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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4-04-24 08:27:56  作者:策马听风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烂锅配烂盖。
  宋易:……
  宋家夫妇:……
  艹!
  李牧野给这对眼瞎心盲的夫妇气够呛,卷起袖子还要继续对线,但被沈亭州摁住了。
  李牧野用眼神询问,怎么了沈医生?
  沈亭州心道:以你那永远找不到重点的说话风格,这种活儿还是交给你哥干吧。
  沈亭州猜得没错,李景杭是真的行!
  李景杭轻描淡写道:“如果没有证据,我是不会这么说的。”
  沈亭州:不愧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假话张嘴就来。
  宋易一僵,但很快恢复正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景杭接下来的话,彻底击溃了宋易故作的镇定。
  李景杭:“三年前你知道自己不是宋家的孩子,明里暗里从公司跟家里拿的那些东西,要我一个个在这儿说出来?”
  宋易面色霎时一片灰白。
  宋家夫妇也从慈爱变为惊疑。
  是了,以前的宋易虽然在外是翩翩公子的形象,但实际还是有点叛逆,不顾家里反对,执意要进娱乐圈做演员。
  三年前,他突然改了口风,弃文从商,接受了宋父的安排进了公司。
  也是从那年开始,他越来越孝顺,哄得宋母过户了两套房子给他,还拿走了不少宋父的古玩字画。
  看宋易的脸色,就知道李景杭说中了一切。
  沈亭州先是疑惑,而后明了。
  李景杭在这之前应该是不知道宋易的事,能猜中宋易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根据人性出发。
  像宋易这样自私自利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宋家少爷,惊恐过后,肯定会为自己的日后做打算。
  李景杭这智商,这反应能力,李牧野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沈亭州朝递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单纯小李满头问号,还发来关切的询问,“怎么了沈医生,眼睛不舒服?”
  沈亭州:……
  是他多虑了,李牧野这脑力……应该会不屈不挠地从他哥挖的坑里爬出来、跌进去、爬出来、跌进去……
  如果碰上一个心软的神,看他这么可怜可能就从了他。
  宋青宁……
  看起来挺心软的。
  加油,小李。
  沈亭州拍了拍李牧野的肩。
  李牧野仍旧一头雾水,今天的沈医生怪怪的。
  -
  宋易不懂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致力于拆散他们家。
  就像现在这样不好吗?
  他是养在宋家夫妇膝下的天之骄子,宋青宁则是流落在外面的丑小鸭,虽然褪掉了灰扑扑的羽毛,认回了豪门,但仍旧跟长在天鹅群里的天鹅天差地别。
  只有这样,他嫁给比他大两轮的李敬崇,才能保住宋家的脸面。
  宋易从小生活在宋家,接受宋家夫妇的精英教育,情商智商双在线的优秀,还交往了家世,样貌双出众的未婚妻。
  但宋青宁不是,他粗鄙、短视,爱慕虚荣。
  在宋家危难的时候,他转头扒上了李敬崇,一个年纪可以做他爹的人。
  这是宋家夫妇编造的剧本!
  也是他们偏向宋易的真相!
  他们卖儿求荣,却不愿意承认,因此他们冷落宋青宁,轻视宋青宁。
  他们想要整个上层圈子知道,优秀的宋易是他们宋家的孩子,而宋青宁则是宋家的污点。
  “爸、妈。”宋易举起手,一脸诚恳地向宋家夫妇保证,“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公司的事。”
  宋家夫妇咬碎牙露出和蔼可亲,“爸跟妈都相信你。”
  你看,他们相信我。
  他们也只能相信我!
  宋易心里冷漠,脸上却露出感动的笑容,与他们拥抱在一起,继续演这出家庭和睦的大戏。
  沈亭州看着莫名其妙的一家人,不懂,但尊重。
  李景杭看得分明,他能在经济上制裁他们,精神上却无法逼得这对虚伪至极的夫妇显出原形。
  人一点底线都没有时,是少有人能制得住他们的。
  哪怕是气到七窍生烟的李牧野也不能,只能在心里骂,什么烂玩意。
  这荒唐的一幕,反而让宋青宁平和下来。
  他以前是希望得到亲生父母的关爱,为了得到他们的认可,他才硬着头皮跟只见了两面的男人结婚。
  五分钟前,他甚至还为他们偏袒而难过,这一刻却不再有那种感情。
  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诡异的安静。
  大家齐齐朝声源处看去,就见订婚宴的另一个主角在……摔瓜。
  更准确地说,是在摔木瓜。
  凌韵提着漂亮的裙摆,从自助餐区阔步走来,人群自动为她让开一条路。
  不为其他,主要凌韵的气压太低。
  沈亭州又隐约在她脸上看到黑化的眼线,这样的凌韵谁敢惹?
