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4-04-24 08:27:56  作者:策马听风
  前几天?
  傅怀斐脚步微顿, 脑海闪现几天前在河边相遇的画面,脸上的笑容安静地褪色。
  沈亭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感觉傅怀斐在石化,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傅怀斐扶墙轻咳了起来。
  他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 咳得既做作又具有极强的美感。
  沈亭州不由走下几阶楼梯, 担忧地问, “你没事吧?”
  傅怀斐看过来, 俊美的面容融进暖光里,紫色的脉管清晰可见, 病弱中又柔美得不可思议。
  他虚弱一笑, “没事, 老毛病了, 咳, 咳咳。”
  沈亭州觉得傅怀斐身体肯定不好, 但作为医生,他直觉这份不好中又有那么几分精心设计。
  毕竟谁会这样咳嗽?
  许殉越过沈亭州, 走下台阶去搀傅怀斐,“小舅,你容易气短,少说话。”
  傅怀斐再次望向沈亭州,目光可怜楚楚,声音温润,“失礼了。”
  许殉抬手将傅怀斐的脑袋摆正,扶到他沙发上,“坐。”
  沈亭州走过去问,“要不要量一下血压?”
  傅怀斐红唇白肤,冲沈亭州温和一笑,“我已经没事了,多谢你的关心。”
  许殉插话,“小舅,上次你掉水里,湿淋淋被救上来也是沈医生为你做了心脏复苏。”
  湿淋淋三个字让傅怀斐笑容一僵,努力忽略掉他的话,重启了一个话头。
  “你叫沈亦笙?”傅怀斐夸赞道:“很好听的名字。”
  沈亭州:“……不是,我的职业是医生,真名叫沈亭州。”
  傅怀斐顿了顿,略微责备地看向许殉,“你怎么直接称呼人家的职业,多不礼貌?”
  许殉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傅怀斐重新望向沈亭州,“亭州。”
  这两个字像是在他的舌尖过了两遍才念出来,叫得沈亭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殉指着地板,问沈亭州,“沈医生,地上掉的东西是不是你的?”
  沈亭州顺着他的手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许殉说,“我是说这堆chicken皮豆子。”
  沈亭州:……
  高雅的傅怀斐显然没听懂,“chicken什么?”
  许殉又说了一遍,“皮豆子。”
  傅怀斐还是不解,“鸡的皮豆子是什么?”
  就是鸡皮疙瘩,但沈亭州不好意思明说,转移话题问傅怀斐,“傅先生喝热水吗?”
  许殉:“我小舅从来不喝热水,血液流淌着手磨咖啡,哦,还有桑岩泡的茶。”
  沈亭州:高雅,真高雅。
  但是……
  沈亭州忍不住问,“那晚上呢?”
  傅怀斐微微一笑,“晚上会喝从夏威夷千英尺下抽取的海水,淡化过后,用净水泡一片柠檬,有时候也喝一些葡萄酒助眠。”
  沈亭州:“……挺好挺好,不过这里有那个夏威夷的海水吗?”
  傅怀斐温和纠正,“是夏威夷千英尺以下的海水,我自己带了一些过来。”
  他话音刚落,房门重新打开,一个穿着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俊逸青年指挥着一队人进来。
  十几个超大行李箱被推进来,青年站在门口一一盘点。
  在沈亭州看来这些行李箱一模一样,但青年一眼分辨出来。
  第三个行李箱进来时,青年叫停了。
  “这是先生的饮用水,把它们放到负层的冰窖里。”
  第七个箱柜推进来,青年对推箱子的人说,“打开箱子,从三排左边数,拿出第五套餐具,今晚先生要用。”
  “这里面装着先生的咖啡机,送到厨房。”
  “这是先生的私人物品,放到楼上。别进房间,放门口就行,到时候我亲自整理。”
  “这些放储藏室,暂时用不到。”
  青年熟练安排着每个箱子的位置,对里面的东西如数家珍。
  沈亭州一直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很好,跟这位青年比起来,略显普通。
  安排好一切,桑岩走过来问候傅怀斐。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沈亭州,桑岩微微一愣,然后微微点头向沈亭州致谢。
  沈亭州也冲他点头,算是打招呼。
  管家走过来,桑岩恭谦的姿态才有所变化,眉角上挑了一点点。
  这对专业受过训练的桑岩来说,已经是很不满的动作。
  先生都来半天了,他居然还没有安排人上茶水跟点心,就这么让客人干坐着。
  桑岩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做了三十多年的管家,竟然还没被雇主解雇。
  许旬,哦,现在改名为许殉。
  这位先生多可怜,连一个正经的管家都没有遇见,看样子好像都习惯了。
  桑岩朝许殉投去怜悯的一眼,然后迈着高傲又谦卑的步伐,进厨房准备茶点。
  -
  管家跟傅怀斐认识,关系好像不错。
  傅怀斐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您的身体还好吗?”
