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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4-04-24 08:27:56  作者:策马听风
  这是什么炸裂走向?
  沈亭州不敢置信,“你确定吗?”
  “有人见到他俩在酒店……”李牧野说不下去了,把脸转到一旁。
  酒店?
  该不会是那次吧?
  沈亭州小心地问,“在哪家酒店?”
  李牧野闷闷说,“铂越。”
  如果是铂越,那可能是一场误会。
  沈亭州用一种随意的口吻道:“哦,铂越啊,上个月十二号的时候,你哥喝酒喝多了,我去铂越酒店给他打了一针葡萄糖溶液。”
  李牧野立刻活过来,双目湛湛,“真的吗?是上个月十二号,铂越酒店?”
  沈亭州微笑点头,“是的。”
  李牧野大喜,随后想到什么又问,“你去的时候就我哥一个人?”
  沈亭州没隐瞒,“宋先生也在。”
  李牧野笑出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沈亭州心道,误会总算解开了。
  今日功德+100.
  但下一秒李牧野看过来,“沈医生,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沈亭州想了想,“凌晨一点左右。”
  李牧野又笑不出来了,“可他们是第二天中午才回来的。”
  沈亭州:……
  李牧野强行振作,“但没有关系,我相信真心换真心,只要我真心对他,他一定会看到我的,是吗沈医生?”
  是什么是,你忘记这是你“朋友”的故事了?
  沈亭州装傻,“你都把我说糊涂了,你是说宋先生,还是你朋友?”
  李牧野表情慌了一下,“……前面说的是我朋友,后面是宁哥。”
  沈亭州配合他的演技,露出恍悟,“原来如此。”
  李牧野看沈亭州没有异常,放下心来,但他也不敢多跟沈亭州聊了。
  沈亭州比李牧野还不想聊,速战速决地处理伤口。
  -
  廊外的雨势变小,沈亭州收拾好医药箱准备冒雨冲回车里。
  一旁的李牧野突然说,“沈医生。”
  沈亭州侧过头,在看到对方扭捏的表情,心道不妙。
  李牧野:“沈医生,你跟宁哥在同一个高中读书是吧?”
  沈亭州:“嗯。”
  李牧野:“那你知道一个叫沈誉的人吗?应该跟你是同届。”
  沈亭州:“呃,问这个干什么?”
  李牧野语气酸酸的,“没什么,就是我朋友喜欢的那个人可能喜欢他,所以我……朋友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沈亭州:!!!
  现名沈亭州,曾用名沈誉的他,汗流浃背。
  沈亭州艰难道:“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是说,我跟宋先生差两届,如果那个沈誉跟我同届,那他俩也差两届,怎么认识的?”
  李牧野气道:“肯定是沈誉看小学弟长得好看,就频繁骚扰人家!”
  这话可不敢胡说!
  他一生清清白白做人,哪里骚扰过小学弟?
  当然,如果他是那个沈誉的话。
  李牧野又补充了一点沈誉的信息,“他好像是学生会的,我看过宁哥留着他的日记本。”
  沈亭州高中确实是学生会,但他是一个正经人,从来不写日记这种东西。
  看来不是他。
  沈亭州刚放下心,又听李牧野说,“那破本子是什么省作文比赛的奖品,还是初中的,多骚的一个人,初中获得的小小奖励,高中还拿来炫耀,还送给了小学弟。”
  沈亭州:……
  骚男小沈,呸,初中省作文比赛第一名沈医生,在李牧野的讨伐声中,额角突了突。
  当时比赛第一名是两千奖金,还有一堆文具。
  光日记本就给他发了十几个,初中没用完,高中拿来做笔记,怎么就骚了?
  哪里骚了!
  还有那是笔记本,用来记重点知识的,不是日记本。
  作为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学神,沈亭州的笔记本不仅在同届广为流传,还是小学弟小学妹嗷嗷求的宝贵财产。
  沈亭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笔记本散落到哪个角落了。
  听着李牧野滔滔不绝的吐槽,沈亭州越发虚弱。
  从李牧野透露的种种信息,基本可以确定,那个沈誉就是他。
  沈亭州不自然道:“其实,留着笔记本未必是因为喜欢……”
  李牧野致命反问,“你会留着高中时期的日记本?还留那么多年,还不是自己的!”
