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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装成救世主(穿越重生)——文可扑不可坑

时间:2024-04-23 11:00:09  作者:文可扑不可坑
  “啊呀,说这么多都跑题了,”唐思恩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是这样的,尘师兄在弑神榜上冲到第三后从校外回到了翠微山,那天晚上他为了庆祝,把学院库存的所有烟花都偷出来放了,一夜放了上千个烟花!”
  唐思恩笑起来:“我爸妈当年就在翠微山读书,他们到现在都记得,那天晚上一夜火树银花,一朵朵烟花绚烂夺目,照得整个翠微山恍若仙境!……当然了,尘师兄后来把所有烟花都按原样赔了的,他家有钱。”
  舟向月啧啧称奇,这位尘寄雪可真是个妙人儿。
  如此嚣张又恣意的作风,想必是出身名门,无忧无虑长大的那种天之骄子。
  和他不一样。
  不过这么说下来,他倒确实有几分欣赏这位晚辈,于是开口问道:“那,这位尘师兄现在是?”
  这般天赋资历,现在怎么说也该混到个院长了吧。
  唐思恩叹了口气:“去世了。”
  “去世了?”舟向月愣了愣。
  “对。”唐思恩吸了吸鼻子,有些沉重,“九百年前邪神在翠微山试图复苏,被玄琊君封印了。那时候尘寄雪前辈不是玄琊君的弟子嘛,就和玄琊君一起去了现场。”
  “玄琊君封印了翠微山的魇境,而尘寄雪前辈就在那次混乱中,为了对抗邪神而牺牲了。”
  “他就是在那时候超过付院长成为了弑神榜第二,但是榜上的画像变成了黑白,代表已故……从他死后第二年开始,翠微山的弟子们为了纪念他,自发地在这一天放烟花,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烟花节的传统。”
  “啊……”舟向月没想到自己听到的会是这么一个答案。
  尘寄雪竟是被他无邪君给害死的。
  怪不得郁燃那么恨他。
  毕竟耳朵那么心高气傲一人,收的弟子想必也是天之骄子。引以为豪的徒弟为对抗邪神而死,郁燃可不得恨死他了!
  舟向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一定要把狐狸尾巴藏好,不然恐怕得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他好冤啊。
  他可以赌咒发誓,自己一千年前死了之后真的一直死得透透的,第一次复苏就是这一次。
  好家伙,该不会是不知什么妖魔鬼怪在翠微山作乱,这口大锅又扣到他邪神头上来了吧?
  舟向月哭笑不得,邪神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不过,奇怪。郁燃倒不是会做出这种指鹿为马的事情的性格……
  可自己确实对九百年前那次所谓“复苏”没有任何印象。
  舟向月心想,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了,舟倾,”唐思恩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今天开学,我爸妈送我过来的……他们过来接我了。”
  “哦哦!”舟向月瞬间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你去陪你爸妈吧,我自己逛就行,又不会迷路。”
  “嗯好,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那我们明天见!”唐思恩招招手走了。
  舟向月望向门外,看见一对夫妻笑盈盈地把唐思恩给接走了。
  唐思恩和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福气满满的圆圆脸,有些胖的身材。
  舟向月看着他,莫名又有种眼熟的感觉。
  ……他之前是在哪里见过他们吗?
  舟向月一边想着,一边出了门,一个人在山里漫无目的地瞎逛。
  今晚果然热闹,一团团五彩缤纷的烟花时不时照亮夜空,一串一串流彩溢金的焰火升上高空灿烂绽放,再像渐渐熄灭的流星一样划过夜空。
  烟花的火光一闪一闪地照亮山中一幢幢飞檐斗拱、古色古香的建筑,以及一张张带着笑的脸庞。
  舟向月心不在焉地闲逛,经过了许多三三两两一起出来看烟花的同门,直到突然发现身边一片安静的黑暗,才惊觉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远处天空中是一朵一朵绽开的烟花,近处却是一片阒静。
  舟向月:“……”
  他总不能真的在母校迷路吧。
  他凭着感觉胡乱地绕着小路七拐八绕地走了一段,转过一座山头,顿时看见前面山峰的高处静静地立着一座修长的多层白塔,如同一柄银白利剑直入云霄。
  一轮近圆的满月缀在塔尖,如同一只莹白团灯。
  舟向月停下了脚步。
  他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凌云塔。
  这座塔是翠微山的刑惩场所,后来凡间大乱、玄门崛起,进一步成为了整个玄学界的审判地,如有涉及整个玄学界层面的重要大事,会有最权威的十二人在这里做出决策,可以说是玄学界最高决策机构,被称为“凌云台”。
  不过舟向月在翠微山门下时,凌云塔基本还只是翠微山自己的刑惩地。
  他读书那时没少惹祸,被抓来的次数数都数不清,对这里可谓是熟悉到了骨子里。
  过去和现在交织,他忽然觉得心里某一处柔软的地方缓缓地松弛下来,像朵蒲公英一样悠悠地飘散开来。
  舟向月抬起头,目光亲切地一层层从塔底往上数,一,二,三,四……十八。
  十八层凌云塔,被无数曾被抓来这里领罚的弟子称为“十八层地狱”。
  凌云塔高耸入云,塔尖是一颗碗口大的夜明珠,是翠微山最高点。
  咦?舟向月的目光顿了顿。
  他印象中凌云塔尖的夜明珠是银白色的,怎么现在似乎长得有点不一样?