  管家微笑回复,“挺好的。”
  “小旬麻烦您照顾了。”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的。”
  听到他俩说话,沈亭州总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好像回到中世纪的欧洲。
  一个有权势的领主与另一个有权势的领主……的管家交谈。
  傅怀斐说话不疾不徐,很有那股子腔调,“自从我姐姐去世,小旬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我本来想着把他接到国外,信件都发了十几封,你们没有收到吗?”
  管家说,“家里已经不养信鸽了。”
  傅怀斐:“……我挂的是国际快递。”
  沈亭州:……
  管家:“那我回去找找。”
  傅怀斐:“……好吧。”
  傅怀斐不再提这个话题,把注意力又放到沈亭州身上。
  “亭州,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许殉立刻看过来,居然还有“第一次”相遇?
  沈亭州因这两道灼灼的目光而倍感压力,压力越大,脑子越转不动。
  这个……
  见他没能立刻回答上,傅怀斐有一点失望,把脸微侧,再次露出优美的颈线,静静释放忧伤。
  隔了一会儿,他才转过来提醒道:“三年前、国外、画展。”
  沈亭州隐约想起来了,试探性说,“是在伯朗特美术馆?”
  傅怀斐激动地伸手去握沈亭州的手,“你终于想起来了。”
  手刚到半空就被截住。
  傅怀斐侧头,看到许殉面无表情把手放到他手背上,傅怀斐立刻了然——
  小旬想舅舅了。
  给你握就是。
  傅怀斐欣然反握住了许殉,然后微笑去看沈亭州,听他说接下来的相遇感悟。
  但沈亭州已经说完了自己想说的,没有感悟没有心得。
  许殉倒油,“三年前的事了,沈医生怎么可能记得?”
  怎么不可能!
  那天的事,傅怀斐记得清清楚楚,别说沈亭州说过的话,就连馆内中央空调把他的头发丝往哪边吹,傅怀斐都在大脑里保存着。
  他俩相遇这么历史性的时刻,亭州怎么可能不记得?
  是吧,亭州?
  傅怀斐满含期待地望着沈亭州。
  许殉继续倒油,“沈医生,一定是不记得了。”
  傅怀斐第一次觉得外甥聒噪,优雅地抽回自己的手,继续盯沈亭州。
  被围剿的沈亭州再次感到压力,“这个,怎么说呢,我当然记得傅先生,毕竟傅先生这张脸太有记忆点……”
  这话让傅怀斐满足,让许殉贞化。
  沈亭州声音小小的,“……但我确实有点想不起我们说了什么。”
  这下许殉开始满意,而傅怀斐一言不合又开始塑造莎士比亚式的悲情人物。
  忧伤美丽的颈线回归。
  这次的忧伤比较大,除了颈线,肩跟手臂也做配合,安静地释放优雅的悲伤。
  傅怀斐望着沈亭州欲言又止:“我以为……”
  傅怀斐转折:“没想到……”
  傅怀斐侧过头明媚悲伤:“看来是我自作……”
  傅怀斐摇头说不下去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哎。”
  最后手撑在案桌,黛玉咳嗽。
  沈亭州茫然地看向许殉,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许殉回:不必理他。
  沈亭州还是有点担心,许殉只好说,“小舅,你要不要说说你的职业?”
  傅怀斐一秒复活,谦虚道:“不过就是一个小画家。”
  嗅到什么的桑岩,从厨房探头,秒接话,“先生的作品曾经获得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这可是绘画界的奥斯卡!”
  沈亭州:哇,优秀!
  傅怀斐抿唇一笑,有种不为外物所撼的气质,“不值一提,不过是画着玩,偶尔我也会烧制一些陶器。”
  桑岩洪亮的声音再次从厨房传来——
  “先生烧制的三套陶器,一套收录在陶瓷博物馆,一套用于慈善拍卖,被某位王妃收藏,第三套送给了一位朋友。原本是敌人的,但他最后被先生的魅力折服。”
  沈亭州:哇,优秀!