  看着走来的凌韵,宋易喉咙滚了滚,涩然道:“韵韵,我不是宋家的孩子,你还要我吗?”
  他话音刚落,凌韵甩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沈亭州毫不夸张,他第一次见耳光能把人打飞,就像转了半圈的陀螺。
  宋易被打懵了,怔怔看着凌韵。
  凌韵又是一耳光,“你隐瞒我不说,现在还敢道德绑架我!”
  宋易化身陀螺再次转了半圈。
  凌韵:“我完全不在乎你是谁的儿子,你就算是宋家的儿子又能怎么样,反正没我爸有钱。”
  宋家夫妇想要反驳,以前他们宋家也很厉害好吗,是最近这几年行情不景气,熬过去他们就能重新站到巅峰。
  但看凌韵那架势、宋易那脸,只能憋屈闭麦。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骗我的感情!”
  凌韵高高扬起手,重重落到宋易惊恐的脸上,直接把人抽的旋转整整一圈。
  宋易的脸从小乳猪变成老猪,肿了一大圈。
  在场所有人都护了一下脸,幻触到了宋易的疼痛。
  沈亭州肉皮也抽了一下,忍不住感叹,秦诗瑶的腿跟凌韵的巴掌,那真不是闹着玩的。
  太可怕了!
  “三年前,我怎么追你,你都对我爱答不理,非喜欢那个唱歌的小白花,我说后来你怎么突然跟我约会恋爱,原来是知道自己不是宋家的孩子,拿我当跳板!”
  宋易满口鲜血,高肿的脸颊将眼睛挤成一条缝。
  沈亭州艰难地从里面看到了流露的深情。
  因为宋易的眼太窄了,深情显得跟张纸似的薄。
  他去抓凌韵的衣摆,哀求道:“韵韵,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你别抛弃我。”
  他是真的爱凌韵。
  从前觉得凌韵嚣张跋扈,所以对她的追求爱答不理。
  后来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每天担惊受怕,夜不能寐,为了不跌入尘埃,他开始接受凌韵。
  一开始确实抱着算计,但后来感情由假变真了。
  凌韵又气又恨,“我早跟你说过我不在乎你是谁,你要是那个时候坦白,你说什么我都信,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信。”
  见宋易还要扒她的衣服,凌韵踹开他,“别碰我高定,你不配!”
  宋易僵在原地,露出一个想哭却哭不出来的难过表情。
  他是真哭不下来,脸太疼了,皱一下生疼。
  “还有你们!”凌韵凌厉的目光射向宋家夫妇。
  宋家夫妇脸皮一抖,惊恐道:“你,你别过来!”
  见凌韵走向他们,宋家夫妇互相搀扶着朝前跑。
  倒不是腿脚不利索,实在是怕得腿软。
  宋家夫妇去喊自己的亲侄子,让他们去拦一下凌韵,但谁敢啊,那响亮的大巴掌谁不怕?
  凌韵堵住他们的去向,头发无风自动,面如恶鬼。
  “你们家的事就不能关起门自己解决?今天是我的订婚宴,主角是我,是我!”凌韵怒气值蓄力,“谁给你们的胆子,来抢我的风头!”
  ……原来最在意的点是被抢风头。
  沈亭州只能说,不愧是秦诗瑶的敌蜜。
  “抢我风头者,死!”凌韵徒手捏爆木瓜,然后扣到宋父的脸上。
  大概是一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宋父淌着木瓜汁,表情那叫一个落英缤纷,五彩斑斓。
  等等!
  木瓜哪来的?
  看着凌韵一个接一个往宋父宋母脸上输送木瓜,沈亭州有些疑惑。
  他顺着凌韵的手看去,发现秦诗瑶藏在人群中,怀里抱着一大堆木瓜,飞快又隐蔽给凌韵补充“弹药”。
  沈亭州:你别太离谱!
  不过,这算不算是敌蜜变闺蜜?
  宋母正要尖叫,这招用过八百年的凌韵,直接往她嘴里塞了半个木瓜。
  宋母:!
