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4-04-24 08:27:56  作者:策马听风
  沈亭州:……这么欺负小孩儿真的好吗?
  -
  纵然心里觉得管家不称职,但桑岩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把老头叫出口。
  这个称呼他甚至都没在心里想过,怎么会脱口而出呢?
  桑岩的职业,桑岩的素养都不允许他在外人面前这么赤果果表露自己的真实态度。
  他逃避似的疯狂往自己房间跑,结果在门口看见了傅怀斐。
  “先生?”桑岩顿住,“您怎么在这里?”
  傅怀斐踌躇着问,“你今天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
  桑岩表情有些尴尬,“没有,就是……”
  傅怀斐等着他的“就是”,桑岩难以启齿,半晌才说,“沈医生以为我爱慕先生,他一定是听信了那个老头……”
  救命!
  他怎么又脱口叫人家老头!!!
  桑岩赶紧改口,“不是,是管家,管家。这肯定是他们主仆的阴谋,一定是的,他们竟然使用恶毒的造谣术来诋毁我跟先生的清誉!简直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
  他企图用激动的语气助词,来掩盖自己叫人老头的真相。
  傅怀斐果然被迷惑了,没注意到桑岩的口误。
  傅怀斐表情古怪,“你的意思是他们造谣我们?”
  “是的,他造谣我喜欢先生。”
  “这是有点离谱。”
  桑岩赶忙说,“不过我已经给沈医生解释了,沈医生最终也相信了,您放心。”
  提及沈亭州,傅怀斐眼神忧郁,仰头三十九度角,展现自己完美的侧脸,他开始吟唱。
  “我这一生命运多舛,颠沛流离,情之一字于我来说可能是奢侈,罢了,罢了。”
  “先生,您千万不能气馁,您现在放弃正中敌人下怀,您就应该跟沈医生告白,我相信沈医生会感动的。”
  一听要直接告白,傅怀斐吓得往回缩了缩。
  “会不会太快了?万一吓到亭州……”
  “这种事就是要快刀斩乱麻,越拖越不好。”
  在桑岩十吨鸡血之下,傅怀斐重燃希望,并且约沈亭州出来告白。
  傅怀斐约人的方式很古老,让桑岩送来一份封着蜜蜡的信件。
  信封上写着,亭州亲启四个字。
  这封信洒着金,熏着香,很有格调,看得沈亭州也很咯噔。
  沈亭州拆掉信,傅怀斐洋洋洒洒写了两千字,中心思想就一句话——晚上九点,后院花藤下见。
  沈亭州费力地从信里扒拉出这句话后,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沈亭州穿上一件风衣出了门。
  傅怀斐早已经等候在花藤架下,他今日可谓是盛装打扮,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
  人站在月下,比一旁的山茶花还要艳丽。
  见沈亭州来了,傅怀斐立刻露出怀春少年的表情,面颊染了几分红晕,怯怯地叫他,“亭州。”
  亭~州~
  沈亭州隐约听到有人夹着声音在阴阳怪气,四下一扫,庭院深处隐隐绰绰似乎有一道影子。
  傅怀斐羞怯朝沈亭州走来,开口问他,“你在看什么?”
  沈亭州收回目光,摇头说,“没事。”
  “亭州。”傅怀斐又靠近一些,“我想跟你说——”
  一道声音打断,“小舅。”
  沈亭州跟傅怀斐顺着声源看过去,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黑暗款步走来。
  傅怀斐的脸立刻变了变,“你怎么在这里?”
  许殉抱着小银渐层说,“遛猫。”
  沈亭州:……第一次听说遛猫的。
  许殉摸着小猫柔软的皮毛问,“你们在干什么?”
  傅怀斐说不出来,沈亭州也说不出来。
  黑暗里的第四人气得直磨牙,怎么哪里都有这个许殉!
  桑岩大步走出来,“先生!”
  傅怀斐看过来,桑岩用眼神鼓励他:上,现在就表白,一鼓作气拿下沈医生!
  傅怀斐把心一横,转头拉过面前人的手,“亭州——”
  许殉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着傅怀斐,“小舅是我。”
  傅怀斐惊得甩掉他手,不明白站这里的人怎么从沈亭州变成许殉了,险些酿成伦理大错。
  傅怀斐又去看桑岩,对方继续给他坚定的眼神。
  傅怀斐再次把心一横,深情告白,“亭州,自从三年前认识你,我就把你当做知己,只有你能看出我那幅画的真正用意。”
  被许殉拉到身后的沈亭州不解,“什么画?”