  沈亭州:都说是笔记本了!
  李牧野继续发酸:“不仅有日记本,还有他用过的笔、修正带,纸。”
  沈亭州惊悚:“纸?”
  李牧野黑着脸点头,“用完的……”
  沈亭州几乎绷不住表情,还是他用完的纸。
  这个小宋,以前怎么发现他这么痴汉!
  李牧野补充后半句,“草稿纸。”
  沈亭州:……你是会大喘气的。
  打过草稿的纸那还可以理解,虽然还是有点变态,但起码卫生了。
  李牧野:“可恨的还有几瓣干枯的花,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变态送的。”
  沈亭州绝对没送过宋青宁花,别说宋青宁,他谁都没有送过!
  沈亭州为自己辩解,“可能不是他送的,也许他只是……摸了摸那朵花,对方看到后就把花采走了。”
  李牧野更恨了,沈亭州都听到他的磨牙声。
  首次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沈亭州捂脸也感到牙疼。
  李牧野缓和表情,露出庆幸,“好在他们现在没联系。”
  沈亭州:嘤。
  还是……有联系的。
  -
  李牧野发泄完情绪,明显神清气爽,眼睛都清澈起来。
  被迫听完牵连自己的瓜,沈亭州浑浊又疲惫地离开。
  大雨转小,沈亭州拎着医药箱穿过庭院,突然头顶罩过来一柄黑伞。
  沈亭州转头就看到举个胳膊给他打伞的宋青宁。
  “沈医生,这把伞你拿回去。”宋青宁声音温和,漆黑的眼眸融在夜里,看不出具体情愫,“小心感冒。”
  沈亭州扯了扯嘴角,想说一声谢谢,表情猛地一变。
  李牧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正好站在两盏地灯中间,油绿的光披在他身上。
  沈亭州:你别发绿了,我这就走!
  作者有话说:
  李牧野:想唱一首绿光送给自己。
  沈医生无辜飘过。
 
 
第22章 
  回到家,沈亭州认真回忆了一遍高中生活,搜索有关宋青宁的片段。
  就算他记忆力超群,也不可能把高中三年接触过的人记得一清二楚。
  对于这个小学弟,沈亭州是真的毫无印象。
  第一次对宋青宁有印象是两年前。
  当时沈亭州要去一个学术会,为他师父捧场,结果在半路上被人追了尾。
  追他尾的人就是李牧野的父亲李敬崇,他似乎也有急事,给了沈亭州一张名片,说维修费他全出。
  其实就是小小的剐蹭,加之对方态度很好,因此沈亭州礼貌地收下名片。
  正要走时,无意中跟车里的宋青宁对上视线。
  看他脸色不对,出于职业习惯沈亭州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舒服?”
  宋青宁立刻撇下眼睛,小声说,“没事,就是有点晕车。”
  李敬崇走过来,问他,“晕车怎么不早说?”
  宋青宁似乎有点紧张,不安地解释,“不是特别晕。”
  沈亭州车上有药,给宋青宁拿了一片晕车药,就离开了。
  直到很久之后,沈亭州才知道那天是宋青宁第一次见李敬崇,三天后他俩就结婚了。
  也因为那场意外的车祸,沈亭州认识了李敬崇,没多久对方就聘请了他。
  后来李敬崇去世,他的大儿子李景杭继续跟沈亭州续约。
  这两年,沈亭州跟宋青宁交集不算多,以他对了解的宋青宁,对方实在不像那么痴汉的人,会到处搜集他用过的物品。
  沈亭州实在想不透这件事,索性不想了。
  就算宋青宁学生时期可能对他有点意思,现在未必还有那份心思,而且这中间可能还有什么误会。
  顺其自然吧。
  沈亭州自我说服后,就把这件事放到了一边。
  -
  因为潜入管家房间被抓,沈亭州已经好久没过去撸猫了。
  他只能偷窥许殉发在朋友圈的猫猫视频,在线上过过瘾猫瘾。
  晚饭后,沈亭州照例点开许殉的朋友圈,津津有味地做起石矶娘娘。
  不愧是煦煦,舔抓的样子好可爱。
  咦,谁教深深躺板板的?