  盈盈月光之下,塔尖夜明珠上透出丝丝缭绕的血红光泽,比起银白半透明的鲛珠,更多了一丝神秘的美丽。
  难道是他记错了?
  舟向月一边思索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往前走。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扫过凌云塔边黢黑的断崖,忽然凝住了。
  月华如水,洒落在银白的凌云塔上,也洒落在那座利落如剑削的断崖上。
  断崖边缘,立着一个无比熟悉的修长身影。
  黑衣如夜,在断崖边的晚风中猎猎飘拂。
  今晚的月光其实极亮,加上远远近近地烟花爆炸声,到处都很热闹。
  夜空里的烟花一闪一闪地映亮那人长袍上绚烂的织金花纹,也勾勒出他修长而沉默的轮廓。
  一动不动,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
  明明是那样红尘喧嚷的一个热闹烟花夜,那个人却独自站在凌云塔的断崖边,几乎要融化在黑暗中。
  仿佛他的尘世,早已失落许久。
  舟向月站在原处,欣赏了好半晌。
  平心而论,他这徒弟的气质实在很是不错。
  不愧是一千年前的人间帝星,哪怕如今他早已不再是帝王之子,行走在凡尘之间,也自有一种君主般的气质。
  欣赏够了之后,舟向月脚底抹油,悄无声息地溜了。
  ——不然难道叫他上去说声嗨吗?
  不知怎的,他不太有再逛山看烟花的心情了,径直回到了住处。
  走到门口,他下意识摆弄了下门铃。
  “耳朵耳朵,开门开门!”
  “耳朵耳朵,开门开门!”
  熟悉的门铃声顿时响起。
  舟向月若有所思。
  当年郁燃明明对这个开门铃声很有意见,迫于自己作为师尊的淫威,最后才别别扭扭接受了。
  没想到后来他死了,小兔崽子在他的住处鸠占鹊巢这么久,居然还留着这门铃。
  ……好哇,口是心非。
  原来你是这样的郁耳朵!
  舟向月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半点没耽搁地朝里走,穿过自己那张靠窗的软床,继续往里——
  径直推开了最里面卧室的门。
  当年郁耳朵还是他门下徒弟时,他便睡在通风采光好的外间,而郁燃则睡在里间。
  如今,这里的一应摆设也和一千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一尘不染、禁欲规整。
  ……这很郁燃。
  舟向月早就料到这一点,根本没惊讶。
  他只是望着那张床头悬着的银白色长剑,久久凌乱。
  ……小兔崽子居然真的把剑悬在床头!
  真的是……好特么变态啊。
  自己被他一剑捅死了,他是有多不解恨,这是还想来第二剑的意思?
  舟向月按捺不住心中疯狂涌动的腹诽,走到床头。
  那把悬在空中的剑因空气被扰动而微微颤抖,剑身如流水清泉般透亮。
  没错,就是他的剑。
  他的灵犀法器。
  舟向月仰头看它,眼底有一丝恍惚。
  ……一千年没见了,不二。
  他正想伸手去摸一下自己当年的灵犀法器,突然感觉背后射过来一道凛冽的目光。
  舟向月心头微动,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仰头看着前方的那把悬剑。
  然后,他往前一步,正好走到了剑下。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断裂轻响,头顶那把剑突然坠落下来!