  傅怀斐:“就是在展厅你一直看的那幅画,那是我的作品。”
  许殉:“小舅,你说该不会是那幅空白的画像吧?沈医生当时根本没注意到,他只是找了一个地方背演讲稿。”
  晴天霹雳!
  傅怀斐被残酷的真相劈得身体摇晃,哀莫大于心死地看着沈亭州,“怎么会……”
  他抬手朝沈亭州的方向抓了抓,“亭州,这是真的吗?”
  沈亭州刚要说什么,傅怀斐单手捂住自己的脸,把侧颈绷出一道优美弧度,才伤心道:“我就知道,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理解我,我这样的人……”
  许殉一看他这个起势、他这个腔调,就知道这是要演大戏。
  许殉拉住沈亭州往后稍了稍,淡定地给傅怀斐腾出表演舞台。
  傅怀斐似哭非笑的,“我这样的人,怎么能祈求世上有另一个人懂我,知我。它算什么画,不过是空白的一张纸。”
  桑岩奔过去,“先生。”
  这一声先生满含心疼与不忍。
  许殉就知道这幕戏肯定少不了桑岩。
  沈亭州还有点懵:不是,这……
  桑岩双手捧住傅怀斐那只颤抖不止的手,泪光闪烁,“我知道您为了这幅作品费了多少心血。”
  许殉在沈亭州耳边说,“其实就是一张白纸。”
  沈亭州:!
  他就说那里怎么有一个玻璃框,当时还以为美术馆临时取消哪个画家的作品。
  桑岩说,“它并不是一张白纸,它是一个干净的世界!”
  沈亭州觉得这是一个满分的阅读理解。
  桑岩:“您用橘色的光照在白色画纸上,为这个世界铺上了色彩与温暖。我每次看这幅作品的时候,就会想小时候我母亲在暖融融的厨房忙碌,也会想起您坐在房间,一角壁灯落在您象牙白的脸庞,我的内心由衷感到平和。”
  沈亭州:哇,好满分的作文!
  傅怀斐惨然一笑,“小桑,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我的宿命就是梵高,死亡才能为我的作品赋予色彩。”
  桑岩:“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梵高哪里比得上您?”
  沈亭州:……
  审美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在小桑管家眼里傅怀斐高于一切,这也没什么不对。
  桑岩真诚赞美,“您优秀、俊美,才华横溢,我从来没见过比您更完美的人。”
  桑岩又用他满分的彩虹屁,将傅怀斐全方面大夸特夸。
  用词之华丽,行文之羞耻,沈亭州都不敢再听第二遍,地上都是他的Chicken皮豆子。
  凭着自己强大的语言,桑岩成功安抚下美丽又易折的先生,将人领回了房间。
  一阵风吹来,沈亭州打了一个寒颤。
  反观许殉平静得不像话,沈亭州忍不住问,“你……”
  许殉淡淡道:“习惯了。”
  这三个字饱含故事,沈亭州由衷钦佩。
  -
  这场闹剧落下帷幕,无辜被牵连的沈亭州倒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隔天他单独找到桑岩,问了问傅怀斐的情况。
  桑岩心神俱疲,昨晚似乎没睡好,但在沈亭州面前他还是无懈可击的完美管家,“先生没事,多谢您的关心。”
  桑岩正要走,沈亭州又叫住了他。
  桑岩回头,似有不解。
  沈亭州犹豫片刻,清了一下喉咙,问桑岩,“小桑管家喜欢猫吗?”
  桑岩谨慎回答,“还行。”
  沈亭州对管家进行拙劣的模仿,“前段时间,我认识的一位朋友救了一只猫,从那儿以后那只猫每隔几天就会送一些东西过来,后来我朋友打了它一顿。”
  桑岩:……
  沈亭州:“因为它送来的是老鼠。”
  桑岩:……
  沈亭州:“那只猫叼来第一只老鼠时,我朋友摸了摸它,还喂给它一根猫条,这可能给了它一个错误的信号……”
  桑岩听完了整个故事,也不明白沈亭州要说什么。
  末了,沈亭州高深莫测道:“有时候太过温和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错误的事上给了正确反馈,你说对吗小桑管家?”
