席荆和季时余倒了两杯茶水,说:“二十年前的案子我听说过,但是具体细节不清楚。当年我不在这所学校。”
  席荆:“那其他人呢?”
  李宏:“当年的老师校长都已经退休了。”
  学校人员变动是不可回避的现实,再一次印证席荆人难找的事实。
  席荆只能另想他法,“那有办法找到人吗?”
  李宏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份文件:“这是当年在册的教师职工档案,上面有记录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但是时间过了这么久,信息可能已经不准确了,我不敢保证。”
  席荆:“谢谢。”
  李宏:“不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季时余:“我们能在学校里转转吗?”
  李宏:“可以,我带你们去。”
  季时余:“谢谢。”
  两人跟着李宏后面,边走边拍照记录。
  席荆好奇道:“你们学校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李宏感叹:“是啊!四十多年了。”
  席荆:“变化挺大吧?”
  李宏:“那肯定,除了人员,学校内部的建设也变了不少。以前的操场都是土,现在都是塑胶跑道,还有那个篮球场,以前就有个篮筐,现在建了围栏,铺了地面画了线。”
  席荆:“还有吗?”
  李宏:“当然有,学校的大门都拆过两次,换了两次大门,教学楼里的教学设施淘汰了几批。”
  沉默一路的季时余突然开口道:“你刚刚说学校大门换过。”
  李宏:“是。怎么了?”
  季时余:“学校有几个门?”
  李宏:“两个,东西各一个。”
  季时余:“带我们看看。”
  李宏:“好。”
  三个人绕了学校走了一圈,路过了两个校门。
  季时余:“一直都是两个门吗?”
  李宏:“并不是。西门是五年前才开的。”
  席荆:“为什么会突然开门?”
  李宏转身看向门外:“马路对面最早以前是个工厂,后来废弃了。五年前改建成了小区。应学生家长要求,方便学生上下学。不然很多学生为了减少回家的距离,都选择翻墙钻缝,容易出事。”
  季时余听出了问题:“以前出过事?”
  李宏叹了口气:“是,有学生翻墙摔断了腿。本来学校不开这个门就是担心学生跑到马路上出意外,结果还是出了。”
  世事难料。学校原本的初衷是好,但是少了人性化,反而弄巧成拙。
  当下各处,相同的事情比比皆是,并不是什么特殊存在。
  然而,这种事只有发生问题才会意识到错误才会改正。
  说白了,亡羊补牢罢了。
  席荆看了看对面的高楼,思忖片刻问道:“那学校周围除了这里,其他地方变化大吗?”
  李宏笑了:“那你要看从什么时候,近两年不大,但是放在二十年前非常大。具体变化恐怕也只有附近的老居民才能说个一二。”
  席荆:“我知道了。谢谢。”
  走访完学校已经临近饭点。席荆提议在附近解决晚饭,季时余没反对。他明白席荆吃饭是假,想要打听才是真意图。
  两人出了学校大门,看到不远处的马路对面有一条“小吃街”,各种小摊贩井然有序地排成了一队。
  席荆:“你觉得这怎么样?分开调查。”
  季时余点头:“好。我前你后。”
  席荆前后看看,不爽道:“你倒是会选。”
  季时余勾起嘴角:“基本操作。”
  席荆“啧”了一声:“这算哪门子基本操作?”
  季时余:“我喜欢先下手为强。”
 
 
第6章 红舞鞋05
  聚集在学校附近的路边摊,虽然简陋,但种类繁多,有炸串,饮料,凉皮,关东煮等。
  季时余选择的是凉皮和炸鸡排所在的方向,而席荆要去的商贩是一家卖冰糖葫芦的,被迫开始吃素。
  席荆深深觉得季时余这人心眼多。
  好事全占,一点都不吃亏。
  专案组这么多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老奸巨猾的人做队友?席荆觉得一定是自己最近出门没看黄历,才会如此倒霉。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
  席荆想起丁津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收敛脾气,不能惹事,不能树敌。
  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他又一次劝说自己忍耐,不争一时意气。
  一番自我安慰,席荆成功说服自己。他当即撇开眼,将一米八五的季时余移出自己的视线,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街尾走去。
  席荆一举一动被季时余收尽眼里。席荆跺脚走路的滑稽模样成功逗笑了他。
  季时余看得出席荆在强装淡定,脾气在爆发的边缘来回摇摆。他越发觉得有意思,笑着转身背对着席荆,走向街头的摊贩。
  席荆快速走过几十米,来到冰糖葫芦推车旁。
  玻璃箱内插立着各种颜色的水果糖葫芦,红的,黑的,黄的,绿的,看起来十分诱人。只是席荆平日很少吃甜食,对冰糖葫芦并没有兴趣。
  为了和摊主套近乎,席荆随意挑一个最便宜的,尝了一口便放了下来,开口问:“大爷,你这冰糖葫芦卖了多少年了?”
  “十多年了。”
  “十多年啊!”席荆想了想,道:“那您是一直都在这卖吗?”
  “是,开始卖就在这了。”
  席荆惊叹:“哇!那您应该是这街上资历最老的人把?”
  “怎么可能呢!”大爷笑了,给席荆指了指前面,道:“看见前面那个卖铁板鱿鱼的人吗?”
  席荆刚才走过来的路上,闻到了烤鱿鱼的味道,他寻着记忆向前探了探头,很快锁定了铁板鱿鱼的摊主,“看见了。”
  “那才是最久的,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这干了好多年了,比我资历老太多了。”
  “这样啊!”席荆若有所思后和大爷道了谢,朝着铁板鱿鱼的三轮车走去。
  卖鱿鱼的是一对夫妻,看起来年纪不大。席荆对于大爷说的资历最老表示怀疑。
  “同学,逃课了吧?吃点什么?”大姐见到席荆热情地招待起来。
  被人当成学生,席荆习以为常,干脆没反驳。
  席荆看了眼一排鱿鱼价目表,单价最便宜的都要四块钱。席荆印象里自己上学时同样的一串一块钱都不要。
  几年光景,禹市的物价飞速上涨,常常是一年几个样,工资涨幅远远跟不上。
  席荆勉为其难地拿了一串递给大姐。
  大姐接过放到铁板上,补充道:“这个,十块钱三串,要再来两串吗?”
  正常三串十二块,现在直接减了两块。明知是商家套路,但还是会动心。席荆又加了两串。
  大姐将三串鱿鱼放好,一旁的大哥开了炉子,拿起铁铲熟练得操作起来。
  “小兄弟是不是刚来青阳?第一次来吧?”大姐问道。
  “是。”席荆点头,“大姐这是看出来了?”
  “那可不,我在这多少年了,你是不是新来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看着这么年轻,年纪没比我大几岁,怎么可能很多年?”
  大姐笑得嘴都合不拢,“真会说笑,我都三十好几了。不过我十几岁就和我爸爸在这了,这些年他岁数大了,就我和我老公来干。”
  席荆眼睛一亮:“二十多年?”
  大姐:“是。”
  席荆:“一直在这?”
  大姐:“没错。我以前也在这上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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