  那剑远看着轻盈透亮,可当剑尖直指向他时,却裹挟着一股大漠长风般不容抵挡的凛然威势,直冲他的眉心而来!
  三寸,两寸,一寸……
  舟向月惊恐地闭上眼睛缩起脖子,抬手护在面前,像是吓得忘记躲开——
  电光石火间,一道黑影骤然如狂风般席卷过来!
  灿烈金光一闪,时间仿佛在刹那间无限拉长。
  萤星般的雪色剑光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点过舟向月的眉心,又贴着他的面颊滑下一道冰凉轻盈的细线。
  砰!
  时间在这一刻骤然归位,舟向月仰面被重重推倒在了床上。
  压倒他的身躯裹挟着凛冽的寒气,偏又扑面而来一种仿佛烈日下剑刃滚烫的气息。
  冰与火碰撞的瞬间,他的双手手腕一起被摁在了头顶。
  下一刻,雪色剑尖逼至脖颈。
  那种熟悉到灵魂又冰冷尖锐的触感让舟向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片刻之后,一缕削断的青丝才缓缓拂过面颊,软软地落在耳侧。
  舟向月看不见,一道浅淡得几不可见的血痕从他眉心显现,剑尖点过之处缓缓渗出一滴鲜红圆润的血珠,仿佛眉心一颗朱砂痣。
  艳得惊心。
  “……你故意的?”
  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酝酿着愤怒至极的风暴。
 
 
第56章 今昔
  舟向月闭着眼,心中响起了警铃。
  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直觉告诉他,郁耳朵肯定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端倪。
  等等。
  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或许郁燃不是发现了什么舟向月的端倪,而是认识这身体的原主,舟倾。
  舟向月心中八卦的心思“噔”的就起来了。
  哇,他们俩是有什么值得冲进魇境抱出来带回家的交情吗?
  谨慎点,别露馅——
  不过,他本来就准备恶心恶心郁燃,让他受不了把自己赶走的。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舟向月闭着眼心念电转之间,郁归尘开口了。
  “……你故意的?”
  不容躲闪的问话从头顶传来,那种扑面而来的金属灼烫气息更加凌厉逼人。
  舟向月缓缓睁开眼。
  一睁眼便望进了一双凌厉的暗金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蹙起眉头躲闪开目光,扭过脸去看被按在头顶的双手,不舒服地挣了挣,语调怯怯:“……您,您在说什么?”
  难道郁耳朵还指望他上来就不打自招?
  哎,小徒弟还是像当年一样天真单纯,毫无长进。
  “看着我的眼睛。”郁归尘说。
  他手上摁得更紧了,轻轻松松便死死压住了身下人的挣扎,还俯身下来,高大的身躯整个将少年笼罩在了底下。
  这下好了,别说被抓在头顶的双手,舟向月连身子都动弹不得了。
  舟向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风水轮流转,五年师父三年徒弟……
  他忍。
  舟向月是何等人也,转瞬就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
  他挣扎犹豫地抬起头,怯生生看进郁归尘的双眼。
  不就是比拼演技嘛,他最擅长了。
  仔细瞧去,郁归尘其实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眸,但瞳仁中隐隐流转暗金色的碎光,乍一看便极容易错认为暗金色的瞳仁。
  舟向月仅仅与这双眼对视了几秒钟,眼中便燃起一丝灼痛,仿佛有火燃烧。
  他顿时泛出了泪花。
  做师父时从来没有被郁燃这么盯过,没想到小兔崽子直视的目光这么厉害。
  而且一千年不见,小徒弟的道行竟已这么深了,不愧是天天在师父睡懒觉的时候早起练剑的变态……
  不知道说点啥,给大佬磕个头吧。
  “……郁前辈,您弄痛我了,”舟向月湿漉漉的眼睫微颤,缀了迷蒙如雾的细细泪珠,“我……我有点害怕。”
  醒醒,你的仇人已经死了一千年了!
  你面前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凡人少年啊,禽兽!
  郁归尘闻言果然一僵,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松了半分。
  舟向月立刻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委屈掉泪,嘟嘟囔囔:“……郁前辈,谢谢您从魇境中把我救出来,没有您我恐怕就死了吧……但,但好多人竟然以为我们是……是那种关系……”
  郁归尘的手一颤。
  舟向月大喜,哽咽地继续下猛料:“他们还以为我身上的伤……都是……您……在那个……床上……神勇无比……不懂得怜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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