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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穿越重生)——一枝藤

时间:2024-04-24 08:26:11  作者:一枝藤
  黎潇仿佛没看到跪地的众人,目光落在司诺身上,两天没见居然清瘦了不少,倒是虚弱的很。
  司诺一触到黎潇的目光立即低下头,心里却生出感激。
  “本王来迟了?”黎潇下马踱步到司诺面前,将他笼罩在阴影里。这话虽是在问司诺,可实际上却在质问司靳贺,这老家伙难道倒戈皇后了?
  司诺摇头没说话,这一时的安静让司靳贺只能硬着头皮接话,再次叩首道:“王爷能来,我司家蓬荜生辉!”
  黎潇唇角扬起一丝冷嘲,将司诺拉至身前,双手按在他单薄的肩上,让他受了司靳贺这一拜,这才满意的从跪地众人之间走过,末了才开口:“都起来吧。”
  司诺站在原地,看着随王爷进府的众人,心脏砰砰乱跳,刚才,父亲居然跪在他面前,刚才,司家那些人都跪在他面前了……王爷按在他肩上的手,仿佛告诉他再也不用惧怕这个家了。
  司诺紧紧的攥着拳头,艰难的平复着心情,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司家人也会在他面前低头。
  福安看着微颤的少年,颇有些不忍,上前轻声道:“王妃,天凉,快进去吧。”
  司诺点头,看向福安诚恳道:“方才多谢福总管为我说话。”
  “老奴当不得王妃的谢,都是王爷的意思。”福安虽然这样说,可司诺却知道黎潇不会考虑这些,不过没关系,他来了就好。
  黎潇被迎至上座,而司诺却像不存在一般,没人注意到他的去向,直到晚宴结束,黎潇被众人簇拥着送出府门,才看到司诺正垂眸站在马车旁不知在想什么,月光洒在他绣着蓝云纹的白披风上,仿佛被莹莹的白光包裹着,不似凡人。
  司诺被府门前的响动惊扰,抬头看去,月光洒在脸上,面润如玉,眸似繁星。见王爷过来,立即迎上两步诚心诚意的行了礼:“多谢王爷。”
  “哦?”黎潇轻笑捏起司诺的下巴,故意问道:“准备怎么谢本王?”
  话出口时带着浓重的酒气,司诺瞬间想到了新婚当夜,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这副怯生生的模样反倒惹笑了黎潇,随口道:“司相一家习武,倒生出你这么个稀罕的,不嫁你嫁谁。”
  司诺一怔,脸色瞬间苍白起来,身子微晃,却执拗的躲开了黎潇下意识要扶他的手,又退开半步,看着王爷红了眼眶:“王爷既如此厌弃,求您给臣一纸休书。”
  说完,转身就要上马车,被晾在原地的王爷顿时拧眉冷声:“站住!”
 
 
第006章 哭够了没有
  司诺顿了脚步却没回头,眼眶滚烫,紧握着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留下几个血色月牙,他不能哭,他知道司家人正在看他笑话。他刚才说的轻描淡写,可这若放在旁人身上,已经无异于咆哮怒吼了。
  夜幕沉沉,黎潇看着司诺的背影,单薄倔强,像顶着千斤重担般颤抖着摇摇欲坠,也懒得再计较,跨上战马不再看他,余光却看到相府前的几人,居然……没人来劝?
  司诺如蒙大赦快步上了马车,帘子落下的同时眼泪也落了下来。
  他刚才去了母亲房里,天气还没转暖已经断了炭火,本就住在最偏的院子,这段时间最是难捱,以前他在虽受些苛待,可好歹不会少了日用,如今……
  司诺蜷膝坐在角落里,如同以往在相府中挨了罚被关柴房时一样,他将脸深深的埋着,肩膀颤动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怀里揣着母亲给的三千两银票和一张地契,压的他喘不过气来,那是母亲仅有的东西,却因为担心他在王府受委屈都给了他。
  “王爷待你可好?”方氏一见司诺回来便上前攥住他的手。
  “母亲放心,王爷很好。”司诺扬起笑容,不想让母亲担心。
  “那便好。要与王爷好生相处,多替王爷着想。”方氏拉着司诺坐下,从褥子里拆出银票和地契塞到他手里:“这些你拿着,回去把地卖了多留些银钱,凡事退上一步莫与人争,记住了吗?”
  方氏说着眼圈就红了,知道日子艰难,却又无能为力。
  司诺本想听母亲的和王爷好生相处,可王爷字字如刀,都刺在他最痛的地方。
  圣旨到府当天,他去求父亲,可父亲竟当着全府上下说“我司家不养闲人!不嫁你嫁谁!”这话让他在出嫁前的两个月里受尽奚落。
  可原来,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如果王爷给了休书,他一个下堂夫回不得相府,也无法参加科举,此生尽毁便只有死路一条,母亲那边又该如何?
