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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穿越重生)——一枝藤

时间:2024-04-24 08:26:11  作者:一枝藤
  “王妃。”周禾话音未落,赶忙一把拉住想要进帐的钱坤,提醒道:“大晚上你也敢闯!”
  “还没吃晚饭,哪儿晚了!”钱坤虽然这么说,可还是听劝的走了。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琢磨怎么认错才能让王爷消气,这几天因为圣旨的事王爷心情不好,全营上下都知道要绕着走,可他偏偏惹了王妃……真是要命了!
  帐中。
  司诺眼巴巴的看着黎潇不说话,看着看着眼眶就湿了,他不知周禾是否会替他隐瞒,心里担忧又难过,若王爷知道了还凶他,便是他不该来,若王爷不知道才凶他,那便是心疼自己……若如此,他就更舍不得王爷了。
  “哭什么!”黎潇心软了,无奈缓声道:“周禾说你身上有伤,让本王看看。”
  他是这么说的!
  司诺放了心,伸出自己满是划伤的手臂,黎潇见状不禁皱眉,小心握着他纤细无伤的手腕,仔细查看伤口,片刻后脸沉了下来:“怎么弄的!”
  “臣,不会骑马,摔了……”司诺下意识的回避黎潇的眼神,将手藏回衣袖,他只想到不能被看出有人给他处理过伤口,倒是忘了这些伤该怎么交代,还有肿胀的腿,王爷怕也是要问的……可他现在不能解释,还没到可以解释的时候……
  不会骑马能跑到边境来?
  黎潇皱眉却也心疼他,这伤一看就知道不是摔的,可他不想说,他也不忍急着逼问,隐隐的,他觉得司诺在瞒着些什么!
  “别藏了,让我看看。”黎潇难得的没用‘本王’自称,拉过司诺的手,细瘦的胳膊上有数道深深浅浅的纵向划伤,交织着几道横向伤口并不明显,虽然红肿但好在没有感染,这才起身出去从周禾手中提来热水。
  “王爷……”司诺看着认真给他上药的黎潇有些心酸,关外风餐露宿,黎潇虽贵为王爷主帅也是风吹日晒黑了不少,胡渣没刮干净,还受了伤……不禁问道:“王爷,这些日子可还好?”
  “你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说过你这身子是本王的,忘了?”黎潇无视了司诺的问题,处理好伤口后又板起脸继续质问:“谁让你跑来的!”
  看着司诺憔悴的样子,他也是一肚子火,他居然敢一个人跑到国境来找他?!这一路不知受了多少苦,还好来了,万一途中……黎潇胸口起伏,不敢想下去!
  “臣知道错了……”司诺小声认错,挪着身子卷缩到黎潇身侧,额头抵在他大腿上,嗅着熟悉的味道,困倦的厉害。
  “本王看你根本就不知道错!”黎潇故意加重语气,将人扶好,起身就向外走。他不能惯着司诺胡来,他不会武功遇事又不说,受伤了几次还不记教训,这样下去怕早晚会出事。
  “王爷!别走……”司诺撑起身子拉住黎潇,眼泪突然决堤而出,无助而慌张:“臣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臣明早就走,明早就回去……”
  司诺说着心中更是难过,胸口闷痛脸色煞白,他能回哪去?他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赶你走。”看到司诺哭了,黎潇有些心疼,俯身擦去他脸上的泪,轻拍他的背脊安抚道:“说你爱哭还不承认。周禾还在帐外站着,我去交代一声,你先躺好,听话。”
  司诺闻言松开手乖乖躺好,也知道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可他就是很害怕,他把能想到的都做了,若如此依然得不到王爷丝毫怜惜,他……还能怎么办?
  黎潇轻捏司诺的脸,无奈一笑,这才起身出去。
  “交代下去谁都不准擅闯本帅营帐。”黎潇拍拍周禾的肩,吩咐道:“你看他能吃什么给他准备一些。”
  “王爷,王妃需要休息,不可情绪起伏过大,也不能劳累,晚上也……咳,臣告退。”周禾有心提醒又不好言明,便只说一半就走了。王妃现在是有今天没明天,强弩之末若是悉心照料许能多留几日,不然……
  瞒不住的事,王妃为何不想王爷知道?周禾想不通。
  黎潇皱眉掀帘进帐,司诺立即睁开眼睛,眼神疲惫而依恋,娇弱的惹人怜惜,桶里的水还热着,黎潇将布巾放入热水,提前提醒道:“不许躲。”
  “不躲。”司诺乖顺靠进黎潇怀里,任由王爷将他衣衫退去,脸颊微微发烫,既想多求几日陪伴讨些温柔,又担心王爷问起他的腿……
  “途中不曾好好休息么?”司诺双腿浮肿的近乎透明,看在黎潇眼里又气又不忍责怪,眉头拧成了死结。
  “臣,想早点来。”司诺小声应答,却不敢看黎潇的眼睛。
  “躺好。”黎潇用热水替司诺敷腿,又将兽皮卷起来垫在在他脚腕处,这才跟着躺下:“你这身子跑着远怎么受得了。”
  黎潇心疼司诺,给他擦身子的本意也是想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别的伤瞒着,却看到他瘦的厉害,这份深情他不能视而不见,心里也多了些柔软,温柔的将人拥入怀中。
  “臣看了王爷的信,信中问臣可还好,臣便想过来让王爷亲眼看看。”司诺说完,红着脸亲了黎潇的下巴,心中安宁。
  黎潇俯身温柔的吻上司诺的唇,大掌抚着他柔滑却消瘦的背脊,心里又多了些亏欠。
  只有他自己知道,信中所问不过是幌子,奈何司诺单纯竟跑来找他……
  半睡半醒间,司诺察觉到王爷松开他起了身,可他醒不过来,却知道王爷在替他揉腿消肿,心中涌上阵阵感动,满足的沉沉睡去。
  他知道王爷好,待他好,便值得!