  大的狸花猫叫煦煦,小的银渐层叫深深。
  大概是熟悉了这里的生活,小猫睡觉的姿势特别狂放,平躺着露出肚皮,四肢瘫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睡得很安详。
  沈亭州正在“好萌好萌”的时候,突然响起来电铃声。
  看到是管家打来的电话,沈亭州一下子坐直。
  电话接通,管家含笑的声音传来,“沈医生,这周末有时间吗?可以请你陪我们家少爷去一趟聚会吗,人不是很多,家庭性质的。”
  既然是家庭性质的,带上他恐怕不妥吧?
  似乎知道沈亭州不解,管家说,“许志铭那天也去。”
  许至铭是许殉的二叔,扬言抢家产那位。
  听到他也去,沈亭州恍悟。
  哦哦哦。
  是不是要豪门剧里那种,主角要扮猪吃老虎,所以装虚弱麻痹敌人?
  演医生他是专业的,因为他就是医生!
  沈亭州义不容辞地答应了。
  周末他开车早早就去了许殉家,顺便给对方拿了一个手杖,以便让虚弱更加具象化。
  沈亭州把手杖递过去,“许先生你拄上这个,效果更佳。”
  许殉迟疑着接过来,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
  一旁的管家道:“听沈医生的,拿上吧。”
  许殉看了一眼管家,对方直接把他送出了门。
  管家站在门口微笑挥手,“路上小心。”
  -
  聚会的地方是一栋临海的度假别墅,沈亭州走下车,很自然地搀住许殉的左臂。
  许殉看着那只覆在自己臂弯的手,修长干净,掌心略暖,源源不断将热度传递给他。
  沈亭州提醒,“许先生,拄拐拄拐。”
  许殉:……
  许殉只好一手被沈亭州扶着,一手拿着手杖进了别墅。
  推门看到乌泱泱的人,沈亭州后退半步。
  这就是管家说的《人少》?
  沈亭州匆匆扫了一眼,少说也有三四十号人,喉头不禁攒动了一下,他问许殉,“这些都是你的家人?”
  好庞大的族群!
  沈亭州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家人!
  许殉解释,“不全是,有些是朋友。”
  沈亭州没再说话,因为明显感觉他们一进来,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自从那场车祸发生后,许殉鲜少公开露面,这次出来自然引来不少目光。
  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走过来,笑道:“小旬来了?”
  许殉淡淡嗯了一声。
  女人不动声色地掠过许殉的手杖,以及俊朗的沈亭州,目光多停留了两秒。
  沈亭州自报家门,“我是许先生的医生,他现在身体不好,不能久站。”
  女人眼眸闪过微妙,嘴上很热情,“那快进来坐。”
  沈亭州扶着许殉走进去,等人坐到沙发上,他拿出毛毯盖到许殉腿上。
  一旁的许政眼睁睁看着他哥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吃了两大把药。
  许政一脸复杂,“哥……”
  既然病的这么严重,要不就别来了,看的人瘆得慌。
  他真怕今天的宴会把许殉送走了,正常人能两大把两大把地吃药?
  沈亭州客气道:“能麻烦你关上窗户吗,许先生不能着风。”
  许政应了一声,赶紧去关窗户。
  人一走,沈亭州感觉自己的袖口被人拉了一下,回头就见许殉看着他。
  沈亭州温和问,“怎么了?”
  许殉仰头说,“糖吃太多了。”
  沈亭州刚喂了许殉两大把糖,估计是把他给齁着了,说话听着都有点黏糊。
  沈亭州拧开保温杯,“快喝点水吧,你嗓子都发黏了。”
  许殉:……
  许殉瘫着脸往嘴里灌了两口水。
  沈亭州尽职尽责地把许殉当作一个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对待,等他喝完水,从包里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面对突然靠近的沈亭州,许殉并没有躲,只是把呼吸放轻了一点。
  沈亭州垂着眼睫,眉眼的线条非常好看,眉里还藏着一颗痣,不等许殉看清,人已经抽身离开。
  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嘲讽。
  “就你这样还是老实躺在床上,公司的事你插手也插不明白,万一搞垮了,连买药钱都没了。”
  是谁这么嘴臭?
  沈亭州转过头,看到俊美却阴刻的许至铭携着一个漂亮的女伴走过来。
  哦,是他啊,那难怪了。
  沈亭州站直身体,挡住许至铭的视线,沉思片刻,还是说了一句实话,“许总,你可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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