  司诺缩缩身子,眼泪濡湿了衣袖,他此刻难过害怕又无人可诉,连哭都不敢出声。命运将他碾得粉碎,却不准他声张。
  马车外,黎潇的眉头越皱越紧,夜风轻拂醉意渐淡,看着马蹄踩着的清冷月光,却总是想到司诺,他居然哭了?
  黎朝国以武立国,百姓家的孩子幼年习武者比比皆是,更别说各家公子了,恨不能打娘胎里就教,生怕落于人后,司相家更是人才辈出,可偏偏司诺从未习武,着实稀罕!本就如此,有什么可哭的?
  越想越不痛快,索性下马钻进马车,司诺既已嫁入王府便是他的人,战王府上下都是流血不流泪的硬骨头,他居然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起来了?还敢要休书?怎能惯着!
  马车很宽敞,司诺在角落里瑟缩成一团,担忧无助和多年的压抑将他牢牢地困在恐惧里,就连马车停下黎潇上车他都没察觉。
  司诺的肩膀微微颤动,极力隐忍,静若无物。
  “哭够了没有!”黎潇冷声开口,吓了司诺一跳,慌忙抬眸。
  只这一眼,让本想训斥司诺别耍脾气他不吃这一套的黎潇突然语塞了。
  司诺生的极为好看,唇红齿白,清俊文弱,加之他年纪尚小,此刻又瑟缩着尤显可怜,抬头时眼泪猝不及防的滑出眼眶,黑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慌,恍如溺水者,若不赶快拉上一把便再无活路了。
  这样的眼神让黎潇火气顿消。
  “别哭了。”黎潇在司家喝了不少酒,席间听多了恭维奉承,却没听他们提及司诺半句,越想越觉得耐人寻味,这事怕不止是妖后一人的主张,还得详查!
  司诺急忙用手背抹掉眼泪,他从小就不敢在人前哭,因为哭了只会受到更多打骂,还会连累母亲。
  黎潇看到他掌心的血月牙不由皱眉,难得耐心的问道:“司家待你不好?”
  司诺垂着眸不说话,衣袖之中,紧握的拳头骨节发白掌心刺痛,这些年来,他不止一次想过若当初死在那个冬天,也许更好!
  “你是本王的王妃,去一个相府还受冷落岂不给本王丢脸。”见司诺不说话,黎潇便自顾自道:“下次想回就给本王踹门进去!”
  司诺闻言,诧异的抬起头。
  对上他湿漉漉的目光,黎潇确定自己教对了!司诺是他的王妃,总不能被外人欺负了去!
 
 
第007章 他以为他是故意的
  回到东苑,司诺将银票和地契放在枕头下面,虽说他出嫁前分得了一些家产,可也只有几块偏僻的荒地,既没用也难出手,就没把地契带出来,母亲给他的这张是当年父亲给她的聘礼,至于现银……在相府月利银子很久才给他们一点,母亲能存下这么多已经是极省了。
  司诺抿唇,换上常服坐在铜镜前,想着该怎么卖掉那块地,今天没看到奶娘,可若是看到又该怎么说小桃子的事?他都不知她怎样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王妃,总管命奴才给您送药。”
  “进来。”司诺看着小厮将药放在桌上,想问有没有吃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回了趟娘家是空着肚子回来的,这话他说不出口。
  司府在前厅开席时,他和母亲也在小院开了饭,只有一碗白米和两碟素菜,两人分着吃的,他早就饿了,但想来母亲那边应该是吃过晚饭了。
  喝下浓黑的药汁,只觉得胃里更空了,便多吃了几个蜜饯才去沐浴,泡在温热的水里竟又昏沉起来,想回榻上却是头重脚轻的没力气,他知道自己肯定又烧起来了,这两天总是如此,倒也不用在意,睡上一觉烧就退了。
  司诺没有声张,不舒服也自己熬着,而且住在东苑一入夜便没人来打扰他了,这样的宁静远比在司家提心吊胆要好上许多。
  想着不由自嘲,他一生前途尽毁,竟还觉得好……
  黎潇在书房见了兄长的随侍千回,谈了许久才回房,时辰不早了可榻上没人,转去隔间看了一眼,见司诺居然匐在浴桶边睡着了,肩背单薄,墨发随意的束着,有两缕垂在水面上,如若水藻……
  黎潇上前一摸,水已然凉了。
  “回榻上睡。”黎潇伸手捏起司诺的下巴,可下一秒便将手背贴在他脸上,皱起了眉头,将人从水中捞了出来。
  少年被惊醒了,睁开迷蒙的眼睛,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却被黎潇呵止了:“别动!”
  “王爷……”司诺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新婚夜黎潇是醉了,可他却是清醒着熬了一夜……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黎潇将人裹在布巾里擦了擦塞回被子,冷声道:“别以为病着本王就不会动你!”
  他以为他是故意的?!