  直到“弹药”全部用完,凌韵摘下手里的订婚戒指,视线在会场一扫。
  最后定格到狼狈的宋易身上,凌韵朗声说,“大家都看到了,姓宋的欺我骗我,从今以后我跟他再无瓜葛,如有违背,犹如此珠。”
  凌韵攥着戒指用力一捏。
  戒指是钻石的,这不是人力所能捏碎,凌韵很干脆地往垃圾桶一丢。
  秦诗瑶带头鼓掌,“好!凌芷若,我为你骄傲。”
  沈亭州:……
  在场所有人:……
  凌韵的脸瞬间垮下。
  本来应该是挺酷,特潇洒的退场,但被秦诗瑶一搅合,凌韵气场全无,开启小学鸡吵架模式。
  “谁要你为我骄傲?”
  “为你骄傲不好吗?”
  “我不要你为我骄傲!”
  “但你今天确实挺骄傲的。”
  “……那是当然!但我也不要你为骄傲,我压根不稀罕!”
  “呦呦呦。”
  “你呦什么?告诉你秦诗瑶,是我甩的男人,我可不是被男人甩的!”
  两个人吵吵囔囔朝会场外面走去,徒留一众人失望地吧咂嘴。
  还没看够凌韵“大力出奇迹”呢,怎么走了?
  宋易失魂落魄坐在地上,宋家夫妇也是一身狼狈。
  谁能想到,制裁他们不是李家的霸总,而是他们一直心心念念期盼嫁过来的凌韵。
  宋青宁平静地看着宋家夫妇跟宋易,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
  他移开视线,对李景杭跟李牧野说,“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李牧野立刻响应,“早就不想在这破地方待了。”
  李牧野殷勤地缀在宋青宁身侧,说着玩笑话逗宋青宁开心,末了忍不住恶狠狠道:“今天算宋易走运,老子不打病号,等他好一点了,我断他一条腿。”
  宋青宁露出担心,“不要打架。”
  他不是担心宋易,他是怕闹出什么人命,到时候李牧野后半生就毁了。
  李景杭听着他们说话不动声色,临走时看了一眼宋家夫妇。
  触及到那眼神,宋家夫妇心头一颤,后知后觉生出几分惧意,正要开口时,对方已经走了。
  -
  沈亭州是坐秦诗瑶车来的,现在人跟凌韵走了。
  李牧野提出送他回去,沈亭州不想陷入修罗场,一把抓住秦司,“他说送我回去。”
  秦司轻哼一声。
  等他们走后,秦司才说,“我就跟你说过她不靠谱吧。”
  沈亭州不知道他跟秦诗瑶有什么仇什么怨,这么一件小事,秦司叨叨了一路。
  沈亭州实在忍不住了,“你是暗恋她吧?”
  秦司一下子就闭嘴了,怕沈亭州再说胡话。
  沈亭州满意地闭目养神,到了家门口向秦司道了一声谢,“你路上小心。”
  这顿订婚宴草草收尾,沈亭州一直饿到现在,回去后他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
  吃过午饭,在家闲着无事,沈亭州开车去看猫。
  他又给猫买了不少玩具,拎着东西敲开别墅的门。
  许殉今天去了公司,沈亭州一边安装猫爬架,一边跟修剪盆栽的管家聊天。
  两个小时前,凌韵才跟宋易闹翻,消息竟然已经传到管家这里。
  修剪多余枝蔓的管家如是说道:“看来这对的婚礼是参加不了了。”
  沈亭州:“您收到请柬了?”
  管家:“嗯。”
  沈亭州:……果然是婚礼界的半壁江山。
  管家从室内搬天鹅绒花,沈亭州停下手里的活过去帮忙。
  看着满满一排的绣球样的小白花,沈亭州有些惊讶,“怎么养这么多?”
  管家笑着说,“花的寓意是吉祥好运,也有永恒不变的意思,等你们婚礼上放。”
  沈亭州一愣,而后无奈摇头,“八字还没一撇呢。”
  “感情这种事说不好的。”管家修整着小绒花,“今天可能还是无心,明天就可能爱上。”
  又来了,那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沈亭州低头嗅了嗅小绒花,花瓣柔软地蹭过他的鼻尖,清香扑鼻。
  -
  许殉回来时,那只大狸猫正在沈亭州搭建的猫爬架上磨爪子。
  小的银渐层窝在沈亭州腿间,露出软乎的肚皮。
  沈亭州嘴角挂着笑,神色温柔地挠着银渐层的肚皮,把小猫撸得舒服的一直打呼噜。
  许殉看了片刻,然后走过去把猫挪开,自己躺到了沈亭州腿上。
  沈亭州:?
  许殉仰面理直气壮地望着沈亭州,没有丝毫抢夺地盘的负罪感。
  沈亭州迟疑着问,“工作很累?”
  许殉闭上眼睛,“嗯,头疼,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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