 
 
第046章 也许,还能再等等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钱坤就单膝跪在了主帅帐外,光着膀子身负藤条,一副负荆请罪的架势,待黎潇出来便立即道:“属下……”
  “闭嘴!”没等钱坤将请罪的话说出口,黎潇就低声喝止了他的大嗓门,说道:“走远点,别打扰王妃休息。”
  “王爷,我是真没想到,还以为……王妃晚上来的,我一时也认不出来,眼拙,眼拙了!”随着黎潇一起走向校场,钱坤解释的十分笨拙,恨不能立即变成说书人,若能口灿莲花肯定不会像此刻这么费劲!
  “行了,他不计较。”黎潇不会责怪钱坤,因为拦阻闯入者是他的职责之一,他没见过司诺,拦阻无错。
  至于司诺,他怕是根本不觉得钱坤无理,他习惯了逆来顺受,外界给的伤害他从不会反抗,善良胆小懦弱惹人怜惜,越这么想黎潇越觉得司诺可怜,越想多护着他些。
  “那,属下陪王爷练练?”钱坤嘿嘿一笑道:“王爷有几天没出来了,憋坏了吧!”
  正中下怀,黎潇跃上点兵台拿起一柄长矛,喝道:“来!”
  黎潇起来时司诺就醒了,待他出去才裹着衬袍起身找到昨日穿来的长衫,腿还有些肿走路别扭,但明显好多了,也不知王爷为他按了多久……
  司诺唇角带笑,耳朵微微发烫,从长衫的折边里取出那颗干巴巴的荣枯草,毫不犹豫的揪了片叶子顺水咽下,又将剩下的塞回去,才从包袱里找出白瓷瓶带回榻上。
  刚躺下腹中便是一阵搅动烧灼,司诺紧咬牙关攥着身下的兽皮褥子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五脏六腑像被烧着了一般,燃烧着他为数不多的日子。
  不足一炷香的时间烧灼感渐渐退去,他擦擦额头的冷汗缓了口气,看向手中的白瓷瓶却迟迟没有打开,昨日清晨吃过一颗,昨晚到军营前又吃了一颗,也许,还能再等等……
  他现在不止中了断魂掌,还中了荣枯草毒,王爷应该有足够的出兵理由了吧。
  正想着,帐外突然传来周禾的声音:“王妃,属下军医周禾,求见。”
  司诺一惊,才想起昨晚让他帮忙隐瞒的事,急忙拢好衣袍坐起身道:“请进。”
  “王妃。”周禾看到黎潇和钱坤在校场切磋,才决定前来一问,但此刻看到司诺冷汗未退的虚弱模样,不禁心中一紧,急忙问道:“王妃可是身子不适?”
  “昨日多谢你为我隐瞒。”司诺微微摇头,认真道:“之后几日也劳烦你继续保密,我想,开开心心的陪在王爷身边,哪怕只有几日也好。”
  “王妃的伤,并非常见掌法。”周禾可以隐瞒,但总得问个清楚才知道是否该瞒着。
  “是断魂掌。”司诺坦然道:“此事还请你先记下,待我身死再告知王爷。”
  断魂掌……周禾快速想了一下,惊道:“南鹿达萝的掌法!”
  司诺点头放下心来,原来这么多人都知道,这便好了,周禾是军医,到时由他说给王爷,再合适不过了!
  与此同时,黎澜将信笺交给深夜刚回京的千回带去百草堂,信中说了两件事,一是司诺失踪了,二是司靳贺私下见过南鹿使者!
 
 
第047章 他好像又被怀疑了
  周禾微微蹙眉,他心知应去禀告王爷而非在此质问王妃,但王妃提出要他保密,他也只能先问,便斟酌用词道:“敢问王妃是在何处被伤的?两军阵前,请恕属下不得不问。”
  “我不会害王爷的。”司诺心思剔透自然听出了周禾的意思,不禁苦笑,他好像又被怀疑了……之前因为他是司相庶子,这次呢?