  司诺向里挪挪身体,没敢辩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复发烧,他身体不好,所以很听从大夫的话,而且每天都是福安给他送药,看他喝完才走,他从没做过多余的事。
  “说话!”黎潇想将人拉过来,却被司诺躲开了,看他那副畏惧样子却是气极反笑,这庶子为了不侍寝,居然故意泡在冷水里折磨自己?!幼稚!
  司诺狼狈的瑟缩到床榻的最里面,没有衣服被子的遮挡,尤显不安。
  黎潇皱眉,刚才和千回聊过的好心情全被搅和了!便命令道:“过来!躺好!”
  司诺不敢动,黎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直接伸手将人拉过来按在软枕上,布满老茧的手触碰到他温烫柔滑的肌肤,微顿了一下,才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转身去沐浴醒酒了,半响声音才从隔间传来:“不愿就不愿!糟践自己做给谁看!”
 
 
第008章 他这是想什么呢
  黎潇没准备碰司诺,虽然他那副模样很勾人,可他没那么丧心病狂的欺负一个病人,更何况司诺不愿意,强人所难的事他不屑做。
  黎潇披着衣服走出隔间时,司诺睁开了眼睛,神色迷离显然是在强撑,黎潇更不爽了,这是防着他呢?不禁冷声:“东苑是本王的住处,看你病着才让给你住,别不识好歹!你若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本王也不会管你死活!”
  说完,自顾自的躺在榻上,懒得再理司诺。
  待身边的人呼吸平稳,司诺才沉沉睡去,身体下意识的寻找着热源,最后完全缩进被子,贴在了黎潇身侧。
  黎潇在司诺贴过来时就醒了,本想去书房睡,却突然想起第一次出征时兄长送过他一只小狼崽,也这样腻着他,赶都赶不走,“小动物缺少安全感”兄长当时是这么说的,可如今那狼崽子已然长大,满口獠牙还是只腻他一人。
  黎潇枕着胳膊看向虚空,顺手轻拍着司诺的背,触感极好,手每次落下都会多停上一会儿,若他当真乖顺无辜这般养着倒也无妨,可若司家有异,那他便留不得了!
  皇后的九皇子将在年末行冠礼,那妖后用司诺断了他的机会,接下来怕是会对兄长下手,刚才千回说兄长那边有了安排,可眼下着实没有合适的契机再压皇后一头,不知边境战况如何,也许可以寻个机会!
  次日,司诺醒来时黎潇已经不见了,他竟不知王爷是什么时候起的,不禁暗自责怪自己怠慢,赶快起身穿好衣衫,可左等右等福安都没来送药,他思量再三才走出东苑。他得出门才能卖地,可这合不合规矩他还不知道。
  花厅里福安正交代小厮们布置,看到司诺便迎了上来:“王妃。”
  “福总管,我今天不用喝药么?”司诺问的小心,完全没有王妃的架子。
  “王爷早上交代说之前的药不见效,又安排了别的御医,一会儿就到,再给您瞧瞧。”
  “好,那我回去等。”司诺点头,心下触动。虽然王爷昨晚说死活都不管他了,可还是为他安排了别的御医。
  “王妃,在自家府上不必拘谨,这两日早春的花都开了,宫里又送来了两条龙鱼,就养在前院的池子里。”福安知道王爷不喜赐婚之事,可他看着小王妃挺好,温顺有礼,适合王爷。
  “多谢福总管提醒。”司诺不敢靠近池子,虽然没见过龙鱼也只在前院的梨园里走了走,微风浮动有花瓣随风飘落,倒是个雅致的地方。
  见司诺去了前院,福安立即去拿了件披风给他送过去,远远就看见梨花树下少年正仰头看着什么,不禁暗自感叹自家王妃的仙人之姿,难怪新婚夜时王爷会那般没节制。
  “王妃。”福安递上披风道:“若再病了,王爷又该记挂了。”
  “多谢王爷。”司诺应了,见四下无人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福总管,若按府中规矩我可以出门吗?”
  “王妃不若去问问去王爷?”福安提醒道:“王爷一向好说话,您直接提,多半是允的。”
  司诺听罢摇头,想着福安没说行不行,应该就是不行,便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
  书房里黎潇听到福安的禀告放下笔问道:“他可有说想去哪?”
  如果想去司相府他就允了,再派上几个亲卫跟去踹门!敢拂他的面子,他战王爷可不是好脾气的!
  “王妃没说。像是不懂府中规矩才问的。”
  “他问就让他去,王府也不是监牢。”说着,将自己的玉佩扔给了福安,他一向不计较这些小事,更何况司诺本就是男子,也不必遵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
  “是。”福安应下,又道:“御医刚来瞧过,说王妃身子虚是寒症所致,春天是容易生病些,调换了温补的方子。”
  “嗯,瞧好了就行。”司诺身子虚他是见识了,昨夜在他身边滚烫烫的缩成一小团,身子细瘦白净,倒是比女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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