  桑岩没听懂,但职业让他习惯顺着别人的话说,“您说得对。”
  沈亭州高深莫测地看着离开的桑岩。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深莫测什么,但他就是要高深莫测。
  昨天晚上,桑岩在吹傅怀斐颜值彩虹屁时,一直在用象牙白、雕塑石膏、俄狄浦斯等等来形容傅怀斐。
  沈亭州怀疑桑岩无意中助长了傅怀斐的畸形审美,就是白、瘦、病。
  以前欧洲曾经流行过病弱、苍白之美,贵族间无论男女都喜欢搽粉,甚至还会放血。
  -
  一整天傅怀斐都没有出门,躺在真丝被褥中,静静的忧伤美丽。
  等桑岩端着餐盘进来,傅怀斐神色才有所波动,他神色郁郁地说,“我不想吃。”
  桑岩一脸担心,“您几乎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怎么受得了?”
  傅怀斐虚弱低咳,“没有胃口。”
  桑岩只能干着急,“今天月光好,我把窗户打开,您透透气可能心情就会好了。”
  傅怀斐点点头,侧躺在床上继续忧伤。
  桑岩撩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推开窗户,清冷地月光一路铺到床上,将傅怀斐的脸映得更加白皙,血管隐隐透出紫色。
  如果是平时,这个时候桑岩会去外面采一些花。
  他的先生是一个阳春白雪,曲高和寡的人,生命充满了诗与远方,一点俗物都不沾。
  但桑岩莫名想起今早沈亭州的话——
  有时候太过温和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错误的事上给了正确反馈。
  桑岩看着月光里虚弱而美丽的人,他的长发披散在枕旁,那张脸细雪一样白腻。
  桑岩滚了滚喉咙,“先生,您……都瘦脱相了。”
  傅怀斐表情凝固,震惊地看向桑岩,“什么?”
  桑岩壮着胆子又说,“您瘦脱相了,不不不好看了。”
  这种话他从来没跟傅怀斐说过,别说说了,就是想都没有想过。
  什么!
  我都瘦脱相了,还不好看了?
  傅怀斐垂死病中惊坐起,颤着声音说,“拿饭来!”
  作者有话说:
  沈医生:管家,永远的神!
  小桑管家:沈医生,我的神!
 
 
第39章 
  第二天傅怀斐终于肯下楼吃饭。
  沈亭州明显感觉他比平时食量大了一些, 吃饭也比平时积极。
  吃过早饭和饭后水果后,傅怀斐又喝了大半杯蔬菜汁。
  傅怀斐咽下最后一口蔬菜汁时,桑岩欣慰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自家正在长膘的猪仔, 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沈亭州:……
  吃撑的傅怀斐偎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动弹。
  虽然撑得难受,但他的姿态依旧优雅, 眉眼低垂, 脖颈修长,肩背伸拉出挺括优美的线条。
  桑岩问他要不要晒晒太阳, 傅怀斐摇头。
  他从来都只是晒月光, 不见太阳的!
  因为傅怀斐不喜欢太阳,平时桑岩非常注意帮他防晒, 不让毒辣的太阳抚摸到先生的一分一毫。
  但今天桑岩却说, “先生,晒晒太阳吧, 气色会好。”
  傅怀斐脸上的优雅石化, 瞳仁颤动, “小桑, 你……”
  桑岩以前从不说这样的话,昨天直言他瘦脱相不好看了, 今天开始暗指他的气色不好。
  这对傅怀斐来说, 天塌下来不过如此。
  这样被说三道四的日子,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傅怀斐把伤心的自己深深埋进沙发里, 不想再看见桑岩, 也不想听到他说话, 只想让稀薄的空气将自己闷死。
  不活了!
  桑岩有点急,但他告诉自己先别急。
  “先生。”桑岩稳住声音, 稳住傅怀斐,“太阳会让您的气色显得更好,我拉上白色的纱帘,您浅浅晒一下好不好?”
  傅怀斐觉得桑岩变了,不想跟他说话,只是把头傲娇地点了点。
  见傅怀斐同意了,桑岩拉开厚窗帘,换上薄薄的纱帘,让阳光柔和地照进来。
  傅怀斐沐浴着阳光,浅睡了一觉。
  怕吵醒他,桑岩没敢离开,傅怀斐的觉一向很浅,这可能跟他身体不太好有关。
  下午桑岩在厨房烤了一些沈亭州爱吃的茶点,亲自送过去并且向他道谢。
  沈亭州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cosplay了一下管家,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不过小桑管家的反应,足以说明傅怀斐的虚弱跟他的审美有一定关系。
  沈亭州找许殉打听了一下傅怀斐的饮食喜好。
  许殉想了想,然后说,“蒜、芹菜、香菜、茄子、羊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