  “那是自然。”周禾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疑虑丛生,王妃没有回答问题。
  “我不懂军中之事,王爷也不曾与我多说,所以……”司诺想解释几句以免周禾告诉王爷,但话出口前又换了个说法:“请问在这军中,王爷身边之人可都如你这般?”
  “王妃是何意?”周禾觉得前半句像在解释,王妃说不懂,是想证明他不会勾结南鹿么?
  “我担心王爷。”司诺也不敢轻信周禾,他不懂军中之事,虽然昨夜周禾是被黎潇叫来的,但他是不是王爷的心腹还无法确定,略一思索便含混道:“朝中局势不明朗,我担心军中有异才来的。”
  还是没有回答问题!
  周禾抿唇,越发觉得王妃不对劲,王爷显然不知道他会来,而他不仅来了还还身受重伤,怎么想都蹊跷。
  “还请为我保密……”见周禾不说话,司诺更是忐忑,突然晕眩起来,伴随着胸口窒息般的闷痛,也顾不得周禾在场,便拿出白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含在口中。
  “王妃!”周禾上前想替司诺诊脉,却被他躲开了,片刻间药物便游走全身,缓解了闷痛,才道:“还有四天,请为我保密。”
  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但司诺却允许周禾查看白瓷瓶中的药丸,心里不住的盼着王爷早点回来,他虽有计划,可没人帮衬总归不行,而他居然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是,叶辰叶大夫的秘药?”周禾不敢擅动只是嗅了嗅,药香混杂难以分辨,可他却莫名的想起了百草堂。
  司诺收回药瓶握在手中垂眸看着,想起那天千回给他药时的场景,他们都不信他,但没关系,他从来没奢望过旁人的信任,唇角扬起浅笑,看向周禾道:“我找叶辰要的。”
  “属下明白了。”周禾起身决定替司诺保密,他虽不知叶辰究竟是何身份,但他知道王爷信叶辰,而他能将这些秘药送给王妃,他便没什么可怀疑了!
  司诺疲惫的滑到被子里,周禾出门前看了一眼,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还有,四天!
  黎潇午饭前回来时,司诺正坐在桌边练字,见他进来立即起身迎上前:“王爷,怎的满头是汗?”
  “去校场给你报仇了,昨夜拦你的是本王的参将钱坤。”黎潇随口一说,用冷水洗了把脸,坐到桌边,看向桌上的笔墨问道:“在写什么?”
  “臣在学王爷的字体。”司诺随手拿过一页递给黎潇,认真问道:“昨日为臣看诊的军医,可也与王爷如此亲厚?”
  “那是自然。”黎潇接过宣纸,简单说道:“军中必得有些心腹,副帅、前锋、军医这些要职都是本王亲选的。参谋是朝廷派来的,多是一战一换不可信。”
  原来是这样!司诺点头想着还得尽快与周禾说明白些才好。
  见司诺郑重点头,黎潇觉得有趣,便放下宣纸夸道:“竟与本王字体一样了。”
  “多谢王爷夸奖。”司诺听出王爷在故意夸他,不禁羞怯一笑,起身坐到王爷腿上将脸埋在他颈间,慵懒而放松,还有四天,便随心吧,不然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黎潇穿着铠甲,刚从外面回来金属还挂着寒露,见司诺衣着单薄的趴进怀里便将人拉开了:“不凉么。”
  “不凉。”司诺的衣袖蹭乱了桌上的纸张,他无措的站在一边低垂眼帘。战甲很凉,但在王爷怀里他心里是暖的,反而此刻被拉开,倒觉得冷了。
  司诺穿着黎潇的长衫,长至拖地,更将他衬的瘦弱了几分,黎潇起身将战甲脱了挂在木架上,回身上前将人揽到怀里:“冷就说冷,本王脱了铠甲就是。”
  黎潇穿战甲只是一种习惯,但其实没必要,因为兄长之前送过他一件金丝软甲,一直贴身穿着,远比铠甲更为坚固轻便。
  “臣记下了。”司诺抱紧黎潇的腰,贴在他怀里,黎潇的目光却落在桌上,露出的一页宣纸上写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正在这时,帐外传来周禾的声音吓了司诺一跳,不禁心慌,而周禾只是过来给他送热汤的,顺便传话道:“王爷,吴穷探路回来了,说发现一条小径,或许有用。”
  “我去看看。”黎潇拍拍周禾的肩,大步出了营帐。
  司诺看看周禾,上前收了宣纸,才郑重揖礼道:“方才让周军医误会了,是我不对。”
  周禾放下汤碗抱拳回礼,等着司诺的下文。
  “王爷与我说您是自己人,我便放心了。”司诺有些拘谨的低着头,道:“我……请你不要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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