  傅怀斐:“有时候也玩一玩珠宝。”
  桑岩:“先生帮助国家收藏馆,修复了一件上百年的古董珠宝,被对方赠予终生免费进馆看展的殊荣。”
  沈亭州:哇,优秀!
  傅怀斐:“偶尔也会去母校讲讲课。”
  桑岩:“每次开讲都座无空席,那年还票选成为优秀讲师。”
  沈亭州:哇,优秀!
  见傅怀斐还要秀,许殉忍不住打断,“好了小舅,气短就不要说这么多话了,一会儿又该咳嗽了。”
  傅怀斐配合似的虚弱地咳了两声,厨房里的桑岩又补充了七八条。
  沈亭州哇……
  沈亭州哇不出来了,嗓子都哇冒火了。
  -
  没一会儿,桑岩推着一辆餐车从厨房出来。
  沈亭州感觉他在厨房没待多长时间,竟然烤制出这么多精美的蛋糕,还有松软的面包。
  桑岩将蛋糕分门别类地放到蛋糕架上,为他们倒上亲手泡制的伯爵红茶。
  他只拿了三个茶杯,压根没想到居然有第四人。
  在看到管家悠闲自在地坐在圆桌旁,桑岩脸上的微笑龟裂。
  身为管家怎么可以在雇主谈话时,安然坐到一旁什么都不干!
  难怪父亲对他评价不高,如今一接触,简直触目惊心!!
  看着忙活半天的桑岩,沈亭州说,“辛苦了,赶紧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桑岩余光瞥了一眼管家,意有所指道:“谢谢您的关心,但我怎么能坐下呢?”
  沈亭州一愣,朝傅怀斐投去询问的目光,“不能坐吗?”
  沈亭州一直以为管家跟雇主的关系等同于亲人,听说桑岩的父亲年轻时就在傅家工作,他以为会很随意呢。
  “能坐。”傅怀斐看向桑岩,也透着一点询问,“能坐吗?”
  桑岩挤出一个微笑,“能。”
  他局促僵硬地坐下去,但只坐了一点,身体却笔挺。
  沈亭州把自己的红茶让给了管家,管家喝了一口,悠悠道:“味道不错。”
  面对他的夸奖,桑岩一点都不高兴。
  管家吃了一块蛋糕,“嗯,烤得很好吃。”
  桑岩嘴巴用力抿了抿,生怕自己张口怼他——先生跟客人才能吃,你怎么就这么馋!
  管家撕了一块纸杯蛋糕,“小桑,这个火候好像有点过。”
  桑岩几乎要脱口而出:过什么过,你才过!
  但关键时刻他忍住了,他不能给先生丢人,只能忍着气向管家挤出一个不协调的微笑。
  桑岩全程保持着一个姿势,仿佛一根钢杵似的,沈亭州都怕他这么撅过去。
  看桑岩浑身不自在,沈亭州忍不住说,“如果你有事要忙的话……”
  桑岩如蒙大赦似的立刻站起来,但面上分毫不显,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我确实还有点事。”
  傅怀斐体贴道:“那你去忙吧。”
  桑岩立刻消失,之后很久都没再出现。
  沈亭州哭笑不得,看来每家情况不一样,这位年轻的管家对自己要求更为严格。
  直到晚上,桑岩重新出现,去厨房给傅怀斐准备晚餐。
  偌大的餐桌用银质蜡烛隔开,傅怀斐一人吃西餐,沈亭州、许殉,还有管家吃中餐。
  傅怀斐还专门为晚饭换了一身衣服,桑岩站在他身侧,为他倒葡萄酒。
  沈亭州往傅怀斐那边扫了一眼,只感觉富贵迷人眼,一片银灿灿,餐具都是纯银的,擦拭得雪亮反光。
  傅怀斐被鲜花、蜡烛、银光包围,当然还有他的贴身管家。
  因为跟沈亭州他们隔得远,说话都不怎么方便,傅怀斐说话声音都大了一些,“亭州……”
  沈亭州看过去,眼睛再次被迷了一下。
  这时许殉夹来一道菜,“尝尝这个乳鸽,鸽皮很脆,蘸白糖好吃。”
  沈亭州回头,“谢谢。”
  傅怀斐的嘴巴无声动了一下,半晌才找到借口开口,“亭州,还没问你有什么爱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